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音乐２０２０年第１期
ＭＯＤＥＲＮＭＵＳＩＣ
中国红歌曲的概念界定及发展历程
邢晓萌
[摘㊀要]红歌曲繁荣传唱的现状与其概念的拓宽ꎬ是社会政治发展需要和旅游经济兴盛共同作用的结果ꎮ红歌曲并不是以体裁来界定的ꎬ是以它凝聚的文化精神内涵命名的ꎮ红歌曲是民族精神的传递ꎬ是对民族气节的颂扬ꎬ本文以此为出发点ꎬ对红歌曲的概念及类型进行梳理界定ꎬ并对红歌曲的发展历程进行探索ꎮ
[关键词]红歌曲ꎻ演唱方式ꎻ历史流变[中图分类号]Ｊ６０９㊀
[文献标识码]Ａ㊀
[文章编号]１００７－２２３３(２０２０)０１－００１５－０３
[收稿日期]２０１９－０９－１１
[基金项目]吉林工程技术师范学院校级科研(社科类)项目(ＸＹＢ２０１８３５)ꎮ
[作者简介]邢晓萌(１９８７ ㊀)ꎬ女ꎬ博士ꎬ吉林工程技术师范
学院传媒学院教师ꎮ(长春㊀１３００００)㊀㊀红歌曲的文化寓意ꎬ在我国不同时期有着明显的不同ꎮ抗日战争时期ꎬ红歌曲在人民众中起着振兴中华民族精神ꎬ号召众团结一致ꎬ团结起来一致抗敌的鼓舞性作用ꎻ国内革命战争时期ꎬ红歌曲起到了瓦解敌军意志㊁拥护共产党英明决策㊁歌颂党为人民带来的幸福美满生活的作用ꎻ当下ꎬ红歌曲在人民众中的广泛传唱更有着其深刻的时代内涵ꎮ老年人对红歌的传唱ꎬ是对逝去的光阴的怀念ꎬ青年人传唱红歌曲ꎬ是对英雄人物的缅怀ꎻ引导儿童传唱红歌曲ꎬ发挥的是红歌曲的政治教育意义ꎬ启发学生不忘历史㊁铭记教训ꎮ但无论各个阶层在传唱红歌的心理上有多大的差异ꎬ从整体上ꎬ红歌曲是民族精神的传递ꎬ是对民族气节的颂扬ꎬ这种属性是红歌曲与生俱来且会随着时代的发展产生新的意义ꎮ
一㊁中国红歌曲的概念界定
红歌曲在我国流传甚广ꎬ近几年来也有很多学者对其概念及外延展开了论述ꎮ王新乐在其«红歌随想»一文中提出ꎬ 红歌曲 就是 赞扬㊁歌颂革命和祖国的歌曲ꎬ它们普遍具有浓郁的感情基调ꎬ有较强的歌唱性㊁节奏感 ꎮ[１]在这里ꎬ 红歌曲 的概念显得十分宽泛ꎮ即内容上 赞扬㊁歌颂革命和祖国 ꎬ音乐上具有较强的歌唱性和节奏感的作品歌曲都可称之为红歌曲ꎮ与之相类似的观点还有学者张建
国的«中国 红歌 传播现状及其音乐文化思考»一文ꎬ他提到: 红歌 研究ꎬ拓宽了其概念内涵使其从传统的革命歌曲扩展为所有的爱国与进步的
歌曲 传统意义的红歌谣ꎬ是革命战争的产物ꎻ随着 红歌会 和红旅游活动的盛行ꎬ红歌已经成为各个时期各类健康进步㊁励志向上的优秀经典歌曲的代名词ꎮ
[２]
学
者徐恩煊在其«红歌曲对大学生的教育意义»一文中指出: 红歌曲可以理解为歌颂和赞扬祖国㊁革命以及人民英雄等所作之歌ꎬ它具有浓郁的感情基调以及强弱对比较为明显的节奏感等特点 红歌是我国五四运动以及改革开放等时期创作的健康进步歌曲ꎬ主要类型有解放之歌㊁抗日战争之歌曲和红军之歌等ꎮ
[３]
关于红歌曲具体产生的年代ꎬ也有学者进行了论述ꎮ
狭义的红歌ꎬ或可称严格意义上的红歌ꎬ指产生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１９７６年 结束之时段的歌曲作品ꎬ
而 前后尤其是 期间的歌曲作品是其核心ꎮ [４] 它(中国红歌)特指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人民众创作和传唱的优秀革命歌曲与励志歌曲ꎮ
[５]
关于祖国的歌还有很多学
者对红歌曲的产生年代进行了考究ꎬ虽然众多学者对红歌曲具体产生的年代都提出了不一样的看法ꎬ但是关于红歌曲的内容及旋律特征的探讨ꎬ各位学者的论述几乎是一致的ꎮ
