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48年元旦期间,重庆工人余新江在确认没有盯梢的“尾巴”以后,到了负责经济工作的地下党沙磁区委委员甫志高,告诉他许云峰准备在沙磁区设一处书店作为备用的联络站,让甫志高负责,让工人陈松林来当店员,余新江还嘱咐为了低调,书店不宜扩大规模、售卖进步书籍,于是“沙坪书店”开张了。
甫志高让陈林松每周给重庆大学学生华为送上海、香港的出版刊物,这一天,陈林松在送刊物的路上看到了以成瑶为代表的一学生正在让训导长把特务分子魏吉伯交出来,魏吉伯从训导长办公室的窗口跳了出去逃跑了,接应魏吉伯的特务们把追魏吉伯的《彗星报》主编黎纪纲打伤了。陈松林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对黎纪纲产生了强烈好感。
第二章
训导处前面的那场丑剧引起了学生的愤怒,重庆大学及其他学校都在酝酿罢课,响应支援。
甫志高对平静的生活渐渐不能满足,他想增加书店业务,进而在文化界取得新的发展。他跟陈松林说,让书店既完成联络站的任务,又秘密卖进步书刊。他还让陈松林多接触黎纪纲和那个总喜欢到书店看书的青年,因为他认为广泛联系众对秘密工作来说是必需的。
过了几天陈松林又到华为的宿舍去,他发现那位爱看书的青年竟然是黎纪纲失业了的表弟,叫郑克昌,于
是他们三个成了朋友,陈松林也开始给黎纪纲进步刊物,华为责备他不能冒失地到学校里来活动。
在去吃饭的路上,华为把进步刊物《挺进报》给了成瑶。
第三章
成瑶避开了特务回到家,她到二哥——长江兵工总厂修配厂厂长成岗,把《挺进报》交给了他。成岗看到后,责备妹妹莽撞。成瑶生气了,说成岗当厂长之后就变了。其实成瑶不知道,成岗就是负责印刷《挺进报》的人。
成岗回忆起1947年春天内战爆发之时,住在红岩村的成岗的大哥和中共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被迫撤回延安。后来中共派许云峰再次与成岗取得联系,成岗成了许云峰的通讯员。半年后成岗调动了党内工作,由江与他联系。他开始负责《挺进报》的印刷任务。寝室后面的储藏室就是《挺进报》的秘密印刷所。成岗停止了回忆,开始了今天的《挺进报》印刷工作。
成瑶回忆起二哥平日的举动,她突然猜到成岗有可能担任着秘密的共产党员的工作任务。这时江来成岗,她告诉成岗自己要调动工作了,以后会有一个叫李敬原的同志与他联系。成岗除了印刷工作,还主动承担了刻钢板的工作。在此之前这项工作是由江承担的。
第四章
江带着一箱药品来到朝天门码头附近登船,准备将药送往华蓥山根据地。江下了船后上了长途汽车,在中途和华为会合。华为是川北县城本地人,他妈妈是位了不起的老同志,大家都称呼他为老太婆(有名的双老太婆),华为的爸爸很早就被敌人抓了去,恐怕早就牺牲了。
江和华为来到县城城门口,她发现城楼上挂着人头——自己的丈夫、华蓥山纵队政委彭松涛被悬首示众。她非常悲痛,但是为了完成党交给她的任务,她不能在此时流露出内心的痛苦。因为敌人的封锁很紧,所以他们放弃了第一套联络办法,暂时不上山去游击队,他们跟着领路的农民来到了一位同志的家,在此处见到了老太婆。江在老太婆面前掩饰不住悲伤,痛哭起来,但是她依旧坚强地表示要接任彭松涛的工作。
第五章
甫志高想办文艺刊物,但是经费有困难,郑克昌第二天便将自己的大衣、铺盖当掉,把钱用来支持办文艺刊物。有一次,郑克昌向陈松林表示想到书店里来帮忙,甫志高听说后立刻同意,在郑克昌通过了给同志们寄《挺进报》的考验之后,郑克昌来书店帮忙了。
李敬原到成岗,将一沓手写的新闻记录稿交给成岗,他表示这几天收到的消息特别令人振奋,这令
