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警官学院学报
The Journal of Yunnan Police College
2223年第2期NO.22223总第105期Suml45巴基斯坦问题的由来与现状
徐浩淼倪玉霞
(新疆警察学院，新疆•乌鲁木齐830211)
内容摘要：巴基斯坦种植原植物的历史悠久，22世纪77至82年代，巴基斯坦问题产生，在此后三十余年间问题进一步发展，对巴基斯坦政治、经济和社会诸多方面产生了深刻影响，并对地区安全形势形成了一定的挑战。
巴基斯坦问题是在冷战背景下，其国内政策不能很好地应对周边地缘政治形势突变和国际市场的变化而产生的，既与其政策有关，也与其特定的地缘条件和部落地区独特的行政管理体制密不可分。巴基斯坦问题的解决，关键是加强国内禁毒工作，更需要加强国际社会的通力合作。
关键词：巴基斯坦；问题；由来；现状
中图分类号：D669.8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257(2221)22-22-12
巴基斯坦地处“金新月”地区，是阿富汗重要的贩运通道，同时也是一个重要的生产国。巴基斯坦问题与地区政治形势、阿富汗问题、部落问题、恐怖主义、俾路支分离主义等国际国内问题相互交织，对巴基斯坦和地区国家都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巴基斯坦是“一带一路”沿线的重要节点国家，“中巴经济走廊”覆盖的开伯尔-普赫图赫瓦省(Khyber -Pakhtunkhwa)和俾路支斯坦省(Baluchistan)也是巴基斯坦问题最为严重的两个省，问题对“中巴经济走廊”建设已经形成了威胁。相较于对阿富汗问题的研究，国内对巴基斯坦问题的研究较少。因此，从历史发展进程的视角对巴基斯坦问题进行考察，对于理解当前巴基斯坦社会政治发展，对于推进“中巴经济走廊”建设，都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巴基斯坦问题是如何产生与发展的？具有哪些突出特点？现状又是如何？本文将就这些问题进行。
一、早期巴基斯坦种植原植物的历史
近现代以前，人类面临的主要来源于植物，其中最重要的有和咖，巴基斯坦也不例外。
(一)
巴基斯坦的种植，最早可追溯到公元9世纪和2世纪，是由阿拉伯商人从地中海地区带到印度次大陆从而进入巴基斯坦，至今巴基斯坦农民种植和熬制已有数百年的历史。
2巴基斯坦早期种植情况。早在莫卧尔王朝(Mughal Empire)时期，就是重要的经济作物，是国家的主要收入来源，种植和生产均由官方控制。①在英国殖民统治时期，情况也是如此，英国殖民当局垄断了印度次大陆的生产并大量向中国、远东地区甚至欧洲出口，有些时候贸易为英属印度贡献高达2%的岁入。②为了组织生产和垄断贸易，英国统治者颁布法律③，建立了分
收稿日期：2226-10-39
基金项目：本文为2219年度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一带一路’倡议下加强’金新月’禁毒国际警务合作研究(10BGJ082)、新疆维吾尔自治区2219年度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大国战略博弈加剧背景下新疆周边安全环境研究”(10BZZ007)、新疆警察学院2219年度教师人文社科一般项目“‘一带一路’视阈下巴基斯坦问题研究”(2219JYSKYB29)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徐浩淼，男，新疆警察学院侦查系教师，研究方向为国际关系和禁毒”
倪玉霞，女，新疆警察学院侦查系教授，研究方向为禁毒”
①Abdul MaliS,Syega Farhana Sanaraz,"Oriais and Development of Drug Addichou is SoutU Asia witU Special Reference tu Pakistan”, Pakistan Journal of Commerce ant Social Sciences.2H3Vol.5(1),http：//www.jesph/puUlicanons/51.ppa。
