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知识讲座(高段)
   
吸食、注射(以下简称)行为不仅严重危害公民身体健康、传染疾病,还破坏家庭幸福,影响社会,而且直接导致犯罪泛滥和诱发其他刑事犯罪。《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对行为的处置作了新的规定,这对于预防和惩治行为,切实保护公民的身心健康,具有重大的意义。
一、的一般概念和特征所谓,是指明知是仍然自愿予以吸食、注射的行为。根据这一概念,认定行为人的行为是行为,必须具备以下三个特征山:
(一)在主观方面,行为人必须有吸食、注射的故意即行为人必须认识到所要吸食、注射的是、、、等,并在吸食、注射的主观故意状态下而自觉自愿地予以吸食、注射。至于行为人是出自何动机,如是出于好奇,还是因为苦闷、寂寞,或者是想“显派”等等,均在所不问。因过失而,或者违背自己意志而的,则不能认定为。比如行为人不知是而误食,或者被强迫而吸食、注射,就不能以论处。
(二)在客观方面,行为人必须实施吸食、注射的行为所谓吸食,是指直接用口、鼻或者通过器具呼吸、食用所散发的烟雾,或者直接吞服或咀嚼的行为。所谓注射,是指把注射剂吸进针管而注入体内(包括皮下、肌肉或静脉)的行为,或者用器械划破皮肤把敷在伤口处以使侵入体内的行为。在实践中,吸食、注射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比如,吸烟的人,先把搓成小丸或小条,在火上烤软后,塞进烟的烟锅里。烟团塞进烟锅后,吸烟人翻转烟锅对准火苗,吸燃烧产生的烟雾。有些烟瘾大的人,甚至用刀割破自己的皮肤甚至静脉,直接把烤软后敷在伤口上。吸用的人,其使用方式有口服、注射、鼻嗅等多种。有的把掺入香烟里予以吸食。一些成瘾者还常用针刺破四肢的任何一个部位,用粉末在伤口上摩擦。的使用方式有口服和注射两种,尤以注射为主。的使用方式主要是把粉末掺入面团或米内制成某种菜肴而食用,或者把制成注射剂予以注射。
在这里需指出的是,行为人所吸食、注射的必须是,即其吸食、注射的必须是《关于禁毒的决定》第1条所规定的“、、、、以及国务院规定管制的其他能够使人形成瘾癖的麻醉药品和精神药品”。如果行为人所吸食、注射的是上述药品以外的药品则不能认定为行为。
(三)行为人必须已经吸食、注射如果行为人在吸食、注射之前即被查获,就不能认定为行为,而应以非法持有定性。如果行为人正在吸食、注射,比如把化作液体吸入针管往体内注射时而被查获,就应认定为行为,以论处。
二、成瘾的特征根据《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规定,行为分一般行为和成瘾的行为两种。行为人的行为只要具备上述三个特征就可认定为。成瘾一般有三个主要特征:
1.药物耐受性。即指不断地使用同一种药物以后其效果的退化,需要加大剂量才能获得与以前同样的或相似的效果;
2.身体上的依赖性。即指在某一段时间内不断服用某种药物带来的生理上的变化,需要继续服用这种药物来维持身体上的要求。
3.心理上的依赖性。即指某人精神上需要某种,一般就是习惯。从实践中的情况来看,凡是成瘾者,其症状普遍表现为身体虚弱,面蜡黄,精神颓废,萎靡不振,一旦毒瘾发作,有的涕涎交流,顿足捶胸;有的站立不起,咳血不止;有的乱碰乱撞,啃墙吃土;有的满地打滚,哭天喊地。种种丑态,不一而足。者虽然但未形成瘾癖,也不能认定为成瘾行为。只有同时具备这两点,对行为人才能按照关于成瘾舶规定予以处置。
三、行为的法律责任关于行为的法律责任,有人认为应把行为规定为犯罪,追究者的刑事责任。我们认为,我国目前对行为还不宜规定为犯罪而追究者的刑事责任,而是应当加强强制和矫正措施。主要理由是:(1)者不是必然要实施危害社会的行为。不可否认,除对个人身体造成损害外,还可能导致各种异常行为的发生,甚至诱发犯罪。但是,这不能说明,者必然要从事违法犯罪活动,而且有些并不加强犯罪倾向。况且有些者有较好的经济来源,无需为获取千方百计搞钱。因而不应以部分者违法犯罪,而认为所有者都可能违法犯罪。(2)者本身也是受害者。上瘾容易戒断难,者在前对的危害一般认识不够,他们或是出于好奇心尝试一下,或者为解脱一时精神烦恼而,但带来的欣快感,刺激他们再次吸食,直至成瘾。在这时他们才意识到的危害,却为时已晚,产生的躯体和心理依赖驱使着他们不断。(3)刑罚的功能对的效应并不强。者离不开,主要是对的依赖性在起作用。而消除其对的依赖性,需要较长时间的医疗和心理矫正。这才是戒除毒瘾的根本办法。如果对者采取刑罚措施,虽然客观上能起到强制戒断的作用,但者突然戒断,会产生严重的戒断症状,有的甚至导致生命危险。所以对者来说,不仅是思想改造的问题,更主要的是采取医疗措施,使他们摆脱毒瘾控制。
