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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的灵魂——小说《摆渡人》中迪伦的人物形象解析钟永丹四川外国语大学成都学院
摘要:《摆渡人》是英国作家克莱儿•麦克福尔创作的小说,讲述了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故事主人公迪伦在不幸境遇中所体现出来的对生活、死亡和爱情的态度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文将试着从故事情节入手,全方位分析迪伦的人物形象,旨在帮助读者更好地欣赏作品,理解小说主题。
关键词:积极;坚强;勇敢;灵魂
《摆渡人》主要讲述了一个名叫迪伦的女孩在遭遇交通事故之后,灵魂穿越荒原到达彼岸,之后又重返荒原寻真爱并回到人间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女孩在面对冷漠世界时对生活的积极态度,在面对死亡时展现出的坚强和镇定,在面对爱情时表现出的执着和勇敢。正是这种坚强、勇敢和对生命意义的积极追求使迪伦的灵魂重获新生。她是一个充满生活热情的人,一个坚强的灵魂,一个勇敢的寻爱者。
一、热爱生活的女孩
小说一开始就呈现出一个孤独的生命存在。迪伦是个十五岁的中学生,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父亲在她五岁时就离开了家,之后再也没来看过她,而她和母亲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学校老师对她毫不关心,即使
在大冷天,也要她进教室后必须脱掉外套。她跟班上的同学格格不入,经常遭到他们的嘲笑和欺负。而她唯一的好朋友凯蒂也因为家庭原因离开了她。这就是迪伦生活的世界,一个没有爱的冷漠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感到无比孤独和痛苦。
尽管生活境遇如此糟糕,但她并不消极,并不绝望,而是积极寻生活的意义。对迪伦来说,亲情很重要,是人生意义的一部分,因此她努力与母亲建立和谐的关系。她对母亲极尽忍让。当母亲的大嗓门搅了她的美梦时,她虽然心里不高兴,但并未做过多的反抗;当母亲在抱怨或唠叨时,她虽然生气,但并不会和母亲顶嘴。不仅如此,她对母亲充满理解。她体谅母亲工作辛苦;知道母亲管她只是由于控制不住自己;知道母亲心情糟糕是因为她不愿意自己周末去见父亲。迪伦的忍让和理解是她为追求和谐母女关系所付出的努力。亲情是她生活重要的组成部分,她在努力维持和母亲的感情。
当然,她也努力与父亲重新建立关系。她和父亲已经分开十年,按理说早就失去了情感上的联系,不会再想见面,甚至有可能对父亲充满恨意。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是难以割断的,她思念父亲,希望能与他再次相聚。于是她从母亲那里要来父亲的电话并决定去看望他。尽管母亲极力反对,但她内心对亲情的渴望是无法控制的。为了与父亲见面她所付出的努力主要体现在电话号码的获取和电话联系两个方面。“几个月来她对琼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话说尽,终于从她那里要来了父亲的电话”,足以说明她获得电话号码的艰难;“她先拨号、挂断,再拨号、又挂断,迪伦想起自己当时手抖得有多厉害”,足以看出为了与父亲联系,她所经历的思想斗争和体现出的勇气。最终她成功联系上了父亲。经过努力,迪伦获得了
与父亲见面的机会,这是她积极寻亲情的结果。在一个缺乏爱的世界里,迪伦没有失去生活的热情,而是努力维持亲情,寻父爱,体现了她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意义的追求。
二、坚强的灵魂
迪伦在去看望父亲的路上发生了交通事故,成了一个灵魂。她必须跟着一个叫崔斯坦的摆渡人穿越荒原到达彼岸。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坚强的灵魂。她的坚强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首先,她没有被荒原上恶劣的自然环境打倒;其次,面对已经死亡的事实,她表现地非常淡定;最后,她坚强的意志力让她逃离了恶魔的纠缠。
为了穿越荒原,迪伦不得不翻越崇山峻岭。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这无疑是一段充满艰辛和挑战的路途。山上布满了碎石子,她的脚又累又痛;草地上的洞和各种土块常常把她绊倒;刺骨的山风总是吹得她瑟瑟发抖。因为长途跋涉,她几乎每天都累得筋疲力尽,但她没有放弃,凭借坚强的意志和无比的忍耐力克服了一个又一个困难。在这段旅途中,我们看到的是迪伦在面对各种恶劣自然环境和身体痛苦时表现出来的坚韧。
不仅如此,她的坚强还表现在她得知自己死亡真相时的那种镇定。当迪伦跟着崔斯坦在荒原上前行时,她对许多事都感到奇怪并一直在向他寻求解释,但崔斯坦什么也没说。直到在一次与恶魔相遇后,崔斯坦才告诉她其实她已经在事故中丧生。得知真相的迪伦并没大声痛哭,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我死了吗?
