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岳庵研山模样及研山铭是真迹皆有史证
                                                                              演员潘虹作者:四海
注:如需看史载,请在百度查国宝研山铭是真迹再无后非,其上有摘。我在几年中关于米芾研山事,曾发不同题目的三稿,都因论证不够清晰准确,三发三修改,今修改后再发最后一稿。自知水平低下,又古稀之年,倍感愚钝,望耐心品阅才是。
      曾拜读曹宝麟老师20149元旦高速2023免费吗月于网上发表的《研山铭为米芾真迹考》曹老师治学严谨一丝不苟的精神让我敬佩至极。其例证虽很严谨,却不能使人人信服,主要是专业水平不一之故。对研山铭认为真者伪者,各未有无可争辩的证据。今天这一无可争辩的证据到了。它不但证明了研山铭是真迹,还证明了海岳庵研山的全貌。经后文的讨论得出结论:
    一、诸多米芾南唐研山事的记载---海岳庵研山,原称“芙蓉”和宝晋斋研山,原称“小翠峰”,蔡绦:米老则有二,其一曰“芙蓉”者。陶宗仪:中美旧(“旧”指过去,也指时间久)有诗云:研山不易见(指海岳庵研山,只能是它,因米只有二研),移得小翠峰(研山已归苏,感情转移到小翠峰),证之。这两块南唐宝石,宋时都归到米芾之手。早见宋蔡绦所记海岳庵研
山事,楼钥所记宝晋斋研山事,证之。当然晚些的记载也大有证之,除此二研山,未见史载还有其它南唐著名研山归到米芾,米芾只有两块南唐研山海岳庵和宝晋斋无疑,这点应可定论。疑者,应去精心品读史载自解,再疑者,只能说是不相信史载。所以,文中的讨论皆为二研之事,不此即彼,这点很重要,请记住。否则无法理清米芾研山事的真相。
二、经过史载之间的互证,和较零乱的讨论,再进一步整理。米芾、蔡绦、赵孟頫、张伯雨,揭傒斯(1、属于海岳庵的句子)、五位所记是同一研山---海岳庵研山。所记研山特征相互吻合,互相为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勾连成为一条海岳庵研山总特征的纽带。海岳庵研山总特征,清晰完整的显现出来。海岳庵研山全貌:研山是山脉的缩影,天然形成。砚池人工雕凿,研山长超出市制六寸二分二厘(20.8厘米多)。平面轮廓象中妇伸出的手掌。研山前面有三十多个大小不等的山头。砚后无山头儿,后上只有左右两个砚池。不少山头儿象手指头(手指顶端)。一个绝涧(米芾称:极变化)把山头分成左右两部分,每部分分别与左右砚池相连(关键的“则引”二字就落在此处)。两砚池横分左右,每个约两寸大小,处在研山顶右侧后上的主要部位的最高处。米芾称其“潭在顶”。两砚池一高一低象台阶。砚池左日右月,砚池内的下部有一条白曲折条带纹。米芾称其烁电痕。揭傒斯称其“东南一泓尤可爱”。张伯雨称其“一泓在其下”。砚池里在白天可见象是一片黑云。梦见坐牢
米芾称其“出黑云”。揭傒斯称其“白昼玄云生霮”。一条怪龙挨着外砚唇,象挨着一道墙,所以米芾称其“挂龙怪”。张伯雨称其“苍龙在其下”。二人皆称砚下有龙。
以上研山特征,皆从史载中来,无半点虚构。可以看出研山铭的:潭在顶、出黑云、挂龙怪、烁电痕、极变化(与绝涧吻合)。五个特征全在海岳庵研山显现。研山铭的:五水浮昆仑。是一个人为特征,当海岳庵研山两砚池注上清水时,五水浮昆仑的特征立现。(见后文)。从而证明米芾的研山铭是为海岳庵研山作。也证明研山铭是真迹。想来,研山的这些特征,是不同人不同时期不同的表达方式对同一研山分别描述的。却吻合的丝毫不差,应无巧合的可能。就是让全国的高手按着海岳庵研山全貌做一相同的研山也是无法完成的。首先,手掌大的一块石头,是山脉的缩影,天然形成。其上还有山涧,东南有飞蹬横出。尤其天然形成的:黑云、闪电、龙怪,以及这些特征的位置关系,这些特征没任何可能巧合到一起。即便有完整的海岳庵研山全貌记载,想做一伪砚也是无法完成的。您想一想是不。
