摘要:在奇幻电影《沉睡魔咒2》中,导演建构出两种不同的家园伦理,即“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家园伦理和“人类至上”的父权家庭伦理。电影中的自然家园伦理相对宏观,遵循非人类中心主义,具有生态和谐、非等级制、非暴力等特征,而父权家庭伦理则是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价值取向,相对微观,具有等级制特征。基于此父权家庭伦理,人类个体的欲望不断膨胀,甚至利用科学技术对自然生态进行侵害,妄图颠覆自然家园伦理。
关键词:自然;父权社会;家庭;家园;伦理中图分类号:J927.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3699(2021)03-0079-05
DOI :10.3969/j.issn.1671-3699.2021.03.015
美国迪士尼公司出品的奇幻电影《沉睡魔咒2》于2019年10月18号同步登陆美国和中国的各大院线。该电影由乔阿吉姆·罗恩尼执导,好莱坞影星安吉丽娜·朱莉、艾丽·范宁、米歇尔·菲佛等联合主演。2014年上映的《沉睡魔咒》大获成功,《沉睡魔咒2》作为其续集同样引人注目。众多影评人在表示对电影的服
装、场景及特效等充分肯定的同时,认为《沉睡魔咒2》的故事情节叙事略显单薄、缺乏张力。时光网这样点评:“《沉睡魔咒2》剧情和叙事
方式的单调,可能会让观众有点出戏。”[1]与《沉睡魔
咒》一样,《沉睡魔咒2》也改编自经典童话故事《睡美人》,但其却另辟蹊径地叙述了摩尔王国的魔女玛琳菲森、公主爱洛以及人类王国的皇后英格瑞斯这三个女性角之间所发生的争斗。从生态伦理的角度看,玛琳菲森的摩尔王国与英格瑞斯的人类王国各自遵循着不同的伦理建构,即“以自然为家”的非人类中心主义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与“以人类至上”的人类中心主义的父权微观家庭伦理。电影中,英格瑞斯作为人类王国的皇后,利用各种谎言挑拨玛琳菲森与爱洛公主的关系,企图颠覆以玛琳菲森为核心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征服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将摩尔王国降格为人类中心主义的父权社会微观家庭伦理所指向的客体,由此维护以父权家庭伦理为主体的人类王国的延续与发展。
草字头有哪些字一、“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家园伦理建构
与《沉睡魔咒》一样,导演依然将《沉睡魔咒2》中的摩尔王国建构为具有朴素自然主义且生态和谐的自然空间。建构这样的自然空间需遵循非人类中心主义的伦理价值,从整体论的视野看,该“生态系统中的一切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
人类只是这一系统中的一部分”[2]
。电影中的摩尔
王国有着绿水青山的好环境,所有生物都“以自然为家”,和谐地生活在一起。王国内的树木、花草、动物都被赋予了灵性,成为善良可爱的自然精灵。神话学的“万物有灵论”指出,在人类社会的初始阶段,人类初民受自身认知自然能力的限制,认为“世
界是充满了神力的”[3],于是初民就对各类自然存在
产生了敬畏与崇拜,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初民又将这些自然存在进行了拟人化,出现了人类原始信仰里的各种精灵等等。《沉睡魔咒》和《沉睡魔咒2》中的这些精灵正是对人类初民的“万物有灵论”
的回归,是对自然个体存在伦理价值的尊重,是对朴素自然主义的现代性具象化荧幕重构。因此电影所呈现的整个摩尔王国仿佛是所有生物能平等共存的自然家园。
这些被拟人化的精灵们与其所处的自然生态收稿日期:2020-10-23
基金项目:2020年度广东省普通高校特创新项目“现代美国童话改编电影的家庭伦理建构研究”(2020WTSCX159)
作者简介:阮世勤(1980-),男,福建南安人,广州民航职业技术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方向为英国小说、电影批评、英语教学。