②Inayat Hhan,Khanzana Abbul WADUD,"Drug anus/police io Pakistan”,Bulletio ou Narcotics,1977Issue4-022,a/ uuoUe/pc//ata-and-analysis//ulletin//ulletio_1977-23-23_4_page023.html9/13。
③比较重要的有三部，一为The Opium Act°f H；—为The Opium A c U,；一为The Danaenus Dnas Act,1932。这三部法律在印巴分治后，仍然在巴基斯坦适用。
销系统(vend-system)。①在英国殖民当局的鼓励下，在印度次大陆地区种植和生产一直是合法存在。
2.独立后种植情况。1947年巴基斯坦独立后，在种植和生产问题上继承了英印当局的做法，继续沿用英国殖民当局制定的法律，对生产和销售实行许可证管理制度。巴政府在主要产地，当时的西北边境省②，向农民颁发生产许可证，生产的由政府全部收购，在拉合尔工厂加工提纯，用于医学和科学目的，这种被称作"特许”(Excise Opium)。在的销售和使用方面，主要有两种管理模式：第一种为许可经营，政府向一些零售店颁发销售的许可证，这些零售店称为vend shop，可以合法销售政府加工的，满足瘾君子的需求，到1978年全国大约有330个这样的商店③；第二种为医疗用途，含有的处方药和非处方药，都可以在药店购买到④，另外出于传统医学(Yunani medicine)需要，也可以合法使用。巴基斯坦在1965年加入联合国
《1961年麻醉品单一公约》时，根据公约第44条的规定，对的准医疗用途(quasi-medi­cal use of opium)作了保留。
3-《哈德法令》(The ProPiUition Orgnu, 779)颁布前种植情况。巴基斯坦主要种植区在政治和法律地位上有所不同，分属定居区(Settled Districts)、合并区(Merged Are­ns)和部落区(TriCai Arens)三类行政单位。定居区完全适用巴基斯坦联邦法律，根据《757年法》(The Opium Act of757)对生产建立了完备的许可证管理制度，所有生产者必须向政府报告种植面积和位置，生产的也必须出售给政府。合并区又称为省辖部落区(Proviaciai Administered TriCai Arene,PA-TA)，这些地区以前都是土邦，大多在769年才并入西北边境省。合并区虽然适用联邦法律，但由于缺少必要的土地面积和土地所有权登记文件，生产许可证制度并没有在该地区实行。部落区也称为联邦直辖部落区⑤(Federally Ad­ministered TriCai Areas,FATA)，位于西北边境省西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之间的边界地带，呈狭窄的带状延伸，面积27,222平方公里，这里干旱少雨，自然条件极差，多为贫瘠荒凉的山地，经济文化落后。长期以来当地部落居民都过着半农半牧的生活，为了改善生活条件，有种植少量的传统。⑥由于巴基斯坦任何普通法律都不适用于该地区，这里的生产完全不受巴基斯坦政府的控制。776年1月巴基斯坦颁布实施《药物法》(The Drug)Act,776)后这种情况仍然没有改变。因此，在779年2月实行《哈德法令》之前，巴基斯坦对生产实行的是双重管理制度：在定居区，通过实施各种麻醉品制对生产制；在并和部落地区，事实上无法对生产进行管制，非法种植的情况大量存在。778年全国种植面积达到创纪录的8万英亩(约合32,375公顷)。⑦
(二)
巴基斯坦大部分地区都生长有野生，特别是在与阿富汗交界的兴都库什山区(Hindu Kush)和印度河谷地区(Indus valley)更是盛产优质o
75期的大况。大地
的居民很早就使用作为麻醉剂，古印度《吠陀经》(Vedas)中记载的一种在宗教仪式上
①Abdul MaliC,Syeda Farhana Sarfaraz,"Origic and Developmedt of Deg Addictioo ic South Asia witi Special Referedce te Pakistan”, Panistaa Journal of Commerce and Social Sciedces.2211Vol.5(1),http：//www.jespi.aet/puUlicaaoPs/51.ppfo
