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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演员的自我修养金媛熙
杨幂被强干全图关于母爱的名言    采访秦海璐的时间―说起来已经蛮久了。还是在过年之前,那是农历新年前《名汇FAMOUS》的最后一单工作,早上出发去中纺影棚,北京已经露出移民城市的仓皇面貌,车辆稀疏,每个人脸上都有掩盖不住的倦容,是急于做完手上事赶紧回家的表情。 我也是。 蜷在沙发里等秦海璐的到来,哈欠一个接一个,直到进了化妆间开始采访还在默念“千万控制住睡意”。但愣怔怔聊起,听她讲到《桃》,许鞍华,那些不矫饰的细节,慢慢叫人跟着她的节奏回到当日情境,精神越来越清明。 做了这么久娱记,采访过不少明星,真的、装的、三分真五分真七分真的……从未想过和她们成为朋友。但既然是认真做了功课来聊天的,当然希望这一个小时是顺畅的、友善的,假如还能在你来我往中得到一点相知相惜的成分,那种兴奋比中了差不了哪去。 和越多的人聊越觉得“聊得来”三个字不容易,和秦海璐的那一个多小时算是难得的“聊得来”,我们彼此友善,绝不着眼对方的私隐。在这前提下,她不藏着掖着、说什么“最好的作品永远是下一部”;不故作谦虚内敛,敢说“艺人就没有觉得自己不如人的”;也不故作亲密,借机显示自己的和蔼亲民;当然也没有眼皮耷拉眼角却上飞,生生一个秒杀的眼;她就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把你当成另一个成年人,分享年岁带给她的思与悟。 很好,到这个年纪,尽力每一分秒都有益,而非仅仅为了宣传,言语寡淡。 那天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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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秦海璐,一年辛苦地结束,她用这次采访给我的工作一个良好的收梢,也因这收梢,我也可以在两个月后写下这些,并仍觉她当日所说,真心精彩。 ― (本刊记者)张莹莹    我与《名汇》不得不说的那点事    如果杂志有性别的话,我觉得《名汇》是个姑娘。 我有很多证据。 第一次买《名汇》杂志,是在一年都不会路过一次的某报摊前,被随刊赠送的一大桶洗衣液当场吸引住。平时就用这牌子的洗衣液洗衣服,刚好没了。心想这杂志怎么这么贴心啊,最喜欢这种慷慨贿赂女读者的杂志了。虽然还未阅读,情愫暗生。然后就心甘情愿地在那天下午的明媚日光里捧着它消磨了好几个小时。 除非是在飞机和火车上,如厕时,等待中―在各种媒体猛烈拼抢,信息极度过剩的时代里,能够安静地捧着一本期刊读上几小时,说起来怪奢侈的。那么是什么留住了我呢?譬如说,能够在信手拈来的一本杂志里看到一个我感兴趣的人,和其他媒体相比,呈现出不一样的人生。视线所向,女人尤甚。 比如说归亚蕾。文章里说,她的丈夫是飞行员,起初很抵触她拍戏,曾约法三章。归亚蕾也承诺,如果有一天他不要她拍戏了,她当即退出影坛。我觉得这要在内地,必然造成两人分道扬镳了。可归亚蕾居然没有离婚,一直儿孙满堂地过到了现在。而且越老越红。长期的恪守不拍吻戏的准则让丈夫终于相信,妻子是一个纯粹的有底线的演员,并且重视她的承诺。现在步入老年,他反而催促她多读剧本多接好戏。真是很有戏剧性的转变。
文章的配图有一张她18岁那年在电影 《烟雨��》里饰演陆依萍的剧照。黑白照片,眼睛也是黑白分明,高挺的鼻梁,倔犟的嘴角。我顿时觉得时光倒流,书中的形象跟眼前的人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甚至看她的照片,比书更贴切。 这样的文章让人清晰看到了她一步一个脚印的人生。在她更小一些的时候,拿着自荐信去李翰祥导演家敲门,遭到了拒绝,她哭了很久。到《烟雨��》之后,李翰祥到处她,她心里还在赌气,记得当年的事情。李翰祥开着车诚恳地来接她,她心里乐开了花,于是心满意足地原谅了他。这样的线索,亮晶晶地在阅读者眼前闪烁着,真实又可信。 归亚蕾这样的年纪已经化成了一杯醇酒,回甘绵绵不绝。她的人生优雅丰盈又富足,是我等大龄女青年之人生标杆。我看进去了,唏嘘之余又看了一眼《烟雨��》剧照,忽觉有些眼熟,翻到封面,那小眼神儿,从汤唯的脸上也能到。 再那么一翻,就看到了不加V老师的信箱主持,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发现不加V老师真的很知性,她能文能武,讲到普罗大众的情感,她就不那么张扬自己的个性,成为了一枚秀气的情感指南针。我猜这该是《名汇》的要求,照顾到普通青年们的接受度,大大方方普及一下情感,解决一下精神层面的问题即可。此信箱看得我嘴角上翘,微笑连连,这是《名汇》的小矜持,不以出位博眼球,原来《名汇》还是个挺劲儿劲儿的姑娘。 总之作为一个没耐心的女性读者,《名汇》在这会儿用温热的手臂拉住了
口是心非歌词我,给了一个类似闺蜜的会心微笑。她把她大气的一面亮给我,如果不是今天狂风大作,我一定读完它再上床。 即便没有读完,我也会放它在我的枕边,像拉着闺蜜����说了半宿小话儿,困了累了,就忽然住嘴,含糊地说:睡了啊,明儿见。 与《名汇》结缘,满心欢喜。 林蔚然(编剧,原《新剧本》杂志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