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认识一下这个拍摄了乔布斯、列侬和施瓦辛格的人
李琛个人资料
本文由 Medium 和  Polarr  授权《好奇心日报(www.qdaily)》发布。Polarr 是由一年轻的程序员和摄影师组建的一款在线智能图片处理工具,目的是打造专业级的图片处理引擎,通过该工具来创作最佳的图片效果。
50 年代出生于美国洛杉矶的金博洛夫(Tom Zimberoff)游历全球,为总统、独裁者、演员、音乐家、大师等形形的人物拍过照。他拍过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约翰·列侬(John Lennon)、里根总统(President Reagan)、阿诺德·施瓦辛格(ArnoldSchwarzenegger)、丹尼·德维托(Danny DeVito)……你一定曾经见过他的摄影作品。
金博洛夫
Polarr:我读到过一篇文章,里面说你一直都很喜欢音乐——我想知道,你在音乐方面的经历对你的摄影作品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Tom:哦天哪,让我想想。我曾在大学读音乐专业(我曾想过要从事音乐方面的职业,但是我不想为了当上纽约爱乐乐团[New York Philharmonic]单簧管首席而等
上 45 年的时间,在到工作前就死掉)。机缘巧合下我拿起了相机,它让我感到兴奋。古典音乐家、爵士音乐家、摇滚音乐家……能为那么多音乐家拍照,我兴奋不已。我开始为许多摇滚乐队拍摄照片,最后我把这发展为了自己的职业。当时我还在读大学,突然之间我就靠这类工作赚到了一大笔钱。
摄影和音乐不都是全世界通用的语言吗?已故的伟大摄影师安塞尔·亚当斯(AnselAdams)就曾将胶卷底片比作乐曲手稿。摄影师在暗房里处理底片、对底片上的内容进行再创作的方式,和指挥家将纸上那些小蝌蚪变成壮丽的乐声、演奏给一众听众听是非常相似的。因此,摄影其实就是把某些抽象的东西重新表现得更加具体一些。
约翰·列侬  © Tom Zimberoff / 版权所有,未经允许不得传播、拷贝或修改。P:你是否认为自己有某种艺术哲学?
T:我擅长拍摄人物肖像,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以摄影师的身份和人们相遇。我过去常说,拍人物像就像是当一名王牌猎人——你跟踪猎物、使出最好的法、设法避免无谓的损伤,然后把猎物的头挂在墙上当作奖杯。拍人物像有点类似于收集人物、收集经历、纪念他们,那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P:你工作的时候喜欢听音乐吗?
T:我拍照的时候不喜欢,当然不了。事实上我认为,一个好的摄影师如果要为人们拍照,他就会在在自己和拍摄对象之间架起相机前做好大部分工作——他会花尽可能多的时间和要拍摄的对象在一起,对他们进行密切的观察,观察他们移动的方式,观察他们是如何与周围环境互动的,倾听他们想说的话,了解他们的兴趣爱好。这样一来,你才能够将其中一些东西和你自己的想法结合在一起。你是在和你的拍摄对象一起拍照片——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拍摄人物像就成了一次协作的经历。到真正拍摄的时候,我实际上是在透过镜头去观察我的拍摄对象,我不会说“稍稍把你的下巴我左边移一些”这样的话,拍摄的时候其实是很安静的。整个拍摄过程没有对话、没有音乐,什么也没有。
这一点也不像你通常会在电视上看到的那种时装拍摄,你知道的,就是什么“配合我,宝贝儿”,还有周围那些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之类的。那确实是进行拍摄的一种方式,但那不是我的拍摄方式。
电脑重启的原因
史蒂夫·乔布斯  © Tom Zimberoff / 版权所有,未经允许不得传播、拷贝或修改。P:我还在文章里读到过,你以前很喜欢各种小东西和各种摄影器材。随着新技术出现,摄影领域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出现了在电脑上编辑照片、手机照相等
日文歌词等新现象,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T:首先,我认为所有的摄影师都是设备器材的狂热爱好者。数字化只不过意味着我们有了更多的设备器材,所以也没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事实上,我喜欢说,从技术层面上讲,21 世纪的商业摄影没能跟上摄影创造性的一面。我是说,在商业摄影领域,有许多东西仍旧在使用纯粹的模拟技术,还远远落后于时代。
但从技术层面来说,我认为在模拟化和数字化摄影之间的转换过渡、以及这种过渡对媒介本身的意义上,即使它没有被完全曲解,也还是有许多东西被曲解了。
比方说,我喜欢在暗室里工作。(好吧,只是稍稍有一点喜欢而已——这有一点点自虐的味道。)在暗室里工作,你会说“我只是到那儿呆上一个小时,冲印几张照片”,然后 12 小时后你才会睁着双惺忪睡眼出来。在电脑上工作其实也差不多——你会
说“我就只是冲印几张照片,启动一下 Photoshop”,12 小时后……还是会发生同样的事。
但这其中的区别在于:如今我可以用我的苹果电脑和巨大的惠普打印机,在办公室里冲印出比在暗室里更好的照片,而且还更方便。然而,这远不是“好吧,我要冲印一张照片,我现在起要做的就是摁下一个按钮,然后机器就会吐出几张一模一样的乏味照片”这么简单,根本不是这样。就像在暗室里冲印一样,没有哪两张冲印出来的照片会是相同的——这涉及到时间问题,照片在定影液里泡了多久、你在印刷或冲淡照片的某一部分时又花了多少时间,这些都会影响你冲印出来的照片。
用电脑冲印也一样。每张照片都是不同的。回想一下像安塞尔·亚当斯这样的伟大艺术家,你可以看一看他早期冲印出来的照片,然后再看看同一底片两年或者 20 年后冲印出来的照片,你会发现它们是完全不同的……而那正是收藏令人着迷的一大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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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  © Tom Zimberoff / 版权所有,未经允许不得传播、拷贝或修改。
我认为人们忽视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由于使用数码技术获得影像更加方便,人们不再考虑把这些影像保护、保存、储存到未来相对来说有多容易或困难……使用胶卷拍照时,拍完照片后,你会把它放到信封里,或者放到抽屉里,它很安全。只要没有被火烧或者被水淹,这照片放上 600 年,看上去也还是好好的。
如今,我不知道电脑的硬盘是否具有同样的功效——我不知道 5 年、10 年、15 年以后,这些硬盘是否还能被读取,因此我得不停地把他们备份、再备份到更新、更新的媒介上,只有这样,我去世以后人们才能看到这些照片。数字信息在存档方面的作用要比胶卷差多了。
P:你对于 Instagram 和那些预置滤镜有什么看法呢?
T: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滤镜是让我灵感如泉涌,还是完全没了灵感。(把Instagram 以及其他那些数码摄影程序称之为滤镜,其实只是一种比喻性的说法,它们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滤镜。)那些其实只是一些算法,它们能够重现一些我们过去称之为错误的东西。
徐海乔八卦真的。我可以让我的照片看上去就像是宝丽来相机过快成像冲印的一样,就好像我没有让它显影,或者化学试剂把相片边缘弄脏了一样。那些都是照相或者冲印上的错误,可人们现在把它们看成是怀旧的东西,看成是技术在美学上的应用。这有什么不对吗?当然没什么不对,只是很搞笑。
我稍微扯开一下话题。照片和影像其实是有差别的,照片有一个非常明确清晰的定义。我能问一下你多大么?
P:我 20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