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企业“走出去”的过程中，驻京央企和北京市属企业一直发挥引领和示范效应，北京对外直接投资稳步发展，投资规模不断扩大、国别区域分布趋于多元化。但北京跨国企业的国际竞争力仍然不够强，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新冠肺炎疫情的双重冲击下，北京跨国企业面临地缘政治风险、宏观经济风险、大国博弈和文化差异等一系列风险和挑战。为推动北京企业海外投资高质量发展，需继续扩大对内和对外双向开放，不断推进多双边国际合作；抓住新科技革命机遇，联合攻关“卡脖子”关键核心技术；抓住全球产业链调整时机，持续向产业链高端攀升；继续做好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有效防范新冠肺炎疫情大幅反弹。
【关键词】后疫情时代；北京海外投资；产业链调整
【中图分类号】F842；F276
一、北京市对外直接投资总体情况
随着世界经济发展和我国改革开放深入，具有一定优势的中国企业不断“走出去”进行跨国投资，其中，驻京央企和北京市属企业综合国内外优势资源，在中国企业“走出去”过程中发挥引领作用和示范效应。
（一）北京对外直接投资稳步推进
21世纪初我国制定了“走出去”战略，企业开始大规模“走出去”。北京市作为中国的首都，是全国对外投资
合作的标杆性城市，驻京央企和北京市属企业在“走出去”过程中发挥着引领作用和示范效应，北京对外直接投资稳步推进。北京对外直接投资流量从2003年的3.01亿美元增长到2019年的82.66亿美元。2019年北京市394家投资主体对全球72个国家（地区）的449家企业直接投资，占全国对外直接投资流量的6.04%。北京对外直接投资存量也持续上升，从2003年4.48亿美元增长到2019年的736.89亿美元。2019年北京对外直接投资存量占全国总量的3.35%，其中股权投资为326.74亿美元，占全部存量的44%；收益再投资为265.65亿美元，占全部存量的36%；债务工具为144.52亿美元，占全部存量的20%。
（二）北京对外直接投资在全国占优势地位
中央企业是国家利益的重要代表，发挥着对外投资主力军的重要作用。北京是中央企业总部最为集中的地方，据国资委和财政部发布的2021年中央企业名单，我国共有96家实体类中央企业和27家金融类中央企业，其中，在京央企共计97家（其中，实体类央企73家，金融类央企24家），驻京央企数量占到全部央企数量的78.86%。与地方企业相比，央企的经济和金融实力较为雄厚，生产技术和研发能力较为卓越，开展对外投资和海外经营的时间相对较长，对外投资的经验较为丰富，应对海外投资复杂局面的能力相对较强，央企一直是开展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排头兵和引领者。2019年全部中央企业对外直接投资金额达272.14亿美元，占到中国全部对外直接投资金额的19.88%。北京是中国的政治中心、经济中心、文化中心、国
后疫情时代北京企业海外投资
面临的挑战和对策*
付韶军 张璐超
（外交学院国际经济学院）
跨年文案
★ 基金项目：本文受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双循环’新格局下中国OFDI动态优化布局的影响机制及实现路径研究”（21BGJ042）；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PHEIC对中国跨国投资的影响及对策研究——以新冠肺炎疫情全球扩散为例”（3162020ZYE01）；北京对外交流与外事管理研究基地项目“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企业‘走出去’面临的机遇、挑战和应对策略”（JDYJBG202104）资助。
际交往中心和科技创新中心，为北京企业“走出去”创造了各种有利条件。北京市对外直接投资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中的排名（除个别年份外）一直名列前茅。2014年和2015两年均排名第二，仅逊于上海市；2016年北京市位列全国第四，上海市、广东省和天津市分别位列前三位；2017—2019年北京市均位列全国第五位。
（三）北京对外直接投资国别分布趋于多元化
近年来，北京市对外投资大部分投向了亚洲和拉丁美洲，2019年北京对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投资占到总量的95.2%，其中，对亚洲投资流量为62.2亿美元，占投资总量的75.3%，对拉丁美洲投资流量为16.4亿美元，占投资总量的19.9%。截止2019年末，北京对外投资存量同样主要分布于亚洲和拉丁美洲，合计占北京对外投资存量的84.5%，其中，对亚洲的1843家企业投资存量共计382.3亿美元，占比为51.9%。对拉丁美洲的249家企业投资存量共计240.1亿美元，占比为32.3%。北京市跨国投资项目国别分布趋于多元化，据北京市商务局统计，2014—2020年间累计投资超过10个（含10个）项目的国家有37个，其中亚洲15个、欧洲13个、非洲4个、北美洲2个、拉丁美洲2个和大洋洲1个。2014—2020年间，北京企业投资数量排在前10位的国家分别为法国、德国、几内亚、澳大利亚、英国、越南、马来西亚、印尼、美国和韩国，既包括经济发达国家，也包括发展中国家。近年来北京市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及存量变化见图1。