对行为不规定为犯罪,不等于法律和社会对这种行为可以置之不理。危害者的身体健康,刺激着的生产与贩卖,引起严重的社会问题。因此,对行为,《关于禁毒的决定》把它规定为一种违反治安管理的行为,给予治安处罚、劳动教养,并对成瘾的行为规定要予以强制戒毒。
具体说来,者的行为情节轻重不同,其法律责任也不尽相同。
(一)一般行为的法律责任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24条第3项规定,违反政府禁令,吸食、注射等的,处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或者警告。《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对《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24条第3项关于行为的处罚,作了重大的修改和补充,首先是提高了的数额。制定《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时,200元的对于一个普通家庭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处200元的的确能从经济上阻断其来源。《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实施这几年来,我国经济有了很大发展,人们的生活水平普遍有了很大的提高。如今,《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所规定的200元以下,对购买一出手就成百上千的者来说已起不到威慑的作用。从目前我国公民的普遍生活水平来看,对者处以2000元以下的还是能够起到教育、挽救者的作用。其次是去掉了警告的处罚方式。对于者来说,他们本来就已失去廉耻,无关痛痒、无关宏旨的警告已难以起到教育作用。《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第1款规定,对一般的行为,应由公安机关处以15日以下拘留,可以单处或者并处2000元以下,并没收和吸食、注射器具。这旨在加强对行为的遏制和打击。
(二)成瘾的行为的法律责任
根据《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第2款的规定,主要分以下三个方面:
1.治安处罚。对吸食、注射成瘾的,由公安机关处15日以下拘留,可以单处或者并处2000元以下,并没收和吸食、注射器具。
2.强制戒毒。直接危害身体健康,毒瘾发作易引起心力衰竭而死亡,有的者死于全身腐烂。吸食还易传染疾病,甚至遗传疾病。不少者也认识到的危害,但成瘾后却无力自戒。有的者虽能自我戒绝,但如隔绝不了与外界的接触,受人引诱就一吸再吸,以致不能自拔。所以,由国家强制将成瘾者收容起来,放置于专门场所,使之得到医疗和教育,最终戒绝毒瘾。这将有利于切实保护公民的身心健康。因此,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规定,对吸食、注射成瘾的,除依法给予治安处罚外,还应予以强制戒除其毒瘾,进行、教育。
3.劳动教养。《关于禁毒的决定》第8条规定,对吸食、注射成瘾者经强制戒除后又吸食、注射的,可以实行劳动教养,并在劳动教养过程中予以、教育,强制戒除其毒瘾。从这一规定可以看出,对者适当劳动教养必须具备以下几个条件:一是行为人故意已经形成瘾癖;二是行为人因成瘾被适用过强制戒毒;三是行为人再次故意。只有行为人同时具备了这三个条件,才能适用劳动教养。之所以要规定劳动教养,我们认为是因为这有利于加强对者的思想教育和改造,因为劳动教养所实行边劳动边教育边学习的管理制度,将者投入劳动教养场所,使之在劳动教养过程中戒除毒瘾,从而得到身心兼治。
 
 