通过对 红歌曲 概念的梳理发现ꎬ对红歌曲概念的界定集中在年代的限制上ꎮ广义上的红歌曲没有年代的限制ꎬ所有的表达革命精神㊁民族精神的作品都可称之为红歌曲ꎻ狭义上的红歌曲便是周耘提出的概念ꎮ广义的红歌曲由于没有了年代的限制ꎬ即改革开放至今产生的所有与革命精神㊁民族精神相关ꎬ以及对旧时革命歌曲进行改编的作品皆可纳入到红歌曲的阵营中来ꎬ研究范围大大拓宽ꎬ至于其自身的审美价值ꎬ则有待于时间的检验ꎮ对红歌曲的定义ꎬ我们不妨以一种大方的情怀来看ꎬ不必囿于概念的旋涡ꎮ笔者支持红歌宽泛概念的定义ꎬ红歌曲的演唱形式是十分丰富的ꎮ长久以来ꎬ红歌曲以合唱的形式在众中广泛传播ꎮ这是由于很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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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在产生之初就是以众歌咏的方式呈现的缘故ꎮ合唱的形式ꎬ更易于红歌曲之 红 的文化传达ꎮ合唱这一艺术形式在传播过程中起到了团结大众㊁凝聚精神的积极作用ꎮ随着我国音乐学界对西方作曲技法的积极探索ꎬ越来越多的作曲家开始站在本民族的文化领域思索音乐形式的创造ꎬ创作出了很多脍炙人口ꎬ符合时代潮流和中国民族特的合唱作品ꎮ比如ꎬ在舞台上活跃了数十年经久不衰的合唱作品«我和我的祖国»«游击队歌»«保卫黄河»等ꎮ这些作品以其鲜活的生命力让一代又一代的人们感受到了战火交织年代中传承下来的斗志昂扬㊁乐观向上的革命主义精神ꎮ«沂蒙山歌»«牧歌»等作品用温婉的具有融合性的音传唱出人们心中对美好生活的感慨ꎬ«忆秦娥 娄山关»以中西结合的创作手法及演唱方式让人们既感受到革命样板戏的艺术特ꎬ又感受到革命年代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精神信念ꎮ红歌曲ꎬ既是特殊年代的历史记忆ꎬ又是革命精神在时代中的弘扬ꎮ
二、中国红歌曲的类型
从广义的红歌曲角度看ꎬ红歌曲包括了革命歌曲㊁军旅歌曲等等ꎬ表演形式非常丰富ꎬ可独唱㊁重唱㊁合唱㊁表演唱等等ꎮ很多学者也对红歌曲进行了分类ꎬ陈伟与桂强两位学者在«现代性视野中的 红歌曲 与 黄歌曲 之审视»一文中将 红歌曲 划分为四种类型ꎬ第一种是 五四 以后特别是３０年代的大部分左翼歌曲ꎬ第二种是土地革命时期流行于苏区的 红歌谣 ꎬ第三种是抗日救亡歌曲ꎬ第四种
是解放战争歌曲ꎮ关于土地革命时期流行于苏区的 红歌谣 ꎬ彭家璋在其«中央苏区时期红歌曲书籍简析»一文中将其分为六个类别ꎮ其一是号召工农众勇敢投入战斗ꎬ其二是赞扬苏维埃和反映苏区人民新生活ꎬ其三是扩大红军㊁包围革命根据地ꎬ其四是歌唱红军㊁表现军民鱼水情ꎬ其五是开展政治宣传㊁分化瓦解敌军ꎬ其六是反映军事斗争㊁讴歌革命战争ꎮ三位学者在时间上对 红歌曲 进行了界定ꎬ即 红歌曲 产生于 五四 之后ꎬ在左翼㊁土地革命时期㊁抗日运动时期及解放战争时期有着不同的艺术特ꎬ因此根据时代的发展将红歌曲进行了分类ꎮ
近十年来ꎬ出版界涌现了很多红歌曲集ꎮ２００４年２月ꎬ齐江选编的«红歌曲经典：东方红(珍藏版)»由蓝天出版社出版ꎮ共收录红歌曲２００余首ꎮ２００９年７月ꎬ海弘编著的«１００首爱国歌曲大家唱»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ꎮ该书的特在于所收录的１００首爱国歌曲ꎬ是中央文明办等主办单位邀请我国部分著名词曲作家和音乐专家进行评选并综合２３００多万网民的投票结果遴选出的ꎮ２０１１年６月ꎬ刘天礼㊁孙鹏编著的«红歌曲精选»由金盾出版社出版ꎮ２０１５年５月上海音乐出版社编辑出版了«五月的鲜花：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
