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琼缨怎样谋害大房
如何对待“我们所热爱的”
12新闻二班 陈莹洁 07号
前前后后用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终于读完了《娱乐至死》这本书,此后,我对美国社会从印刷文化走向媒体时代的进程才开始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浅尝这书中的滋味,我在“品尝”“娱乐”一词与媒介和生活的联系时,味蕾所感受到的,已变得不像当初仅限于得到“愉快”这一单薄的感受了,在其中,我似乎还尝到了更多的滋味。
当然,这也得益于印刷文字的魅力,印刷文字将我从信息巨大而且繁杂的电子媒介中解放出来,我心情的起伏,我的呼吸,仿佛都放慢了节奏,这时,我的世界仿佛在喧嚣之中被一下子甩开到千里之外,世界变得安静了,才听到脑中的思绪,才感受到心脏起伏的脉动,才看到一片广阔的天。
起初,我对这本书的感觉是好奇的,我对于娱乐方面相关的信息相比于其他信息都显得比较关心,所以看到《娱乐至死》这么一本书之后,对其书名产生莫大的好奇,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娱乐’,会至于‘死’呢?随之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这一本书。《娱乐至死》的作者尼
尔·波兹曼用两个预言家的预言铺开了整个作品的篇幅,人们一直密切关注着1984年。这一年如期而至,而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1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结婚登记照片”“但是我们忘了,除了奥威尔可怕的预言外,还有另一个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版本,虽然这个版本年代稍稍久远一点,而且也不那么广为人知。这就是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也不会料到,赫胥黎和奥威尔的预言截然不同。奥威尔警告人们将会受到外来压迫的奴役,而赫胥黎则认为,人们失去自由、成功和历史并不是‘老大哥’之过。在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在前言中,尼尔·波兹曼用一种理性的陈述方式,写下一句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引出自己的论点。很显然,尼尔·波兹曼想要说的就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这让我感觉到一丝惊奇,我们不就是因为热爱我们所热爱的事物,才会一直不断追逐,在追逐中不断前行的吗?我的疑惑像块套在脖子上的砖,一下又把我扯回到书里。
一开始,波兹曼竟说出关于语文的作文“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这样的话
语,让人觉得恐惧,又不敢拒绝他这一针见血的言论。但这“娱乐至死”的结论未免显得过于极端,娱乐的确随着时代的脚步,跟人类的文化越来越无法分离,为何这样的发展趋势结局是“死”呢?波兹曼并未直接说明,而是举出了几个例子,我们似乎达到了这样一个阶段:政治家原本可以表现才干和驾驭能力的领域已经从智慧变成了化妆术。”“美国的商人们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发现,商品的质量和用途在展示商品的技巧面前似乎是无足轻重的。”让我们相信,这个时代人类眼睛所看到的图片可能会改变我们身体内部理性的答案。回到21世纪,仿佛也能到80年代美国娱乐社会的影子。就拿不久前的《超级女声》其中的大众评审投票环节,我对于大众评审能够用理性的判断去投票就深表怀疑。再看看现代的娱乐圈,一个歌手要签约一家经纪公司,前提至少是长着一副老少通吃的面孔,没有一张迷人的脸是无法开发一个利润丰厚的市场。这其中表现的最为突出的就是韩国的明星,第一人造美女金喜善,性感女神李孝利,正义少女朴敏英等。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们不需要思想和思考,理性被情绪化替代,高尚被恶搞戏谑,严肃被无厘头调戏,深沉被幼稚打败,无聊的东西变得充满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也许说“娱乐至死危言耸听,但至少一记关于文化安全意味深长的警钟
波兹曼在书中强调媒介作为隐喻的意义,强调的是当同一个内容在不同的媒介上流动时,