(2)现象分析(两课时)
   
在最近十多年,世界上的问题越来越严重,现象越来越普遍,已为国际社会所关注。
一、人数不断增加
全世界者人数远远超过各国的官方统计的数字。据估计,目前全世界至少有5000万人注射,而以吞、吸、饮、嚼的方式的人数则更多。这就是说,世界上大约每100个人中,就有1名“瘾君子”。
美国,泛滥已成为灾难性的社会问题,其范围之广泛、形势之严峻,美国政府与人民无不为之忧心忡忡。据美国国家滥用问题研究所的调查,在全部2.6亿美国人中:——有5400万人起码尝过一次的“味道”,有大约2300万人经常吸食。
——有70万成瘾者,不是每日都使用的人则有200万人以上。
——有2000万人“尝试”过,有500万人经常使用这种。
——有1600万人曾经使用过各种“”,有200万人经常服用“”。
——有800万美国人尝试过危险性极大的如“裂毒”、等。
——试用过非法的美国公民有1亿人,其中有4000万人经常使用一种或多种。
美国市场每年消费总额约占世界贸易的60%以上。早在70年代末期,美国的瘾君子们每年花费在上的金钱即达500亿美元,当时的人数仅为200万人;到80年代中期,费用上升到1000亿美元;90年代初者们花费1500亿美元;1995年,费用再次攀升到2000多亿美元。短短二十几年时间,费用增加了4倍。在80年代中期,造成美国工业生产的损失为260亿美元;目前,直接、间接造成美国工业生产损失已近干亿美元。著名的美国通用汽车公司每年因问题造成的损失超过l亿美元。
近年来,美国每年消费的数量为:1.5~2万吨,30~40吨,70~80吨。全美非法交易额每年达1000亿美元以上。交易已成为美国经济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甚至在全国经济衰退时期也经久不衰,每年交易利润高达350~500亿美元。美国成为者的乐园,各大城市均有哥伦比亚、秘鲁、玻利维亚、委内瑞拉等国的毒贩设立的办事处。其中,纽约、迈阿密和洛杉矶已成为中心。美元是美国银行的主要生意来源,每“洗”1美元,能获利50美分。美国肃毒官员形容走私流入美国的速度是“势如雨下”。特别是在美国南海岸的佛罗里达州,更是走私者和嗜毒者的天堂。以至有的美国经济学家声称,如果没有走私与交易,佛罗里达州的经济就要崩溃。在佛罗里达州的迈阿密市,最“吃香”的行业就是业。那里的一个调查员乔治·雷·哈温斯说:“迈阿密市的罪案有75%涉及,偷车、偷船和绑票也在增多。5年来共抓获来自哥伦比亚和古巴的大分子1100名,没收价值数lo亿美元。20年前,我曾经搜查出17支,就成了爆炸新闻,报界大肆报道,政府要员也来参观。现在嘛,20吨也无甚希奇。1965年缉毒组才两个人,现在500人,还嫌人手不足。”1982年,该市破获一起走私案,数量达57吨,价值9200万美元。同年,佛罗里达州查获价值30亿美元的。
在美国,从十来岁的孩童到硅谷(美国的一个高科技中心)的科学家,从华尔街的证券交易经纪人到好莱坞的电影明星,从穷困潦倒的失业者到腰缠万贯的百万富翁,之风“盛况空前”。在上流社会的社交界正流行着一种时髦风尚,那就是鸡尾酒会的第一道“菜”是一份。有的美式足球明星同时也是吸食的“好汉”;著名的拳击手也是的“崇拜者”。甚至一些科学家把视为“灵感”的源泉,在硅谷,每年消费量高达1吨。
已渗透到美国各行各业,就连警察和军队也难以幸免。华盛顿警察局一年就开除了45名和参与活动的警察。肯塔基州摩根县的首席法官和县警长因受贿罪而锒铛入狱。他们每人每月定期从集团那里收取5000美元而为其非法活动提供暗中保护;田纳西州东区有7名在职警长及两名前警长因收受集团的贿赂而被判罪;在科罗拉多州的皮特肯县,当一位前县警长得知联邦执法部门将在该地进行大规模的扫毒行动后,竟公然在当地报纸上发了一则通知,提醒毒贩注意,并建议他们去外地躲避风头;1992年5月,6名纽约市警察因参与而被捕,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一位检察官称:“他们是身着警服,戴着,开着警车做买卖的毒贩。”