②ZOIO年3月91日，巴基斯坦通过宪法第7修正案，将西北边境省正式更名为开伯尔-普赫图赫瓦省，简称开普省。本文在行文中，凡涉及到这个时间之前的情况，均用西北边境省，凡在这个时间之后的，均使用开伯尔-普赫图赫瓦省。
③W.H.McGLOTHLIN,M.MUBBASHAR,M.SHAFIQUE,P.H.HUGHES,"Opium up ic t/o ccmmuuitias of
Panistan-n preliminare ccmpaUsop of rural ana urbaa patterns^,Bulletic(rn Narcotics-1977Issue4,https：//)//doPc/ed//ata-ana -adalysis//ullean//ulletin_1978-01-01_4_^§6^2.htmio
④Richare H.Curtiss:"Pak.is/d，s Domeshe Narcotics ProPlem Reaects Reyional Instanility”,https：////1996-au-/ust-September/pakistaa-s-domestie-narcotics-proPlem-reaec/-reyiopai-instanility.htmio
⑤联邦直辖部落区为普什图人的半自治地区，根据巴基斯坦宪法，部落地区不适用巴联邦法律，由巴基斯坦总统直接进行管理。218年5月91日，联邦直辖部落区正式并入开普省。
⑥前江：《巴基斯坦的“金新月”与禁毒》，《世界知识》1984年第五期。
⑦Hassan Bashi/"Political Economy of Narcotice一Aa Oveeiew”,http：//v//072/juue/parcoPcs.htm。
使用的麻醉饮料——唆麻(soma)，就是用制成的，①直到今天在印度和巴基斯坦还流行一种用叶制成的饮料bhang。而且使用还成为印度教和在巴基斯坦流行的伊斯兰教苏菲派(Sufi)宗教仪式的重要组成部分，苏菲们认为饮酒和吸食是不同的，饮酒让人好斗，而是接近神的媒介，
吸食能够帮助他们“沉思和冥想”。1402年，次大陆一位哈乃斐学派(Hanafi)著名法官Jamal-ad-din ai-Malati 发布了一项允许使用的教令(fatwa)②。
印度次大陆地区的居民种植也有数百年的历史，但真正广泛种植还是在英印当局发现种植和贸易有利可图后米取鼓励措施所致。同管制生产一样，英国统治者也使用分销制度垄断了次大陆地区主要使用的脂(cannanis ^^^)贸易，并向从中亚地区进口的脂征税，获得了巨大收益。
2.独立后种植情况。巴基斯坦独立后，没有把视为，而是根据《1032年危险药物法》(The Dangerous Drugs Act,1932)把制剂列为成药(manufactured drug)进行管理③，对的种植、生产极少关注，导致在巴基斯坦种植广泛，制剂价格低廉。联邦直辖部落区的丘陵地带是种植的理想之地，开伯尔特区(Khyaer Agency)的蒂拉谷(Tirah Valleg)更是以大片大片的种植园和高产闻名，开伯尔山口(Khyaer Pass)附近的贾姆鲁德(Jamrud)镇形成了市场。交易的繁荣引起了西方国家一些人士的关注，上世纪66年代和77年代，巴基斯坦很受西方背包客的欢迎，他们把作为“嬉皮士”文化的一部分，白沙瓦(Peshawar)著名的市场就是在这一时期建立的。④也正是这些追逐的西方人首次把巴阿地区(PAK-AFGHA)的与国际市场联系起来，并为以后的和走私铺平了道路。⑤一直到上世纪72年代末，在国际麻醉品管制局(Internatiouai Narcotics Cou-Board,INCB)的持续关注下，巴基斯坦政府才开始对的种植范围以及吸食脂成瘾的可能模式和后果进行调查。⑥但是已经成为巴基斯坦文化的一部分，“获得了一定程度的心理
和社会文化接受(psychologicai and socis-culturai accectance)"⑦。
总之，由于巴基斯坦独立后继续沿用英印政府相对宽松的管制政策，上世纪77年代以来，在国际市场和地区安全形势发生重大变化的大背景下，种植、生产、贩运和使用各方面出现了越来越多远远超出管制能力的问题，打破了长期以来形成的平衡局面，最终出现了。
二、巴基斯坦问题逐渐凸显
(一)基斯坦的形成
