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歌舞电影《芝加哥》的相关影评赏析三
《芝加哥》无论是歌舞还是舞美服装场景都堪称华丽到极致了。在灯红酒绿的芝加哥和那个纸醉金迷的年代,用歌舞表演,来表现每一个角的内心,相当精准。更是讽刺着记者众都抱着看戏的心态。下面就让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它的相关影评吧。
篇一以往写影评总是和学术有关,不论是贾樟柯的《东》也好,纪录片《河流潮汐》也罢,甚至是《WALLE》都是为了应付一篇篇课堂论文而作。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混迹校园多年后,我突然发现,从电影中寻某些学术立场和观点竟是如此切实有效的王道:一方面,对电影情节的大段描述与交代,已经为论文凑够了相当的字数;另一方面,以这种非学术的载体切入,对于作者和读者来说,总能令人兴致勃勃;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判卷教师们往往善良地认定这些与生活紧密联系的作业乃是学生自身智慧的结晶,至少可以肯定不是抄袭,因此也很容易获得高分。总之,在即将成为学术“老油条”之前,我已经习以为常大打类似的学术“擦边球”,并且乐此不疲。
不过,写多了这种东西也会带来一些困惑和苦恼。比如,
在娱乐化学术的同时,事实上,也在学术化生活,陈小编同学曾几次严正告诫我要记得要将学术排斥在
杜汶泽薛凯琪日常生活与娱乐之外,否则我将逐渐丧失与他以及广大人们众的共同语言。此外,不懂得依据感性判断而不是某种晦涩理论,来撰写一篇纯粹的影评,亦是学术化生活的严重后果。说了那么多,目的只有一个争得读者们的谅解,因为我实在不晓得生平第一篇无关学术的纯影评会写成什么样子。
言归正传,十一月初借公务之便,有幸在百老汇Ambassador 剧院半价看了一场音乐剧《芝加哥》,回国后,又趁热打铁观摩了其2002年的电影版。尽管音乐剧和电影属于不同艺术形式,难免有不可比之处,然而毕竟音乐剧在先又经久不衰、名声在外,因此,我想以音乐剧作为标杆来评价电影也不算离谱吧。夜里做了美丽的噩梦
评论的首要焦点当数三位主演的选定。凯瑟琳泽塔-琼斯饰演的维尔玛在百老汇中由身材更为高挑壮实的黑人歌手扮演,不得不说泽塔-琼斯比女黑人漂亮得太多了,女黑人虽说容貌尚可、身材也算凹凸有致,但双手及膝的她动作过于硬朗,缺乏一定美感。相比之下,琼斯在增添不少妩媚的同时,仍秉承了角率性、泼辣、狂放的气质,实属难得。唱功方面,尽管琼斯尽了最大的努力,嗓音的爆发力与吐字的清晰也值得肯定,不过与具有先天音优势的黑人歌手相比总是略逊一筹,凭借这一被上帝亲吻过的嗓音,无怪无论
黑人女演员的现场表演有多生硬,甚至搞笑,却从未撼动其在百老汇的一席之地。描写大海的诗歌
连续三次提名奥斯卡一次折桂的芮妮齐薇格无愧为是一代演技派女皇,她将出身贫寒却随时随地做着
明星梦的洛克西刻画得入木三分,洛克西性格中的愚蠢、世故、狼心狗肺均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令人又恨又怜。齐薇格在电影中的扮相十分惊艳,不过在我看来与角相比她有些过于撩人了。大家都记得剧中洛克西男友与其分手亦是被杀的那一幕,男友曾不屑地说:“醒醒吧,老,你永远也上不了舞台……你有没有胸,腿又细。”可见,洛克西应当是个脸蛋可人但身材平平的女人,事实上,这也符合当时大众媒体对其杜撰的修女般生平的渲染。