奶粉排行榜10强
自然家园与父权家庭:电影《沉睡魔咒2》的伦理研究
阮世勤
(广州民航职业技术学院,广东广州510403)
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1年阿根廷对澳大利亚比分分析
的关系是一种相互依存、相伴相生的伦理建构。它们源于自然,又栖息于自然。它们作为自然存在,既是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的一个组成部分,共同构成了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世界,又是具有能动性和主体性的自然个体。而如此生态和谐的自然环境又具有包容性,它欢迎所有遵循其谱系伦理的自然存在,包括人类,比如摩尔王国的女王爱洛,她虽是摩尔王国里唯一的人类个体,但其本身却没有人类社会长期所信奉的人类中心主义的伦理价值取向。作为摩尔王国的女王,爱洛公主没有因高高在上的君权而摆出一副女王的威严,与之相反,她与摩尔王国的精灵们一起徜徉在生态和谐的自然环境,以自然为家,实现自然生态家园里的诗意栖息。电影中,精灵们与女王是通过个体间的平等交流来解决摩尔王国的问题,它们甚至把爱洛的皇冠视为与女王嬉闹的媒介。可以说,摩尔王国建构的自然生态是遵循主体间相互依存、非等级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该自然生态中的所有个体“在承认并维护对方主体性的同时、在与对方主体和谐相处的前提下张扬自我的主体性”[4]。
摩尔王国遵循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还呈现出非血缘、跨种族的横向特征与非暴力特征。一方面,这种自然宏观家园伦理并不强调基于血缘关系或者是种族所属的谱系传承,相反,它所强调的是自然个体间的情感及相互存在的意义,忽略了血缘关系或者种族所属的微观伦理意义,因此电影中的爱洛公主与魔女玛琳菲森才能建构出母女关系。她们的母女关系是建构在非血缘且跨种族的基础上,是建立在彼此的真挚情感之上,是通过长期和谐共存、互相尊重彼此存在、互相依存来实现家园伦理关系。另一方面,这种基于主体间关系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具有非暴力特征,这一特征强调了主体间不是运用暴力来解决冲突以维护个体的利益。电影里,面对人类个体潜入摩尔王国捕捉精灵的事件,爱洛公主主张:“用树枝压死人类没有什么帮助”。相比使用暴力解决问题,她更倾向于通过自己与人类王国的王子菲利普的联姻以非暴力手段化解两个王国的冲突,实现两个类型家园的“和谐与和平”共存。
《沉睡魔咒》虽然将玛琳菲森建构为摩尔王国自然生态的核心,成为维系摩尔王国自然家园伦理的根本,但是对玛琳菲森的个体身份并未进行溯源。因此,在电影《沉睡魔咒2》中,导演完成了对玛琳菲森个体身份的建构。玛琳菲森的溯源性身份建构是以对自然原初的回归来实现的。她先是在受伤后被康纳尔带回了暗黑翼族的地下王国,这个地下王国从空间建构看形似一个鸟巢。暗黑翼族在人类文明发展前就已经广泛地存在于自然世界,是自然生态原初的组成部分,表征着自然生态原本具有多样性的价值存在,但随着人类文明的发展,人类对自然生态的掠夺加剧,迫使暗黑翼族转入地下空间以保障翼族作为自然原初的一部分得以种族延续。因此,从空间意义上,玛琳菲森回地下王国犹如鸟儿
还巢,她的回归不仅体现出空间上的回归,而且是一种自然原初的回归。而正是在地下王国,玛琳菲森通过完成空间和自身历史的回溯性认知,认识到自己是象征着自然力量的凤凰的后裔,完成了自身作为自然宏观家园伦理核心价值的伦理判断,实现了自身作为整个自然生态宏观家园伦理建构渊源原初的认同,正如影片中所呈现的台词:“你是它最后一个后裔,你身上流着它的血,你就是它。你手中掌握着生与死、毁灭与重生的力量。”经此之后,玛琳菲森从摩尔王国的核心升华到了整个自然生态的价值核心,成为“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的发展与延续的根本。“在现代生态学的相关理论中,自然也经常将隐喻为女性神明。”[5]这样的升华使得玛琳菲森成为类似于现代生态学所提及的自然女神,是维护自然生态家园、维系“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的自然女神。