人振奋的消息便是西北战场捷报频传,我军收复延安。李敬原说,这将是成岗最后一次负责《挺进报》
的印刷工作,因为为了扩大发行量,市委决定将《挺进报》改成铅印报纸。同时,党交给了成岗一项更重要的任务。
第六章
蒋介石命令西南长官公署第二处处长,军统特务头子之一的徐鹏飞三天之内到《挺进报》的巢穴,但是徐鹏飞一无所获。正当他想交出几个替死鬼,掩饰目前工作毫无进展的局面时,特区副区长沈养斋打电话给他,说秘密单位的负责人严醉(徐鹏飞的竞争对手)已经发现了重要线索。
沈养斋将严醉的线人黎纪纲叫到了二处,询问他在书店的工作进展情况。原来,特务黎纪纲本来的任务是长期在重庆大学秘密监视学生的进步活动,但他后来偶然发现了陈松林和华为的关系。继而,严醉派郑克昌辅助黎纪纲工作。郑克昌顺利通过苦肉计,打入到书店内部,他们发现书店经理甫志高跟《挺进报》有莫大关系。徐鹏飞决定马上将甫志高、陈松林,连同郑克昌一同逮捕,再演一场苦肉计。
第七卷
许云峰来到书店,告诉陈松林要启用书店这一联络站了。但许云峰发现书店招收了新的店员,这是违反秘密工作原则的,当他发现郑克昌的政治讽刺诗是抄袭《新华日报》上的,就更坚定了郑克昌是特务。许云峰让陈松林赶紧走,自己再去通知甫志高,可甫志高认为是许云峰神经过敏,不以为然。许云峰下令要马上转移一切有关人员,除了陈松林,还有替书店做担保的刘思扬。
郑克昌回书店陈松林,发现陈松林不在,当他看到陈松林留给他的纸条时,他心安下了,当发现屋子里有纸灰,他才恍然大悟这是缓兵之计。
甫志高和许云峰分开之后进了一个咖啡店,他越想越认为许云峰破坏书店是因为嫉妒他的成果,他没有通知刘思扬不要回家.自己回到了银行宿舍,一回到家便被特务带走了。
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许云峰向李敬原汇报了前一天晚上沙坪书店发现的危险。李敬原肯定了许云峰的做法,并向他转达了老石同志得到的重要情报:重庆“中美合作所”的美国特务顾问处新派来一名国际间谍,从某些迹象看来,间谍已接近地下党的组织。
李敬原、许云峰一致认为甫志高的个人主义已经发展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很有可能会叛变,当他们决定要立刻割断甫志高的组织关系时,却发现特务封锁了市场的所有通路,甫志高已经叛变了。许云峰为了掩护李敬原撤退,主动暴露了自己。
成岗正在印刷《挺进报》时,特务包围了成岗的家,成岗在危急时刻发出了信号,让其他的党员知道这里已经暴露了。特务逮捕了成岗。
之后,李敬原将成瑶接出来,告诉她成岗被捕的消息,成瑶表示愿意接手二哥的工作,李敬原让她改名
陈静,给她的新身份是新闻记者。
第九章
偶然得手,让徐鹏飞的特务组织异常兴奋。徐鹏飞把希望寄托在了对许云峰和成岗的审讯上。他希望从这个线索牵扯出整个地下党组织,希望工潮、学潮随之消失。
徐鹏飞开始审讯许云峰,在许云峰面前卖弄他收集到的材料,但是许云峰丝毫不为所动,为了能激怒许云峰,徐鹏飞将血肉模糊的成岗展示在他面前。从成岗和许云峰的密切关系当中,徐鹏飞推测《挺进报》的领导就是许云峰。许云峰为了保护组织,保护江和李敬原,引导敌人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让敌人认为他是更重要的人物。徐鹏飞让两个共产党人写下自白书,但成岗却写下了“高唱凯歌埋葬蒋家王朝”这样激动人心的诗句。徐鹏飞完全明白想分化这两个人是不可能的了,他无奈地将余新江和成岗处决,同时将许云峰关入集中营。
第十章