二、新冠肺炎疫情对北京对外直接投资的冲击
百年未遇的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世界经济，2020年世界经济出现大幅衰退，跨国投资和国际贸易严重萎缩，给北京企业海外投资带来不利影响，2020年北京对外直接投资下降幅度高达48.58%。
（一）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形势依然严峻
2020年初，新冠病毒肺炎（COVID-19）疫情席卷全球，几乎覆盖了全球所有的国家和地区。截止202
2年1月5日，全球累计确诊2.98亿人，累计死亡547.3万人，已发展成为几百年不遇的公共卫生危机。新冠病毒肺炎的潜伏期长、变异性高、传染率强、传播范围广，对世界经济造成的冲击和震荡程度，远超几个世纪以来由自然灾害和金融风暴所致危机事件[1]。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对湖北省武汉市采取“封城”及严格的防疫措施抗击疫情，经过两个多月奋战，新冠肺炎疫情基本得到了控制，复工复产和居民生活开始稳步恢复，为其他省市和世界各国创造出了两个月防疫“窗口期”。之后虽然也出现了诸如北京、邢台、石家庄、新疆和广州等局部地区的疫情反弹，但国内疫情基本处于控制之下。
但一些西方国家在疫情爆发初期重视程度不够，没有利用好中国创造的两个月“窗口期”，采取的防控措施没有取得良好效果，新冠肺炎确诊人
图1：北京市对外直接投资流量和存量
资料来源：北京市商务局、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
数出现了爆炸式增长。为有效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冲击，世界各国采取了一系列疫情防控措施，从实施对象来看大致可分为防范疫情扩散与隔离政策、卫生系统相关政策等，但各国防控措施的严格程度差异明显，取得的疫情防控效果也各有不同。目前世界各国积极进行新冠肺炎疫苗研发和接种工作，已有美国、英国和中国研发的六种疫苗被WHO授权紧急使用，截止到2022年1月5日，全球完成全程接
张嘉译走路种的人数超过38.98亿，占到全球总人口数的50.22%，但世界各国之间的疫苗接种存在非常大的差距。
（二）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世界经济和跨国投资
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严重破坏了世界经济秩序的正常运行，对世界经济造成了严重的冲击，全球产业链、价值链和供应链面临重置风险。2020年世界各国出现了大范围的经济衰退，全球将近200个国家中仅有37个国家GDP实现了正增长，G20经济体中只有我国和土耳其的GDP实现了正增长。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导致了全球经济出现萧条，全球国际直接投资面临严重的总需求冲击，据《世界投资报告2021》数据显示，2020年全球外国直接投资大幅下降35%至1万亿美元。由于中国成功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冲击，以及RCEP和中欧投资协定等利好因素影响，2020年流入中国的FDI达到了1 537.1亿美元，中国成为第一大外资吸收国。但许多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目的国家仍受困于新冠肺炎疫情的肆虐，这些国家的市场动荡将对中国跨国投资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如阻碍了工程建设的正常运营，大幅提高了企业的运营成本，甚至进一步影响到中国跨国投资企业的全球产业链布局，中国跨国投资企业面临的投资风险和不确定性大大增加。
张卫健与张茜（三）新冠肺炎疫情对北京对外直接投资造成严重影响
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措施有效降低了疫情传播速度，但同时也对北京企业的跨国投资产生了不利影响。
据北京市商务局统计，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2020年北京市394家投资主体对全球70个国家（地区）的487家企业直接投资，对外直接投资额为42.35亿美元，下降幅度高达48.58%。新冠肺炎疫情对北京对外投资的影响主要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新冠肺炎疫情防控限制国际商务人员出行和流动。据中国贸促网统计，截至2021年5月31日，共有198个国家（地区）因疫情影响采取相关限制人员流动、停工停产、停学停课、居家隔离、禁航禁运管制、“封城”和“封国”等防控措施，虽缓解了新冠肺炎疫情扩散传播，但也给跨国投资需要的国际商务出行造成了诸多不便，制约或迟滞了相关项目的顺利实施。第二，新冠肺炎疫情给北京企业跨国投资增加更多不确定性。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链，全球经济不确定性不断上升[2]，新冠肺炎疫情还导致世界经济停摆，2020年世界经济出现了严重萧条，全球GDP增长率为-3.27%，G20中只有中国和土耳其实现了GDP正增长，G7国家均出现了较高程度的负增长。第三，欧美国家在病毒溯源问题上对我国不断进行诋毁和污蔑，给北京企业海外投资带来不利影响。党中央和国务院高度重视疫情防控，全国人民众志成城，取得了疫情狙击战的阶段性胜利，但欧美各国在疫情初期阶段不够重视，疫情蔓延开来之后采取的疫情防控措施没有起到理想的效果，一些欧美政客为了推卸责任，不断“甩锅”中国，在病毒溯源问题上对我国进行诋毁和污蔑，不断将病毒溯源政治化，给北京企业的海外投资活动带来了更多麻烦和障碍。