1991年7月,前缉毒署官员达尼尔·加西尔由于从政府保管室偷窃400磅、2磅并两次参与活动而被判80年有期徒刑,并课以120万美元的。在美国军队中,滥用现象也十分普遍。在1983年,美国海军中有5704名官员因被革除军职;滥用而未受司法惩罚者达到24064人,占美国海军总人数的5%。驻欧洲各国的美军官兵者则达到惊人的程度,高达31.4%;而年轻士兵中比例还更严重,达40%。驻防英国的9个美军基地被人们讥讽为“驻欧美军的总部”。那些被人们誉为“白衣天使”的医务人员在私自使用上更具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医生为“病人”开列大剂量的兴奋剂或麻醉剂,以此获得额外收入。医务人员因与这些(如等)有较多接触机会,他们中的成瘾者比例亦往往高于从事其他行业者。甚至美国一些政界要人也滥用。大约有20%的国会议员抽吸,还有更多的议员“品尝”过的“滋味”。1992年克林顿总统在竞选时曾承认说他抽过一次,但是没有吸入。美国众议院院长金里奇1994年12月说,白宫的职员中有1/4的人使用过。美国前总统卡特的问题顾问波德·伯恩博士曾因开过一张含有麻醉剂的假处方而引咎辞职。他后来声明说:“我和白宫工作人员中的一些人都抽过,我还知道总统的某些助理人员也使用。”尽管随后他又矢口否认,并撤回了先前的声明,但许多人都颇为不满:真想不到为他们作出决策的人们竟然也。前总统福特的儿子和卡特的儿子也是的“爱好者”。甚至还有这样的咄咄怪事:《纽约时报》有一篇文章讲到美国上流社会举行的一次晚会上,偶然有价值数千美元的被碰倒在一块白的小地毯上,出席晚会的贵客们便把整个晚会的时间消磨在用鼻子猛嗅那块小毯子上。
1991年,美国政坛又爆出一桩丑闻:华盛顿市市长马里恩·巴里在一家旅馆里时,被联邦调查局当场逮捕,一时轰动美国。53岁的巴里是美国几位著名的黑人领袖之一,他从1978年首次当选为华盛顿市市长后,已连选连任了三届,并正准备第四次竞选连任市长。美国联邦调查局对巴里早有察觉,为了抓住巴里的确凿证据,他们制订了一个诱捕计划,并经联邦司法部长索恩伯勒批准。执行这一计划的中心人物是巴里多年的,38岁的前时装模特穆尔。她按计划把巴里邀请到一家旅馆,巴里如约来到后,让穆尔给他弄了点,然后坦然地吸起来。事先安装在房内的窃照装置立即把巴里的场景全录了下来,巴里当场被捕。美国联邦地方法院以非法拥有罪判处巴里半年监禁、缓刑一年,并5000美元。人们对巴里感到失望,认为巴里的行为既亵渎了公职,又辜负了全体市民的信任,难以宽恕。
美国社会学家是这样描述泛滥情况的:
如果你在美国任何一个大都市繁忙的街道上漫步,请仔细观察一下周围的过路人吧。你看到的每三名成年或青年人中就有一名因吸了而醉迷迷的;10个人中有1个人的瘾劲儿正高着;而也许25人中有1个人因为用了正在幻觉联翩。如果你偶尔走过某个特殊地段,就很可能碰到有人靠拢你,说只要出钱,你要多少非法就有多少。如果你对这一切感到厌倦,决定开汽车游览,那就最好清醒些,小心驾驶,因为和你一起在公路上开车的人有许多是处于和其他非法的劲头支配之下的。确实,人们估计所有死于车祸的人,有16%是因为在的劲头影响下开车而导致的。
如果警方真要逮捕每一个抽的人,那么会有1/3的美国人被关进监狱里,所有校园会空荡无人,军队会无法行动,警察局的许多官员会站在法庭围栏的被告席一边。
在美国,女性者的数量正迅速增多。从60年代到80年代,女性在者中的比例从14%上升到30%;90年代,大约40%的者为女性。现在的女孩15岁就开始非法使用的可能性是她们母亲的15倍。妇女带来的一个直接后果是“快克婴儿”、“婴儿”的出现。由于母亲,在母体内的胎儿脑发育受到严重影响。遭到侵害的胎儿一般容易早产,体重较轻,他们出生后需要3个月的时间才能达到正常婴儿的体重。“快克婴儿”、“婴儿”经常会从过度亢奋状态转为呆滞,有的生下来便有毒瘾,大多数婴儿在长大后智力低下、行为异常。据美国全国管制策略机构公布的材料,目前在美国每年出生的“快克婴儿”多达10万名。每年约有37.5万名婴儿生下来就被伤害,占全国初生婴儿总数的11%。有关专家则认为,美国的“快克婴儿”实际上还要多,约为40万名,因为一般孕妇并未定期做检验。“快克婴儿”给家庭和社会带来沉重的负担。按照美国卫生部的估计,从接生、至抚养到5岁,政府需要为“快克婴儿”开支50亿美元,即平均每人每年约1万美元。另一方面,许多妇女为了支付其费用而,因而导致各种性病蔓延。1986年,纽约州有57名婴儿出生时带有性病,而从1989年起这个数字年年突破一千。