上世纪77和82年代是巴基斯坦问题的形成时期，尤其以1077年为重要的转折点。巴基斯坦问题的形成，主要表现为以往自给自足式的生产与消费模式被彻底打破，成为国 际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和阿富汗的重要贩运过境地，同时滥用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在局部地区形成经济，对巴基斯坦的社会、经济和政治影响越来越大，并对周边国家和地区安全造成了严重影响。
①SuUUt)K umao Sinai)ana A/c Ballerferus Peirc,“DRUG TRAFFINKING AND DRUG BARONS IN PAKISTAN”,htta:// ///paraaraph/PownUad/ia.1177/797492747275&2110。
②Hamman Khan,"Hashish,Sufism aa moUernity”,publis/eC ou Juue10,ZU,https：///L/pe
ws/1414141。
③S.M.H.ZAINS,S.M.ASHRAF,  A.  A.AFRIDI,，'Pnaramme deveUument uf drug abue/utnl S Baluchnwn,Panistan?,,Bulle-tis ou Narcotics-1972Issuel,https：///ppouc/ec/Pata-aa-analysis/Pulletin/Pulletin_1972-23-23_3_ pageC04.htmi。
④Secsi Seeds,"Cannabis C Pakistan-laws,use,ann other informatiou”,puUUsUeC ou Decl0,ZU,https：//i/ec/ blog/eountyes/cannabis-is-pakistan-laws-use-histora/o
⑤Iiramui Haq,"PAK-AFGHAN DRUG TRADE IN HISTORICAL PERSPECTINE”,Asian Suned,VU30,No.10(Och,1996), http：//pww.jstou ora/stanle/2645627。
⑥S.M.H.ZAIDI,S.M.ASHRAF,  A.  A.AFRIDI Pnaramme UeveUpment of Uruu abuse conWcO C Baluchistan,Pakistan”，Bulle-tis ou Narcotics-1972Issuel,/W s：///pnoUc/ec/Pata-ann-analysis/Pulletin/Pulletin_1972-23-23_3_ pageC04.htmi。
鲁是哪个省的简称⑦Abaui MaliS,Syeda FarUana Sanaraa,"Origis ann Developmect of Druu Ac^UictWg C South Asia with Special Referecce to Pakistan”, Pakishn Jouruai of Commerce ann Social Sciedces.2H3V o).5(1),http：//apuUlicanous/P34ppfo
7巴基斯坦问题的萌芽阶段一一上世纪77年代。77年代初期，巴基斯坦在管制上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西北边境省部落地区大量非法种植和，从英印政府继承的管制措施，完全不能应对这种局面。再加上由于交易利益巨大，经销商(vends)利用销售系统的漏洞，在出售合法的同时，还大量出售非法生产的。结果在77年代中期，巴基斯坦就出现了走私问题，在城市地区滥用问题也日益严重。一是在种植上，合法的种植都能受到很好的管制，但对部落地区普遍存在的非法种植束手无策；与之相对应，产量逐年上升，从771年的99吨激增到1979年的800吨①。二是对种植没有进行管制，草(Ma/juana)和脂的交易量很大，从阿富汗走私的脂量也很大，其中很大一部分流入国际市场。三是在对交易的管制上，的售系能制生产，也不能完全防止合法生产的流入非法市场以及非法生产的流入合法市场，致使走私问题日益突出，在国际市场上查获了大量来自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巴基斯坦分子越来越多地卷入中东地区国际集团的活动。