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1】经典中国传统民间故事
  清明时分,西湖岸边花红柳绿,断桥上面游人如梭,真是好一幅春光明媚的美丽画面。突然,从西湖底悄悄升上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回事?人怎么会从水里升出来呢?原来,她们是两条修炼成了人形的蛇精,虽然如此,但她们并无害人之心,只因羡慕世间的多彩人生,才一个化名叫白素贞,一个化名叫小青,来到西湖边游玩。
  偏偏老天爷忽然发起脾气来,霎时间下起了倾盆大雨,白素贞和小青被淋得无处藏身,正发愁呢,突然只觉头顶多了一把伞,转身一看,只见一位温文尔雅、白净秀气的年轻书生撑着伞在为她们遮雨。白素贞和这小书生四目相交,都不约而同地红了红脸,相互产生了爱慕之情。小青看在眼里,忙说:“多谢!请问客官尊姓大名。”那小书生道:“我叫许仙,就住在这断桥边。”白素贞和小青也赶忙作了自我介绍。从此,他们三人常常见面,白素贞和许仙的感情越来越好,过了不久,他们就结为夫妻,并开了一间“保和堂”药店,小日子过得可美了!
  由于“保和堂”治好了很多很多疑难病症,而且给穷人看病配药还分文不收,所以药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远近来白素贞治病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将白素贞亲切地称为白娘子。可是,“保和堂”的兴隆、许仙和白娘子的幸福生活却惹恼了一个人,谁呢?那就是金山寺的法海
和尚。因为人们的病都被白娘子治好了,到金山寺烧香求菩萨的人就少多了,香火不旺,法海和尚自然就高兴不起来了。这天,他又来到“保和堂”前,看到白娘子正在给人治病,不禁心内妒火中烧,再定睛一瞧,哎呀!原来这白娘子不是凡人,而是条白蛇变的!
  法海虽有点小法术,但他的心术却不正。看出了白娘子的身份后,他就整日想拆散许仙白娘子夫妇、搞垮“保和堂”。于是,他偷偷把许仙叫到寺中,对他说:“你娘子是蛇精变的,你快点和她分手吧,不然,她会吃掉你的!”许仙一听,非常气愤,他想:我娘子心地善良,对我的情意比海还深。就算她是蛇精,也不会害我,何况她如今已有了身孕,我怎能离弃她呢!法海见许仙不上他的当,恼羞成怒,便把许仙关在了寺里。
  “保和堂”里,白娘子正焦急地等待许仙回来。一天、两天,左等、右等,白娘子心急如焚。终于打听到原来许仙被金山寺的法海和尚给“留”住了,白娘子赶紧带着小青来到金山寺,苦苦哀求,请法海放回许仙。法海见了白娘子,一阵冷笑,说道:“大胆妖蛇,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人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白娘子见法海拒不放人,无奈,只得拔下头上的金钗,迎风一摇,掀起滔滔大浪,向金山寺直逼过去。法海眼见水漫金山寺,连忙脱下袈裟,变成一道长堤,拦在寺门外。大水涨一尺,长堤就高一尺,大水涨一丈,长堤就高
一丈,任凭波浪再大,也漫不过去。再加上白娘子有孕在身,实在斗不过法海,后来,法海使出欺诈的手法,将白娘子收进金钵,压在了雷峰塔下,把许仙和白娘子这对恩爱夫妻活生生地拆散了。
  小青逃离金山寺后,数十载深山练功,最终打败了法海,将他逼进了螃蟹腹中,救出了白娘子,从此,她和许仙以及他们的孩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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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2】经典中国传统民间故事彝族火把节
  民国时期,统帅奉系的东北军阀张作霖虽然在公开场合常常被人们尊称为“张大帅”,可是在暗地里,人们却对这位土匪出身的“土皇帝”颇不以为然。尤其是那些文人墨客们更是认为张作霖根本不懂得一点知识、礼仪,凭借槍杆子闯世界,也就是在当时的乱世中才偶然得势。对于别人的这些背地里的不敬,张作霖实际上心知肚明,但是他并不以之为耻,相反却一向我行我素,并且还经常以“不懂文化”的人自居。