泛滥还是导致艾滋病传播的主要渠道之一。目前美国有100万人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这个数字还在迅速增长。在纽约市的布鲁克斯区,16~45岁的男子中,每5人中便有2人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在艾滋病患者中,约1/3是由于共用针头注射而传染的。纽约市与旧金山的者中,66%是艾滋病带菌者。艾滋病带菌者的终生医疗费约为10.2万美元,政府又将不得不为此增加一笔庞大的开支。
的费用是十分高昂的,许多人为了支付这一费用逐步走上了犯罪的道路。由此引发的诸如、偷盗、抢劫、、凶杀等犯罪直线上升,自80年代以来,美国的暴力犯罪上升了40%。全美每年死于凶杀的人数达两万多,仅纽约市死于凶杀的人数便超过2000人。这些凶杀案有一半以上与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据美国禁止法令执行委员会估计,美国所有因财产关系而犯罪的案件中,有19%是由吸食者作案的。这些嗜毒者每年犯10万宗抢劫、非法侵占他人财物和汽车盗窃案。此外,他们还利用“空头支票”和信用卡进行欺骗、贪污等。而纽约1/4的谋杀案、旧金山70%的犯罪案件与有关。近几年来,全美每年因犯罪而被捕的超过百万人次。仅纽约市每年因犯罪而被捕的人数便达十万人次以上。而在大、中城市,法庭案件积压很多,所以这些人大多是拘留一段时间而获释,或交一笔押金而取保候审,然后回到街头重新从事犯罪活动。美国许多城市的街头巷尾成了毒贩们频繁出入之地。为了争夺市场,毒贩们战火并;为了逼索毒债,毒贩们大开杀戒;为了强抢,嗜毒者们拔相向;为了追捕毒贩,无数警员喋血。在华盛顿市,每57个小时就有一名警察或肃毒人员殉职;每57个小时就有一名市民遭人杀,真可谓夜夜声、天天夺魂。全年杀案超过12000起,80%都与有关。由于犯罪的急速增长,警方疲惫不堪,法院疲于应付,监狱人满为患。据美国司法部统计,联邦监狱44%的在押犯属犯罪,而关押一罪犯每年平均费用近3万美元。
问题涉及美国社会的各个方面,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美国每年用于者的费用高达600亿美元。1981年,美国联邦政府的禁毒专项拨款为15亿美元,1992年该项拨款升至,117亿美元。加上各州及地方政府的拨款,这一数字还要大得多。马里兰州的一个县,仅预防、教育的费用便高达500万美元,仍常常入不敷出。至于整个社会由于危害而造成的家庭破裂、生活无着和个人苦难等是不可能用金钱来计算的。以下是几个“瘾君子”的自白,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在美国的泛滥程度和危害达到了多么惊人的地步:
迈克尔:我读初中时开始,12岁就开始抽。随着我的毒瘾越来越深,特别是我用的是烈性,我用于学校的功课、冲浪运动和个人交往的时间就越来越少。我和朋友们参加许多聚会,大量使用,猛抽。而这只不过是咱们国家青年人生活的典型写照罢了。
(后来)有人又介绍我用。我开始时一小点一小点地试着用,就是隔两个月用一次。慢慢发展到我不得不每周都用了,以后发展到我不得不每天都注射,再往后每天注射三到四次。
后来几年,我真的成了一个十足的毒瘾鬼,有很多次身上穷得不名一文,不得不想法子混点钱用。但是,我过去从来不缺钱。念中学时,有时候我有1~1.5万元。这些钱对我有什么用?我全花光了。我的毒瘾严重到了极点,其他一切毫无意义。我所关心和需要的一切只不过是注射一针。至于我是否伤害谁、偷了谁、抢劫了谁或者把口指在谁的脸上,我全不管。我没有愿望、没有目标、也没有方向。我只想用来填补空虚。问题是,用了之后,身体会对它产生耐药性,只得用更大剂量才能过瘾。我的毒瘾曾大到这样一个程度,我说:“怕啥呢,我不想戒掉它。我就是这个样子,我就是要成为这个样子。”
