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发展验证出大脑半球各有优势又相互作用的分工理论是错误的。根本原因是单侧化试验的失误。尽管耳、目是单侧性输入信息,但大脑两半球却同时对其信息发生作用,分离的左右半球其信息并未“分离”。大脑两半球是统一的整体,意识是整个大脑物质运动形态的反映,一个正常大脑两半球不能各自独立产生意识,亦非各有优势,而当其中一个半球失去作用时,另一个半球将担负起全脑的功能。
一、单侧化试验的失误
大约在中国诺贝尔奖获得者1967年,医学科学成功的实行脑连合部切开术,有了裂脑人的出现,如果偶然第一次与这样的病人相遇或交谈,或者甚至通过一次全面的常规性医生检查通常不会被发现。人们不会忘记多年来为科学家所注意的大脑功能定位说,认为左右两半球及其内部区域是有较明确分工的。法国外科医生、神经解剖学家保尔·布洛卡在1861年发现一个语言障碍的病人,其病与左脑有关。1874年,德国神经医学家卡尔·韦尼克又发现一个语言障碍病例,能主动说话,尽管听觉正常,却听不懂别人说的话,还是与大脑左半球有关。
1885年,布洛卡发表《我们用大脑左半球说话》著作。从此,大脑左半球被认为负责说话的责任者。
大脑左半球病变的癫痫患者,施行脑连合部切开术后,如果原有言语障碍,而术后尽管左脑疾患未除,却使癫痫缓解,突然又发现其语言障碍减轻或消失了。根据大脑左半球负责说话的功能,现在左半球仍然存在病患,那么现在说话的工作必是右半球担负起来了,由此来个大转弯,人们认为原来右半球也能认识和理解语言,并能说、能写。然而,人们仍然不承认原来说只有左半球负责语言是不正确的,仅仅是通过实验以左半球主管说话为依据,寻理由为其辩护。不过,也有人早就反对上述的理论,那就是法国神经学家皮埃尔·玛丽发现的与布洛卡相同的病例,却得出“布洛卡氏区在言语功能方面不起作用”的结论,但没能使布洛卡的信徒们“顿悟”。其实,更早的还有反定位派的杰克森等人提出过,言语是整个大脑的功能,并不局限于某个部位。大多数科学家大概也是思维惯性作祟,固执的坚守先入为主的意识反映,即使裂脑人站出来说话,他们还是“死不悔改”,用定位分工的理论为依据,进行了大量的所谓单侧性试验,以证明左脑为主管语言,而仅仅因前脑连合部完全切断后,才把右脑从左脑的压抑中解放出来,有了恢复说话的权利。
罗杰·斯佩里在诺贝尔奖讲演《分离大脑半球的一些结果》①里说:“单侧性语言能力的测试证明了右半球在很大程度上是无言语能力和无书写能力的,但在适当高的水平上,当检查者言语说得响些时,则能够理解词意。分离的右半球也能阅读闪现在左视野的书面词汇”。这里指出的“言语说得响些”、“左视野”,乃是听觉的左耳和视觉的左眼来完成的。所谓单侧化测试,是说人的右半身机能主要由左半球指挥,左半身机能主要由右半球控制,这是经过神经系统病例所证实的。不但耳、眼如此,而且口腔、舌头神经作用也是以中线为界,先受左右半球交叉控制,后向对侧慢慢扩展。当大脑左半球有疾患,右半身肢体偏瘫;反之,左半身肢体偏瘫。由此反推,用左眼和左耳的测试,必是测试右半脑功能。这种试验原理,似乎从来没遇到过怀疑,那就是在测试左眼和左耳时,肯定是在测试右半球;反之,则必是测试左半球。在使用右眼和右耳时,没人怀疑除左半球起作用外,右半球也在暗中作祟,反之亦然。同时,这也是大脑两半球功能分工的必然性,就像数学的几何公理那样勿需证明的,似乎不可能有“在平面上过线外一点至少可以引两条直线与直线不相交”的证明——数学欧氏几何第五公理的否定,从而产生非欧几何。
现在所要提出的问题,当人身的半侧,包括眼睛和耳朵,在对应的大脑半球出现疾患时,确实是使其对应的器官失控,但另一半球是无权管辖呢,还是仍在管辖而仅仅是鞭长莫及
