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与事实:语言接触视角下的
中古译经语法研究
遇笑容
汉语语法史中发生过多次语言接触,对汉语的历史发展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中古
大学生活总结译经中的外来影响,是目前研究的主要课题之一,现有的研究侧重於从句型和虚词入
手,探讨这个时期佛经语言出现过一些什麼样的改变,这些改变和佛经原典语言—梵
文,巴利文—有什麼关系,研究已经逐渐取得了一些进展.但是,对从语言接触的视
角看,这些变化的基本特徵,其发生的过程,机制,以及对汉语造成影响的途径和最
终结果,似乎还没有一个整体的认识.本文以目前对中古译经的研究为基础,试图对
这些问题做一个简单的讨论.

中古译经是伴随著佛教传入而产生的.汉代开始,佛教传入中国,西域僧人也来
到中国,为传播佛教思想,开始把梵文,巴利文的佛教经典翻译成汉语.译者虽不能
说很多,但译经数量庞大,仅见於《开元释教录》的,译者有 170 余人,翻译佛经近
2300部,7000余卷,5000余万字.
佛经的翻译者前期基本上是中亚,印度的僧人,虽然在译场中有汉人的帮助,但
译经仍然不可避免的会在语言上留下佛典原文的影响.影响的程度,依译者的不同或
译本目的的不同而有所差别.安世高和支谦可以算是前期的代表,《出三藏记集》卷十
三载:
安清,字世高,安息国王政后之太子也……世高虽在居家,而奉戒精峻.讲集法
施与时相续.后王薨将嗣国位,乃深惟苦空厌离名器.行服既毕,遂让国与叔,出家
修道博综经藏,尤精阿毗昙学.讽持禅经,略尽其妙.既而游方弘化,遍历诸国.以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ta Barbara.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 2007
总第27-28期 The Briefing News of Research Center for History of Chinese Language Vol.27-28
22
汉桓帝之初,始到中夏.世高才悟机敏,一闻能达.至止未久,即通习华语.於是宣
释众经改胡为汉,出安般,守意,阴持入经大小十二门,及百六十品等.
支谦,字恭明,一名越,大月支人也.祖父法度,以汉灵帝世,率国人数百归化,
拜率善中郎将……十岁学书,同时学者皆伏其聪敏.十三学胡书,备通六国语.初桓
灵世,支谦译出法典,有支亮纪明资学於谶.谦又受业於亮,博览经籍莫不究练.世
间艺术,多所综习.其为人细长黑瘦,眼多白而精黄.时人为之语曰:支郎眼中黄,
形体虽细是智囊.
二者都是西域人,但安是直接来自西域,出家学佛,来中国传道.他是到中国之
后才学会的汉语,虽然说"才悟机敏一闻能达,至止未久,即通习华语",但汉语不
是他的母语,汉语水准可能不会跟汉人一样好.支谦是祖父辈已经归化的西域人,从she合体为ella庆生
记述看,他的母语已经是汉语了,"十岁学书.同时学者皆伏其聪敏."只是他生活
的圈子,可能还是归化的西域人为主,他们来到中国,生活在这裏就免不了要使用汉
语,但是,原来的母语,可能仍然在部分人中间保留著,他们的语言也可能仍然是一
种母语与汉语之间的一种中介语.如果不是生活在双语环境中就不可能"十三学胡
书.备通六国语."
晚期隋唐始,汉人出家者增多,开始有人学习梵文,并西行求法,玄奘可以算此
类僧人的代表.《旧唐书》卷一九一载:
僧玄奘,姓陈氏,洛阳偃师人,大业末出家,……贞观初,随商人往游西域……
在西域十七年,经百余国,悉解其国之语.
