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人
郑绪岚 从前,有个放羊娃命很苦。三岁没了父亲,六岁没了母亲。他叫柳壮,靠放羊为生,每天早出晚归。羊在草地上吃草他就用柳树枝条做成的乐器吹着各种声音,有时候在草地上打滚翻跟头,有时候躺在草地上静看蓝天,那飘动的变幻的云给他大脑注入了许多美好的画面。他从云里看到了天堂!日子就这样过着,从几只羊到一羊,小孩也长成了少年。
有一天,早晨还是晴天,到了中午天气突变,乌云盖顶直压下来,雨是那么的汹涌,根本来不及躲闪,由于离家太远,赶不回去的柳壮了个山洞,躲过了这一场猛雨,雨过天又晴了,他又把羊赶到了草地上,自己了一棵大树坐在上面看四处的风景!就在这时他被远处的两条线,缠来绕去迷住了。一黑一白纠缠不清,勾起了柳壮的好奇。于是下了树,赶着羊向那两条黑白线靠近。等自己靠近一看是两条蛇在打架,黑蛇已经把白蛇咬伤了,鲜血直流,眼看白蛇不行了,柳壮用羊鞭赶走了黑蛇,撤下自己的衣服给受伤的白蛇包扎好,把它放到温暖的地方,过了好久。白蛇苏醒了,围着柳壮转了一圈走了。太阳下山了柳壮也赶着羊回家了!
自从他救了白蛇后,他就再也没见过那条白蛇,每天想着白蛇怎么样了?于是他就每天赶着羊到救过白蛇的地方看看,看能不能在看见它,每次都是失望而归!一段时间他再也没去,还是在自己以前的老地方放着羊。他还是喜欢爬到树上睡觉,吹音乐,看风景!这天他看见就在他救过白蛇的地方有朵白花很吸引人,他下树后就赶着羊来到救白蛇的地方,看到了一朵漂亮的白花,太阳这么红它为啥开着这么娇嫩,真是神奇呀!他越看越喜欢,他刚一走开,回头一看花蔫了,他又走近一看花又舒展开了。他又走没多远花又蔫了,又走近花又舒展了。于是,他把它摘了下来拿在手里,花一直舒展着,眼看太阳快下山了,自己也该回家了。他就赶着羊拿着不败的白花回到了家,把白花插在了墙上。把羊圈打扫干净让羊回到羊圈,把庭院打扫干净,做起饭来,他每天这时就要把晚饭和每天带的干粮全做好。等他忙完也就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睡觉时看了看花,花依旧舒展着,他由衷的开心笑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赶着羊又去那放羊的老地方了。这天柳壮帮一起放养的牛老汉去丢失的三只羊了,回来时已经晚了。把羊赶回羊圈,人已经累的不想再做饭和打扫庭院了。掀开门帘被炕桌上的丰盛饭菜吸引了,管他了先吃了再说,吸里哗啦三下两除一就吃完了,倒
头就是一睡直到天明。起来后把昨晚吃剩下的饭菜一装包,赶着羊又去草地了。太阳一下山他又赶着羊回家了,又是打扫羊圈打扫庭院,做完回屋取面准备做饭时,一看炕桌上又是一桌好吃的饭菜,自己从未吃过的美味。他就奇怪怎么回事了,他以为邻居送来的,去问?人家说,没有送。又去问牛老汉是不是他家送的?牛老汉家人惭愧的说,没有送,道是感谢了一番他帮牛老汉把羊回来的感激话语。回来的路上他一路寻丝,怎么回事呢?
周围大家都不富,就是富人家也是过年过节才能吃上这样的饭菜,谁送的呢?满脑子的疑问,最后想不来索性不想了,吃了就睡。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来天,有一天柳壮没有把羊赶回家,而是托付给了牛老汉。自己早早来到家外,偷看家里到底是谁?他看见一位漂亮女子在家做饭,第一回他没有回家,回去等到太阳下山自己才赶着羊回到家,忙完一切进屋吃晚饭,却不见那女子。他在屋里遍了也不见那女子,道是那朵花还舒展开着。他对着白花问,难道你在给我做饭?这时就看见白花雏了又开,开了又雏。很是俏皮可爱!他自言自语到,要是你是那姑娘就好了。次天继续以往的生活重复着。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有人给柳壮说媒了,(就是有人给柳壮介绍对象了)可柳壮自从看见家里给自己做饭的女子后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这天夜里柳壮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想着那天再来看看那女子,问问她为什么给自己做饭洗衣却见不到她人,她是谁家的姑娘?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妻子?想了好多好多……
又过了几天,柳壮再也不想在等了,自己得早点回去看看。这天他又把羊托付给了牛老汉,自己快步来到家门口,他还是跟上次一样在外,观看家里的一举一动,就看见那女子悠闲的在给柳壮缝衣服呢!柳壮再也等不及,赶忙推开门说了一声“嗒”,就听见那女子说,嗒,,愿意做你媳妇,不嗒,也愿意是你媳妇。愿意娶我吗?柳壮说,愿意,愿意,太愿意了!你看我家这么穷,你会受苦受累的,你家人肯定也不愿意你嫁给一个放羊人的。哎!女子这时说,我叫白莲,家住公鸡山,我家已经没人了,家败父母早亡了,就我一个人。柳壮说,可是这么多天你晚上都在哪里?我怎么见不到你?白莲说,我被人施了法术,太阳下山我就变成了一朵花,太阳升起我就又变成人了,你当然见不到我了。就在这时太阳也快下山了,白莲说,我很快就变成花了。柳壮急了,问怎么样你才能变成人后再不会变成花。白莲
说,公鸡山的石公鸡叫了,凉亭的四只石狗凳活了,蛤蟆钟响了,有个愿意和我一辈子守护公鸡山的爱人就可以了。说完不见了!