徐鹏飞大摆庆功宴,邀请了毛人凤等特务头子。毛人凤将严醉的西南特区区长职务交由徐鹏飞兼任,徐鹏飞非常得意,正在此时,毛人凤的侍从副官向毛人凤汇报,发现了新办的铅印《挺进报》。毛人风气急败坏,质问徐鹏飞,徐鹏飞表示诧异,因为他自认为已经将共产党的工运书记、《挺进报》的领导人
许云峰抓住了,就不会再出现此种情况。美国顾问给毛人凤提了一个建议,要“从骨头里榨油”,不仅要把所有关在集中营的政治犯全部当成人质,还要当成活字典。
这一天,徐鹏飞妄图伪造中共地下党负责人与政府当局欣然合作的假新闻,并想配上一张宴会上和许云峰碰杯的照片。许云峰赴鸿门宴后把一切都看穿了,他立即揭穿了敌人奸诈的阴谋。
第十一章
刘思扬被关在集中营中一个多月了。被捕的那天凌晨,他和他的未婚妻孙明霞刚记录好准备登在《挺进报》上的重要新闻。由于刘思扬是资产阶级出身,徐鹏飞不相信他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共产党,所以将刘思扬关进了集中营,妄图使刘思扬忍受不了恶劣的环境而招供。刘思扬在经历了一场假毙后,回到第二处的黑牢,也就是渣滓洞集中营中,认识了工人余新江、农民丁长发、新四军军人龙光华、老头子“老大哥”。他想和同志们多谈两句,了解一下情况.以便日后寻狱中可能有的党组织。
在这里特务不给大家足够的水喝,大家就相互把水留给更需要的人,他们吃的饭是发霉的碎石似的硬饭粒,还经常有人被拷打。这一天,特务又要提人了,这人将被处决,可他依然高呼“共产主义万岁”。
丁长发用指甲在墙头上又刻画了一条痕印,这一条条的痕印是无数次秘密屠杀的铁证。
第十二章
这天,余新江看着狱友“老大哥”感到非常面熟,当发现“老大哥”有一颗大大的黑痣时,他想起“老大哥”就是那位喜欢摸着痣讲书的夜校夏老师。师生就此相认。老大哥告诉余新江,监狱党组织已经了解了他和刘思扬的情况,党指定他们和龙光华、丁长发编成一个党小组,丁长发担任小组长。
就在此时,特务们将一位血肉模糊的共产党人用担架抬到了余新江隔壁的牢房。过了几天,有节奏的声响从囚禁重伤者的楼八室传出,谁也想象不到,隔壁新来的战友竟有这样超人的顽强意志,才过了短短的几天,他竟挺身站起来散步。原来隔壁的战友是许云峰。女牢里,一个新生命诞生了,大家给她取名为“监狱之花”。
被关押在集中营里的人们在牢房后面寻到一处水源。龙光华多次舀水给缺水的牢房送去,被特务发现了,特务破坏了水源,把龙光华打得遍体鳞伤。几百号人都叫着“不准特务行凶”,特务头子猩猩说要把机关架上,许云峰用命令的语气让他停止一切罪恶活动,他的无所畏惧的眼神逼视得特务连连后退。
第十三章
特务不敢贸然填平水坑了,可是敌人对政治犯的迫害并没有停止。龙光华的伤势一天比一天重,开始昏迷不醒,他做梦都想着要解放全中国。龙光华听到了敌人试炮的声响,以为是解放军的山炮,有一天,他紧紧抓着牢门,牺牲了。
渣滓洞发生了在押人犯的激烈骚动,他们不准特务把龙光华抬走,并派出谈判代表,要求公开追悼龙光华。特务没有同意,还把代表单独关押了。全监狱的政治犯开始绝食抗议,并且异常平静。特务们毫无办法,如果是,他们还有权开,可是现在他们没有理由开。最后,特务迫不得已同意了给龙光华开追悼会。
徐鹏飞嘱咐说,要在开追悼会时留心肇事的首要分子,他们认为这种活动一定有幕后操纵者。龙光华的追悼会上,狭窄的地坝,变成了悼念战友的庄严会场,几百个战友纪念着他。
第十四章
许云峰等同志被捕后不久,在川北的小县城中,华为假扮挑菜的人来到一座独院和江会面,华为告诉江余新江被捕的消息,江立刻将之与当天早上听到的县城发现便衣特务的情况联系起来,江觉得联络站应该马上转移。江让华为先走,自己检查完所有房间后正准备走,甫志高进来了,江识破他已经成为叛徒,打了他一记耳光后被特务带走了。
