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最近强调指出:“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我军建军的根本原则和永远不变的军魂,是我国的基本军事制度和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党和国家的重要政治优势。”这一重要论述深刻总结历史、洞察现实,精辟揭示了党对军队绝对领导在我国军事、政治制度体系和军队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和突出地位。从制度层面深刻认识“军队非党化、非政治化”和“军队国家化”的本质和危害,自觉划清中国特基本军事制度与西方军事制度的界限,对于抵御西方敌对势力鼓噪的错误思潮的侵蚀,进一步打牢坚持党对军队绝对领导的思想基础,在履行新的历史使命中永葆我军本,无疑有着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世界上没有军事制度的“通则”——一个国家采取什么样的军事制度是由国情军情决定的
军事制度的基本问题是军队由谁领导和怎样领导的问题。《孙子兵法》的“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的醒目开篇,宋太祖赵匡胤的“兵权之所在,则随之以兴;兵权之所去,则随之以亡”的执政箴言,都深刻阐明了军事制度的极端重要性。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作为一种国家政治制度,军事制度是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并为其服务的上层建筑。历史经验表明,一个国家采取什么样的军事制度,主要取决于这个国家的历史文化传统、现实国情军情和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等因素,世界上没有普世的、通用的军事制度。
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和政治形式的演变,军事领导制度经历了由君主政治下君权至上制度向政党政治下政党掌握军队制度的演变。在不同的政治制度和政党制度下,军事领导制度表现出不同形式。在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及两党或多党体系下,政党不拥有自己特定的武装力量,而主要是通过政府这个中介环节来掌控军队。随着政党的轮替,政权的交接,军队的控制权也随之转移。所谓的“军队国家化”,实际上就是两党或多党制下政党通过政府轮流控制军队的方式。而在社会主义制度及一党领导下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体系下,实行政党直接领导军队的制度。这种制度由俄国的布尔什维克党首先创立,我国实行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是这种制度更高、更完善的体现。
任何制度都是具体的、历史的。中国特基本军事制度与西方军事制度的差别性,归根到底是由其国情军情的差别性决定的。各个国家实际情况不同,其制度必定迥然有异。从军队产生的历史来看,西方国家军队通常不是由政党组建,一般来说,军队产生在前,政党出现在后。比如,英国资产阶级的职业军队创建于1642年,而其政党产生于1679年以后;美国军队创建于1775年独立战争中,其政党则产生于1787年以后。而包括我国在内的不少国家是先组成政党,后由政党组织自己的军队,政党与军队合成一体,天然地形成直接关系。从政党产生的历史来看,西方国家政党不是在革命环境中产生,而是在建国后由议会中不同派别逐步发展起来的。包括我国在内的不少国家的政党往往是在民族危亡及武装斗争条件下应运而生,政党不是产生在公开的议会,而是产生在秘密、非法的条件下;不是产生在开国后的和平年代,而是产生在战斗频仍的革命时期。政党要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必须建立自己直接掌握的军队。在革命胜利后还要保卫胜利成果,完成执政使命,因而必须直接领导和指挥军队。
一个国家的军事制度,也是由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和政治制度决定的。在我们这样一个多民族的发展中大国实现现代化,首要条件是必须有坚强的政治领导和长期稳定的政治环境。这就要求有一个坚强的政党作为国家民族的中流砥柱和政治核心,把十几亿人的意志和力
量凝聚起来,向着社会主义现代化目标迈进。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历史和人民的选择,也是我国社会制度的根本原则和鲜明特。政治制度决定军事制度。与中国特的政治制度相适应,在对军队的领导权上,只能由中国共产党来领导,而不能由其他任何政治力量来领导。这一制度与西方国家根本不同,与前苏联等国家也有明显区别。坚持党对军队实行绝对领导,是我们党的核心领导地位在军事领域里的必然体现,也是中国特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
任何产生在特定国情军情条件下的制度,其适用范围也只能是一些特定国家,决不能无限制地扩大,当作“通则”推之于全世界,强加于历史、现实条件都相去甚远的国家和地区。20世纪80年代末中国军事排名90年代初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以多种方式向世界推行包括多党制、“军队国家化”在内的制度模式,对一些国家和地区进行旷日持久的“民主化”改造,由此造成了严重后果,苏联东欧、非洲大陆、阿拉伯世界等地区成为受害的重灾区。多党制和“军队国家化”实际上已经成为西方搞垮社会主义国家、搞倒所谓“集权”国家、搞乱“不听话”国家,进一步称霸全球的重要战略工具。这一教训惨痛而深刻,这种悲剧绝不允许在我们国家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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