  虽然人们对张作霖的生平事迹多有议论,但是他在对日本人的态度上,人们却不得不竖起大拇指大声称好。张作霖对付日本人有他自己的一套。虽然他没有大义凛然、文采飞扬的抗日誓词,但是日本人却对他又怕又恨。
  作为奉系军阀的统帅,张作霖经常受邀参加各种各样的宴席,大多数时候,张作霖会派自己的弟弟张作相或其他部属代自己参加这些宴席,但是如果邀请之人身份特殊,或者宴席的主题事关重大之时,张作霖必定要亲自赴宴。
  有一次,张作霖出席由当地一位社会名流组织的宴席,正在他与席上的几位朋友互相敬酒致意之时,有几个同来参加宴席的日本人突然声称:“久闻张大帅文武双全,请即席赏幅字画。”
  其实但凡对张作霖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张作霖哪里懂得什么字画,他不但不会写字作画,就连看恐怕也看不懂。席间的人都看出来日本人是在故意刁难他,张作霖虽然性情粗犷,可却是个明白人,他早已洞悉日本人的不怀好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不给日本人点颜看看,他们必定会百般刁难,最后不但自己骑虎难下,而且还要大失颜面。于是张作霖同样用自己在交际场合中学来的一些文词回答:“在下虽然不才,但是无奈盛情难却,那我就在众位面前献丑了。”说完就吩咐笔墨侍候。
  一阵张罗之后,笔墨纸砚全部摆齐。只见张作霖大步跨到桌前,在铺好的宣纸上大笔一挥写了个“虚”字,然后得意地落款:“张作霖手黑。”
  此时,不仅几个日本人摸不着头脑,就连在场的许多中国人同样面面相觑,不解其中意思。还是跟随张作霖多年的秘书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连忙贴近张作霖耳边低语:“您写的‘墨’下面少了个‘土’,‘手墨’变成了‘手黑’。”
  张作霖立即反应过来。这时人中的很多中国人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但不知道一向善出怪招的张作霖此次将如何当众收场。只见他不慌不忙地拍了一下秘书的肩膀,然后大声训斥秘书:“我还不晓得这‘墨’字下边有个‘土’?知道我为什么少写一个‘土’字吗?因为这是日本人要的东西。我这叫寸土不让。”话音刚落,满堂喝彩,那几个等着看张作霖出丑的日本人反而被他的一番话捉弄得无所适从,最后不得不匆匆地离开了。
  【篇3】经典中国传统民间故事
  太行和王屋两座大山,方圆七百里,高达几万尺,原来位于冀州的南面,河阳的北面。
  山北有位老人,叫做愚公,年纪快九十了。他家的住处正对着这两座大山。他苦于大山阻隔,出入的道路十分迂曲艰难,就召集全家人商议说:“我想和你们一起,用尽一切力量去搬掉这险阻,开出一条大路,直通冀州的南部,到达汉水的南面,你们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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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家人纷纷表示赞同。只有他的妻子提出一个疑问,说:“就凭你这点力气,就是像魁父这样的小山包,恐怕都搬不掉,又能把太行、王屋这两座大山怎么样呢?再说,挖出来的那些石头和泥土又往哪里扔呢?”
  家人七嘴八舌地说:“把它们扔到渤海的边上,隐土的北面去。”
  于是,愚公就率领着三个能挑担子的子孙,凿石头,挖土块,再用簸箕和筐子把石土运到渤海的后面去。就这样从冬到夏,他们才能往返一次。
  愚公家搬山的事,惊动了邻居。邻居家的一位寡妇,有个遗腹子,才刚七八岁,也蹦蹦跳跳跑去帮忙。
  黄河边上住着一个老头,人称智叟。他以嘲笑的语气劝阻愚公说:“你怎么傻到这种地步呀!就凭你这把年纪,这点儿力气,要拔掉山上的一根树都不容易办到,又怎么能搬掉这么多的山石土块呢?”
