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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第05期
文化传播韩国综艺届金字招牌、综艺教父罗英石,被誉为“被抄袭最多的综艺制作人”,由他执导制作的《两天一夜》《花样爷爷》《花样》《花样青春》《三时三餐》《新西游记》《新婚日记》《尹食堂》《姜食堂》等风靡韩国乃至亚洲的慢综艺节目,广受好评,有些节目被引入国内,推动了我国慢综艺节目发展。究其以罗英石作品为代表的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如此受观众青睐的重要原因是节目受众可以满足心理期待,在虚实建构中完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媒介事件”并且满足了“自我”向“他者”转换的镜像想象。
一、“使用与满足”理论下的心理期待从传播学受众角度来说,观众的观视心理:拉近与明星的距离,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以及过上他们那样的生活。观众试图通过主动地靠近明星以及让明星走近他们这两种途径来追求心理平衡和精神慰藉,目的是为了缓解因为与明星产生的巨大差距而带来的严重焦虑;缓解受家庭、学校以及社会形势所迫而产生的冲突、紧张与压力;增强在生活、工作、学习环境下的自我价值认同与肯定;宣泄理想与现实的残酷落差使他们不能成为理想中的自己,过上理想中的生活所产生的不良情绪。
(一)回到生活世界
观众希望通过慢综艺明星真人秀看到他们现在的生活:明星衣食住行日常生活的一面。以此与明星产生生活的共鸣,达到自我的认同。荧屏上包装的明星的生活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个神秘而又“陌生化”与日常生活充满着强烈间离效果的舞台。从舞台中走下来,走进普通人的生活圈,回到生活的世界,回归生活的世俗,对明星的“祛魅”,是观众对于明星的强烈的心理期待。
正如本雅明在解读达达派的粘贴画时说“日常生活最微不足道的支离破碎比绘画更有表现力,正如谋杀犯留在书
页上的血指纹要比书中的文字具有更强的表现力一样。”[1]
2015mbc演技大赏同时,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被过度消费成为一种商品,
异化了人类的审美,助长了本雅明“娱乐至死”的呐喊。将“泛娱乐化”的艺术活动重新转化为具有想象性和创造性的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众的人类活动,对消费社会资本剥削和精神异化的反抗也是列斐伏尔“日常生活批判”理论的启示,他认为:“在现代性条件下,想象性和创造性的人类活动日益转化为刻板的和商品化的形式,物的交换价值统治着其使
用、使用价值,这就导致了马克思所说的商品‘拜物教’。[2]
”基于以上,观众期待“想象性与创造性的人类活动”——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回到生活世界。所以不难解释
以衣食住行为表现题材的生活观察类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不仅生产数量多,而且受众广,深受人们的喜爱。2019年豆瓣评分最高的国外综艺前10名中,70%以衣食住行为表现题材,60%是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第一名、第二名分别是《姜食堂第三季》《姜食堂第二季》都是出自韩国综艺教父罗英石之手的韩美食类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见表1)。在豆瓣2019年度榜单中,国内综艺评分最高是《忘不了餐厅》,国内外综艺评分最高的都是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并且都是美食类的生活观察类节目。
(二)满足理想追求
观众希望通过慢综艺明星真人秀看到他们想要的生活:满足他们对于未来生活充满的无数幻想。对一般的观众来说,他们平凡而又普通,努力地追求向往的生活。人们从满足于物质基础的需求逐渐过渡到对上层建筑的需求,即追求精神的富裕,追求梦想的实现,过上向往的生活。观众通过追星以此不断地获得自我认同与肯定的满足感。同时,观众不断地效仿明星,不断地接近明星,这样也是为了不断地满足他们的精神需求。