目前大家作为中古文献主要研究的是唐代之前西域译者的作品,这些译者无论是
像安世高一样来自西域的和尚,还是像支谦那样在中国出生的西域人后裔,母语或父
祖辈的母语,以及生活环境对其影响都不能低估.大概也正是由於他们对自己的汉语一句格言的启示
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才出现了复杂的译场制度,有人口授,有人翻译,有人辩论是
否稳妥准确,有人润辞藻字句.在这样一套运做之后,留下的是我们今天所见的汉
译佛经.然而,他们要处理的是一个从内容到形式都与汉语有巨大差别的系统,要把
全部佛教思想用汉语表达出来,是一个极其困难的任务,在磨合的过程裏,他们努力撩硬老公的污句子
寻合适的表达方式—包括辞汇和句子,但还是常常要创造一些新的辞汇,造出不尽
符合汉语语法规则的句子.他们在努力的用汉语表达,但又不自觉的会带上母语的影
响,这大概就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中古译经.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4 2007
23
所以,对这些早期西域僧人译经,我们可以归纳出以下特徵:
1, 中古译经是在汉语对话条件下出现的,主要是操其他语言的人学习汉语的
结果;
2, 中古译经是以汉语为目的语的第二语言习得的结果,出现的梵文,巴利文
影响,是在不完全第二语言习得中的母语干扰;
3, 中古译经是一种中介语,是母语和汉语之间的一种变体,作为语言学习者
运用第二语言进行交际的工具.
(中介语是指学习者在某一阶段所建立起来的目的语知识系统,既包含母语的特
徵,也包含目的语特徵.它不稳固,是逐渐变化的,在不断的重组之中逐渐接近目的
语.)
晚期唐代以后,玄奘等本土僧人开始介入佛经翻译活动,其译经中同样出现梵文
影响,但造成的原因就是多样的了,既有他们学习梵文过程中的目的语干扰,也有对
早期译经语言继承和模仿.翻译过程对他们来说仍然是一个第二语言习得的过程,只
不过目的语从汉语变成了梵文,错误的性质变成了目的语干扰,同时佛经作为宗教经
典以及早期译经者在这个领域中特殊而又重要的地位,也使得一些逐渐固定下来的辞
汇,语法手段,成为后来者模仿的对象,逐渐取得了约定俗成的合法性.就其特徵而
言,它仍然是汉语,是以梵文为目的语的第二语言习得的结果,具有一种中介语性质.

语言接触造成语法改变的方式,有干扰和借入两类.所谓干扰,是指由於一种语
言的影响,干扰了另外一种语言的发展方式或过程;借入则是一种语言从另外的语言
中借入语法格式或范畴.语言接触造成的语法改变,是多种多样的,而造成改变的机
制,也是多种多样的.中古译经中出现的语法变化,基本上是由第二语言习得引发的.
而作为中介语其语法系统虽然包含母语和目的语两方面的特徵,但它应该是处於向目
的语趋近的过程中,它是处於一种连续的变化过程裏.它是一个系统,但同时又是开
放的,灵活的.我们把中古译经看作一个整体(即不计每个整体内时间,个人,翻译
目的的差异,以常见情况为代表),看作汉语的一个变体,概括介绍一下目前的研究成
果.