７０周年经典歌曲集»ꎮ２０１５年７月ꎬ贺斯跃编著的«遵义红歌曲精选»由西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ꎮ２０１５年１０月乐海的«最爱唱的经典红歌»由同心出版社出版ꎮ２０１５年是我国红歌曲多产的一年ꎬ接下来的几年里ꎬ红歌曲集成工作虽有所退减ꎬ但出版的这些作品却在众中广泛传唱ꎮ掀起阵阵红歌浪潮ꎮ
笔者根据这些红歌曲集所展现的内容ꎬ将红歌曲分为革命歌曲㊁电影歌曲㊁军旅歌曲㊁颂歌和少儿歌曲五大类ꎮ其中ꎬ革命歌曲与颂歌的区别在于革命歌曲有着深刻的历史年代感ꎬ是革命战争时期产生的歌曲ꎻ而颂歌则主要从内容出发ꎬ赞颂党的领导㊁歌颂幸福美好生活的作品ꎬ既有革命时期解放区的作品ꎬ又有当下新创作的流行歌曲ꎮ必须指出的是ꎬ这五个类别并不是完全孤立的ꎬ而是彼此之间有着相互重叠却又保持着各自特性ꎬ是从宏观角度上对红歌曲进行的一种分类方式ꎮ
１９５９年ꎬ由中国音乐家协会江西分会编辑的«红歌曲»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问世ꎬ该书收录的５１首红歌曲均为２０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经典电影的主题曲或插曲ꎮ这些红歌曲从题材上可以划分为儿童㊁爱国㊁爱情三大类ꎮ其中儿童题材红歌曲有«让我们荡起双桨»«小燕子»等５首ꎬ爱国题材红歌曲有«我的祖国»«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怀念战友»等４１首ꎬ爱情题材红歌曲有«敖包相会»«九九艳阳天»等５首ꎮ２０１３年由刘天礼㊁孙鹏主编的«经典红歌曲集»由金盾出版社出版ꎮ共收集到红歌曲１１０首ꎮ其中有表达革命情怀的«参加八路军»«革命青年进行曲»㊁电影歌曲«草原牧歌»«妹妹歌泪花流»㊁军旅歌曲«打靶归来»«军中绿花»㊁颂歌«党旗颂»«党旗飘飘»㊁少儿歌曲«大海啊故乡»«嘀哩嘀哩»ꎮ除此之外ꎬ该书中还有囊括了歌剧中的红歌曲如歌剧«雷锋»的选曲«八月十五月儿明»ꎬ歌剧«江»的主题歌«红梅赞»等ꎮ还有各种纪录片的主题曲如电视纪录片«哈尔滨的夏天»主题曲«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㊁专题片«共和国之恋»的主题曲«共和国之恋»等ꎮ２０１５年６月ꎬ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欢欣的«民族魂：纪念抗战胜利７０周年红歌选»ꎮ书中收录的１１０首红歌
曲主要分为两类ꎬ一类是革命歌曲ꎬ一类是颂歌ꎮ很多颂歌都是当下结合时代的特新创作的颂歌ꎮ２０１５年１１月ꎬ燕录音㊁许玉明㊁汤光华编著的«中央苏区红歌曲集»由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ꎬ该书是第一部介绍中国革命早期的红歌谣ꎬ属于本论文的革命歌曲范畴ꎮ２０１５年ꎬ人民音乐出版社编辑部出版了«正义之声:１００首优秀抗战歌曲集»ꎬ共收录了红歌曲３９首ꎮ同年８月ꎬ王永媛的«中国抗战经典歌曲集»由广东花城出版社出版ꎬ共有中国抗战歌曲１５０首ꎮ这些歌曲属于笔者分类中的革命歌曲一类ꎬ其中少量作品既属于革命歌曲ꎬ也属于电影歌