受众会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对媒介信息进行选择性的、有目的性的、主动性的获得,正如卡茨第一次提到“使用
摘 要:在快餐式消费时代,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以更加走心的形式独辟蹊径,俘虏了一大批忠实的观众。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受众往往存在两种心理:第一,通过肯定“自我”的现实生活,在真实的互动体验
中与明星产生真实的情感共鸣,发现明星的平凡与普通、缺点和不足,从而实现自我身份的认同;第二,通过追求“他者”的向往生活,在虚构的规定情境中与明星一起游戏、狂欢,满足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想象,通过“他者”身份来完成造梦。关键词:韩综;慢综艺;真人秀;使用与满足;拉康镜像中图分类号:G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5079 (2020) 05-0146-03
受众视野下的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传播
马 营
(安徽大学艺术学院,安徽 合肥 230601)
作者简介:马营,男,汉族,河北保定人,硕士,助教。研究方向:戏剧电影与电视艺术、新闻与传媒。
表1豆瓣2019年度榜单-2019评分最高国外综艺
节目名称姜食堂
第三季姜食堂第二季超级乐队新西游记第七季新职员诞生记:好人
大逃脱第二季粉雄救兵第三季再次出发3街头美食斗士第二季
西班牙寄宿
豆瓣评分9.69.69.69.69.59.59.59.59.59.4排名12345678910国家
韩国
韩国
韩国韩国
韩国韩国美国韩国韩国韩国类型美食真人秀美食真人秀音乐选秀真人秀
旅行真人秀
职场办公室
真人秀
密室逃脱真人秀
改造生活类真人秀
音乐旅行真人秀
旅行美食真人秀
旅行餐宿真人秀
第3卷第05期文化传播
与满足”理论所说:
“不同的人可以将相同的大众传播消息用于完全不同的目的”[3]。受众需求的不同动机,取决于个人的心理、兴趣、环境等各种因素,受这些因素的影响,受众对于主动获取的媒介信息的理解也出现了巨大的差别,但是都能使其获得精神层面的满足。受众结合自身生活阅历主动参与到节目的互动中,基于这种心理,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中渗入了经营体验的节目设置,在经营体验中满足个人的理想追求。
二、虚实建构“有预谋”的“媒介事件”
(一)虚构规定情境
列斐伏尔提出了“休闲的技术统治”,即:我们现在进入了一个幻觉性的颠倒形象领域。我们所发现的是
一个虚假的世界,这首先是因为它并不是一个世界,因为它把自己展现为真实的,因为它密切地模仿真实生活以便通过相反的事物来取代真实生活;通过快乐的虚构来替代真实的不快,比如通过提供一个对快乐的与真实需要相对应的虚构事物等。这就是大多数电影、印刷物、剧院、音乐厅的“世界”,就是闲暇活动广大领域的“世界”。[4]这个“世界”,是电影中“楚门的世界”,是戏剧里的“规定情境”,是列斐伏尔所说的“游戏城”,是慢综艺明星真人秀的活动空间。
1.再现生活空间
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往往会设定一个远离普通人的生活世界,作为生活表演的空间,这个空间是巴赫金狂欢的“广场”,是为了满足人们的幻想而创造的梦想舞台。明星与生活世界组成了观众的梦想舞台。他们是《令人垂涎的邮轮》《孝利家民宿》
《人生酒馆》
《白钟元的胡同餐馆》
《金炳万的丛林法则》
《姜食堂》
《尹餐厅》
《善茶坊》《咖啡之友》
《守美家小菜》
《林中小屋》中的邮轮、家、酒馆、餐馆等等,这些生活空间是列斐伏尔提出的“再现性空间”是包含着劳动实践的社会生产关系的再造空间,包括居住的原生“居民”和外来的“使用者”。原生“居民”和外来“使用者”两种角,有两种搭配组合:明星嘉宾组成的“居民”与素人体验员组成的“使用者”、素人体验员组成的“居民”与明星嘉宾组成的“使用者”。每一组都是代表艺术的两种不同类别的搭配:代表平民的下里巴人式大众文化艺术和代表专业演员的阳春白雪式精英文化艺术。“再现性空间”融合了不同种类的艺术,从某种程度上反映出人们对于自由和解放的需要和将其对日常生活真实体验的需求变成可能的渴望,正如列斐伏尔所说:
