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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神救我脱离试炼,而非求他使我在试炼中得着释放,好让他的荣耀得着颂赞;若我忘却十字架的道路是引到十字架,而非通向满布花朵的堤岸;若这样的观念制约了我的生命,或甚至不自觉地左右了我的思想,以致当道路坎坷崎岖时我会觉得惊讶,觉得奇怪,虽然经上的话说:[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 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若人的称赞叫我得意,人的责备叫我沮丧;若我不能在被误解中安息而不为自己辩解;若我喜欢被爱多于付出爱,被服侍多于服侍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坚持任何抉择,只因它们是我所选定的;若我让个人的喜厌好恶占任何空间,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别人把一些我毫不知情的罪过推到我身上时,我感到深受伤害,却忘了我那位完全无罪的救主也曾义无反顾地走过这条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的需要不够体贴,或对他们的感受,或甚至他们小小的软弱毫无感觉;若我没有留心注意他们所受的小小伤害,因而失掉机会去抚慰、帮助他们;若我破坏了家庭中彼此间的和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一个突如其来的此机会使我讲出一个不耐烦、叫人难堪的字眼,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愿意做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去(即脱离以往的生活方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把个人的快乐置于所托付给我的工作之前;若我虽然已接受这使命,也领受了许多的恩典,却仍沮丧软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付不法之事是为着任何其他的理由,而非为下面话语所意指的:[他的右手向他们发出一条如烈火般的命令。嗯,他爱她的百姓];若我大声责备而心中却不感到伤痛,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渴望被主使用来向一个捆绑中的灵魂显明得自由之道,而非单单关心他是否得到拯救
若我在失败的时候只是不断想到自己的失望,而没有给别人一句释放的说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要人家知道某一件被证实是对的事情是我做的,或者是我提议要做的,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在遇到麻烦事情的时候,不想到救主的痛心,远多于想到自己的忧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开始意识到[自我]的黑影跨进我的门槛时,却不马上把门关上,并且靠着那位在我们里面管理并运行的主的力量,紧闭门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敢说真话,恐怕因而失去别人对我的好感,或怕对方会说[你不了解],或怕我失去我仁慈为怀的好声誉;若我把个人的声誉看得比对方最大的益处更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可以轻易议论别人的短处和过失;若我可以用漠然的态度谈论甚至只是一个小孩子的错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轻看主召我来服事的那些人,闲话他们的缺点,借此有意无意地陪衬出自己的优点;若我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脸孔,却忘了[使你与人不同的是谁呢?你有什么不是领受的呢?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平静地接受那些眼前无法解释的事实,忘记了主曾说:[那不因我跌到的,有福了];或若我能够允许有一点点误解的阴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那些定我罪的人心怀不平,觉得他们的定罪不公道,却忘了假如他们真正知道我这人——如同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他们将加倍地定我的罪,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真正甘心乐意地接受次要的地位(或甚至最末后的地位);若我不能大方地接受首位而非要装模作样地故示不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会从取笑别人中得到乐趣,若我会在谈话或甚至思想中奚落他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我愿意饶恕,可是我不能忘记!]似乎神可以每日两次把全世界所有海滩上的沙都洗净,但他却无法把那些恨的记忆从我脑海洗去,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若我向人的弱点发出软弱的同情,对一个从十字架后退的人说:[自怜吧!] 若我没有对他付出那令他振奋的同情,不说出身为一个同伴应说出的勇敢、令人振奋的话,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拒绝让自己所亲爱的人为基督的缘故受苦;若我不能体会这样的受苦乃是任何一个跟随那位被钉十架之主者所能得到的最高荣誉,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一件已经承认、忏悔并弃绝的罪仍然斤斤计较,大挑毛病,并且容让这些记忆污染我对这个人的想法,喂养我的猜疑,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特别强调、夸张我被安排的处境被委托的工作,暗地里向自己或在暗示中向别人放大它;若我让人家觉得那是[艰辛]的;若我留恋地回顾过去,在记忆的小径上徘徊,以致我帮助人的能力大大削减,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说实话而伤害他人,却没有先作许多心灵的准备,也没有伤害自己多于伤害对方,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能忍受像浪子的父亲那样并不设法减轻远方环境的严酷;换句话说,若我拒绝让神的律法实施出来,因为我不忍看这律法执行之时所引起的痛苦,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受不了单调的生活、乏味的工作;若愚笨的人叫我厌烦,一丝涟漪微波便破坏了我心湖的平静,一点生活中的琐事便叫我小题大做,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心中最热切想到的不是[那唯一能使所有重担变轻省,是所有不平之事变为公平] 的爱,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不以主所施予我的恩慈来体恤同工,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别人所作的事情缺乏兴趣;若我一心只想到自己的特别工作;若别人的重担不是我的担子,他们的喜乐也不是我的喜乐,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别人的干扰叫我生气,别人的需要叫我不耐烦;若我以阴影笼罩周围的人,只因我自己也被阴影所笼罩,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的同伴不能向我发出那最终、最难的请求;若他们会踟蹰不前而最后转求别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发现了某个令许多人苦思不解的难题的答案时,却忘记他是显明一切深奥的隐秘事,又知道并向我们启示暗中所有的;若我忘了是他把亮光赐给他最不配的仆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当我逃避[背离],以及这种背离的过程中所包括的一切艰苦、孤立、不协调的情况、奇怪的考验,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对着一个叫人失望的灵魂时,不能保持缄默(除非是为了他或别人的好处而非讲不可),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没有忘记把这件不足挂齿的小事作为[个人的成功],决不让它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就是出现的话,我也不容许它多停留一分钟;若我觉得那装满属灵谄媚的杯尝来甜美醉人,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我纵容自己舒适地渐渐陷入自怜自艾当中;若我不依靠神的恩典来操练坚忍,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为了那些我必须负责之灵魂的益处而受到责备和误解,就因此心烦意乱;若我不能委身于这件事情上,并保持平静缄默,单单思想客西马尼园和十字架,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若我很容易生别人的气,若我满足于只维持一种冷淡而不友善的关系——即使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谊——那我就还是丝毫不懂加略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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