无能为力?也就是说在大脑两半球都正常无疾患时,起作用实际上是由两个半球共同控制的。当一个半球出现疾患,使两个半球作用的共同信号因其那个半球的故障造成控制信号不能达到其半侧器官,中途路碍所阻,并不是无疾患半球置之不理,而是爱莫能助,或助之不得的。很明显,裂脑人的手术效果,正是通过其他的神经途径,包括罗杰·斯佩里在诺贝尔奖讲演中所说的:“情绪的结果尽管是由一侧性输入所引起的,却倾向于迅速的扩散至两侧半球,显然是通过未分割的脑干的交叉纤维系统。……我们当前的工作的主要探索在于更精确的确定哪些情绪的差度、涵意的或语义的内容能够越过脑干,以及他们如何影响另一侧的认识过程的。”然而本文的论点与罗杰·斯佩里不同的,却是无论所设计的试验方案和设备如何高明,从所谓一侧输进的信号却立刻达到两个半球共同作用,得到一个大脑指令,你无法使大脑两半球“分离”,大脑本身是一个思维的整体,“分离”仅仅存在主体以外的试验的客体想象之中,只有单侧性的耳、目输入,根本不存在单侧性大脑输入,更不存在大脑半球的输出,两半球将通过各种神经通路交融统一指令而相互协调一致。这种一致也不是如罗杰•斯佩里所说的两半球的相互作用,不是一个半球优势而另一半球辅佐其优势,各有主次之别;却是两半球的脑物质本为一体,对客观事物发生统一的运动形态,产生统一的意识反映(不是反应)。
在单侧性试验出现左右侧不一的结果时,可能是因为试验客体与被测试主体在接触过程中有了“测不准”效应,主体受到不自觉的某种倾向性暗示的反应。罗杰·斯佩里在那篇著名的讲话中也承认:“在许多病例中所观察到的左右半球在认识上的差异是相当微细的”。科学家们必须提供新的证据,单侧性试验,在眼或耳的一侧输入信息,大脑的两半球中仅仅是引起对应半球的意识反应,并解释为什么另一半球不起或少起控制的作用?希望将陈腐的大脑定位或定向理论暂时搁置不用。
二、验证其错误之近证
在全国青年首届生物医学工程学术大会上,张春彦宣读一篇论文《PBE针刺法的奇异现象与电生理学》,他把一根细细的银针插入偏瘫卧在床上的病人的胯部,随着银针的提插捻转,病人那条已经五年不会打弯的右腿动了起来,屈伸举落不能自已。张春彦对1600多病例的临床观察,证明这种新的针刺法,偏瘫的有效率在80%以上。患者不少甩掉拐杖,行走自如。1983年,张春彦发现用同样方法脑血管意外引起的偏瘫后遗症,患者会下意识、大幅度地保持运动。②
早年医生在脑病时,仅仅由于一根银针尖偶然触到大脑某个部位,病人听到昔日的歌
曲,人们就认为大脑这一点必是音乐区,因为这点在右脑上,结果就认为右脑是音乐区。同样,医生在言语障碍时,发现大脑某一处有疾患,而这疾患在左半球,人们就认为左脑主管语言。左、右半球本身不能“自我”申辩,因为他们共同使用一个发声的咽喉和舌头。按此而论,哑者,无论是脑左半球疾患,或耳聋,或发声器官故障,而主管语言半球因其不会说话该半球从小不使用必造成整个或部分区域退化缩小、萎变——与右半球相对比较,但科学家自今未有此类报告。
再按张春彦之发现,以次而论,胯部某处能控制大腿运动,推而得出胯部某处是主管腿部运动的,因此这个胯部更有权力获得是控制腿部的意识器官。这一结论不会有人支持,但为何脑部某处定位或定向的理论却不敢怀疑?脑部某处位置实际上可能就是与跨部某处位置一样,仅仅是意识信息通过的道路或枢纽,并非发号施令的主宰。主宰是大脑两半球的整体,大脑整体的物质运动产生一个统一的指令,当这个指令在神经系统传递过程中遇到疾患障碍时,使命令达不到受控制的器官,才造成偏瘫状态。或者,有疾患的大脑物质参与大脑物质运动,产生畸变形态就是偏瘫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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