”看到他点头之后,迪伦表现得出奇冷静,“她点点头,轻叹一声,然后淡淡地笑了一下”。从这里可以看出,迪伦的确很坚强,她不像其他灵魂那样,在得知死亡真相之后表现得非常脆弱和激动,而是坦然地面对死亡的事实。
此外,我们也能看到迪伦在面对恶魔时表现出来的坚强的意志力。在一次赶去安全屋的途中,她和崔斯坦遭遇了魔鬼的袭击。为了逃脱魔鬼的纠缠,她拼命地跑。尽管已经疲惫不堪,她仍命令自己的身体继续前进。当魔鬼撕扯她,让她无比痛苦时,她也没有放弃,而是凭着自己的意志朝大门一步步地向前挪。对她来说,“每一步都很痛苦,每一次呼吸都是钻心的疼,但她却仍然坚定、顽强、奋力地向前”。在离大门还有几米的时候,她双膝跪倒,筋疲力尽,但她仍然坚持往前挪动,最后终于爬进了大门。可见,迪伦是一个充满毅力,无比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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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摆渡结局什么意思84
的灵魂。
三、勇敢的寻爱者
迪伦不仅坚强,而且很勇敢。她的勇敢主要体现在哪怕魂飞魄散,她也要去崔斯坦。在穿越荒原的旅途中,迪伦和崔斯坦慢慢从陌生变得熟悉,开始彼此关心,相互理解,最后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情。在到达边界时,他们是如此痛苦和不舍,但还是不得不分开。迪伦进入彼岸世界,本来可以过平静的生活,但由于对爱的执着,她决定回去崔斯坦。想到一个人将面临的种种险境,她也犹豫过,但最终她还是决定去冒险,因为没有崔斯坦的生活根本就没有意义。
在去寻崔斯坦的旅程中,她变得更加勇敢和坚强。她不再抱怨路途遥远,而是直面各种危险;她勇敢克服恐惧,独自从恶魔的包围中逃脱。再次穿越回荒原到达第一个安全屋后,她想过是否要在那里等崔斯坦,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她还是推开了门,继续前行。走到上次经过的那个湖泊时,想到水下的恶魔,她依然心有余悸,但她还是决定渡河。当水下的魔鬼合力围攻她的时候,她差点就要放弃,这时,她听到了一个叫她坚持下
去的声音,她又重新恢复了斗志。她抑制住内心的恐惧,低头前行,避免看那些魔鬼,而魔鬼轮番偷袭,试图扰乱她的意志力。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刻,内心的信念再次坚定。经历了重重困难,迪伦终于和崔斯坦重逢。崔斯坦很高兴,却担心迪伦的安危说要送她回去。迪伦一次次鼓励崔斯坦,让他和她一起
尝试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崔斯坦虽然觉得不可能,但在迪伦的鼓励下,他也决定和她一起尝试。最后他们回到了火车事故的地点,实现了灵魂的重生。迪伦凭借着自己的坚持和勇敢为他们创造了崭新的未来。
《摆渡人》中的迪伦是一个积极、坚强、勇敢的女孩。她热爱生活,积极寻生命的意义;当她变成灵魂时,她坚强,勇敢,凭着自己的执着和无比坚定的信念去寻真爱,获得了重生。人生如同荒原,充满了苦难和危险,人必须要坚强地面对各种困境,勇敢地与生活抗争,积极追求人生的意义。
参考文献:[1]克莱儿•麦克福尔著,付强译.摆渡人[M].南昌:百花洲文艺出版社,2015.