“构想的空间是一个以人们现实的生活体验为基础的真实空间,它是鲜活的,能动的。”[5]所以规定情境的空间,是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使用者”进行真实的生活体验的基础。
2.大众狂欢游戏
节日狂欢是大众体的集中庆祝活动,体现着人们对自由解放、人人平等、不受阶级和等级桎梏的向往,象征着轻松、欢快、全民同乐、举天同庆。真人秀综艺把每一期节目都变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全民
参与的狂欢节。“居民”和“使用者”在“狂欢节”中,休息了身体,愉悦了心灵,解放了自我,张扬了个性,达到了宣泄情感的目的,表现了自由平等的精神。以假想狂欢游戏为节目表现内容的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越来越多:《恋爱的滋味2》《我们结婚了》《惊险的亲家练习》《新西游记》
《两天一夜》
《犯人就是你》等等,屏幕之外的观众也在借助游戏,宣泄着情绪,满足着需求,正如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派游戏理论所概括:“游戏是人借助想象来替代性地满足自身欲望的虚拟活动。”[6]
(二)真实人物表演
电视真人秀与电视剧其中一个明显的区别是:电视真人秀中的人物都是真实的,每一个人物都是表演他们自己,这也定义了真人秀的“真”。电视真人秀通过真实人物在规定情境中的真实表演,完成了一场“有预谋”的“媒介事件”。戴扬和卡茨在《媒介事件:历史的现场直播》中指出:
“电视的艺术语言也就在于通过努力再注入丢失的仪式层面、通过提供’在场’的替代物而发展一种补偿美学。”[7]真人秀演员在“仪式演出”中的表演,为屏幕外的观众提供了活动体验的功能性替代,减少了他们不“在场”的缺憾。真人秀演员因为“媒介事件”的提前组织策划,在舞台活动空间中完成了双层表演:第一层是按照节目规定情境的游戏要求,进行的限制性活动;第二层是叠加了自己想要满足观众替代体验的
补偿性的非限制性活动。真实的双层表演使处于“第三堵墙”位置上的观众,以上帝的视角,沉浸在一场治愈式的“仪式演出”中,愉悦了人的精神,解决了社会的冲突。
1.丰富人生体验
补偿观众进行现场体验的第二层表演。明星在节目中,有意识地完成与观众角的对换,完成一种有预见性的、可期待性的、随机性的生活化的表演,观众在跟随明星体验生活的同时,也做到了体验生活。有些节目就是为了帮助观众完成其想做但是没做到的事,通过明星嘉宾的自身体验,来补偿观众,让其实现“在场”。《无限挑战》帮助观众去做3D: Dirty,Difficult,Dangerous的事,体会百味人生;《两天一夜》《那是哪里》帮助观众做一回野外生存的挑战,经历荒野探险;
《隐秘而伟大的动物私生活》帮助观众成为一名动物纪录片导演,记录动物生活;《一起走吧》帮助观众放下工作生活,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逃离巢穴》帮助年轻观众学会如何出国独立生活,如何在陌生的国家独自生存;
《善良地活着》帮助人们体验监狱生活,从而做到善良地活着。
2.产生情感共鸣
演员表演的真实也在于他们情感表现的真挚。《妻子的味道》:将明星夫妻情感与饮食结合起来,在餐
桌中寻夫妻之间的小幸福,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到爱的味道;《穷民丈夫》:为了家庭,作为丈夫和爸爸角的男人们,放弃了很多东西,这是男人在家庭中的爱;
《爱神派对》:单身妈妈与单身爸爸的旅行约会,展示亲情、爱情,治愈心灵;
《爸爸去哪儿》:通过旅行,展现父子亲情;
《超人回来了》:展现在没有妈妈的48时里,父亲如何带小孩的暖暖父爱;
《双脚生活》:与亲朋好友一起经历丰富多彩的徒步生活,在亲近生活的同时,联络人的情感。
三、“自我”向“他者”转换的镜像想象
电视荧屏上的物理影像投射逐渐成为满足观众心理需求的镜像投射。高度类型化的电视媒介,从走进广大人民众的视野到走进他们的内心深处,实现了电视的普及化,基于此,电视节目也更加地生活化、平民化、日常化,已经渗透到人民众的生活当中,并成为人民众生活的一部分。电视剧中的家庭伦理剧和青春偶像剧、综艺节目中的真人秀节目因为其表现主题为人在生活世界展现的日常生活而备受广大人民众的喜爱。