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搞笑长篇笑话(整理)
一:公鸡,泻药,澡堂子
小时候,家里养了好几只大公鸡。特别大,一打架脖子上的毛全立起来那种。而且见人就啄,逮谁啄谁,特别凶!那天,趁我爹妈不在家,我和它们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对打,尽管我全副武装,手提棍棒但还是被它啄得鬼哭狼嚎,落荒而逃。它们的嘴太锋利了,衣服都给啄透了,我边打边跑边哭,心里恨死了它们。要不是我爹把它们当成宝,我真想一把火把鸡圈给点了。梁子就这么结下了。后来我从电视里学到一个"阴招”——用泻药!
我从石头缝底下拿出我的零花钱,去卫生院我五爷买了一大包泻药。跟他说,我爸这几天便秘,让多开点。五爷也没问别的,直接给了我。过去那种泻药,那劲头子足啊!一回家,我把三天量的泻药放在捣蒜缸捣碎,然后放碗里用水冲开。我怕鸡不喝,又往里面放了不少白糖。我端着碗,去院子里把鸡喂了。
正在这时,我小候的女神慧慧在门口喊我,“晓来晓来,走啦,玩去”
我心中大喜,扔下碗,流着鼻涕泡,急急忙忙的就跟着她跑出去了,
快到午饭时间才回家。
回到家,老妈上来就说“赶紧帮我干点活,把菜洗了,把蒜捣了,
一会你爹和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我应了一声,洗完菜后,把蒜放缸里捣着。心里还在想着跟慧慧的开心时刻,倒出来蒜变了才想起来泻药的事。想倒掉又怕挨骂,我干脆往里面加了点酱油。嗯,颜这么灰不溜秋的,应该没事了。
席间,我爹和他们哥四个,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蒜汁吃得一点都没剩。哥几个酒足饭饱后,老爹大手一挥“走,泡个澡去”。
过去澡堂子,外面大锅炉,门里面是澡池子。上午六点到十点女洗,下午一点到五点男洗。几个人醉醺醺的脱衣解裤,池子水呼呼冒着热气。我爹他们几个坐在里面,脸微红,一脸的享受。
我试完水,太热下不去。就在池子边上蹲着,我爹和哥几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突然我爹眉头一皱,眼睛猛然睁开,然后我就看我爹泡在水里的屁股底下,一股黄的水柱“咻”一下喷了出去。
校园搞笑故事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爹,我爹竟然在水池里拉稀了,我爹看着我,牙咬着嘴唇,轻轻地对我摇头。然后他环视四周,发现哥几个都泡在水里亳无知觉。他双手扒着水池边,身体绷直,强忍着慢慢地站起来想出来。我三叔听见水声,迷茫地睁开眼,看我爹光个大腚,对我爹说
“干嘛去啊?泡会啊”。我爹沉默着,结果刚要猫腰出来。我爹下面又窜了,“咻”一下一串黄黄的液体喷了出来。我三叔直接就被“翔”爆了头。呆呆的站在原地足足五六秒后,抹了一把脸,差点没背过气去,咆哮道“卧槽,你在干啥!啥玩意喷出来了”
我爹嗷了一嗓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然后猛的越出池子。由于光脚地滑,我爹“嗵”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顾不得疼痛,手死死的捂着屁股,那也根本不管用啊,翔从他的五指缝里向四面八方喷薄而出,劲头足的很。
正在这时,水池里又爆发了,我大爷也受不了了,在水池直接一泻千里,池子里都快黄了。剩下的三叔和小叔一下子都窜了出来,我坐在水池边,胆战心惊地看着。我大爷站起来边往池子外跑边喷翔,脸都绿了。
三叔和小叔出来后对视一眼,不忍的别过头,就听两声“噗嗤,噗嗤,咻~~”这哥俩也比赛开喷。澡堂子算是炸了,哥四个躺着的,站着的,跑着的,跳着的...全都痛苦不堪!
一时间,“咻咻咻”墙上,地下,水池边,门上。黄翔到处都是,真真切切的“飞翔”。
里面的糟乱终于惊到了外面,看澡堂子的大爷还以为里面在打闹呢。开门一看直接石化,要说我爹那会是真男人,劲头太足了。
他趴在地上怒吼道“都他妈,给我闪开!”然后在大爷的惊恐的目光中,我爹一股翔直接喷到了天花板上,那可足足有三米多高啊!
看澡堂子的大爷猛的把门关上,在门外都快哭了,我能感受到我爹刚才那一幕,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大爷哆嗦着说,“里面的哥几个我+++了,你们这是比赛拉稀吗?”
那天已然记录史册,成为我们村头条新闻。茶余饭后都在言论,这哥四个在澡堂子的壮举。过后各类版本层出不穷,怎么说的都有。还有说我爹他们几个,正在澡堂子练习一种“邪功”。
时隔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他们几个,在澡堂子里拉虚脱的场景,还有别人扶我爹时,我爹虚弱的说“别特么碰我,我还要拉”...
其实我并没错,错就错在五爷给我的药性太足。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时隔三天,我就落入法网。回想当年,我爹那天去了学校,给我请了足足半年病假。
二 草垛,鱼塘,假道士
小的时候,为了烤几个红薯吃,我在村东头生了一堆火。该死的风把火苗吹向了二伯家的草垛,烧着了,火势迅速大了起来,熊熊浓烟冲天而起。马上有人敲着脸盆报警,全村人都从地里扔了锄头赶了回来,拎着水桶端着脸盆呐喊着扑救,个个跑的水花四溅,连几个孩子都拿着饭碗和夜壶灌水去泼。但都无济于事,草垛很快化为一大堆灰烬。
我当场就被二伯和老爸揍的鼻青脸肿,几个半生的红薯也被扔进了红红的余烬里面。大人们等着没有明火后都走了,我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人,用大棍拨弄灰烬去那几个红薯。都熟透透了,擦擦眼泪,烫的嘴左右歪着呼呼哈哈吃的正香,拨散的火星见风又着了,顺着地上野草蔓延,特么的又烧着了一个草垛。那些人回家刚换了衣服,都嚷着咋搞的,急吼吼的又来泼水救火。我吓得溜进了大竹林,还是被揪了出来,深秋已经很冷了,老爸不知冻的还是气的,浑身湿淋淋的,抖索着两腿说没劲了怕打不疼,让二伯亲手代打。打的太狠了,屁股都肿了,一边打一边还对着小伙伴们说:看到没?以后谁敢放火,这就是下
场!
身上疼了半个月,那时还小,没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就想着咋样让二伯吃点苦头再说。
一天我拿着被弟弟拉上翔的大洗澡盆,在二伯承包的鱼塘里洗,看看左右无人,就坐进盆里看会不会沉下去。没想到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盆像个小船一样,居然可以载着我飘浮,弄个大棍一撑,晃晃悠悠的飘到池塘中间了。黑塑料盆厚实,飘的也稳,我站了起来,大棍作桨左右划动,玩的不亦乐乎。那一刻,忽然想到了露天电影的鬼故事,一下有了个整蛊计划……
二伯每天凌晨三四点都会在鱼塘电鱼上来卖,雷打不动。那天凌晨,我悄不声的出了门,拿出了大塑料盆,又偷了老妈剪下来准备卖的长头发,趁着朦胧月到了池塘边。坐进了大盆划进了树萌遮盖的阴暗处,把那个上头扎好的长发往头上一戴,披肩了,又拿出老爸的红内裤叼着当长舌头,静静的等二伯出来。
正在静候,竹林窸窣作响,一个黑影走了出来,我吓得一激灵,难道遇上真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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