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石让,1950年出生,原名藤泽守。久石让这个名字来源于他的偶像--美国黑人音乐家及制作人Quincy Jones。他把Quincy Jones这个名字改成日语发音,再联系上最近似的汉字姓名,就变成了“久石让”。
久石让五岁的时候在铃木镇一小提琴教室开始学习拉小提琴。他原来的音 乐其主要形式是小音乐,初期作品没有什么人气。久石让早年曾就读于日本国立音乐学院,修习作曲,因此久石让具有深厚的学院派训练。久石让的音乐观念受到菲利浦·葛拉斯(Philips Glass)、史提夫·莱奇(Steve Reich)、史托克豪森、约翰·凯吉(John Cage),以及日本近代作曲家武满彻、三善晃等人的影响1981年久石让推出第一张专辑《Information》,确定了自己的音乐风格。 作为作曲家的他初次担当电视音乐是在动画片《开始人间加特子》中。
  他第一次为日后成为自己事业伙伴的宫崎骏担当配乐,是在剧场动画作品《风之谷》中。1983年,经人介绍,久石让结识了宫崎骏,此时宫崎骏正致力于《风之谷》的创作。听过久石让创作的风之谷的印象音乐后,宫崎骏被深深打动了。虽然当时已经决定了“风之谷”的作曲是另一位有名的音乐家,但宫崎骏和高畑勋还是强烈推荐久石让,因此当时不太有名的久石让受到了公众的注目。此后影片公映后更证实了宫崎骏的眼光,久石让为该片创作的配乐
深深地打动了无数的观众以及评论人。因此1985年宫崎骏创建“吉卜力”工作室后,久石让便一直担当宫崎骏动画的音乐监督至今。之后《W的悲剧》、《两个人》等影片配乐,这些出的音乐令他声名鹊起,从此几乎日本知名卖座电影都他创作配乐。
  实际上,久石让不但是宫崎骏的音乐代言人,更与北野武渐成黄金组合,创作了《那年夏天,宁静的海》、《坏孩子的天空》、《花火》、《菊次郎的夏天》、《大佬换命游戏》等佳作。也曾经和大林宣彦合作,但是他参与最多、名气最大的的仍然是宫崎骏的作品。
  随着久石让作为动漫产业顶级音乐创作新秀的名声逐渐扩大,他的作品成为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早期日本动画片的标志性的象征。他还在1983年为一部科幻动画片《机甲创世纪》创作音乐,后来这部动画片被卡尔·梅塞克与另两部动画片(《超时空要塞》和《超时空骑团》)一起重新改编为《太空堡垒》三部曲。他还为《阿里安》,《龙猫》 ,《金星战记》,《魔女宅急便》, 和 《红猪》等影片创作了音乐。
  随着邀约不断以及动漫产业的发展,久石让的事业进入上升阶段。他开始了个人独立创作的生涯,制作音乐,并成立了自己的唱片公司。一年以后,公司在纽约发行了他的首张专辑伪装者。
  凭借其多年的创作成就,久石让在1992,1993,1994,1999,2000和2009年先后六次赢得日本学院奖最佳音乐奖。他还获得1997年教育部的新秀奖,成为日本电影产业公认的有影响力的人物。1991年久石让获得每日映画大奖音乐赏,1991年二月更与《新日本爱乐管弦乐团》在东京艺术剧场共同演出。1992年二月他继《I am》专辑之后,推出另一张钢琴独奏专辑《My Lost City》,这一年他更是三年连续获得日本学院赏最优秀音乐赏。平成九年他更获得第48回艺术选奖文部大臣新人赏。 
  1998年,久石让更获邀担任日本冬季长野残疾人奥运会的音乐制作总监,如此重要的任务可说是对他在音乐界大师级地位的莫大肯定。 萤石直播平台
  2006年,久石让发行了一张录音室专辑,Asian X.T.C.,这部作品展示了鲜明的兼收并蓄的当代东方特。二胡演奏者詹丽君(中国女子十二乐坊成员)曾在现场音乐会中演奏过这张专辑中的经典曲目。
  2008年由久石让担当音乐监制的电影《入殓师》获得多项大奖,第81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奖。在片中他为影片谱写了以大提琴为主要乐器的背景音乐。琴音时而激越、时而温柔,仿佛主人公本木雅弘内心的情感之流。这样的配乐与电影的舞台——山形县庄内
平野相得益彰,充满自然气息的四季风景在琴音的烘托下,显得抒情怡人、格外美好。
丹尼斯吴图片
  2008年4月13日,第2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颁奖典礼上,由久石让配乐的《姨妈的后现代生活》获得最佳原创电影音乐奖。
  在日本,久石让早已是闻名遐迩的资深音乐人。除了令他闻名遐迩的电影配乐外,他还创作了不少现代风格的音乐专辑,邀约不断的久石让自称三天可以写出七十首作品,有着旺盛的创作力,其个人专辑已有15张以上。近年来久石让除了配乐之外,更积极以钢琴独奏家身份参与正统演奏会形式,包括独奏、室内乐、协奏曲等各类型演出,获得乐界很好的评价。近些年来,久石让开始与中国、韩国等国导演合作。他曾为韩国电影《欢迎来到东莫村》配乐,获得了在韩国的MBC电影奖,也曾参与中国影片《情癫大圣》,《士兵突击》,《姨妈的后现代生活》和《太阳照常升起》《让子弹飞》的音乐创作。
“并非为了讨人欢心”
一提到《天空之城》、《龙猫》、《千与千寻》、《菊次郎的夏天》、《入殓师》,80后助理和工作人员都能哼唱出来;只要音乐响起,粉丝们会情不自禁跟随节拍一点儿不差地抬手比划起来。
久石让只是想做出简单易懂、受人喜欢的曲子,他说:“听众如何诠释是他们的自由,我也从没想过要迎合导演或是观众的口味,因为作曲并非为了讨人欢心。”
这点曾给跟他合作过的刘镇伟导演留下极深的印象。在做《情癫大圣》配乐时,戏里有段摇滚乐,久石让表明这不是他的专长,也不符合他的风格,但导演坚持有这段音乐,久石让最后让步,另请一人来做。刘镇伟说:“久石先生很专业地处理了这件事,其实,这是久石先生的胸襟,我极为敬佩。”
久石让坚信作品有其独立的“人格”,但与创作者本人的人格是两回事,他希望听众能将焦点放在作品的“人格”上,而不是从作品对他本人做出判断。
“久石让是位家长式父亲,”刘镇伟说,“他的家长式和中国那种权威而有些霸道的家长式有些不同,他的员工对他极为尊师重道,他和员工一起,包括协助他工作的女儿,永远是温馨满满的。”
值!