帕悌:我在旧金山度周末,访问几个朋友,我想过一下毒瘾,我给了一个朋友钱,请他上街替我买点,但他回来时带来的不是,而是值50美元的。我就第一次用上了。当我醉了的时候,我站不起来,跪着,开始呕吐起来。呕吐一停,就感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舒服畅快过。简直就像我的心在说:“这样就是涅槃的境界,这就是我寻了一辈子的境界。”从此我就一直使用。9年以来,我从来没有一口气停用超过6个月之久。
我身高5英尺9英寸,但是我由于而使自己体重下降到一百磅以下,病得奄奄一息的样子。每次发现体重减轻,我都大为吃惊,以为快要整死自己了。那时我的儿子还是个小婴儿,我想:“天哪,他没有母亲的话怎么办哪?”但是,我手里还拿着注射器,还在过瘾。那时,我难受极了,身体全搞垮了。我说:“好,过了这次瘾就不干了。”但是4小时以后,我又再用药过瘾,这样没完没了游幻下去。
我想,每个人的故事多少都是一个恐怖的故事。有一位女朋友从37层阶梯上把她那出生才4天的婴儿摔了下去。我记得很清楚,我前夫的堂兄弟元旦那天在我家厨房里吸丁超剂量,倒毙在地板上,我看着这个景象,心里想的不是:“天呀!他去世了。”而是:“这具躺在我厨房里的尸体,该怎么处置呢?”当一个人落到了这种什么都不当一回事的地步,那真得想点办法来救治救治了。
珍妮特:开始时,我还在中学读书,大概16岁。那时没有任何东西真正能使我幸福,我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于是我开始了。
开头我是为能够忘记自己的悲惨和不愉快,或者忘掉使我苦恼的问题,或者忘掉和我父母的争吵——我一,一切就好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了另外一种情况——所有和我相处的人都吸用那么多,他们经常提心吊胆怕在或买时被警察逮住,我又看到有一两位朋友因为超剂量——就是吸得太多的意思——死了。当我看到这一类事情之后,有一段时间,我就不想了。但是,已经养成了习惯,我只好就一直吸下去。然后,当我终于想戒掉它时,发现已经无法摆脱它了。我认真试着不用,结果情绪变得烦躁不安,起伏不定,有一回我居然打了我母亲。这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无法一下子戒掉它了。
林达:我从15岁就用“红丸”,一直到18岁。每日每夜大量使用。把它和其他混合使用。当我用“红丸”上瘾时,我喜欢那感觉……那是一种虚假的幸福感。我知道它是虚假的,但我喜欢那种感觉。觉得一切都无所谓,生活在另一个世界里能够心情舒畅。于是,我就时时刻刻尽可能多地,目的就在于忘掉自己的存在以及享受畅快的感觉。
那时,我的生活可真乱得不成样子。我常常离家外出。我的父母把我送去看一位精神病医生,我已经到了被学校开除的边缘。那时我对父母所作的一切和他们力图劝诫我的话语都充满了叛逆的心理。我尝遍于一切五花八门的,简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赫什:当我30岁时,我抽上,感到很好,很欣赏,我就继续抽,抽得越来越多。这不断对我发生作用。我小的时候很不幸福,很穷苦,什么也没有。当我长大成人,我在物质上要什么有什么,但是我仍然不幸福。现在,我发现,通过使用,我多多少少忘记了自己的不幸,还给我一种虚假的逃避感,从我的现实逃避到另外一境地中,在那里我完全用不着操心任何事情。但这绝不是让人们真正得到好处的做法,毒瘾过完了又要再发作。每次毒瘾发作,我又得重新来过瘾。因为我不喜欢效力消退时那种难受的感觉。终于到了我没法好好处理周围日常事务的地步了。我开始把头发留得长长的,蓄起胡子,就那么一副瘾君子的模样上办公室工作。这种派头,公司里一些头脑保守的人是看不惯的。
我曾在科罗拉多住了两年,一天24小时没日没夜地成瘾,一直迷迷糊糊到晚上睡觉,因为失去影响的那种感觉我无法忍受。这种感觉非常痛苦。