三、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企业“走出去”面临的风险和挑战
进入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投资企业仍面临诸如地缘政治风险、东道国宏观经济风险、文化差异的影响和大国博弈的冲击等一系列风险和挑战，我国必须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加以妥善应对。
（一）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对北京对外直接投资的影响
进入二十一世纪，全球政治经济不断调整，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世界经济，全球经济增长乏
力，北京企业海外投资面临的冲击和挑战主要包括：（1）“逆全球化”思潮带来的冲击。近年来世界经济增长乏力，全球经济陷入了持续的“结构性低迷”[3]，叠加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西方国家和部分发展中国家出现了明显的“逆全球化”倾向，具体表现为政治保守主义、经济保护主义、外交孤立主义和社会民粹主义[4]。新贸易保护主义、欧洲难民潮、英国脱欧、美国单边主义是本轮“逆全球化”的主要体现形式。美国在本轮“逆全球化”进程中扮演了重要角，特朗普政府及拜登政府采取了一系列“逆全球化”措施。（2）中美贸易摩擦的后续影响仍将持续。美国特朗普政府对中国发起了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和法律战，不断打压中国的高科技企业，为中美正常学术交流设置重重障碍，中美经贸关系不断倒退，2017年中国对北美直接投资降幅高达68%，大大制约了中国企业对美先进技术的获取能力。美国拜登政府上台以来，仍延续了特朗普政府的贸易战政策，对我国产品的关税并没有取消，中国赴美投资仍然受到很大影响和制约，不仅如此，拜登政府还不断联合各个盟友，联合打压中国企业正常的对外直接投资，尤其是对高科技行业和敏感行业的直接投资，使中国跨国投资企业的逆向技术溢出获取变得更加困难。
（二）北京跨国企业的国际竞争力仍然不强
与欧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属于跨国投资的后起之秀，北京跨国企业的国际竞争力仍不够强，受到多方面的制约和限制。首先，北京跨国企业的海外投资经验相对缺乏。与欧美跨国投资企业相比，我国企业面临的国际政治经济形势更为严峻，跨国投资经验相对不足。面对纷繁复杂的国际政治经济形势，我国海外投资企业对复杂局面的应对能力相对不足。面对日益严格的环保标准、劳工标准和社会责任担当等方面问题时，由于经验不足致使若干投资项目因此而搁置乃至被取消。其次，“卡脖子”核心技术困扰北京企业跨国投资。与发达国家跨国企业相比，我国企业仍存在不少的技术短板，尤其是在一些关键产业上，还存在着大量“卡脖子”的核心技术瓶颈，如汽车产业的发动机总成开发技术、机床产业的数控系统、微电子产业的芯片系统、高端制造材料、工业设计软件等，无不受到欧美企业的严格限制和打压。北京跨国投资企业与东道国相比也没有非常明显的核心技术优势，在跨国投资过程中面临各种障碍和掣肘。最后，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相关制度安排仍不健全。我国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一部对外投资相关法律，海外投资应急预案还不完善，相关配套制度安排也没有建立起来，一旦发生不可预见的风险事件将使得我国海外投资企业蒙受重大损失。2019年中国颁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有效促进了外商直接投资的发展，但我国对外投资方面还没有进行相应的立法，配套的制度安排也存在很多不足，这使我国企业的海外投资处于非常不利的地位。
（三）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企业面临的系统性风险
步入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企业在海外投资和海外经营过程中仍将面临一系列系统风险：（1）地缘政治风险对北京跨国投资造成严重影响。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叙利亚内战、美国阿富汗撤军、非洲几内亚军事等战争和地缘冲突持续不断，对“一带一路”建设的积极推进造成了严重影响，使跨国投资面临严峻的地缘政治风险。（2）宏观经济风险严重冲击北京跨国投资。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和全球大流行，使世界各国出现了大规模的经济衰退，全球贸易和投资大幅缩水，2021年仍将保持疲软态势。人民币还未实现完全可兑换，北京企业海外投资绝大部分仍是美元投资，北京跨国企业将面临较为严峻的外汇风险。此外，北京跨国投资企业面临较为严重的信用风险，如墨西哥高铁项目、乌克兰马达西奇收购、英国欣克立角核电项目等，我国企业因此而蒙受了严重的经济损失。（3）大国博弈带来的严重影响。海外项目投资是大国之间的重要博弈场所，各国在重要海外投资项目上往往存在激烈竞争，由于我国企业后发劣势明显，我国企业很多时候不得不进行“逆向选择”，而且主要大国不断猜忌我国倡导的国际合作倡议，设置各种障碍阻挠相关倡议的顺利实施，给