老太婆得到情报,知道了江被押送去重庆的路线,她带着阻击队伍到联通着公路的大石桥,准备拦截运送江的车解救江。当她坐在石桥旁时,警察局长来了,他认出了这个老太婆就是双老太婆,吓得不轻,几个农民装束的狙击队员缴去了警察局长的,伪装成乡丁。
甫志高、魏吉伯的车被老太婆的人扣住检查,但是江并没有在车中,魏吉伯交代,特区沈副区长临时改变计划,亲自把江连夜用船秘密押送重庆。
第十五章
江被押到渣滓洞里日夜拷问,但她始终平静地告诉敌人休想从她这儿得到情报。敌人把她倒吊在屋梁上,用竹签钉她的手指,用冷水泼她,可毒刑拷打丝毫不能使江开口。
有一天江被拷打,有人为她唱起了囚歌,江回来时听到了高昂雄壮的歌声,傲然地抬起头,向女牢走去,只跨了几步便扑倒了,女战友们对她进行了急救。大家不禁想问,是什么力量使江这样坚强。李青竹诉说了江的经历,原来江的母亲在军阀混战时自尽了,江在孤儿院中学会坚强,后来江的丈夫牺牲了,江更坚定了信念。
趁着“放风”的空隙,男同志们都把自己写给江的慰问信和诗篇送进女室,孙明霞一封一封地念给江听。江抱着乳婴“监狱之花”;变得喜悦。她让孙明霞替她写一封回信给同志们: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铸成的!
第十六章
全国形势的急骤变化,在集中营的斗争里明显地反映了出来。特务的看管似乎更松懈了。这一天是1948
年12月29日,前一天关进来的新战友带来了许多好消息,他告诉大家解放军要渡长江了,国民党重放和谈空气。
这个时候,猩猩过来宣布政府准备弃战言和,新年期间会给政治犯优待,全天放风,牢房一律不关门上锁。元旦那天,新年大联欢开始,大家唱歌、交换礼品、贴春联、表演节目。
红岩每章内容概括余新江趁此机会告诉许云峰,大家准备掩护他逃出集中营。许云峰则表示冒险越狱,反而会打草惊蛇,招致同志们的牺牲。他还告诉余新江,他认为蒋介石的求和只是缓兵之计,现在的集中营是明松暗紧,其实是妄想麻痹大家,寻狱中党组织秘密活动的线索……
这时候,江出来了,这是她刑伤恢复后第一次与战友们见面,人们一阵欢呼,女同志们跳起了秧歌舞,大唱送给解放军的歌。
联欢已经快到尾声,猩猩此时正跟上级报告着许云峰正和余新江谈话的消息,听到上级指示后,他一阵奸笑。晚上,许云峰就被押走了。
第十七章
西南长官公署正在举行一次记者招待会。新闻处长宣布,为了促进国内和平,蒋总司令宣布隐退。
记者们对新闻处长提出了一个又一个尖锐的问题,恰好在他感到难以措辞的时候,徐鹏飞走进会场,他便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陈静(成瑶的化名)实在受不了了,她揭露了这些假话。这位女记者引起了徐鹏飞的注意,他确信通过陈静,一定可以破坏地下党的新计划,成瑶发现自己被盯上后,没有再回报社。
徐鹏飞回到二处,他知道了学生们正在进行请愿活动,工人们宣布全市总罢工,要求政府接受中共八条二十四款。徐鹏飞将郑克昌叫来,布置给他特殊的任务。
陈松林来成瑶,告诉她不能把学生运动变成武装斗争,不能让学生流血牺牲,敌人正在策划一系列镇压运动,必须改变斗争形式。
第十八章
特务告诉刘思扬,他被释放了,老大哥推测可能是将他转移到另一处集中营——白公馆,老大哥嘱咐他,如果真是如此,就到齐晓轩。
刘思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集中营来到二处,原来是他的二哥保了他出来,当刘思扬知道只有自己被释
放时,马上要求回渣滓洞,但是几个特务将他拖进了他二哥的小轿车中。刘思扬推测,报纸上一定会出
现释放政治犯的消息,以此欺骗人民;他还推测,有人会跟踪他们。果然,说是释放,实为软禁,他不能走出刘庄,不能参加政治活动,连共产党一方的广播都收听不到。