宝晋斋研山事,其虽混入了一些海岳庵研山事,但易于分离。整体清晰在此不论。
另外,米芾的两块南唐研山,其上肯定都无米芾题刻的“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
重光故物也,米芾”。因其是题注在宝晋斋研山图下的,楼钥所记证之。与海岳庵研山无丝毫联系。翁、揭,二人都错在此处(下文已论证)。至于少数专家学者爱好者认为研山上有此题刻的,应去广泛品读研究推敲史载自明。
三、那英梁博1101年至1102年。这一时段正是宝晋斋研山事,研山铭描述的研山特征,显然与宝晋斋研山不合。此时米芾不会想起已失去多年的海岳庵研山,为其作铭。因此,作铭时间不会接近1101年至1102年。应作于1094年前后,米芾答应米苏研宅相易,苏凯准备取走研山前,是无备即兴而作。研山铭中描述的特征是依据研山而来,先有了这样的研山,才能有这样的铭。如今才依据诸多史载还原了海岳庵研山的全貌。它是对照诸多史载得出的结论,与其相符的砚山,就是海岳庵研山,就是国宝研山铭的真身。有伪砚是不可能的。也是无法完成的。研山铭如是伪作,其描述的研山特征绝不可能与综合史载得出的砚山全貌吻合。真身与铭二者应是互证为真的鸳鸯。当然综合史载得出的砚山全貌,是研山铭和海岳庵研山的试金石。
诸多米芾南唐研山事的记载---海岳庵研山,原称“芙蓉”和宝晋斋研山,原称“小翠峰”,蔡绦:米老则有二,其一曰“芙蓉”者。陶宗仪:中美旧有诗云:研山不易见,移得小翠峰。
证之。(米苏研宅相易后中美作诗才说把感情移到小翠峰)这两块南唐宝石,宋时都归到米芾之手。早见宋蔡绦所记海岳庵研山事。楼钥所记宝晋斋研山事证之。当然晚些的记载也大有证之。除此二研山,未见史载还有其它南唐著名研山归到米芾,米芾只有两块南唐研山海岳庵和宝晋斋无疑,这点应可定论。再疑者,精心品味史载自解。史载中两研山常有互混之记,因此,以往事者难以梳理的人人信服。海岳庵研山到底是啥样儿的,至今还无人知晓。著名的研山铭真身是谁!是这两块研山中的一块吗!回归的研山铭,铭的部分是真迹吗!经下文对史载的梳理讨论,将一一证实再无悬念。我这或是狂语,但希望成为惊雷,惊醒一些文博专家学者使展示其才,还世人一个清楚明白的文博史实。
既然记载米芾的研山事皆落在二研上,自然就出现了清晰的两条线,海岳庵研山和宝晋斋研山,所有记载只围绕二研这两条线论说。但,本该清晰的事物,却被个别古今专家学者搞得凌乱无序。古人尚可原谅,因其当时信息蔽塞,或口耳相传遐思,或记载笔误,或理解失当。而今者:
  一、个别名家以其名自居,未经细心研究史载,带着杜撰的心态对米芾的研山事评说。认定研山上一定有米芾题刻的: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物也。米芾。无此题刻者肯定不是米芾的南唐研山,错,二研山都无此刻。品读史载自证。
描写钱塘江的诗句
  二、自己得到看到古砚山就疑是米氏研山,而未把所有著名的关于米氏研山事的记载读全,读透,读懂。在脑海中未能深刻领悟记载之间的相互关系,就盲目做出了顾此失彼的评说。如今我已考证清楚,还原了二研山全貌
