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活着》改编自先锋派作家余华的同名小说代表作,由著名导演张艺谋执导,葛优、巩俐、姜武等人主演。影片以中国内战和新中国成立后历次政治运动为背景,通过男主人公福贵一生的坎坷经历,反映了一代中国人的命运。该片自1994年上映以来,获得广泛好评,并获得了第4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最佳男演员奖、英国全国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美国电影金球奖最佳外语片提名、第13届香港电影金像奖等多项国际国内大奖。电影《活着》是一部中国式的黑幽默片,它用黑幽默的方式对中国社会进行了嬉笑怒骂的讽刺和批判,透过个人和家庭的命运隐隐露出一股悲悯的情怀和伤感的黑幽默。影片中张艺谋用自己独特的艺术手法展示了对生命的理解和感悟。
一、电影《活着》的叙事时间
叙事时间在电影叙事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作为一种受时间和空间限制的媒介,电影主要从时间的顺序、长度和频率三方面来表述叙事内容,借助蒙太奇的手法,通过镜头的组接以及闪回、闪前等技巧的运用来叙述故事情节。在电影《活着》中,导演张艺谋也从时序、时长和频率三个方面呈现了作品的叙事时间特。
(一)时序
电影叙事中的时序一般可以分为顺时序和逆时序两种,它们常用来体现电影叙述时间和故事时间的关系,顺时序是指在叙述故事时按照故事发展时间进行叙述,而逆时序则是指叙述时间违背故事发展时间的一种多种变形的线型时间运动,倒叙和预叙是逆时序的两种常用表现手法。变化叙述的时间顺序是电影中用来叙述情节、表达主题的一个强有力的叙事手段。在电影《活着》中,导演张艺谋十分重视叙事时序的变化,他通过正时序和逆时序相结合的表现手法,以正时序来处理电影中话语时间与故事时间的关系的同时,还适当将时间顺序打乱,穿插运用倒叙、预叙等时间倒错的逆序手法,对故事进行重新安排。电影中,导演对故事的总体叙述采用的是顺时序的手法,影片从20世纪40年代开始,叙述了主人公福贵的坎坷命运,通过在银幕上打出各个不同年代的字幕来按部就班地叙述极具年代感的故事情节,将主人公几十年来的生活变迁呈现在观众面前。在按历史年代呈现故事情节的同时,导演也巧妙地将逆时序的片段插入到顺时序的循环叙事结构模式中,通过倒叙和时间的跳跃讲述了主人公福贵一生的经历。电影以夏日的阳光下老人福贵对往事的回忆开始,讲述了福贵因赌博而使家庭逐渐败落,接踵而来的是一系列的家破人亡父亲被气死、妻子离家出走、儿子女儿相继去世等,福贵的一生从最初的纸醉金迷,到五颗子的
逝去的爱恐惧,到儿子夭亡时的悲愤控诉,到女儿意外去世时的无奈接受,再到影片结尾时吃饭时的辛酸苦乐,他的命运都被历史牵引着,导演通过逆时序的叙事手法,透过主人公福贵的一生遭遇揭示了人在历史中的命运无法掌控的生命之痛,衍生出了对死亡的苦笑。在叙述老人一生的经历时,导演也运用倒叙的手法,如福贵向我讲述他以前的故事、叙述初见家珍向她提亲的情节等,导演通过几次时空转换向观众清晰生动地再现了这段历经几十年的生命心酸史。
(二)时长
手机为什么不能上网 时长是指叙事时间的延续过程,它主要通过等述、静述、扩述、概述、省略五种方式使故事叙事体现出节奏感,从而准确地表达出电影的总体风格和主题意蕴。在电影《活着》中,导演张艺谋采用了以省略为主,以等述、概述为辅的叙事方式对故事进行了叙述,通过镜头的剪辑将故事时间与情节进行了压缩处理,将40年的故事时长以省略的形式压缩到两个小时的银幕时间中。张艺谋采用顺序的线形叙事手段,将故事分为四段叙述,把福贵从20世纪40年代在豪赌败家,到经历战争、历尽千辛万苦回来,再到与妻子、女儿、外孙一起生活的近40年时间的人生悲欢离合经历以电影独特的叙事表现手法进行了精彩的
最强大脑郭敬明愤然离席哪一期演绎。在每段故事中,导演将原著中次要情节和人物进行删除,选取最重要的素材来对小说故事情节和主题进行表现,并通过字幕标示的形式实现了时间的自然过渡。这种省略的叙事方式加快了故事的叙事节奏,也突出体现了导演驾驭故事时间的能力。
3d豪情演员非诚勿扰李璐资料 (三)频率
炒白果 在电影叙事中频率是用来描述时间发生的次数与叙述次数的关系的一个要素,它主要通过一遍或多遍话语叙述来表现叙事作品中的重复关系。电影叙事的频率在主导叙事的同时,还具有复沓的节奏功能,它在叙述电影主题的同时还可以达到一定的隐喻或象征的效果。在电影《活着》中,导演通过同一画面反复出现的方式实现了电影的重复叙事功能。如在影片中,导演将皮影戏的场景反复呈现在影片情节中,通过皮影戏映衬了人物的命运,演绎了人无力改变命运境况的主题意蕴,达到了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艺术境界。皮影的场景在影片中第一次出现是在中,主人公福贵输了钱后唱起了皮影,当福贵输光了家产为了生计而表演皮影卖唱挣钱时,皮影成为主人公落魄的见证。后来福贵被抓壮丁皮影成了他远离战争危险境地的护身符,历经了千辛万苦,他带着皮影箱回到了家乡。在时期,福贵用皮影给众鼓劲,助推了这场政治运动。随着的到来,皮影作为四旧被付
之一炬,皮影箱也成了福贵外孙馒头养小鸡的盒子。皮影贯穿了影片的始终,它象征了主人公福贵一生的苦难命运,福贵如同皮影戏中被操作的皮偶一样被命运的强大力量操作着,无法抗拒和主宰命运的境遇。此外,在电影叙事中,导演还通过电影音乐这一叙事元素的重复使用,展现了对人物命运发展的关注,每当人物命运转折时,导演用反复出现的同一音乐传递了与人物同悲喜的情感,充分表达了影片的主题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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