此外,以提线木偶为背景的歌曲“We Both Reached for the Gun”可能要算作是一个颇为严重的败笔,齐薇格作为木偶过于活分,既没有表现出木偶吱吱呀呀的关节,也没有刻划出听人摆布的无奈,也许正是由于演员的缺憾,导演才不得不将镜头集中在提线木偶道具上,大大弱化了人物自身的戏谑特质。相反,百老汇剧中的洛克西则由一位身材娇小的老牌爵士演员扮演,尽管貌不出众,却亲切可人并具有很多舞台剧演员特有的喜感,她的出场令人联想到出水芙蓉中与男主角同台演唱的爵士女歌手,一样小巧、一样幽默,是旧时代音乐剧女伶的典型代表,她所带来的“We Both Reached for the Gun”在Ambassador剧场里
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如果说,电影中的两位女主角至少与舞台剧中的打成平手的话,那么理查基尔扮演的律师一角则可谓是输得一败涂地。从外表上来讲,基尔已经老去,任凭眼神如何放电也敌不过百老汇男主角年轻的美貌,尤其是出场歌曲“All I Care About Is Love”的扮相更是没有一丝一毫花花公子的风流;从表演上来讲,基尔扮演的律师狡猾不足、呆滞有余;其演唱水平更是要命,公鸭嗓本身就令人反感,与女记者
melody殷悦老公的二重唱更是不在调上。奉劝基尔大叔以后还是不要再尝试爱情轻喜剧以外戏路了,否则的话连仅有的师奶影迷都会流失。
看过电影《芝加哥》的人都对女狱卒嬷嬷和洛克西丈夫艾莫斯这两个人物记忆犹新,他们各自的独唱曲目“If You Are Good To Mama”和“Mr Cellophane”成了朗朗上口的经典选段,艾莫斯的扮演者甚至因该角而荣获奥斯卡最佳男配角提名。然而,相比百老汇的现场演出,电影中的嬷嬷和艾莫斯实在差得太远。百老汇的嬷嬷至始至终只有灰西服这一套行头,但天生具有磁性的嗓音与到位的表演,使她只要一出场就能成为舞台焦点,换句话说,她是以气场取胜的。而电影中的嬷嬷未免太可爱了些,在效仿洛克西的发型后,常令人联想到Hello Kitty。舞台剧中,唯唯诺诺、其貌不扬的艾莫斯一开始并没有引起我的关注,直至他演唱“Mr Cellophane”,全场为之惊艳:身材滚圆的演员立于舞台中
央,一边怯生歌唱,一边左右摇晃,如同不倒翁一般可爱可怜,一双白手套成为他唯一的道具,随着歌词的含义,小幅度地挥舞着双手,似希望引起他人注意又似不希望,唱到酣处,他突然放声,又发觉自身的存在感是如此令人不自在与不好意思,即又恢复到隐形人的状态中。百老汇艾莫斯的表演非常抓人,将观众带入角中,忘记了舞台的距离,恨不能走到他身边拍肩以示安慰。而电影中的“Mr Cellophane”选段则是艾莫斯身着小丑服装演唱的,观众的注意力大半被扮相所吸引,而忽略了对演员与角自身的体悟,且影片中演唱声音缺乏变化,没能很好地把握与展现人物起伏的心情。与全世界的其它所有表演一样,舞台剧演员的张力与个性魅力总是电影演员所难以企及的,这也正是在银幕艺
谢易桦rita
术大行其道的今天,舞台剧仍然长盛不衰的原因。
何猷君退赛一如华美的服饰,电影中绚丽的舞台背景也削弱了表演的魅力,甚至难免喧宾夺主之嫌。“Cell Block Tango”描述了监狱6位女囚杀夫的过程,堪称全剧中最黑、最压抑的歌曲。舞台剧这一幕中,仅有的道具是六把椅子,每个女人轮流走到台前独自为杀夫申辩,而后一起发出内心最深处的咆哮,简单有力,令人震惊与恐惧。电影中则增添了许多道具加以支撑,布景使用活动铁门,用红绸带象征鲜血和死亡,此外还有双人舞和情节穿插,所幸的是尽管它们部分地削弱了演员的表演,但整体力度还是达到了预期效果。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