家庭伦理剧中的生活叙事、青春偶像剧中的人物书写共同组成了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的表现内容,换句话说,当青春偶像碰撞上家庭伦理,于是就诞生了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在某种程度上,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就是“后现代家庭伦理青春偶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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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拉康的《助成“我”的功能形成的镜子阶段》提出的镜像理论,主体分为“自我”和“他者”。“自我”与“他者”互为影子,相互为友,互相转换;同时又相互为敌,互相排斥、互相攻击。“自我”向“他者”转化,即“自我”的“他者化”,开始了主体的异化,主体在异化的过程当中实现了对理想镜像的认同。主体一生中与不同的客体发生着不同形式的镜像认同,大体分为两种:一种是“自我”与“他者”博弈中,“自我”战胜“他者”成为真正的自己,即认同“自我”;另外一种是“自我”与“他者”博弈中,“自我”战败“他者”,从而“他者”转化为“自我”的“他者化”即“本我”,这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即认同“本我”。
(一)“自我”身份认同
如果以“他者”作为“自我”学习模仿的参照,当“自我”在与“他者”对照时,若“他者”包括身体、权势、金钱、身份、地位等在内的自身条件不如“自我”时,
“自我”将会承认“他者”的平凡普通以及缺陷不足,从而提高自身的信心,并且以此为骄傲对自身产生自恋,即完成“自我”的认同。弗洛伊德把服从现实的制约称之为“现实原则”是与“本我”的“快乐原则”相背。此时的“自我”以追求现实为原则,受到现实条件的限制。
“自我”身份的认同就是对现实生活的肯定。
真人秀电视节目是追求“现实原则”的观众“自我”对现实生活的镜像投射。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中对现实生活的镜像投射这部分可以看作是一部“后现代韩国家庭伦理剧”。家庭伦理剧中以家庭为核心围绕家庭展开的日常活动、伦理道德、人物交际等内容,最接近普通大众的生活,观众通过观看家庭伦理剧,寻“自我”在现实世界的存在感,以达到对现在的现实生活的认同。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中,当明星艺人回归生活世界跳出公众视野下最擅长的演艺事业以后,他们并非全部都是生活的行家里手,他们在大众们最熟悉的领域里对生活经营的行为表现得平凡普通并非尽善尽美,甚至会捉襟见肘,暴露出各种缺点。
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中的“家庭伦理剧”的生活叙事部分,通过两种方式来完成观众“自我”身份的认同:第一,通过日常生活发现明星的平凡与普通,观众通过明星嘉宾在观众熟悉的生活世界领域里的正常表现来标记“明星跟自己差不多,明星也是普通人”,以此肯定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表现。例如在以《尹餐厅》为代表的饮食类节目、在以《孝利家民宿》为代表的住宿类节目、在以《花样青春》为代表的旅行类节目等生活观察类节目中,明星从舞台上走到生活世界里,体验平凡的生活,展示人的平凡与普通。第二,通过日常生活发现明星的缺点与不足,观众通过明星嘉宾在观众熟悉的平凡的世界里的不佳表现来标记“明星不如自己,现在的自己就很好”,以此发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例如在《小森林》
《自然地》等节目中,明星在实现“小确幸”,治愈生活的同时,也暴露出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缺点和不足。
(二)“他者”身份造梦
如果“他者”自身条件远远高于现实中的“自我”,并且产生了难以逾越的鸿沟,从而大大挫败“自我”的信心,并且让“自我”确定了成为“他者”的目标,以此期待现实中的“自我”与理想中的“他者”的差距完全消失,“自我”对镜像中的“他者”产生了错认,把“他者”作为自己的“本我”来对待,从而实现了“他者”与“自我”的转换,此时“他者”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圆“自我”的梦,即“自我”利用“他者”造梦。当“他者”完成充当“本我”的角时,