1, 外借:云何kim
梵文疑问标志,汉语中义为"说什麼",《撰集百缘经》还可以看到"说什麼"的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 2007
总第27-28期 The Briefing News of Research Center for History of Chinese Language Vol.27-28
24
用法,中古译经更多的是在疑问句中充当疑问词.特殊的是在已经完备的汉语疑问句
裏,仍出现在梵文裏原有的当作疑问标志的句首位置.这些汉语疑问句本来已经是完
整的句子了,"云何"的出现是一种冗余,已经失去了梵文中的疑问功能.这种不表
疑问的用法应该是受梵文影响,是译者母语干扰的结果.遇笑容(2003,2004a,2004b,
2004c)
2,外借:将无mā
语气副词"将无",表示"但愿不……","该不是……"意思的语气副词"将
无"的产生与原典有关,是mā的对译.朱庆之(1991b,1992a)
3,外借:故iti/hi/artha
用於分句末的表原因的"故".出现在中古译经小句或句末,"……故,……"
或"……,……故"式,如"彼银有所须故,从自家出,往自他舍.(佛陀扇多《银
经》)""是为善知识,多闻经故.(支谶《遗日摩尼宝经》,12/190a)"这种用天主教和基督教的区别
法的"故"不是汉语固有成分,对译的是梵文中表示从格的 iti 和表原因的从格,具
格或不变词 hi,也可能是表目的的名词 artha,这种用法应该是在翻译中受原典影响
而产生的.许理和(1977)高崎直道(1993)王继红(2004)
4,干扰结构发展:POV
中古汉语是连动式大量使用的时期,V1O1V2O2式和省略式V1V2O并存.个别动词
(取)在连动式的使用,在译经中出现变异,产生V1OV2,并最终导致处置式"提宾"
形式的产生.变异来源可能与梵文 SOV 的语序有关,从系统看在中古汉语连动式中,
这一变化是不符合规则的,孤立的.这为我们外来干扰的解释提供了支援.
5, 语义制约的消失:VO已
蒋绍愚等研究指出,汉语中"VO已"中V限於持续动词,瞬间动词不能出现,中
古译经中出现瞬间动词加"已"的用法,这种用法来自对梵文表示完成的两种词缀的
翻译.译经者母语裏"完成"是一个完整的范畴,不管持续与否,表达法都是统一的.
在翻译成汉语时,他们没有能理解汉语的限制,比照梵文的完成表达,扩大了"已"
在 VO 后的出现范围.这种瞬间动词后的"已"因梵文影响而产生,并且是动态助词
"了"的前身.
6, 外借及重叠:N是/是N是
"S,N是"式判断句.如"佛告诸沙门:'尔时象王者,我身是也.'(《六度集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4 2007
25
经》,3/17b)",江蓝生等认为是受梵文影响产生,是梵文语序的反映.梵汉判断句
语序的不同,使佛经中不仅大量出现了"N是"句,同时还出现了梵汉混合的重叠句式
"是N是".
7, 使用频率增长
被动式的使用在译经中大量增加,对照梵文原本可以看到,很多是来自原文.译
经推动了这些结构的使用数量的增加,也推动了结构的发展完善.
汉语没有数的变化,但梵文的名词(包括形容词和代词)有单,双,复数之别.
中古译经中人称代词复数的"等","曹"的大量使用,可能与原典有关.
中古译经中新出现了"N 所/许"或"N 所/许 N"等表示领格的结构助词"许/
所",如"此果我所,汝等勿取.(竺法护《生经》,3/73c)""亦不专求自许本衣.
(《旧杂譬喻经》)"这些"许/所"可能是用来对译梵文名词属格(genitive)的.这
种用法的"所/许"可以在汉语中推导出发展脉络(江蓝生,梁晓虹),但其出现集中
在中古译经,本土文献用例少且晚,中古以后在本土文献中迅速消失.这个发展过程
中,可能也有梵文的影响.
受事主语句.佛典中的受事主语句使用频率远高於中土文献,可能与梵文中宾语
常放在动词前面有关.
综合以上7点,可以分为3种情况:1-3是一种外借."云何/将无/故"都是汉语
原来没有的用法,在翻译过程中,译者无法摆脱其母语的影响,将其带进汉语;4,5
是一种干扰,它们用梵文的成分改变了汉语固有的东西,或者是改变了汉语语法成分
的发展方向;6是用梵文的词序代替了汉语的,同时汉梵两种语序的并存使之出现了混
淆和矛盾,於是造成了两种语序的重叠使用;7包括多种语法现象,这些现像是汉语固
有的,梵文的影响只限於在翻译过程裏,为对译梵文语法,更多的使用了这些语法现
象,改变了使用频率.这也是一种干扰.