二、“以人类至上”的父权家庭伦理建构
在2014年上映的《沉睡魔咒》中,导演建构了一个生态和谐的摩尔王国,“摩尔王国的居民以主体间性的存在形式与整个自然生态和谐共处”,在电影的结局爱洛公主还“被加冕为人类王国与摩尔王国的国王”,以此消解“人类社会环境与自然生态环境的冲突”,实现人类社会与自然生态的最终和谐、共处、共融[6]。然而,《沉睡魔咒》所建构的生态和谐在《沉睡魔咒2》中被打破,人类社会与自然生态重新回到相互隔绝、割裂的状态,而这一切源自于统治人类社会场域的以人类中心主义为核心的父权家庭伦理,此时的父权家庭伦理与“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相比就显得微观和狭隘。
第3期
从社会架构来看,电影《沉睡魔咒2》中的人类王国是西方传统父权社会家庭伦理的缩影。在西方传统父权社会里曾存在这样的社会共识,即“臣民负有服从君主及其所代表的国家的道德义务”[7]。电影中的人类王国正是尊崇父权伦理、具有等级制的社会父权建构,在人类王国中,有处于权力顶端的国王家庭、生活于市井的平民,以及军队等用于维护父权统治的国家机器等。与摩尔王国生态和谐的自由氛围不同,人类王国的四周建有高耸的城墙,呈现封闭状态,生活在其中的个体都必须遵循父权家庭伦理,并按照社会阶层的差异被泾渭分明地分布在不同的空间,而整个空间的权力则由国王掌控。在西方传统父权家庭伦理中,父亲通常是父权家庭内“代表法的权威”[8],因此电影里人类王国的国王是父权社会里具有绝对权威的男性主体,是整个人类王国具有“法”这一伦理意义的父亲式家长。当皇后英格瑞斯诅咒国王却嫁祸玛琳菲森时,大声宣称:“对国王下的诅咒就是对这个国家的诅咒。”她将原本对国王个体的行为转变成了对整个王国的行为,将摩尔王国摆到了威胁整个人类王国乃至父权社会的对立的位置。“任何一种压迫制度,如果没有同谋者,一刻也无法存在下去”[9]。皇后作为父权社会中的女性同时也是父权社会里父权权力的受益人之一,在谋杀了作为主体的国王后,她又进一步窃取了国王作为父权家庭“代表法的权威”所具有的父权主体权力,成了维护父权家庭伦理统治地位的“同谋者”,因此她的话语犹如来自父权家庭伦理中家长的命令一般,迅速地将整个王国的国家机器发动了起来,准备对摩尔王国发动攻击,以达到将自然生态纳入人类社会父权权力统治范畴的目的。
在《沉睡魔咒2》中,夺取权力的皇后利用父权家庭伦理赋予自己的统治地位,利用父权话语的力量,
曾舜晞金晨编造符合其父权家庭伦理价值实现需求的排他性话语,以此妖魔化玛琳菲森与摩尔王国,意图降格摩尔王国成为维系人类社会父权家庭伦理建构的工具性价值存在。皇后篡改了《沉睡魔咒》中的传说,并利用话语权使传说在人类王国里流传,她将玛琳菲森塑造成人类社会里荼毒生灵的女妖、令人恐惧的“人类屠杀者、军队的毁灭者”,还降格摩尔王国自然个体的主体存在价值,将精灵们贬低为“长翅膀的野兽、杀人的树木”等等。因此,当玛琳菲森为了爱洛与菲利普的联姻出现在人类王国时,受父权话语的影响,人类场域内被父权所统治的人类个体对玛琳菲森极其恐惧,避之而不及。
人类父权社会对摩尔王国的妖魔化建构,这一行为的本质是基于人类对自然生态和谐的可持续性以及对自然资源的觊觎和掠夺。皇后对摩尔王国的仇恨缘于摩尔王国对人类社会父权家庭的延续与发展没有提供必要支持,不能为现实人类社会的理论价值所用,违背了人类社会“人类至上”的伦理准则。因此,使自然生态沦为人类社会父权家庭伦理价值实现的工具性客体存在是皇后作为人类个体的社会自我实现的欲望呈现。对自然工具性价值的伦理认定使皇后的社会自我极度膨胀,对自然持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傲慢与藐视:“一切以人为中心,或一切以人为尺度,为了人的利益服务,一切从人的利益出发。”[10]在皇后看来,依靠人类力量可以消除自然生态的宏观家园伦理,瓦解自然生态的主体间性建构,降格摩尔王国及其谱系所有的自然个体的伦理地位,使整个摩尔王国沦为人类社会中父权家庭主体价值实现的客体。而这一过程的实现,她所依靠的人类力量主要是人类社会的科技。
法国学者塞尔日·莫斯科维奇认为:“科学的口头禅是‘支配’‘征服’,让自然像战败国一样屈从或干脆被