  愚公长叹了一口气,说:“我看你太顽固了,简直不明事理,连那寡妇的小孩都不如!虽然我会死的,可是我还有儿子呢!儿子又生孙子,孙子又生儿子,儿子又生儿子,儿子又生孙
商务谈判子,这样子子孙孙都不会断绝的呀!而这两座山再也不会增高了,还怕挖不平吗?”
  智叟听了,无言以对。
  山神听到了愚公的这些话,担心他挖山不止,就去禀告了天帝。天帝为愚公移山的诚意所感动,就派了夸娥氏的两个儿子去背走了那两座大山,一座山放在朔东,一座山放到雍南。从此以后,从冀州的南部,直到汉水的南面,再也没有大山挡路了。
  【篇4】经典中国传统民间故事
  郑板桥在山东范县任知县时,有年遇大旱,农民粮食大面积减产,乞讨的穷人随处可见。
  这天,在通往县城的大道上来了十几辆马车,拉着成捆的羊皮,旁边有武师骑马护送。正当他们人困马乏时,忽然听得一声口哨声,接着从路边的高粱地里跳出几十个衣衫破烂的壮汉,他们手持棍棒,把货车围了个水泄不通。两名武师一见这么多穷汉要拼命的架势,自料猛虎斗不过饿狼,只好下马赔着笑,请他们高抬贵手。货主早已吓得浑身哆嗦,叩头求饶,乞求放行。不料,这帮人不吃这一套,人背驴驮不多一会,就把十几车羊皮抢光了。
  这时两名武师拉起瘫软在地的货主,骑上马赶到县衙去报案。知县郑板桥一听击鼓马上升堂问道:“谁是原告?谁是被告?”货主颤巍巍地说:“大人,我们都是原告,状告有人强抢我们十几车羊皮。”“可有人证物证?”“没有,大人。”
  郑板桥一听这是一起“无头案”,料定是本县饥民所为。他深深体谅穷人疾苦,不管,难以服众;管,又怕刑加于苦难子民,一时还真犯了难。他沉思片刻问道:“原告,你们吃得肥头大耳,听说话也是识字之人,怎么事到临头就浑了呢?当真没有他人见到你们被劫?当真没有一点物证?”货主答:“当真没有。”郑板桥一拍惊堂木道:“既然没有人证物证,缘何状告?分明是为难本官,给我每人先打三十大板!”衙役们一拥而上,摁倒武师和货主。正要开打,货主情急之下大喊:“大人息怒,我想起来了,现场有麻棵可以作为人证物证!”
  这本是一句搪塞的话,没想到郑大人却吩咐道:“速去带麻棵回来候审!”接着又吩咐师爷,“布告全县,三天后,本官公审麻棵,众人都可旁听。”
委托书的写法  布告一出,一传十,十传百,本县、邻县百姓都知道了,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都想来看个热闹。
  转眼到了公审麻棵那天。县大堂、衙门内外挤满了人。郑板桥传下话来,乡绅、地主可到大堂听审案。其他人等均在大堂外听审案。审案开始,堂威喝毕,郑板桥喝道:“带麻棵!”衙役一声“遵命”,抱上来一捆麻棵扔到堂上。郑大人一拍惊堂木道:“大胆麻棵,在你眼前发生劫案为何不告知本县令?先重打四十大板!”一阵“噼里啪啦”板子响,麻棵已是枝叶横飞,满堂狼藉。郑大人又喝道:“麻棵,从实招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麻棵当然不能回答,众乡绅、地主十分纳闷,县太爷这是唱的哪出戏啊?郑板桥见大堂鸦雀无声。再次喝道:“刁顽的麻棵,为何不招,给我再打四十!”又是一阵乱打,堂中那捆麻棵已经变成了一堆烂柴。众乡绅、地主中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偷偷笑了,不知县太爷哪根神经出了毛病。又过了一会,郑板桥已是暴跳如雷:“大胆麻棵,你分明藐视本官,再给我狠狠地打!”这回可没说打多少,衙役们只管打起来,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麻棵早已经成了碎片。而郑板桥怒发冲冠,正襟危坐的模样终于使得堂内的乡绅、地主们爆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