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的大作《幸福时光》在新世纪刚刚到来的时候,就遭到众多媒体尽情地嘲弄和挖苦。不过习惯于各种声音或者说习惯于责难声音的张艺谋,对此不以为然。
在这一年里,张艺谋依然屡屡被媒体炒作。寒冬腊月因作品遭苛责,阳春三月,则又被一个无名鼠辈的女模特利用了一回。七月中旬,拍摄的“申奥”宣传片得到好评,张艺谋才终于被“正面”“肯定”地报道一番。
独树一帜的牛继续制造着新闻,不管舆论包括前辈马季、同行侯氏弟兄怎样否定地评价。除加披“县长”的厚外衣外,又套上一件“安徽大学教授”的马甲。“相声”的高帽自然也依旧在头上晃动,只是“主编”的脏袜子毫无吝惜地被他甩在了一旁。
牛的搭档冯巩自然不甘落后,年底前,在华中师大文学院,名正言顺地“获中国相声界最高学历”。成为让相声大师候宝林也望尘莫及的“我国相声界第一位硕士”。
和教授沾边却最不幸的是赵本山。“赵本山当教授”的传闻,使这位喜剧演员哭笑不得。到底接没接受聘书,或者到底有没有这件事至今都是悬念,可赵本山因此遭到网民的唾骂却是千真万确。这让出口成“诗”的赵本山有口难辨、无可奈何。
屡遭非议的程前,又在“海口2000年中国电视节目榜”被黑了一回。在“最受欢迎的节目和主持人”评选活动中评为最差。好在程前的心态与其年轻化装扮相符,并未过于计较,依然我行我素地在娱乐节目中“扮酷”。
同为被评“最差主持人”,何炅与程前的反应则大不相同。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人师表的何炅,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式,声称“做主持仅是业余爱好,图好玩,所以别人怎么说他不会太在意。”并且发誓:“不会按照别人的意愿改变自己的风格。”
遭到普遍诟病的则首推导演黄健中。初试一向被他所不齿的武打戏,就因种种原因而折戟沉沙。观众反馈借助网络的作用,发泄了不满和厌恶的情绪,黄导演甚至连同中央电视台都因为《笑傲江湖》而被众人交谪。
颇具女丈夫性格的田震,不是那类只会向平民百姓撒野骂人的女歌手,而是敢于向可能掌握歌手命运的什么“大奖赛”痛快淋漓地公开高声说“不!”,当众怒摔话筒,勇于揭开音乐圈黑幕。可惜具有这种人格的歌手,在星璀灿的歌坛却是独一无二。
谭盾因厌倦与不同级别的对手争论而“愤然退席”,虽与田震“怒摔话筒”不尽相同,但其鲜明的
个性却闪现出了光采。比起那些在权力面前唯唯诺诺;在公开场合人云亦云的艺人,谭盾率直、磊落的表现,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同样具有性格的歌手是潘劲东,不过他既不是“愤然退场”,更不是“怒摔话筒”,他是“率众入室殴打楼下妇人”。结果是“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赔偿被害人各项损失一万五千余元”。
经过十个月的蛰伏,毛宁在社会投给他复杂的目光中,今年终于尴尬地在前台示众。尽管关于“被刺”的谜底,至今仍然被一片疑云所笼罩,但在逐步宽容和开放的社会里,他的复出据悉还能“涛声依旧”。
作为昔日与毛宁并列为“金童玉女”组成部分的杨钰莹,尽管也重出江湖,但“玉女”遭受的压力却比“金童”要大得多。虽然怒斥盗版书《杨钰莹红楼醉高官》有辱声誉,但走进“红楼”的事实,毕竟不是好事者的大胆想象。
厚道、一脸佛像的臧天朔,发怒,却没有停止在口头而是付诸于法律上。因其形象不符合一个网站的审美要求,被无情地划归在“丑星”之列。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由此引发的网民一
些不友善议论。但不忘行善的臧天朔表示:“胜诉后将全部赔偿金无偿捐赠给希望工程及灾区,回报给社会。”
走向法庭的吕丽萍,则是被河南一个普通妇女推上的。原来吕丽萍亲任校长的北京星艺术学校被河南妇女认为“构成违约”,其子要求退学和退赞助费,但校方拒绝。区区三万元赞助费,也许只是吕丽萍一次出场费的十分之一,却是原告一家几年的收入。
明星当然是注重声誉的,李连杰的雪佛兰车在九寨沟撞伤了行人。大名鼎鼎的李连杰是否在车里对默默无闻的受伤者无动于衷,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为了给李连杰洗清,证明人争相的证言竟然五花八门。弄得剧组自己人都责怪“好心”帮了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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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添乱的大有人在。被遗忘或者根本就无人知晓的毛阿敏“前男友”,突然不甘寂寞浮出水面。同刘晓庆的前夫一样,也有一肚子“不得不说”的故事。为了“金钱”二字,而把家门里那些陈谷子、烂芝麻旧事统统抖落出来,可惜没见有几个人对此感兴趣。
其实,公众对于每年数次隆重召开和胜利闭幕的“金鹰奖”或“金鸡奖”也早漠然,至于司空见惯的“丑闻”自然熟视无睹,只是娱记们还不屈不挠地进行着揭露和批判。虽然各组委会对不绝
于耳的批评已具有免疫力,但还是有被惹恼的组织者,上海电影节组委会就愤然起诉《华商报》,想把自己洗清白。
梁左的英年早逝,给或你争我夺的娱乐圈突然浇来一盆冷水。除了风光、名利,还有健康,也是需要努力争取的。否则,对自己、对亲人以及对我们的文艺事业都是重大损失。
贾宏生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及早地振作起来,凤凰涅槃,告别了《昨天》。消失很久后的复出,首先给影片的投资人带来丰厚经济回报。其次,也给死气沉沉的中国电影界带来一些“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