在中古译经造成的大范围语言接触中,它对汉语是否造成了影响 如果造成了影
响,是通过什麼样的途径形成的呢
我们反复强调,中古译经只是一种中介语,作为中介,其功能是在两种不同语言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 2007
总第27-28期 The Briefing News of Research Center for History of Chinese Language Vol.27-28
26
之间起桥梁的作用,是在进行汉语对话的条件下,没有学好汉语的时候,用不同程度
上存在母语影响的汉语,完成交际活动.既然如此,两种情况下的母语影响,只是作
为中介语的成分存在,它们没有进入标准的汉语.既然他们都是以汉语为目的语,这
些母语影响就是学习中的语言错误,需要不断克服改正,使之日益趋近汉语.因此,
我们对中古译经和元白话所做的平面研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梵文,蒙古语影响汉
语,其中反映的特殊语言现象和今天外国人学汉语一样,是第二语言习得中的语言错
误.而真正意义上的梵文经过语言接触对汉语造成的影响,是中介语(中古译经)中
的某些错误虚词,结构和句型,随著中介语在当时社会上的流传,被汉语所接受,最
终进入汉语,成为汉语语法的组成部分.
语言接触有多种途径,像人们接触母语之外的语言时,第二语言习得使其学习的
结果成为一种变体;或长期使用其他语言之后,使母语产生变化等等.但是如果没有
特殊的社会历史背景(如大规模的移民),这些语言接触不会对其所学习的语言(目的
语)产生影响.汉语历史上两次大规模的语言接触,同样产生了这种变体,这些变体
有些和常见的语言接触结果一样,作为变体出现,在汉语裏,又作为变体消失(我们
不知道对梵文,蒙文它们是不是产生过影响).但也有些情况不同,变体中的语言错误,
并没有随著时间消失,反而回过头来又影响到了汉语,干扰了汉语语法的历史发展.
而我们所特别感兴趣的,正是这种干扰,它们是什麼,它们是如何起作用的,什麼是
它们出现条件,什麼是其发展的机制.
在这个前提下,我们来审视上面述及的中古译经中的特殊语言现象,我们看到,
所有外借的形式可能都没有保留在汉语裏,它们无一例外的消失了;干扰造成的特殊
发展,则有一些被保留下来,成为汉语语法的组成部分.如:
外借:用於分句末的表原因的"故"iti/hi/artha
出现在中古译经小句或句末的"故"不是汉语固有成分,从梵汉对勘看,它对译
的是梵文中表示从格的iti和表原因的从格,具格或不变词hi,也可能是表目的的名
词artha,是在翻译中受原典影响而产生的.
这种用法在译经中长期使用,成为佛经翻译者使用的固定格式后,即使是中国译
者,也觉得可以接受,且比较自如的使用.如玄奘在《俱舍轮》中就大量使用了.在
《俱舍论》真谛本和玄奘本的对比中,我们看到,这种"故"有时玄奘比真谛使用的
还多,如: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4 2007
27
(真)各数简择苦等圣谛名择.即智圣因.此所得已利名为择灭.具足应言择所
得灭.
(玄)择谓简择即慧差别.各别简择四圣谛故.择力所得灭名为择灭.
(王)择是分别对苦等圣谛的简择,择是特殊的智慧,通过这种智慧所得到的灭
是择灭.
这个句子裏,玄奘用了"故",真谛没有用,而且,从梵文本看,这裏并没有
iti/hi/artha等需要对译的词语出现.(资料见王继红2004)
类似的用法在唐五代到宋代,还出现在《祖堂集》《景德传灯录》等禅宗语录裏,
如:
知阿难兄有欲漏故,未及众圣,不得入会.(祖堂集)
众僧曰:"遮莫是和尚亲近故,不礼拜又不吃棒 "《景德传灯录》
西域译经----本土译经----在本土译经中扩大使用----本土佛教文献
"故"的发展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从中介语走向目的语的发展路径,但是"故"并
没有真正进入汉语,而是止於汉语的本土佛教文献.
"已"和"取"展示了受梵文影响之后,结构出现变化,并最终进入汉语的结果.