合作过的导演们对他的评价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是“超越”。
久石让跟导演宫崎骏的合作最多,他的音乐总能为那些眩迷梦幻的动画营造出一个奇异的魔法世界,这种结合是如此融洽,以至于谁离开谁单独存在都是不完整的;他跟北野武导演的合作被称作“黄金组合”,只有久石让的音乐才能表达出北野武电影暴力中温情的一面。
许鞍华谈起久石让的配乐时,大笑着说了一个字——“值!”
“久石让先生会先看电影剧本,跟我和编剧交谈。在《姨妈的后现代生活》拍摄过程中,他前来探班,了解我们的工作情况。拍摄完成,我把电影初剪版本配好日语字幕拿给他看。他做好一版音乐,就拿过来大家讨论,他再回去修改,改好了再我们边看边听,直到大家都同意,才拿到北京收音(即最后录制电影原声音乐)。这次合作,他中途至少4次来到中国,在收音前一次制作Demo时,还特地让我去日本试听。在北京收音现场,他也让我全程参与录制,以保证最后的收音完全没有问题。这么好的曲子,制作费用当然不低。但久石让先生的工作质量与物质和时间的投入真是成正比的,值!”
把自己逼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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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久石让看来,创作者有两种,一种是以个人的想法为主写出令自己满意作品的作者;另一种是从商业角度考量提供社会所需的专业人士。艺术家是前者,商业音乐家是后者。久石让并不讳言自己是后者。
他认为,娱乐性质的电影很有趣,而艺术电影,他绝少参与,想来都觉得“头皮发麻”,但娱乐片仅仅有趣就太可悲了,“如果能让人思考人生,哪怕是有一丝丝的触动也好”。
仅仅是个商业音乐家是不够的,一旦能力得不到认同就没有意义,创造性是他最重视的部分,这让他在配乐时极为大胆,电影《欢迎来到东莫村》的故事背景在韩国,场景又设定在冬天,但配乐用的却是日本夏季海岛风的冲绳音乐,这给电影带来一种奇幻的冲突感。
“灵感有时在冲澡时突然浮现,有时则在吃饭、钻进被窝正要睡觉、上厕所、在健身房游泳、和朋友喝酒,或是坐在回家路上的计程车时。”《龙猫》片头曲《散步》(Stroll)的合声旋律就是他在泡澡时想到的。
久石让经常把自己逼到极限。据说他曾在3天内编出70首曲子,如果不吃不睡,相当于一小时写一首:“年轻的时候迫于生计才如此赶工,给一些电视节目作曲,虽然不记得是不是70首了,但真的是有一星期写60、70首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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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久石让,常常是两三个月完成一部电影的配乐工作。
2003年,当《哈尔的移动城堡》配乐完成时,从来都是给导演听试听带的久石让决定亲自弹奏钢琴,他紧张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得见”,虽然他已经与宫崎骏导演合作过好几部电影的配乐,但他知道,只要有一次做得乏味无趣,下次就再也没有合作的机会。“接工作时,我都是抱着这种没有退路的心情,每次皆全力以赴。”
武道馆音乐会最后一个音符落定,人们感动得泪流满面、起身热烈鼓掌时,白发苍苍的宫崎骏走上台来向他献花,久石让流泪了。
不想被定位
30岁是久石让音乐追求的一道分水岭。从大学到30岁,那会儿久石让还叫藤泽守,一头扎进现代音乐,约翰·凯奇(John Cage)的《4分33秒》(演奏者上台后静坐琴前4分33秒,未弹一个音符就下台)这样的前卫艺术在当时最令他着迷。
高晓松 沈欢可是,创作了10年后,当初追求的前卫艺术在自己这里变成死水一潭,那些实验怎么看都不像音乐。困惑之际他接了几部动画音乐,开始创作接受度高、可以拥有许多听众的音乐。
之后不久,因为被他的《风之谷》印象音乐所打动,导演宫崎骏和制作人高畑勋推荐当时名不见经传的久石让替换原定的音乐家细野晴臣,完成了《风之谷》的全部配乐。
久石让秉持的是“越是通俗,越具有震撼力”,但他不喜欢被定位,不愿受到任何音乐类型的拘束。没能创作出真正的现代古典音乐曲目是他目前最大的遗憾。
久石让不关心政治,但年轻时也跟着大家跑到政府前游行示威,面对现在的日本学生,他心生困惑,他们像是被时代与国家彻底驯服了,没有走在时代前端的勇气,对战争的可悲和错误认识不足,但他更忧心的是,物质崇拜和自我中心让年轻一代失掉感性的心灵,变成面无表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