内容并非保持原貌,而是不断被每一种媒介改变,被每一种媒介赋予不同的意义。而如今最当红的媒介——电视,所带来的最大意义就是娱乐。言下之意,即“娱乐”已驻扎媒介文化,根深蒂固,从那个时代至今仍无可替代。
他旨在呼吁人们不要忽视印刷时代,重新返回到印刷作品中去。认真地写作和思考,而不要贪恋在电台、电视节目中侃侃而谈,一夜之间曝得大名。娱乐至死是他对媒体知识分子的警告。他认为印刷机更适宜于理性思考,电台电视只会沦为大众娱乐,任何有志于知识工作的人都应该清醒,回到书面写作,那才是他们该呆的地方。波兹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观点可能被扭曲,他还特别做出了解释为了避免我的分析被理解成对电视上的垃圾的司空见惯的抱怨,我必须解释一下,我的焦点是放在认识论上,而不是放在美学或文学批评上,说实话,我对这些所谓‘垃圾’的喜爱绝不亚于其他任何人,我也非常清楚地知道,印刷机产生的垃圾可以让大峡谷满溢出来。而在生产垃圾这一点上,电视的资历还远远比不上印刷机。
想要得到自己所需求的,首先你必须娱乐大众。在电视时代,你想引起关注,就必须用娱乐的手段,武装你的行为和语言那些面无表情地宣讲自己理论的人,往往是得不到关注的
波兹曼曾说过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伟大的文学批评家诺思洛普·弗莱也曾说过“书面文字远不只是一种简单的提醒物:它在现实中重新创造了过去,并且给了我们震撼人心的浓缩的想像,而不是什么寻常的记忆。” 文字是奇特而富有魅力的,只有人类学家才知道文字的存在,似乎是没有交流对象的,又似乎所有人都是它的交流对象。
至此,我觉得作为一个新闻专业的学生,要着重要思考的是,新闻是如何被娱乐化的。
按照作者观点,电视制造了一个信息量巨大的,片段的,不连续的世界观就像我们熟悉的新闻节目“好……接下来”这个词通常用于切换新闻,在潜意识里已经告诉我们刚刚看到和将看到的信息并没有关联。再残忍的谋杀,再具破坏力的地震,再严重的社会事件,只要新闻播音员说一声接下来,一切就可以从我们脑海中马上消失,我们的注意力被牵引着转向其他的新闻,或者是一系列引人注目的广告。就这样人族无敌>反问句大全我们从电视上看到的新闻是没有价值,没有背景,没有结果,没有严肃性的,大量的一些零碎的信息,新闻娱乐化了
糟糕的是我们早已习惯了电视这种不连惯性,没有人会因为播音员在播完印度洋海啸
、伊拉克战争,或者911恐怖事件的新闻之后,说突然插播的娱乐广告而不适应。无法想像,对于我们这一批从小就过分依赖电视以及数字媒体从而获取信息的90后来说这将是怎样的危害。们在看电视新闻时,也许会觉得,所有关于残暴行为和死亡的报道都和广告一样从眼前一闪而过,不必严肃看待,不必做出理智的反应。
现如今的新闻也正日趋娱乐化,媒体不断涌出,这已不仅仅是电视的问题了。幼稚和不合逻辑的语调变成了潮流严肃精准的文字早已显得沧桑报纸的照片、图片和图像越来越多数越来越短,几乎没有谁能耐心看完超过一千字的新闻;杂志更甚时候一本具有能带给我们美好视觉的杂志,就具备了被我们购买的能力,不管其中的内容是否跟我们有关,或是否对我们有帮助
波兹曼在书本最后显得尤为悲观电子产品批发市场“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面对这样的娱乐现实,他认为唯有通过教育的手段,让年轻人从小培养出自主思考的能力,读解社会文化,从而思考出这一种文化所反映的社会新形态,脱
离繁杂社会背景,用理性的方式接纳信息,才能对电视或电脑,或其他电子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
解放内心的纠结,我眉头轻展。《娱乐至死》让我明白,在时代不断的进程中,媒介的发展会使一部分原有的优点慢慢消散,也会蔓延出另一部分我们尚未熟悉的形式。这些新生的媒介模式,值得我们用怀疑的,批判性的眼光去探索,也许这样的新模式能带领一个民族走向辉煌,但同时也可能陨灭人类长期积累下来的文化,将一个民族推向不可重生的深渊。在这样一个被信息填满的数字化时代,我们应该意识到沉溺于信息之中的危害。信息不断在人们的视线中脑海中轮换更新,人们开始不再思考,我们开始无意识地接受各种各样的信息,也无暇去判断那些信息的真假和利弊,这的确是一件让人觉得可怕的事情。
当然,我们也不必担心时代如被作者悲观描画的那般“娱乐至死”,每个时代的背景都不相同,我想作者之所提出的这些问题,也是想警示于人,让后人从这些林林总总的现象中吸取经验教训,拨正前行的道路吧。就像刘擎教授说的那样也许,文化拯救的希望就在于人类不断的自我反省之中,在于认真聆听波兹曼式的警世危言之中。对于我们后人,应该做到的便是摒弃一种失去独立思考和失去判断能力的生活状态,在这个被视觉带动而变得情
绪化的时代中保持理性,用一种更为认真负责、沉着理性的态度对待“娱乐”,说不定我们所热爱的依旧能让我们继续不断追逐,在追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