这几名瘾君子的亲身经历只不过是无数深陷泥沼中无以自拔的者生活的缩影。而发生在华盛顿特区的一桩因导致的家庭惨剧则更加骇人听闻、令人发指。一个29岁的年轻母亲帕德丽卡,与丈夫同在银行工作,并有三个孩子,生活富足。然而,当她吸食“快克”成瘾后,全家生活便开始拮据起来。她开始利用职业之便提取客户存款,案发后被银行开除,丈夫也提出与她离婚。对生活感到无望的帕德丽卡在一天上午吸完后,用晾衣绳勒死了8岁的女儿和4岁的儿子,接着又企图勒死另一个2岁的女儿,未成。她开车逃跑,一周后被抓获。这种惨不忍睹的悲剧在美国绝非罕见,仅在华盛顿地区近两年中就发生过三起父母残杀亲生儿女的惨案。
目前,美国青少年中使用非法的人数急剧上升。从60年代以来,使用非法的风气正“稳步”地从大学校园蔓延到初级中学甚至小学。在许多大城市里,毒瘾成灾已经到了流行病横行的严重程度,成千上万的青少年对于学校和一般生活感到厌烦,就转向使用等寻求解脱,忘掉挫折和苦闷。1962年时,美国的大中学生中,只有4%的人吸食。而到1995年,全国中学生中有41.7%的人至少用过一次。其中,在12~14岁的学生里有15.6%的者。有42%的大学生至少每月吸一次。在1991~1995年期间,大、中学生中人数5年里增长100%。美国国家滥用问题研究所的调查表明,在全国高中学生中,有17%的人吸食,16%的人服用止毒剂,5%的人服用过镇痛剂,16%的人服用,还有32%的人试用过。最近几年,初中和小学学生吸用的人数也逐渐增多。有的母亲发现自己小学三年级的孩子也吸上,孩子们身受其害却满不在乎。在这些小瘾君子眼中,吸就像跳摇摆舞和穿时装一样方便、“自由”。华盛顿近郊一个中学的高三年级班长、17岁的女学生承认,她每天吸两三次。她说,上课枯燥无味,可以睡大觉,到时候照样及格,倒不如每天吸上几次,下半天可以过得更舒服。由于毒害的侵袭,对于10~19岁的美国青少年来说,是他们的这个年龄组的第7位死因,也是20~24岁年龄组的人最常见的第4位死因。
目前,在美国,早已不限于美国纽约、洛杉矶等一些大城市的某几条街区或贫民区了。它已深深地侵入了社会各界。许多医生、律师、官员、商人、社会名流也都成了瘾君子。有报道说在好莱坞,人们把当烟抽或用鼻子嗅吸已成为“潮流”,这是因为价格比价格贵得多,而对富裕的人士来说,花得起钱买昂贵的东西是地位高的象征。洛杉矶一家中心的精神病学家约翰·兰德尔博士曾向《纽约时报》透露:有数量惊人的制造商、演员和商人正使用。他说:“但是在好莱坞的流行程度还赶不上纽约。我这儿有6个从纽约搭飞机来‘戒除’的商人,他们告诉我,这在纽约上流社会中是司空见惯的。”从前,每当提起“瘾君子”或“道友”这个词时,人们脑海里呈现出来的典型形象总是一个瘦骨嶙峋、憔悴落魄的人,受着肝炎的折磨,流浪在街头,这是他们从社会方面得到的医疗条件太差以及大多数毒瘾者的肮脏不堪的生活条件所致。而对那些上层人士来说,由于他们的富裕,他们能一方面保持过瘾的习惯,同时仍过着干净、舒适的家庭生活,有规律地定时饮食、睡觉和洗澡,这些上等人和他们不的同事、朋友看起来毫无区别,常常能轻易地逃脱侦察者的眼光。
在整个西方世界,人数的增长令人难以置信。在被称为保守国度的英国,50年代仅在首都伦敦的某些地区流行,者大约300多人。到了60年代流行地区扩大,人数增多,1969年有记录的瘾君子达到2882人。到了80年代,人数猛增到10万人。90年代初,全国吸食的人数高达500万人左右,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0%。仅的年销售额就达2亿英镑。据英国《每日快报》1992年12月9日报道:在过去的3年时间里,英国青年中的人数几乎翻了一翻。3年前25岁以下的青年中只有15%吸过毒,3年后15~25岁的青年中几乎30%的人承认自己吸过毒。其他如法国,1969年查出者210人,20年后的1989年,人数上升到90万。原西德1988年发现的者比1987年增加60%。瑞典850万人口中,有2万人。在意大利,全国者保守估计为30多万,1988年意大利成交金额达300亿美元,每年因死亡的人数达1000人。
