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既往之失难追,而可鉴之踪未远翻译
洪金宝前妻虽既往之失难追,而可鉴之踪未远的意思主要是指虽然已经过去的失误很难再从过去到些什么,但是只要还是不放弃去追寻当初的失误原因,那么离可以借鉴或者鉴别的的踪迹就不远了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之前犯错的原因已经很难再到了,但是只要自己有心去探究,那么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此句出自:《论 修 河 事》
孙娜恩被骂作者苏轼,苏东坡看到运河修建的过程中百姓们穷苦的生活状态,工人们的辛苦悲惨及官僚们的中饱私囊,作此劝谏皇帝体察民情,顺应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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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苑进札状七首【论修河第一状〈至和二年〉】
右臣窃见朝廷近因臣寮建议,欲塞商胡,开横垄,回大河于故道,已下三司,候今秋兴役,汽车保险费如何计算
见令京东计度物料次。臣伏以国家兴大役、动大众,必先顺天时、量人力,谋于其始而审,然后必行,计其所利者多,乃能无悔。伏见比年以来,兴役勤众,劳民费财,不精谋虑于厥初,轻信利害之偏说,举事之始,既已仓惶,议一摇,寻复悔罢。臣不敢远引他事上烦圣聪,只如往年河决商胡,是时执政之臣不慎计虑,遽谋修塞。科配一千八百万梢芟,搔动六路一百有余州军,官吏催驱,急若星火,民庶愁苦,盈于道涂。或物已输官,或人方在路,未及兴役,遽已罢修,虚费民财,为国敛怨,举事轻脱,为害若斯。虽既往之失难追,而可鉴之踪未远。今者又闻复有修河之役,聚三十万人之众,开一千余里之长河,计其所用物力,数倍往年。当此天灾岁旱之时,民困国贫之际,不量人力,不顺天时,臣知其有大不可者五:
盖自去秋以及今春,半天下苦旱,而京东尤甚,河北次之。国家常务安静振恤之,犹恐饥民起而为盗,何况于此两路,聚大众,兴大役?此其必不可者一也。
河北自恩州用兵之后,继以凶年,人户流亡,十失八九。数年以来,人稍归复,然死亡之余,所存无几,疮痍未敛,物力未完,今又遭此旱岁。京东自去冬无雨雪,麦不生苗,已及莫春,粟未布种,不惟目下乏食,兼亦向去无望。而欲于此两路兴三十万人之役,若别
林正英僵尸系列路差夫,则远处难为赴役,就河便近,则此两路力所不任。此其必不可者二也。臣伏见往年河决滑州,曾议修塞,当时公私事力,未如今日贫虚,然犹收聚物料,诱率民财,数年之间,方能兴役。况今国用方乏,民力方疲,且合商胡塞大决之洪流,此自是一大役也。鉴横垄,开久废之故道,此又一大役也。自横垄至海一千余里,归岸久已废坏,顿须修缉,此又一大役也。
往年公私有力之时,兴一大役,尚须数年。今并三大役,仓卒兴为于灾旱贫虚之际,此其必不可者三也。就令商胡可塞,故道可回,犹宜重察天时、人力之难为。
何况商胡未必可塞,故道未必可回者哉。臣闻鲧障洪水,九年无功。禹得《洪范》五行之书,知水趋下之性,乃因水之流,疏决就下,而水患乃息。然则以大禹之神功,不能障塞其流,但能因势而疏决尔。今欲逆水之性,障而塞之,夺洪河之正流,斡以人力而回注,此大禹之所不能,此其必不可者四也。横垄湮塞,已二十年,商胡决流,又亦数岁,故道已塞而难凿,安流已久而难回。昨闻朝廷曾遣故枢密直学士张奎计度,功料极大,近者再行检计,减得功料全少。功料少则所开浅狭,浅狭则水势难回,此其必不可者五也。
臣伏见国家累岁灾谴甚多,其于京东,变异尤大。地贵安静,动而有声。巨嵎山摧,海水
摇荡,如此不止仅乎十年,天地警戒,必不虚发。臣谓变异所起之方,尤宜加意防惧。今乃欲于凶旱之年,聚三十万之大众,于变异最大之方,臣恐地动山摇,灾祸自此而始。方今京东,赤地千里,饥馑之民,正苦天灾,又闻河役将动,往往伐桑拆屋,无复生计。流亡盗贼之患,不可不虞。欲望圣慈特降德音,速罢其事,当此凶岁,务安人心。徐诏有司审详利害,纵令河道可复,乞候丰年余力,渐次兴为。臣实庸愚,本无远见,得于外论,不敢不言。谨具状奏闻。