柳壮这下蒙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可是没办法了,只能去问问牛老汉。于是去牛老汉把这个秘密告诉了牛老汉,牛老汉说公鸡山上住着一位道士,去问问他吧!柳壮把羊托付给了牛老汉自己背着白莲准备的干粮就来到公鸡山,一路上风景美极了。可是到了公鸡山一看,公鸡山满山荒芜,没有一点生气,死气沉沉。
有一老道在扫庭院,柳壮问,师父你愿意帮我了心愿吗?道士说,我没水喝了,你愿意帮我挑水吗?柳壮放下行李,挑起水桶向山下走去!经过一个小时终于挑回来了两桶水。柳壮又问,师父你愿意帮我了心愿吗?道士说,我庭院里的植物喝够水了,再说。那看来我先住下来,每天挑水,砍柴,打扫庭院。这样一直坚持了一个月,庭院里的树绿了。柳壮问,师父你愿意帮我了结心愿吗?道士说,你的心愿我知道,恐怕我告诉你,你也坚持不了,你还是
回去吧!柳壮说,您说,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坚持到底。道士说,你能把这山变绿变青吗?柳壮说,能,那去做吧!
柳壮回去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牛老汉和白莲。牛老汉说愿意让自己的儿子跟柳壮一起去种树青山,柳壮很感动。白莲说我愿意把我的刺绣手艺传授给民间女子,但条件是,让他们的男子跟你去种树青山;我愿意把我家的秘密药方供给生病的人,但,条件也是帮你去种树青山。柳壮把这一消息通告出去,来了好多女子说愿意学刺绣,愿意让他们的男子去跟柳壮种树青山;生病的人也都来取药,吃完药很快好了,白莲成了有名的半仙神女!
每天跟着柳壮植树绿山的人越来越多,经过几年的辛苦劳力,公鸡山大变了样,山绿了,花红了,水池里的水满了,一切生机勃勃!柳壮想是不是可以实现愿望了,有一天,,去问道士,我的心愿快实现了吗?道士说,快了。你真是个值得托付一切的人,你以后来跟我学修道吧。柳壮也就答应了,等回去告诉白莲,白莲很生气说不行!然后给他讲了一番要修道
还是和她过普通人的日子,一讲完,柳壮选择了和白莲过家家。白莲接着说,你现在已经完成青山绿水了,公鸡山就让后人去打理了。功德已圆满!等到月满你就带着月满这天出生的公鸡和狗去唤醒石公鸡和石狗,记得敲蛤蟆钟,我就再不会变成花了!
于是柳壮听了白莲的话,寻到了月满出生的公鸡和狗。等到了月满这天夜里,把公鸡拴在石公鸡旁,把狗拴在凉亭旁的石狗凳,等狗叫,鸡打鸣,自己敲蛤蟆钟。这夜里人未来捣乱,先是乌云遮月,后是风吹散了乌云,紧接着就是雨,还好雨不久就停了。公鸡在打颤,狗也在哆嗦,自己一身湿衣服,在这关键时刻,道士来劝回屋取暖。虽然很想去,但一想自己坚持了这么久,在关键时刻觉不能因为一点小温暖而丢失永久的幸福!柳壮一直坚持到公鸡叫,狗叫,自己也敲着蛤蟆钟,天亮时石公鸡真变成了真公鸡了,石狗凳也白成真狗了,蛤蟆种也响了有声了。他飞快的向家跑去!
到家时家里已经聚满了祝贺的人,柳壮一看家也变了,土屋变成了木屋,庭院是那么的宽
敞明亮,白莲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人人是那么的快乐!看见柳壮回来了,人们叫着吆喝着;柳壮破感激动,双手恭敬每一个来自己家道喜的人。最后,在乡亲们的祝贺声中拜堂成了情。此后,白莲织布纺衣开药房,柳壮挖药护林保家园。他和白莲的幸福开始了!
作者:慧莲玫菊松音乐:郑绪岚《牧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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