消灭。”[11]《沉睡魔咒2》中,人类王国的科学技术发展与现实世界里社会科学技术的发展相似,都是以支配与征服自然生态作为目标。皇后在城堡的密室里建立了犹如人类科学实验室一样的实验场域空间,里面布满各种实验器具。在现实世界中,人类的科学实验通常会使用自然生物作为实验客体,影片中的实验所使用的研究客体同样是来自生态环境。在电影的开篇,人类个体闯入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环境,捕获各种自然精灵,其目的就是用于人类王国的科学实验室研究。被捕获的精灵被制作成标本,囚禁于实验室的玻璃罐中。人类王国的实验室人员用夹子把精灵从玻璃罐中取出,全然无视精灵作为自然个体的主体存在地位,甚至不惜剥夺它们的生命。这一系列行为否认了精灵作为自然个体存在的伦理价值和个体利益,剥夺了其个体的主体性,将其降格为人类社会用于科学研究的客体,成为人类征服自然以实现人类利益的工具性价值存在。
阮世勤:自然家园与父权家庭:电影《沉睡魔咒2》的伦理研究
金华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21年
除科学实验外,武器是人类征服自然、颠覆自然宏观家园伦理的另一项关键性人造工具。在电影里,以皇后为首的人类体,一直在制造各种武器设备,并使用科学实验所获的成果和铁器对付玛琳菲森。由于玛琳菲森等暗黑翼族无法抵御铁器对自身身体的伤害,皇后下令制造了大量铁珠,以实行入侵自然生态、杀死“以自然为家”的自然个体、颠覆自然宏观家园伦理的目的。玛琳菲森等暗黑翼族对
抵御铁器表现出的无能为力象征着朴素自然主义在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面对科学技术发展所呈现的无力状态。使用铁器可以说是人类社会文明发展的一个重要标志,铁器的广泛应用极大地推进了人类征服自然的进程。随着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人类社会初民的朴素自然主义也被如铁器制造等科学技术手段所吞噬。正如人类社会不断地使用如铁器等工具侵入自然原初,玛琳菲森等暗黑翼族所赖以生存的自然生态在对抗铁器的威胁的过程中不断缩小,最后不得不隐居在远离人类社会场域的精灵们诞生的最初保留地里。暗黑翼族在人类铁器文明面前的节节败退,其本质是人类社会父权伦理对自然生态宏观家园伦理的征服与颠覆的现实呈现。
三、结语
在《沉睡魔咒2》中,随着“人类至上”父权微观家庭伦理与“以自然为家”自然宏观生态家园伦理的冲突走向白热化,人类中心主义指引下的人类个体开始使用社会场域内科学实验所取得的成果,利用从自然掠夺而来的资源,大规模地制造征服自然的工具,不断否认自然个体作为主体存在的伦理价值,实现征服自然生态的目的,使之能为实现人类社会伦理价值所用。因此,要解决这种冲突需要做到对人类社会的父权家庭伦理有充分的认知和摒弃,以及对自然宏观生态家园伦理的认同。
在电影里,爱洛公主进入到人类社会的科学场域内,认识到以皇后为代表的人类中心主义的人类个体征服自然的险恶用心,认识到由皇后等父权权力者所散播的话语的不可靠性。通过个体的实践,爱洛
公主再次实现对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和谐的宏观家园伦理的认同,并把这种伦理价值认同扩散到人类王国。故事最后以皇后英格瑞斯的失败而告终,人类王国打破了封闭的边境,与摩尔王国的自然生态实现了融合。最终,以父权为特征的微观家庭伦理被颠覆、“人类至上”的伦理价值考量被摒弃,而以生态和谐为根本的“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最终给人类王国与摩尔王国带来了和平。而这种“以自然为家”的自然宏观家园伦理正是我们现实社会中在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时需要遵循的,只有实现“以自然为家”,认识到与其他自然主体的生命共同体的伦理关联,才有利于实现人类社会的可持续性发展。
参考文献:
[1]时光网.《沉睡魔咒2》:比第一部更有电影感[EB/OL].(2019-10-20)[2020-10-22].http://ime/2019/10/20/ 1598230.html2019-10-202020-05-04.
林俊杰女友