曲ꎮ２０１６年１２月ꎬ张泰城编著的«井冈山的红歌曲»由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ꎮ该书对流传在井冈山及周边地区的㊁反映井冈山斗争历史的１２４首红歌曲进行规范整理和完整呈现ꎮ属于本论文的革命歌曲范畴ꎮ２０１８年５月ꎬ杨曙光编著的«经典红歌２００首»由人民音乐出版社出版ꎮ该书将红歌曲分为了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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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音乐 ２０２０年第１期
金曲㊁军旅战歌㊁祖国颂歌和时代放歌四类ꎮ笔者发现ꎬ时代放歌一栏中的红歌曲不是当下新创作的作品ꎬ而是与当下时代流行的思想精神一致的历史红歌曲ꎬ因此ꎬ属于本文中红歌曲颂歌一类ꎮ
三㊁中国红歌曲的发展历程
１９１９年五四新文化运动以后ꎬ由资产阶级领导的旧民主主义革命转变为由无产阶级领导的新民主主义革命ꎮ相伴这一民族解放斗争的伟大进程和翻天覆地的社会变革ꎬ其间几乎所有重大的政治事件ꎬ音乐领域都有敏锐㊁及时的反映ꎬ而反映最直接最鲜明的正是最广大的劳苦民众的歌声ꎮ [６]
根据余甲方在«中国近代音乐史»一书中的论述ꎬ自１９２１年起ꎬ我国工人革命歌谣开始出现ꎮ１９２１年１月ꎬ北京长辛店铁路工人创作的«北方吹来十月的风»ꎬ最早发出了 无产阶级快起来ꎬ拿起铁锤去进攻 的斗争口号ꎮ接下来在各地发起的工人罢工活动中ꎬ还产生了«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部歌»«工农联盟歌»«奋斗歌»«京汉罢工歌»«五国旗当中飘»«五卅运动»等代表性作品ꎮ特别是中国共产党成立后安源工人创作的口头叙事歌«劳工记»ꎬ反映了我国工人阶级团结奋斗㊁一致对外的斗争精神ꎬ表现出了无产阶级的革命精神ꎮ
北伐战争时期具有代表性的红歌曲是«国民革命歌»和«工农兵联合起来»ꎬ提出了 打倒列强除军阀 和 工农兵联合起来向前进 的口号ꎮ火热的工人运动将这两首作品在中华大地上广泛传唱ꎬ在鼓舞斗志㊁激励人心方面彰显了音乐的感染性力量ꎮ 由１９２０年曾任团中央宣传部长㊁«中国青年»主编的李伟森(即李求实ꎬ１９０３ １９３１)编辑㊁中共出版机构 中国青年社于１９２６年出版的«革命歌集»(编者署名 求实 )ꎬ是迄今所知当时唯一的一本革命歌曲集 歌集将此期配合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而传唱的这些歌曲首次定称为 革命歌曲 ꎮ从此这一具有无产阶级革命性质的特定内涵的歌曲体裁ꎬ在工农革命队伍中被沿用下来ꎮ [７]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红歌曲表达的内容多集中在反抗压迫㊁揭露国民党残酷统治与积极投入共产党领导等内容上ꎮ１９２９年１２月的古田会议ꎬ 政治部负责征集并编制表现各种众情绪的革命歌谣 