“自我”的“‘他者’化”即是“本我”
的体现,此时的“自我”利用“他者”实现造梦目的就是“本我”的最原始的本能反应。
“本我”是弗洛伊德“三重人格结构”中最原始的自己,它是人欲望的储存库,以追求快乐作为自己的原则,不断寻求满足、解放天性,存在于人的潜意识里,是冰川一角里位于水下面的绝大部分,是无意识的本能冲动的真实反应。
“他者”身份的造梦就是对欲望生活的向往。
真人秀电视节目是追求“快乐原则”的观众“本我”对欲望生活的镜像投射。韩国明星真人秀中对欲望生活的镜像投射这部分可以看作是一部“后现代韩国青春偶像剧”。青春偶像剧中的人物角被赋予了一种戴着“大众情人偶像”皇冠的满足人们对理想爱人一切幻想的完美人物形象。观众在观看青春偶像剧时,对于剧中人物角的处理是将其当成自己的理想型来看待,即把荧屏中的人物,作为“自我”的“他者”来错认,从而使自己的欲望得到发泄,使自己得到爱和满足。韩国明星真人秀节目中,明星真人从电视剧的虚拟角中走到现实生活中以记录生活的形式表现明星真人,把明星本来的真实面目展现给观众,拉近与观众的距离。
韩国明星真人秀中的“青春偶像剧”的人物书写部分,完成了观众“他者”身份的造梦:观众通过明星的物质世界以及精神世界满足观众的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通过明星嘉宾的物质享受以及精神享受来实现自己在现实生活世界里不能满足自己对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愿望,以此满足“本我”的欲望要求。例如《孝利家民宿》中的李孝利夫妇位于济州岛的别墅成为很多观众梦想生活的地方,以此镜像投射满足了观众的物质需求,同时李孝利夫妇秉持的对爱情和生活纯朴的态度深刻地感染了观众,节目以此镜像投射满足观众的精神需求,
“治愈”了观众。此外《同床异梦2——你是我的命运》《我独自生活》等“治愈”系节目都是利用明星造梦,满足观众的物质与精神需求。
四、结语
综上所述,慢综艺明星真人秀受众往往存在两种心理:第一,通过肯定“自我”的现实生活,在真实的互动体验中与明星产生真实的情感共鸣,发现明星的平凡与普通、缺点和不足,从而实现自我身份的认同;第二,通过追求“他者”的向往生活,在虚构的规定情境中与明星一起游戏、狂欢,满足物质需求和精神需求的想象,通过“他者”身份来完成造梦。我国在大量引进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节目的同时,也应该从受众的角度观察思考韩国慢综艺明星真人秀传播成功的原因,吸取经验,去粗取精,争取早日走出一条本土可生产、全民受欢迎、跨文化传播的成熟的原创真人秀节目创作之路。参考文献:
[1]【英】弗兰西斯•弗,兰契娜,查尔斯•哈里森.现代艺术和现代主义
[M].张坚,等译.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8:343.
[2]Michael Gardiner,Critique of Everyday Life[M].London:R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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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田中阳.传播学基础[M].长沙:岳麓书社,2009: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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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澳】弗洛伊德.论创造力与无意识[A].孙恺详译.北京:中国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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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美】丹尼尔•戴扬,伊莱休•卡茨.媒介事件:历时的现场直播[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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