正在刘思扬准备凌晨逃走之际,有一个叫老朱的上了门,自称是李敬原派来的,他让刘思扬汇报在狱中的党组织情况,以便设法加强联系,营救被捕的同志。刘思扬并没有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而泄露党的机密,最后,他断定了老朱是个特务,他准备用假材料将敌人引入歧途。
第十九章
刘思扬再次被捕,被关进了魔窟白公馆,和成岗住在一间牢房。成岗十分谨慎,不怎么和刘思扬说话。刘思扬感到这个地方不像渣滓洞那样活跃和充满斗争。
成岗几乎每天都被特务押进押出,催眠术、测谎器对他都没有用。有一天他被特务押出了白公馆,来到中美合作所特别医院。特务名义上是给成岗治伤,实则是给他注射某种麻醉剂,这种药物能使人稍微丧失警觉,在不能控制自己的瞬间,就会有问必答,吐露一切秘密。特务给成岗往射麻醉剂后,询问成岗地下党的地址,成岗以坚强的意志渡过难关,没有泄露党的秘密。
第二十章
有一天,当成岗接到齐晓轩同志“来人可靠”的纸条后,他完全信任了刘思扬,刘思扬开始参加白公馆集
中营里的秘密斗争。成岗将刘思扬带来的淮海战役胜利等消息,通过水管传递给了楼下的党员。
刘思扬认识了小萝卜头,他知道了小萝卜头的爸爸就是杨虎城将军的秘书宋绮云。国民党囚禁杨将军后,又逮捕了宋绮云夫妇和他们才出世的乳婴——小萝卜头。
有一天,小萝卜头来跟刘思扬、成岗等人告别,说杨虎城将军已经被转移了,自己和妈妈也将被转移到贵州,成岗意识到是因为报上公布了杨虎城将军被关在这里的消息,所以敌人要把他们押到更秘密的地方去。
小萝卜头还跟成岗说,前几天关进来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人被关在漆黑的地窖中,齐晓轩希望成岗他们能联系上他。
成岗在帮助刘思扬识别楼下的战友、识别那些同共产党员囚禁在一起的阴险的特务时,发现特务焚毁了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的秘密档案。喧闹过后,小萝卜头的老师,受到特殊优待的政治犯——黄以声通过门缝把报纸送给了成岗他们,报纸上说共产党已经横渡了长江!
第二十一章
国民党拒绝在和谈协议上签字以后,政治局势迅速恶化,特务们又嚣张了起来。
这一天,余新江所在的牢房关进来四个人,三个是学生,另一个是学生在二处遇到的被施以重刑的记者高邦晋,这个记者其实是特务郑克昌扮的,他的任务是接近集中营里的共产党的领导核心,出他们和地下党的联系。他从余新江人手,妄图充分利用余新江思念母亲的情绪,大胆突破对方的防线。但当他第一次跟余新江表明自己要监狱的党负责人时,余新江就对他有所怀疑了。
郑克昌又鼓动三个学生发起了一次斗争,希望在斗争中发现监狱里党组织的活动,但是这次更加引起了江等同志的怀疑,因为党已经决定,不再随便发动斗争,而高邦晋竟然在没有通过党组织的情况下,擅自发动斗争。
这一天,为了进一步确定高邦晋的身份,余新江把自己藏有小纸条的衣服放在牢中,然后除高郑晋外.所有人都出去了,高邦晋偷看了小纸条,并把纸条上的信息告诉了猩猩。让高邦晋没有想到的是,他彻底暴露了。在狱友们的努力下,他交代了特务的全部计划。
第二十二章
白公馆集中营的所长陆清一直没有弄到白公馆共产党活动的线索,他急于到这样的线索立功,用此作为他申请调到台湾工作的本钱,他不希望共产党胜利之时,自己还留在大陆。他认为应该狡兔三窟,便来黄以声探听情况。陆清送走黄以声后,正独自思索时,看守长杨进兴跑进了陆清的办公室,说发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