三、四节刻画出炽热的情感席卷全身,火焰般强烈的高温难以冷静,一片空白的大脑,不断被雷声轰炸,全部感官充斥刺激与躁动,显然萨福不愿放手。用诸如“恐怖”“噬人”“雷鸣”“死”和“发疯”等刺激性词语描绘
诗人的被情爱所控而导致的几乎疯狂的状态。③
《给所爱》中通过男青年和萨福的爱进行对比,突出萨福所爱更强烈,更炽热,更震撼。通过“反证”的方式,先假设萨福是同性恋,代入《给所爱》,进行叙事视角的逻辑分析,证明假设合理,从而推导出萨福女同性恋的取向。中世纪因倡导禁欲主义,对萨福爱情诗的大量烧毁,很多诗以只言片语的方式存在,而《给所爱》能够完整保留可能就得益于萨福以人称视角突转隐晦展现女同倾向。
三、萨福究竟因何“跳崖自杀”呢?
如《诗经》所讲,诗以言志。读萨福情诗,就能明显感受到其爱情观,狂热的爱情可以超脱世间万物。谈及萨福的爱情史,不得不提一个年轻的渔夫——法翁,据说两人间有过罗曼蒂克式的爱情。古罗马诗人奥维德所写《萨福致法翁》,就是模仿萨福的口吻写给情人法翁的。
首先明确“我”、“你”、“他”的所指,“我”是萨福,“你“是法翁,而“他”则是法翁喜欢的女子。于是乎第一节就在暗示悲惨结局,在萨福前就有女子走入了法翁的生活,“絮语叨叨“揭示婚姻中夫妻双方日常的关心问候,法翁正和心爱女子和谐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不过即便如此,萨福依然没有放弃,仍在疯狂示爱,毕竟感情这种事不由人,难以割舍和忘却。后三节则全是萨
福情感单方面无回应式的表达,具体可参照上述对后三节情感的内容分析。
第四节中,热情如火的萨福也逐渐被无望的爱情所击倒,淌着冷汗,面苍白,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感笼罩于心。这与二、三节中那个对爱情狂热追求的形象有所不同,萨福感受到无望,但绝不是绝望。在最后的一句中,眼睛里只看见/死和发疯,又让读者感受到那个熟悉的形象。即使爱情中倾尽全部也得不到回应,也不会放弃,爱不是功利的,不是只为谋求某一具体结果的,而是享受过程的,爱过就足够了,萨福潇洒的爱情观,打动每一位读者。即使为求爱需要献出生命,那也在所不惜,在萨福眼中,为爱而亡是对爱情最好的见证。这也进一步暗示了最后“跳崖自杀”的命运,因情所困,被情所伤,让萨福
只能用死来为对法翁的爱做个了断。
四、结语
通过对萨福爱情诗《给所爱》的分析,理清关系,明确人称代词“我”、“你”、“他”的逻辑关系,加深了读者对于诗歌的理解,两大谜团得以解决,一则是她因失恋于法翁跳崖投海;另一则是萨福与少女的同性恋关系④  ,从细微处着眼分析,会得到众多的隐含信息。
注释:
①  杨建民.邵洵美神交 古希腊诗人萨福[J].世界文化,2015.②  利奇德著,杜之,常鸣译.古希腊风华史[M].辽宁教育出版社,2000:362.
③  刘海奋.《诗经•关雎》与《给所爱》审美表现之比较[J].中外企业家,2016.
④  刘.古希腊女诗人萨福在中国的译介及其影响[J].中国比较文学,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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