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上海疫情所折射的马克思哲学原理
第一个问题是我们的新冠防疫究竟是什么性质的行为?
对于新冠防疫,首先是人和自然的关系问,是人类能不能战胜新冠病毒这个自然对象的问题。但是,很快我们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因为这立刻涉及到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问题。可见,新冠抗疫这件目前进行的伟大的人类同自然的战争,本身是一件对立统一体,是人和自然的一方面和人和人的关系方面的综合。特别是我们自上海防疫以来,越来越认识到抗议是否成功,更取决于人和人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越协调,越团结一致,利益一致,战胜疫情的速度就越快,否则,我们就会长时间的陷在这个烂泥潭里。因此从总的指导原则和认识上都必须重视两个方面,而不是一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偏面的认识,最终也达不到我们的抗议目的。
这次疫情的抗疫壮举,是对我们长期以来将生产力定义为人和自然的关系的一个有力的批判,教训了我们忽视了人和人的关系会产生多么糟糕的后果。
那么,人和人的关系是什么呢?最本质的当然是生产关系,是人们在生产活动中的关系,这个关系的最根本的就是所有制的关系,即谁掌握生产资料,谁就掌握着生活资料的分配权。那些
哄抬物价的人,那些积极倡导什么疫情下物资价格上涨属于供求规律的结果的冷血的人渣们无不是在为维护自己手中已经在握的这个权力摇旗呐喊而已。
我们能忽视这个生产关系吗?能够忽视生产关系带来的问题吗?如果我们想迅速抗疫取得伟大胜利,就必须重视,必须正视。当理论是真实的反应的时候,你回避理论,就是回避现实。
上海的疫情可以说和这个回避是有关系的,某种程度上是直接关系——回避生产关系下的所有制问题的恶果。
但是对立统一规律不是只谈对立面的统一就可以了,关键是对立面要经过一系列的斗争和运动最终产生一个新的范畴。这是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的箴言。这是对辩证法的核心观点的明晰而简要的科学的准确的概述。因此,下一步,无论是人和自然的关系,还是人和人的关系,我想都会产生新的结果来。其实我们这二年就可以逐步感受到医疗卫生事业方面的显著变化。比如高喊加强私营医院的声音现在几乎看不到了;医疗物资开始逐步实现国家的采集了;开始重视中医发展了;加强公立医院了等等。这些都是在人和新冠病毒的斗争中逐渐产生的新的社会范畴。当然也是在抗疫过程中人和人斗争中取得的新的社会范畴。
对立同一规律不会总是对立统一下去的,它最终是要在这个过程中否定自己。当然,当年的非典就没有达到这个结果,因为那个时间太短了,还没有对社会产生持久强烈的冲击的时候就结束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变革,大家知道,那次的结果是让电子商务,当时是淘宝,一下就浮出水面,中国的商品分配和流通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质的飞跃。这次新冠抗疫在人工智能方面和物联网方面实际上也开始突破了。这是对生产力的,纯粹的人和自然的关系方面的突破。
第二个问题是如何看待躺平论?
什么是躺平论?大家知道就是不再抵抗疫情了,让疫情自然发展蔓延,政府放弃了对疫情抵抗的责任,医院和医疗资源能救治多少就救治多少,国家不再支持,不再干预了。人在自然面前投降了。
从关系看,躺平论和人与病毒的共存论似乎是相似,其实是有区别,当然二者有联系。现在的舆论中体现的逻辑关系是因为客观上病毒不能彻底消灭,最终将和人长期共存,所以,人类也就得放弃抵抗,因为共存是必然结果,而抵抗是徒劳的。
其实,这种说法是有问题的。真正的关系应该是躺平论决定共存论,而不是相反。
躺平论的根本特点是不再对病毒进行抵抗,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角度怎么看呢?马克思在《费尔巴哈提纲》第一则中就说:“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也就是说,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是是从实践的角度去理解,是从具有主观能动性的角度去理解——主体性就是主观能动性。这是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区别于旧的唯物主义的根本特点,物不是死的,社会不是死的,人不是死的,而是活的,是动的,是可以改造社会和世界的。自资本主义诞生以来人类在短短时间内创造出了巨大的财富,这是古代人想都不敢想的。人类的主观能动性之强大,可见一斑。如果我们放弃了对病毒的抵抗,那么就彻底的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关于能动的唯物主义的这个基本判断。简言之,马克思的观点告诉我们人类一定会战胜病毒。
其实,我们的动态清零论也正是这个观点的体现,不停地出现病毒,我们不停地扑灭,这正是主观能动的唯物主义的体现。
简言之,放弃抵抗病毒,就是陷入了费尔巴哈的以及之前的旧唯物主义、机械唯物论的泥潭
中了。
可以说是躺平论还是动态清零论起码涉及到是坚持什么样的唯物主义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如何看待动态清零论?动态清零是什么意思
前面说过了,动态清零论,是属于马克思的能动的唯物主义阵营的抗疫结论。但是动态清零论还不止于此。
首先是,动态清零论认为自然是可以认识的,不是不可以认识的,因为要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得认识自然对象,在这里就是病毒。认识病毒的结构,特征和发展规律。
而躺平论和共存论其实背后都是对世界的不可认识论在作祟。因为不可认识,当然也就不可战胜。这个战胜不是说彻底消灭这种病毒,而是让它不再危害人类,人类可以自由地对待病毒。
恩格斯早就在《费尔巴哈论》中提出,哲学的基本问题是思维和存在的问题,而思维和存在的问题是另一面就是世界是不是可以认识的问题。躺平论和共存论是站在了不可知论的阵营里面,而动态清零论是站在了可知论的阵营里面。彼此对垒的哲学阵营是非常清楚的。
动态清零论既然是在能动的唯物主义的范畴,主体的唯物主义阵营中,那么,自然就会遵从实践——认识——在实践——再认识以致循环反复的过程中,去尽快接近对新冠病毒的认识的真理,到解决它办法。因此,我们抗疫两年来的各种努力,也是在践行我们的唯物论中的实践论的指导。
同时,这种过程也就体现了对病毒的认识过程和过程的复杂性、反复性。
由于认识和实践都不是一个简短的过程,因此,我们在医治防疫病毒的过程中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那种希望尽快消灭病毒的人的想法是好的,可是现实我们知道非常的复杂,而且病毒会变异,此外病毒的来源到现在依然没有一个确定的说法,因此,防疫新冠病毒必然是一个长期过程,不能有速胜论的心态,要扎实做好各项的准备。
第四个问题是病毒的全球性问题
马克思说过在资本主义之前是没有世界史的,只有世界史的前史,他说在资本主义之前的世界是靠贸易进行联系的。只有到了资本主义时代,人类才真正的进入世界史时期,我们今天称之为是全球化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