我国企业的海外经营造成了严重困扰。（4）文化差异带来的冲击。据统计，截至2019年底，北京市2626家境内投资主体在全球144个国家（地区）的3605个企业直接投资存量为736.89亿美元。我国与各东道国之间在语言、宗教、风俗习惯、文化等方面存在着非常显著的差异。不同文化和风俗习惯使得跨国投资企业的文化融合存在很多障碍，我国不少跨国并购项目就是由于后续企业文化融合不得力而功败垂成。随着全球经济整体发展程度的不断提高，东道国对外商直接投资的相关要求也不断
提高，除了要求外商投资遵守东道国的法律法规和社会文化习俗外，还对外商投资企业提出了更高的本土化要求。
四、后疫情时代北京跨国企业的应对策略
黄芪种植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新冠肺炎疫情造成的严重冲击，北京跨国投资企业要高度重视所面临的风险和挑战，采取切实可行的有利举措积极应对，稳步推动北京跨国企业“走出去”，实现中国对外直接投资高质量发展。
（一）继续扩大对内和对外双向开放，不断推进多双边国际合作
为面向未来更好地适应世界政治经济变化，中国开放的大门只会越开越大，继续扩大对内和对外双向开放，继续深化推进多双边国际合作。（1）以“自由贸易试验区+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示范区”为抓手，加快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推动北京市的优势产业“走出去”，扩大对外直接投资与合作。充分发挥北京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先行先试功能，充分利用服务业扩大开放模式，不断扩大对内和对外双向开放力度。（2）不断推进多双边国际合作机制，开创国际合作新局面。构建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区域经济投资圈，加深与区域内国家（地区）的投资合作。进一步深化中韩自由贸易区建设，继续推进中日韩自贸区谈判，积极寻求加入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升级已经签订的现有多双边贸易协定。（3）推进“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继续推动投资便利化建设。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得到了沿线国家的积极响应，但相应的投资风险也在不断累积，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对沿线国家经济造成了严重冲击，我国要在与沿线国家合作抗疫基础上，继续推进“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为北京跨国投资创造更多便利条件。
（二）抓住新科技革命机遇，联合攻关“卡脖子”关键核心技术
撒贝宁的女朋友随着世界科学技术的发展，迎来了第四次科技革命的浪潮，人工智能、清洁能源、无人控制技术、量子信息技术、虚拟现实以及生物技术不断涌现并被广泛应用，我国得以与世界各国在多个领域同台竞技。（1）针对亟待突破的关键核心技术，构建北京高校与科研院所技术攻关联盟。北京市高校林立、科研部门众多，要整合北京市高校和科研院所各方面智力资源，构建高校与科研院所技术攻关联盟，将北京市打造成全国科技创新中心，集中优势资源联合攻关“卡脖子”关键核心技术；（2）北京市要不断加大资金和技术投入，强化科技成果转化和技术产业化能力。科技成果转化和技术产业化对新技术推广至关重要，我们要不断加大资金和技术投入，孵化培育一批有发展潜力的科技型企业，不断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强化北京市的技术产业化能力；（3）北京跨国企业要准确定位国际市场，强化自主研发和科技创新能力。国际市场定位准确对跨国投资非常关键，应该构建北京跨国企业研发创新联盟，推动建立新技术产业生态，共同开发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新专利、新技术和新产品，提高对全球产业链的控制能力。
（三）抓住全球产业链调整时机，继续向产业链高端攀升
张国荣跳楼现场近年来，全球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链不断进行调整和重构，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更加速了全球产业链的调整步伐，不少国家开始调整以效率优先为目标的全球化策略，开始更加注重产业链、供应链和价值链的安全与风险，在效率和安全之间进行抉择[5]。进入后疫情时代，全球产业链调整将使我国企业面临更多不确定性，但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