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中国人的脸》读后感
先生在论完中国人的脸时,一定不会想到,时至今日,那慢慢挂下下巴不但不是偶然见到,反而成了一种新潮之象征,很有流行趋势。据说,这现象不仅发生在晚上,也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看到,如围观就是一例。
  通常以为,应该发生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因为案犯做这事的时候总该害怕人看到,进而害怕人起了见义勇为的念头。谁知现在发生的事情却在表明这观念的老套落后,所表现的内涵也越
来越和从前不同。经过改革又开放了之后,某些东西挺直了,某些东西抬头了,某些东西超越了精神,等等变的坦然了,当然这是一种进步,但坦然之后似乎开始某种变异,以至人们坦然了,却不想同时案犯也更加坦然,人们进步了案犯也不甘落后,犹如下巴普遍慢慢挂下的时候,那案犯挂下的速度还会快些。既然都挂下了,在案犯看来,与人们之间多了某种共性,之事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必再遮遮掩掩,也不再害怕围观者发生见义勇为,因为案犯知道:
横眉冷对千夫指出自
  1、围观者比以前更注重健康,乃至生命
  2的存在与挂下有矛盾。
  3、之事的欣赏是难得的,有助于人们的下巴慢慢挂下
  这么一来,围观者和犯各取所需,皆大而欢喜。结果,只是留下那哭泣的女人。甚至于那哭泣慢慢挂下的下巴也恐怕将认为是多余
  因此,如果先生尚在,就将知道:下巴的挂下,于目前不仅仅在他们每看见不常见的事情或华丽的女人,听到有些醉心的说话的时候,了,也不仅仅是因为仿佛精神上缺少着一种什么机件。而看的出神的时候,是否情有可原也是让人怀疑。
 先生说,日本的长谷川善于做讽刺文字,他在《猫、狗、人》中说到中国人的脸,有个结论是:
        人+兽性=西洋人
他借此称赞中国人,贬斥西洋人,来讥刺日本人的目的,这样就达到了,自然不必再说这兽
性的不见于中国人的脸上,是本来没有呢,还是现在已经消除;而如果《猫、狗、人》作于今日,或者先生于今再略论中国人的脸,就将知道答案,这兽性于部分中国人如围观者,原本是有的,只是在更凶的凶兽前立即变成了羊相,而这羊相的下巴也是慢慢挂下。那么先生的推想似乎能够改为:
      人+兽性+家畜性=某一种人。
 而兽性与家畜性的表现取决于环境和对象属性,正如这句话所说:可惜中国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着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鲁迅《华盖集突然想到》)。然今天的兽性与过去又有很大不同,家畜性的形成也远不是野性渐渐驯顺那么简单。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描述,就象是今天现实真真切切的写照。我猜想,那横眉冷对千夫指之怒目背后,应隐着多少无奈的痛和泪?或许,先生对于中国人的脸,最大的希望是: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