【论修河第二状〈至和二年〉】
臣伏见学士院集两省台谏官议修河事,未有一定之论。盖由贾昌朝欲复故道,李仲昌请开六塔,互执一说,莫知孰是。以臣愚见,皆谓不然。言故道者,未详利害之原;述六塔者,近乎欺罔之缪。何以言之?今谓故道可复者,但见河北水患,而欲还之京东。然不思天禧以来,河水屡决之因,所以未知故道有不可复之势。此臣故谓未详利害之原也。若言六塔之利者,则不攻而自破矣。且开六塔,既云减得大河水势,然今恩、冀之患,何缘尚告危急?此则减水之利,虚妄可知。
开六塔者又云,可以全回大河,使复横垄故道。见今六塔只是分减之水,下流无埽,已为
山东日照旅游景点滨、棣、德、博之患,若全回大河以入六塔,则其害如何?此臣故谓近乎欺罔之缪也。
臣闻河本泥沙,无不淤之理。淤淀之势常先下流,下流淤高,水行不快,乃自上流低下处决,此其常势也。然避高就下,水之本性,故河流已弃之道,自是难复。臣不敢远引书史,广述河源,只以今所欲复之故道,言天禧以来屡决之因。
初,天禧中,河出京东,水行于今所谓故道者。水既淤涩,乃于滑州天台埽决,寻而修塞,水复故道。未几,又于滑州南铁狗庙决。〈今所谓龙门埽者也。〉其后数年,又议修塞,令水复故道。已而又于王楚埽决,所决差小,与故道分流,然而故道之水终以壅淤,故又于横垄大决。是则决河非不能力塞,故道非不能力复,不久终必决于上流者,由故道淤高,水不能行故也。及横垄既决,水流就下,所以十余年间,河未为患。至庆历三、四年,横垄之水又自下流先淤,是时臣为河北转运使,海口已淤一百四十余里。其后,游、金、赤三河相次又淤,下流既梗,乃又于上流商胡口决。然则京东、横垄两河故道,皆是下流淤塞河水已弃之高地。京东故道,屡复屡决,理不可复,其验甚明,则六塔所开故道之不可复,不待言而易知。臣闻议者计度京东故道功料,止云铜城已上地高,不知大抵东去皆高,而铜城已上乃特高耳,其东比铜城已上则似低,比商胡已上则实高也。若云铜城
已东地势斗下,则当日水流宜决铜城已上,何缘而顿淤横垄之口,亦何缘而大决也?然则两河故道,既皆不可为,则河北水患何为而可去?
臣闻智者之于事,有不能必,则较其利害之轻重,择其害少者而为之,犹胜害多而利少,何况有害而无利。此三者,可较而择也。臣见往年商胡初决之时,议欲修塞,计用一千八百万梢芟,科配六路一百有余州军。今欲塞者乃往年之商胡,必须用往年之物数。至于开凿故道,张奎元计功料极大,后来李参等减得全少,犹用三十万人。然欲以五十步之狭,容大河之水,此可笑也。又欲增一夫所开三尺之方,倍为六尺。且阔厚三尺而长六尺,已是一倍之功,在于人力,已为劳苦。若云六尺之方,以开方法算之,乃八倍之功,此岂人力之所胜?是则前功浩大而难兴,后功虽小而不实。大抵塞商胡、开故道,凡二大役,皆困国而劳人,所举如此,而欲开难复屡决已验之故道,使其虚费,而商胡不可塞,故道不可复,此所谓有害而无利者也。就使幸而暂塞暂复,以纾目前之患,而终于上流必决,如龙门、横垄之比,重以困国劳人,此所谓利少而害多也。若六塔者,于大河有减水之名,而无减水之实。今下流所散,为患已多,若全回大河以注之,则滨、棣、德、博河北所仰之州,不胜其患,而又故道淤涩,上流必有他决之虞,此直有害而无利耳,是智者之不为也。今若因水所在,增治堤防,疏其下流,浚以入海,则可无决溢散漫之虞。今河所历数
齐齐哈尔区号州之地,诚为患矣;堤防岁用之夫,诚为劳矣。与其虚费天下之财,虚举大众之役,而不能成功,终不免为数州之患,劳岁用之夫,则此所谓害少者,乃智者之所择也。大抵今河之势,负三决之虞:复故道,上流必决;开六塔,上流亦决;今河下流若不浚使入海,则上流亦决。臣请选知水利之臣,就其下流,求其入海之路而浚之。不然,下流梗涩,则终虞上决,为患无涯。臣非知水者,但以今事目可验者而较之耳。言狂计愚,不足以备圣君博访之求。此大事也,伏乞下臣之议,广谋于众而裁择之。谨具状奏闻,伏候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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