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阅读第二回,摘录处贾宝玉关于“女儿”的名言,就此分析你
曹雪芹在《红楼梦》第二回借冷子兴之口、贾宝玉之言表达了这样一种看法:“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贾宝玉也时常称自己为“须眉浊物”,但这样的看法并不是贾宝玉的专利。贾雨村在谈到他教的学生时,他的学生也有类似的说法,“这女儿两个字,极尊贵、极清净的,比那阿弥陀佛、元始天尊的两个宝号还更尊荣无对的呢!”。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时,众仙子看见宝玉时,也称宝玉为浊物,贾宝玉自然觉得自形污秽不堪。初闻贾宝玉的女儿论,觉得不过是一些混话而已。可细读《红楼梦》才知道,“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原来是曹雪芹刻意表达的一种观点。那么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就一定是须眉浊物呢?在第五十九回里,曹雪芹又借春燕之口、贾宝玉之言说道:“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珠子,却没有光彩宝,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当周瑞家带着司棋离开大观园时,贾宝玉恨道:“奇怪,奇怪,怎么这些人只一嫁了汉子,染了男人的气味,就这样混帐起来,比男人更可杀了!”可见,并非每一个女人都是水做的,或者说女人并不永远都是水做的,也是极有可能变成比浊物更浊的。那么贾宝玉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呢?女子之身既然是水做的,集天下清秀于一身,按说贾宝玉
是不会对水做的女子气恼的。但当史湘云劝贾宝玉不要成年家在女子堆里斯混,应该常常会会那些为官做宰的人,多学习一些仕途经济学问时,贾宝玉立刻就恼了,对史湘云言道:“姑娘请别的姊妹屋里坐坐,我这里仔细污了你知经济学问。”即便是薛宝钗劝他,他也会丝毫不留情面,拿起脚就走。言道:“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的女儿,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不想我生不幸,变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由此可见,是不是水做的骨肉,似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性别差异,当然更不是女人家哭、或含水分比例大之类的理由。贾宝玉所说女人是水做的,是曹雪芹借贾宝玉之口表露了自己的一种人生观和价值观。在贾宝玉所处的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相夫教子、针黹纺织才是分内之事。有钱人家的女子读读书、下下棋,原不过是为了陶冶陶冶性情,为生活增添些情趣而已,才气名誉原是不重要的。就像薛宝钗所说的那样:“所以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总以贞静为主,女工还是第二件。其余诗词,不过是闺中游戏,原可以会可以不会。”等等。至于男儿就完全不同了,自生下来就要肩负光宗耀祖之重任,寒窗苦读多是为了考取功名,是为了黄金屋、颜如玉,修身养性反倒是次要的、可有可无的了。贾宝玉身为男儿身,却一反常理,深恶仕途经济之道,
贾静雯的女儿这才提出了“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这样的看似荒诞不经的论调。女子一旦追逐于名利、热衷于权势,贾宝玉则认为是沾了男人的气味。因此,贾宝玉之所以说女人清如水,是因为可以远离仕途经济学问这些在他看来龌龊不堪的追求;男人之所以浊如泥,是因为男人从生下来就要为仕途经济、升官发财而奋斗。正如林黛玉所言,贾宝玉是心里装着妹妹,但见就把妹妹忘了的多情种子。薛宝钗品格端方,容貌丰美,性情豁达,为人安分随时;不像林黛玉那样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性情多疑,为人多愁善感。按说贾宝玉应该喜欢多,喜欢妹妹的少。但是林黛玉自幼从不劝他去立身扬名,从来不说“经济学问”那些混帐话,这正合了宝玉的性情,所以贾宝玉才深敬黛玉,将其视为红颜知己。曹雪芹的女儿论,是不是说权势名利本不可求、权势名利本身就是浊物呢?并非如此,当官的、有权的、经商的,未必都是浊物。龌龊的绝不是名利、权势本身,而是那些唯名利是求、唯权势是图,从而失去自我的人。可见,名利权势本身并不是什么浊物,浊的是为名利权势所累的人。贾宝玉所说的女人是水做的,并不是一种性别上的差异,是曹雪芹对自己人生观、价值观的一种表白。清的是不追逐名利权势的人,浊的是唯利是图、唯名是求的人。孔子难道不值得我们尊重吗?简体字真的是学习古文化的障碍吗?荒唐,上大学岂能无用?如何客观评价“于丹现象”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历史分析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缺憾从教育目的看鲁迅、金庸之争对琼瑶剧的几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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