这一要求的提出ꎬ将大量红歌曲保存了下来ꎮ具有代表性的有闽西客家山歌«风吹竹叶»和«新打梭镖»㊁江西中央苏区的«送郎当红军»和«当兵就要当红军»㊁江西兴国山歌«哎呀口来»㊁鄂豫皖革命根据地的«八月桂花遍地开»以及红军军歌«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上前线歌»«四次反围剿胜利歌»等ꎮ抗日战争时期ꎬ虽然人民众在连年战争中历经苦难ꎬ可工农众乐观的天性在歌曲中彰显无遗ꎮ众多的抗日歌曲中ꎬ有很多是反映日本侵略者的暴行的ꎬ表达了人民对敌军深深的怨恨ꎮ代表性的作品有鄂伦春族的«苦歌»等ꎮ还有大量作品是对领袖人物㊁对八路军的歌颂ꎬ例如«槐树开花»«军民合作一条心»«咱们的领袖»«朱总司令是老英雄»«刘志丹»等ꎬ作品的旋律均采用民歌歌调ꎬ既有民族地域特ꎬ又内含深刻的赞颂之情ꎮ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根据陕北秧歌调«骑白马»改编的新民歌«东方红»ꎬ一经演唱便红遍全国ꎬ即便是现在仍有其鲜活的生命力ꎬ后被加入到大型舞蹈史诗«东方红»中ꎮ有的抗日歌谣以战争为背景ꎬ讲述个人的情感事件ꎬ具有代表性的就是陕北绥德的«三十里铺»ꎮ
全面解放战争时期的红歌曲可从敌占区和解放区两个方面来进行分类ꎮ敌占区的民歌有着鲜明的讽刺性风格ꎬ歌词犀利地揭露了生活的丑恶面ꎬ随着时代的进步和发展ꎬ这类作品最终走上了消亡的道路ꎬ唯有在教科书中能看到它们的存在ꎬ代表着一个时代的烙印ꎮ解放区的民歌多以人民众支援前线㊁歌唱家乡新生活㊁对红军和的拥戴等等ꎮ具代表性的有江苏的«早送大军下江南»«参军保家园»
等作品表达的是重整旗鼓投入到新的战斗中去的信念ꎬ山西左权民歌«土地还家»㊁东北的«五朵花儿开»歌唱了家乡的繁荣新貌ꎬ还有陕北的«绣金匾»ꎬ畅想解放区的美好生活图景之时不忘表达对领袖的赞颂ꎬ河北民歌«解放区的天»更是歌颂了解放区的人民生活ꎬ表达的是对领袖和的崇敬和拥护ꎮ此时的新民歌创作者均为劳苦大众ꎬ歌词朴实无华ꎬ赤裸裸地揭示了现实的黑暗和命运的不公ꎬ歌词的现实感强烈但艺术性不高ꎬ这是政治与文化环境下的正常产物ꎮ而在改革开放之后ꎬ这些不讲求格律与押韵作品不可避免地走向消亡也更是时代使然ꎮ可见ꎬ自强敌压迫以来ꎬ我国人民众反抗的呼声就已开始ꎮ早期ꎬ在各方面条件均不成熟的情况下ꎬ产生了我国红歌曲和革命歌曲的种子ꎮ这些种子随着时代的发展ꎬ政治环境的变迁产生了丰富多元的形式ꎮ在当下和平时代ꎬ更彰显其岁月的丰华ꎮ现在流行于大众的红歌曲ꎬ艺术性时代性极强ꎬ很多已经成为经典的音乐代表作ꎮ而那些最初表现反抗精神㊁苦难命运的歌谣ꎬ绝大部分消失在岁月的洪流之中ꎬ取而代之的是经过岁月的洗礼㊁刻苦的探索㊁文化的融合的时代经典佳作ꎮ
注释:
[１]王新乐. 红歌 随想[Ｊ].新闻爱好者ꎬ２０１０(０１):８０. [２]张建国.中国 红歌 传播现状及其音乐文化思考[Ｊ].中国音乐ꎬ２０１１(０３):２１８.
[３]徐恩煊.红歌曲对大学生的教育意义[Ｊ].大舞台ꎬ２０１３(０５):１９７.
[４]周㊀耘.红歌：特定时代的历史记忆[Ｊ].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ꎬ２０１２(０２):２６.
[５]张建国.中国 红歌 传播现状及其音乐文化思考[Ｊ].中国音乐ꎬ２０１１(０３):２１９.
[６]余甲方.中国近代音乐史[Ｍ].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ꎬ２００６:１７１. [７]余甲方.中国近代音乐史[Ｍ].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ꎬ２００６:１７６.
(责任编辑：张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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