[2]雷毅.深层生态学思想研究[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1:28.
[3]詹姆斯·乔治·弗雷泽.金枝:巫术与宗教之研究[M].徐育新,等译.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2009:48.
[4]王诺.欧美生态批评:生态文学研究概论[M].上海:学林出版社,2008:132.
[5]阮世勤.多重的隐喻建构:电影《奇异博士》的生态学解读[J].顺德职业技术学院学报,2017(4):62-65.
[6]阮世勤.冲突与和解:生态学视野下的《沉睡魔咒》[J].吉林艺术学院学报,2015(1):36-39.
[7]向荣.16、17世纪英国政治文化中的父权主义[J].史学月刊,2001(1):93-99.
[8]黄作.不思之说:拉康主体理论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23.
[9]凯特·米利特.性政治[M].宋文伟,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179.
[10]余谋昌.生态伦理学:从理论走向实践[M].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59.
[11]塞尔日·莫斯科维奇.还自然之魅:对生态运动的思考[M].庄晨燕,邱寅晨,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2005:10.
第3期Nature as Home and Patriarchal Society :A Home Ethic Study on
Maleficent:Mistress of Evil
RUAN Shiqin
(Guangzhou Civil Aviation College,Guangzhou 510403,China )
Abstract :In Maleficent:Mistress of Evil ,the director constructed two kinds of home ethics,a natural macro home ethics of “nature as home ”and a patriarchal micro family ethics of “human supremacy ”.The natural macro home ethics is based on non-anthropocentrism with the features of ecological harmony,nonhierarchical system and anti-violence.The patriarchal micro family ethics is based on anthropocentrism with a strict hierarchical system.On the basis of this kind of family ethics,the human beings become obsessed with desires and resort to scientific technology to invade the nature with the vain hope of subverting natural macro home ethics.
袁惟仁老婆Key words :nature,patriarchal society,family,home,ethics
责任编辑:卢斐斐
金职院学子在“中国高校计算机大赛——团体程序设计天梯赛”
全国总决赛中喜获佳绩
第六届“中国高校计算机大赛——团体程序设计天梯赛”全国总决赛于2021年4月24日下午举行。通过与来自全国的347所高校、1100支队伍、共10946位选手三个小时的激烈角逐,金华
职业技术学院的3支参赛队伍取得全国团队二等奖1项、三等奖1项,个人总成绩一等奖1项、二等奖1项、三等奖3项的优异成绩,并以全国(高职组)第5名、团体总分3744的高分,荣获全国高校银奖。
阮世勤:自然家园与父权家庭:电影《沉睡魔咒2》的伦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