  三、虽是专家学者,但在此事上并无深究过,无奈的勉强评说,当然拿不出让人信服的证据。比如:米芾的研山铭,其铭的部分就是真迹,研山图部分应是在传说基础上的杜撰之作,支持其图者的苍白证据还用提吗!与姊妹篇《合作研山卷》中的宝晋斋研山图相较,外形虽相近内含差之千里,杜撰之作,与研图合璧怎做比较。个别专家学者的评说也真也假,自觉证据十足,可其证据竟是如此的苍白。某博物馆购得米芾的宝晋斋研山,并有人认定是研山铭的真身,认为研山铭是为宝晋斋研山而作者大有人在。研山铭所述的研山特征,与宝晋斋研山特征,二者细部特征无半点儿吻合之处,明显是两回事。不会是带着自己的需要强拉硬套太过勉强吧!今已考证清楚:多条史载证明研山铭铭的部分是真迹,是为海岳庵研山作。
四、对史载理解的偏差,古今有之,先有揭傒斯后有翁方纲······。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搞乱了米芾的研山事,如今还有许多追随者,这些人在此事上可说是祸首,有误的古人,功过有之(待后文讨论)。今天的追随者也该认真品读领悟史载,还米老研山事的真相。
五、对史载想出了离奇的解释,可谓是天书,又像是赋诗抒情,其不知会贻笑大方的。等等。
为了让稍有文化的爱好者也能读懂我的观点看法,我将以繁复的用语播开迷雾,尽我所能,弄清米芾研山事的真相。用史载证明研山铭是为海岳庵研山作,证明米芾的研山铭部分是真迹。证明海岳庵研山的形状特征,使千年迷踪尘埃落定。
史载中:楼钥所记,揭傒斯所记,翁方纲所记。三位所记较特殊,需个别叙述。因三位之记造就了米芾的研山事的混乱。楼钥是出处,问题出在揭傒斯和翁方纲。可能是揭氏间接得到楼钥所记,中间相传有误。翁氏对揭所记未加考证。使得米芾的研山事弄不顺理不清。
另外有的记载中还有一些个别提法不易读懂,好像存在矛盾和错误,也需分别证清。例如:蔡绦所记“左右则引两阜坡陀,而中凿为研”。一般理解:研山分成左右两阜陂陀,两阜陂陀中间是凿的砚池。这样理解,研山的基本结构已明了,似乎很清晰。大错。这里把一个最关键的字“引”丢掉未译,造成大错。不但句子的含义错,也与“后上亦自为二研山”不合。
楼钥的《攻媿集》,此集为世所重,影响深远。其中记有诗文《陈顺之灵壁石砚山》(即米芾的宝晋斋研山,诗中的“宝晋得之真不易”证之)诗文题目:《陈顺之灵璧石研山》曰:陈顺之吏部灵璧石研山,中有双涧,低处为研,下米元章题云: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物也,米芾。蒋教授文会有诗次韵:名画法书环四壁,中有米家真宝石......。”详见上文摘录。此记载开始就叙述陈顺之的灵璧石研山特征,又说其下有米芾的题注: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物也。与揭傒斯所述的“山石出灵璧,述所由来甚详,在唐已著玉赋”。所记完全一致。可是揭傒斯是为戴氏所藏米芾的南唐研山----海岳庵研山作诗(后文已证实)。但楼钥是叙述宝晋斋(诗中宝晋得之真不易证之),与海岳庵无关。揭把二研强合在一起混为一谈。楼钥:名画法书环四壁,中有米家真宝石。此语应解释为:名画上有米芾的题字分布在四周围,其当中有米芾的逼真的宝石。如果揭傒斯的信息是直接从楼钥所得,应不会出这么低级的错误,应是又经有误的中间环节得到。上语道明研山上无米芾的题注,如果就认为研山上有米的题注,就是说米的题注是刻在宝石上,又怎么解释中有米家真宝石。“中”不在周边,周边即四壁。已把法书题在宝石上,何来名画法书环四壁!何来中有米家真宝石!难道题注的地方就不是宝石吗!题注在研山上的字就不是法书吗!所以研山上无米芾题刻的详述本末。楼钥序中“下米元章题云:
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物也,米芾”。“下”应是指研山图下。楼钥做为一代大家,能出现自相矛盾之语吗!绝对不会,有正确的理解才行。楼钥应是依据陈顺之保存的,米芾亲笔所书画的宝晋斋研山图诗述图与研山。不是以实物研山来诗述。应是宝晋斋研山图这幅名画中间画的砚山,其周围是米芾的题注。题注离开宝石,才能与“法书环四壁,中有米家真宝石”吻合。
《陈顺之灵璧石研山》诗,此诗的这一命题,表达了作者对研山图这张名画的极高评价,与真研山无二,因此去掉了图字,诗中用了米家“真宝石”(强调真即假)对应题目。诗第一句证明是米芾亲手书画的研山图,因之才称名画法书,米芾题字书在研山图以外的画幅四周。既是环四壁,就肯定不止一面有题注,当中是研山图。其下是:“唐弘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物也,米芾。”
楼钥所载也可说明米芾确实亲笔书画了宝晋斋研山图,还有辍耕录,张伯雨的《研山图》诗(诗中提到,道祖,方坛,空洞)陆煊的《梅谷偶笔》,史载非常清晰。揭氏所述研山的特征与史载对照,明显是一个嫁接的研山---宝晋斋和海岳庵二研的特征之和。翁方纲:今所见朱竹垞家研山,无所谓『元章刻於其下,详述本末』者。其非易海岳庵之石明矣。
看出翁没能详查揭傒斯之误。因此翁认为海岳庵研山上有米芾题注的唐文馆校书李玉有诗,南唐李重光故
物也,米芾”。其不知此题注只与宝晋斋研山有关,与海岳庵研山无丝毫关系。它是楼钥所记的宝晋斋研山图下的米芾题注,翁与揭附合。但翁氏证实宝晋斋研山上无米芾此题刻。既然无此题刻,就证明楼钥所记米芾的此题注是题在宝晋斋研山图下(翁方纲亲见宝晋斋研山上无米芾此题注)。当然也可证明海岳庵研山上无米芾此题注。因为此题注跟海岳庵无任何关系。同时也证明赵孟頫“大书深刻无差讹”一语错了。赵氏之语应理解为:诗者在推测研山背面有米芾的题刻不会有错。因为此时赵是给研山作诗,并非是去判定题注的真假。赵孟頫为一代大家,博古通今,定对米研山事了解颇多,虽亲见研山,也不会翻过研山来看才合情理。否则怎会有“无差讹”一语。
    从记载中得知蔡绦,亲眼见到了海岳庵研山,他所载可信。张伯雨,亲眼见到戴氏所藏米芾研山,还见过宝晋斋研山图,所载可信。赵孟頫,亲眼见到戴氏所藏米芾研山,所载可信。而揭傒斯所记虽很详细,却很复杂混乱,把二研山混为一谈。所记中有这样语:“今年春贻书得之,请予赋诗。此语道明,戴氏今春得到研山,给揭傒斯一封介绍研山的书信
并请给研山赋诗。揭应当是凭着自己以往对研山的了解,和来书中对研山特征的介绍即刻赋诗的。作诗时,揭并未见到研山。接书即刻赋诗才符合诗人作诗特点与风度。否则,会出现以下可能吗!1、戴氏亲去请揭到家赋诗,如此还贻什么书。2、委托别人捎着书信,带着研山请赋诗。如此珍惜的研山一直都是秘不示人,怎会捎来捎去,应无此可能。3、书信送到,邀请揭来家给研山赋诗。这不是拿着让人费力不当事吗!也有瞧不起诗人之嫌。还不如亲自拿着研山到揭处请与赋诗为妥。4、戴氏贻书不介绍研山特征,就请赋诗,岂不是故意难为人。难道准知揭氏曾见过研山吗!如曾见过,这么大的事,揭氏早已为其赋诗了,还什么贻书赋诗。5、书信送到,先不予作诗,待到戴氏家中再予作诗。古人讲究的是随口吟诗有题即作。揭氏作为一代大家,博古通今,果此是丢尽了脸。因此可以断定,揭氏给研山作诗时并未见过研山应无疑问。那么揭氏所载就不可信吗!应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理清了两条线后还是很可信的。正如翁方纲所言“盖未详考米实有二石”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