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堡妈妈疫情结束需4个条件”的一封信
作者:张霞
来源:《齐鲁周刊》2014年第37期
作者:张霞
来源:《齐鲁周刊》2014年第37期
我起了一个恢弘的开头,却陷进这妇人之仁。
这一句送给汽车行业发展前景2009年,那个傍晚我们身处芙蓉街口的一家小酒馆,面前是一盘辣炒豆腐皮和几杯掺了水的冰扎啤。轰隆隆的油烟对着我们的脸发动,一对来自平原县的夫妻用污浊的抹布擦擦桌上的油渍。
喝一杯。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里面的重要。最后,带着酒劲,我写了一篇《张静初的“上流”冲动》。文章里我总结张静初为“一个心中有梦的女孩对危险的迷恋”,却丝毫不知危险是什么。
法医秦明什么时候更新就是对生活的不屑。护城河边我们喝一杯、曲水亭里我们喝一杯、山师校园里我们喝一杯、黄河岸边我们喝一杯。
青春的酒精就是一种冒险,因为喝酒我们有过很多“移民哪个国家最好不体面”的荒唐,凌晨两点突然跑到黄河只为看看岸边的月亮或者什么都不为,深夜纠集起来爬上泰山顶,黎明的街头和酒鬼寻衅,突然脱下高跟鞋和连衣裙跳进护城河游泳……
鲜血和勋章只是夸大其词,我固执的认为青春就是“呕吐”。人唯有在青春的时候才有精力对着生活不满。时常设想如果电影票房排名23岁的我身处另一个广场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就会发胖。也许杀伐果断。
有部电影叫《冥王星》,讲述一帮韩国高中生为了保送名额和优等名次互相杀戮。其实在一定的可见资源里凶狠屠戮、生存竞争才是社会主流。我几乎所有的高中同学都发胖了,都学会了保护皮毛,分得清主宾坐席,当然也包括怎么残酷的对待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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