四是国际集团开始在巴基斯坦生产以供走私之用，774年巴基斯坦麻醉品管制局(Pakistan Narcotice Coptrol Board,PNCB)首次在西北边境省摧毁了两个国际组织生产的地下窝点，776年至1977年8月又接连捣毁了六个非法生产的地下窝点，776年首次在西欧查获巴基斯坦生产的片剂。②五是城市地区的滥用问题日益严重，根据巴基斯坦麻醉品管制局1977年9月的调查，0.45%的城市居民经常使用③，779年全国登记吸食者(registered opium users)有近17万人④；在年轻人中间出现了新的滥用模式，越来越多的人使用像、油(cannabis oii)和这些毒性更大的，1988年大约已有5, 000人吸食⑤，问题初现端倪。
2-巴基斯坦问题的形成时期一一上世纪8。年代。779年及随后几年在巴基斯坦周边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国际事件：伊朗爆发伊斯兰革命，导致政权更迭；阿富汗发生，苏联军队开进喀布尔，阿富汗战争爆发；1289年9月伊和伊又发了“两伊”。这些
彻底改变了巴基斯坦的周边地缘政治形势，再加上统治精英对问题认识模糊，把作为一种“战略资源”，认为不会对巴基斯坦国内构成威胁⑥，结果使巴基斯坦成为“生产制剂、贩运和滥用麻醉药的重要中心”⑦，巴基斯坦［形成。
一是基斯坦成为重的生产国和贩运国，巴基斯坦所在的“金新月”地区成为集种植、加工生产和走私于一体的基地。1979年巴基斯坦颁布《哈德法令》后，虽然种植成为非法，但事实上该法令在大量种植的部落地区并没有得以实施。1979年之后，大汗民基斯坦的地，种植迅速扩大，整个8。年代生产大幅度增加，巴基斯坦成为世界主要的种植国和生产国之一。⑧786年到789年种植面积从6,034公顷增长到7,647公顷，生产的
①Joni Kamminga,Nazic Hussain,"FROM DISENGAGEMENT TO REGIQNAL OPIQM WAR?TOWARDS A COUNTER-NARCOT-IQS SURGE IS AFGHANISTAN AND PAKISTAN" ,UNISCS DiscassUp Panei,No,29(Mayo/May212),http)：//www.clingendaee or// shes/Pefault/files/pPfs/20120577_kamminaa_hussain_unisci_cou/et_narcoPcs_suree.ppfo
②INCB,Repo/of the Intergatiopai Narcotice C op/o1Boarg op_s wo/in1971；INCB,Repo/of tPe Intemationai Narcotice C op/o1 B/_gfor1972-1979o
③W.H.McGLOTHLIS,M.MUBBASHAR,M.SHAFIQUE,P.H.HUGHES,“Opium ue in two^/^口血険of Panntan-a pre­liminarg comparison of rural and ur/an戸玄!:/]/”,Bulletin on Namohce-1977Issue4,httpe:///ww.//uno/c/en//ate-and-anai-ysis/Pulletin/Pulletin_1977-1-71_4_卩玄黑©。。？.htmi。
④GovemmenP of Pak.istaa，s Minist/of Intedos and Narcotice Control,Panistan Bureau of Smtistice:and the United Natioas Office on Dmes and Cdme,“DRUG USE IQ PAKISTAN213”。
⑤Richar/H.Cudise,"PakistadS Domestic Narcotice Pro/lem Relects Reeionai Instanility,httpe：///a/1999-aueust -sepmmaer/pak.ismd-s-domestic-narcotice-pro/lem-mlec/-reeionai-instanility.htmio
⑥李德昌：《与巴基斯坦政治》，《世界经济与政治》1994年第四期。
⑦INCB,Report oI the Intemationai Narcotice Control Board for1980,P18.