虽然我们还没有发现它们进入的详细过程,但我们知道,它们开始於佛经中辞汇的结
构(结合)关系的改变,进而被更多的人在译经中使用,再逐渐渗入汉语.进入汉语
之后,它们一般都会按照汉语自身的演变规律,继续其演化过程.从历史过程看,语
言接触的干扰通常是在一个短暂的时间裏,对汉语的发展过程和方向施加影响,而其
结果是使汉语发展的动因多元化,发展路径复杂化.
我们强调对勘研究,通过对勘使我们能够了解中古译经的语言面貌,了解什麼是
梵文带进汉语的特殊成分.同时我们也要清楚的认识到,中古译经研究的对象,是一
种中介语性质的东西,它只是汉语的一个变体,其"特殊成分"是指其中存在不符合
汉语规范,汉语之外的东西.严格的说,这些特殊语法成分只是一些外国人学汉语的
语言错误.认识到这一点,才能对我们的中古译经研究正确定位.
更需要进一步研究和关注的,是在了解中古译经的语言面貌之后,观察出现在中
古译经中的特殊语言现象,有哪些,通过什麼途径对汉语造成了影响,进而影响了汉
语语法史的发展.这两个层面的研究都有待深入,而后一个是研究真正的意义之所在.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 2007
总第27-28期 The Briefing News of Research Center for History of Chinese Language Vol.27-28
28

语言接触是社会发展作用於语言的结果.
语言接触造成语言变化的方式是多样的,汉语语法史中语言接触的特徵在於,两
次大规模语言接触都是由操其他语言的人学习使用汉语开始,由於不完全习得产生了
变体.这些汉语变体中特殊的语言现象因其不符合汉语规则,多数都逐渐消失了.所
以,我们曾经多次指出,这些语言接触像一个环绕在汉语之外的环,在汉语的外面产
生,消失.一般语言接触,中介语的错误不会对目的语产生影响,正如学英语者所犯
的语法错误不会造成英语变体.汉语不同於一般语言接触的现象在於:部分汉语变体
在某些特殊历史文化背景和语用原则的支配下,反转过来影响了汉语的发展,产生了
一些新的结构,句型,虚词.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语言接触是汉语发展的基本动因
之一.
对汉语来说,干扰是发生语言变化的基本方式,产生干扰的原因,是第二语言习
得的影响.而真正对汉语造成影响的,是这些干扰被汉语所接受,等於是干扰对汉语
发展的再次干扰.
参考文献:
高崎直道 1993《〈大乘起信论〉的语法:有关"依""以""故"等之用法》(释
慧琏译),《谛观》第七十二期
王继红 2004《基於梵汉对勘的佛教汉语语法研究--以〈阿毗达磨俱舍论·分
别界品〉为例》,北京大学博士研究生学位论文
许理和 1987[1977]《最早的佛经译文中的东汉口语成分》(蒋绍愚译),《语言
学论丛》(第十四辑),商务印书馆
遇笑容 2003《说"云何"》,《开篇》第22卷,(东京)好文出版社
遇笑容 2004a《汉语语法史中的语言接触与语法变化》,《汉语史学报》第四辑,
上海教育出版社
遇笑容 2004b《语言接触与汉译佛经的语言性质--从〈撰集百缘经〉谈起》,
2007年第3-4期 浙江大学汉语史研究中心简报 No.3-4 2007
29
"第五届国际古汉语语法研讨会"暨"第四届海峡两岸语法史研讨会"论文集()
遇笑容 2006c《梵汉对勘与中古译经语法研究》,《汉语史学报》第六辑,上海教
育出版社
朱庆之 1991《"将无"考》,《季羡林教授八十华诞纪念论文集》(上),江西人
民出版社
朱庆之 1992《佛典与中古汉语辞汇研究》,(台北)文津出版社
朱冠明 2005《中古汉译佛典语法专题研究》,北京大学博士后研究工作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