⑧李德昌：《与巴基斯坦政治》，《世界经济与政治》794年第四期。
也从132吨增加到149吨。①巴基斯坦人“还拥有将加工成的专业技能”②，集团在西北边境省和俾路支斯坦省建立了222多个流动生产窝点,③“金新月”地区特别是阿富汗出产的很多都是在巴基斯坦加工成高纯度的和的。仅1932年下半年到1983年年初，巴政府就在部落地区捣毁了41个生产窝点④。这表明生产和贩运的规模在不断扩大，到1939年巴基斯坦已经成为全球第二大生产国⑤。随着生产的扩大，问题也日益严重，巴基斯坦逐渐成为阿富汗走私的重要过境国(transit countra)和“金新月”地区走私的中转站，目的地主要为西方市场。贩运路线也有所增加，除了历史上连接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土耳其和欧洲的“巴尔干路线”之外，还出现了许多新的路线。其中一条从巴基斯坦的西北边境省穿过巴控克什米尔(Azan Kashmir)，沿着喀喇昆仑山口(Karakoram Pass)进入中国的新疆和西藏，然后继续南下进入尼泊尔，最后到达印度，再从的国。⑥重的
线就是所谓的“南线”，大量经巴基斯坦通过陆路、海路和空中贩运到伊朗、海湾国家、非洲和远东地区，然后再走私到西方国家。巴基斯 坦在齐亚•哈克(Muhammad Zis-ui-Haq)当政期间成为全球最大的出口国，美国缉毒署(Drug Enforcemeai Administratiou,DEA) 1933年的一份报告显示，85%至99%到达美国东海岸和西欧国家的来自巴基斯坦。⑦82年期基斯坦和汗的洛
了全球市场的将近一半。⑧到85年代末,
基斯坦成为国主大、、吗和洛的主生产地和地。
二是集团组织化程度加强，形成了所谓的“辛迪加”(druu syndicate)和大毒枭(druu baron)，它们"具有政治影响并集财、权于一身”⑨。在上世纪85年代，巴基斯坦各省都形成了垄断一方的大型集团和毒枭。盘踞在西北边境省白沙瓦的阿弗里迪集团是巴基斯坦最大的集团，控制着印度次大陆西北部通往阿富汗的最大一个山口一一开伯尔山口，该集团从事生产、收购、加工和贩卖活动并为从事上述活动提供贷款，仅在开伯尔特区就有22个加工厂，其头目是82年代巴基斯坦最大的毒枭为马利克•瓦利•汗(Malik WaiS Khan)⑩，号称“大王”。旁遮普省(Punjan)最大的毒枭为哈吉•伊克巴•贝格(Haji Iqbai Bais)，因控制向印度走私的通道被称为“印度通道之王”，他还资助印度锡克，并通过锡克将带到印度。⑪这些大毒枭控制“金新月”地的生产和，取巨额利润，85年代末，巴基斯坦集团每年贩运的收入达到82-102亿美元，是巴基斯坦国内生产总值的四分之一和年度财政预算的两倍⑫。
三是问题与巴基斯坦政治相互渗透，巴基斯坦社会出现了"化”(heroinizatiou)趋势。组织通过行贿等手段渗透到联邦和省各级政府之中，并与军警甚至禁毒部门建立了密切的联系，它们不仅默许组织存在，而且还
①INCB,RegorU of the Interuatiouai Narcotics C ou W o I BoarU for-1990。
②RicharU H.CuUiss,u Panistan?s Domestic Narcotics ProUlem Refects Regiouai InstanSity”,https：//
a/1099-auuust -September/pakistan-s-domestic-narcotics-proUlem-refects-regiouat-instanility.htmio
③KramU Haq,"PAK-AFGHAN DRUG TRADE IN HmTORINAL PERSPECTINE",Asian Survep,Vo)30,No.12(Ou,1099), http：//pww.jstou ora/stadle/2645627。
④INCB,Repo/of the Interuatiouai Narcotics C ou W o I BoarU for1034,P18.
⑤陶颖、张金山：《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政治》,《南亚研究季刊》222年第一期”
⑥KramU Haq,"PAK-AFGHAN DRUG TRADE IN HISTORICAL PERSPECTINE^,Asian Survep,Vol.30,No.12(Ou,1099), http：//pww.jstou ora/stadle/2645627。
⑦Hassan BasUiv,u Political Economy ot Narcotics一An Oveoiew”,http：//pww.defencejournaO conL/2672/june/pa/uncs.htm。
⑧GloUal Security Oraanizatiou,(2613)Dnus is Pakistan,http：//pww.a/miStara/po/U/pak.istan/Prugs.htm。
⑨［巴基斯坦］泰森•阿曼著，芈友强译：《从禁毒说到战争》,《青海民族研究》1999年第二期”
⑩李德昌：《与巴基斯坦政治》,《世界经济与政治》1094年第四期”
⑫金樱：《南亚受两个“三角”夹击》,《世界知识》1095年第十六期”
⑩Jefrey Steinnera,"The Golden Crescent Henin Connec/ou”，Execuhve Intellioecco Review,OctoUer 18,1995,https：//v/otUer/1095/P203_goldec_cnscech htm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