现在,问题已成为西方各国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现象泛滥成灾,像癌症一样,扩散到西方社会的各个细胞,搅乱了社会秩序。一位西方记者描述说,“从街头巷尾到咖啡馆和家庭,从报纸电视到国际讨论会、欧洲理事会,乃至联合国大会,无处不谈,尽管人们的腔调各异、方式不一。”在欧洲,由于东欧政治、经济和社会不因素增多,特别是波黑地区战乱不已,为走私提供了合适的土壤,而西欧统一大市场启动后商品和人员的自由流通也为、提供了可乘之机,欧洲消费开始大幅度增加。在欧洲联盟诸国内,吸食的人数每年以150万的数字递增,者年龄多在17~25岁之间。欧洲联盟国家中80%的罪犯与案有关,其中90%的人属于小毒贩、“瘾君子”。为此,欧共体于1986年首次发起一系列禁毒活动,并且年年都要为此费力伤神,或推出新建议,或发布呼吁书,一再警告“开展禁毒斗争已刻不容缓!”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问题在西方国家已是根深蒂固,积重难返了。
在英国流行范围日趋广泛。在50年代,仅在首都伦敦的某些街区如索豪区等流行,并未成为一个全国性问题。但到60年代后期以来,流行地区扩大,仅在1978~1979年间,威尔士地区的瘾君子增加了两倍,苏格兰地区毒瘾者也翻了一番。目前,无论是在伦敦、格拉斯哥这样的大都市,还是朴次茅斯、爱丁堡这样的历史名城,都有成千上万的者。一个伦敦的毒瘾者是这样说的: “两年前(指1982年)我得到(伦敦)西城区去买,现在,我在本地区和郊区就能搞到它。虽然这些不太纯,但是质量相当好,而且价钱比原来便宜多了。”两年前,惟一的供应来自香港。但是,现在有许多是从波斯或者伊朗运来的。许多不吸食的伊朗人把国内的财产换成偷运出本国。按体积算比黄金更值钱—— 一个人的衣袋里就可藏上价值几百万英镑的。则是由南美洲走私而来。伦敦不仅已经成为英国的中心,也是美洲的中转站,毒枭们将走私到伦敦后,卸下一部分,其余的再转运到北欧的丹麦、瑞典、芬兰等国,以及荷兰、德国北部。
50年代中期,全英国仅有者300多人,这些人中大多是中年人,是因为使用其他疾病而养成了药物依赖性。到1969年,有记录在案的瘾君子达到2882人,他们绝大多数是为了享乐或者逃避现实而自己染上毒瘾的。到80年代初,人数猛增到3万人,目前,至少已超过5万人,这还未包括那些未染上毒瘾的人。那么,目前英国到底有多少人吸食过呢?据英国的一个提倡合法化的组织——“合法化运动”估计,至少超过500万人。或者说,每12个英国人中,便有1人使用过。总之“的风气已经遍及英国所有的社会阶级、阶层,就像在美国的情况一样。”据伦敦凤凰大厦者中心一名工作人员威尔·汉特说:“头等公立中学学生每两个人中就有1个使用,这种很容易到手。伦敦市从来没有过这么多,家长们却不愿意承认确实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值得一提的是,原来吸食的多数是男性,但近年来女性吸食者逐年增多。例如在对1万多名15~24岁年轻女性的调查表明,她们中的5%使用过,22%使用过。70年代前半期,毒瘾者占25%,到80年代上升到了30%。更为严重的是,之风也吹向青少年。早在1973年英国广播公司所作的一项调查表明,英国17~34岁的青年中,39%使用过,25%使用过。进入90年代,这一比例更高了。例如,英国利物浦一名14岁的男孩贾森·菲茨西蒙斯因吸食了过量的而死亡,而他是从离他的家步行仅5分钟路程的毒贩那里买到的。验尸官说,贾森是近20年来他遇到的最年轻的受害者。甚至还在现役军人中扩散,1980年没收的现役军人使用的仅22公斤,而1994年已经达到了2654公斤。1990年军队中发生的与有关的案件达708起,1994年更上升到1050起。
在英国,者不仅使用各种非法,而且还通过合法渠道获得和使用各种镇静剂,达到解除毒瘾的目的,这已成为一股正在迅速蔓延的社会潮流。在英国的任何地方,随便你去哪一位医生看病,只要你说自己情绪消沉,睡眠困难,医生就很可能为你开一张有镇静剂的处方。据统计,英国每5名妇女中有1人、每10名男性中有1人使用镇静剂;45岁以上的妇女中有1/3的人正在使用镇静剂;全国起码有100万人经常使用镇静剂;医生一年约开出4200万份镇静剂处方,价值超过4000万英镑。使用镇静剂的人,连续服用几个星期就会形成强烈的药瘾或毒瘾,大部分人或成为瘾君子,或沦为者。
今天英国的青年使用者往往是同时使用多种的人。他们总爱试用种类繁多的影响神经和行为的。同一个人会在同一个星期中使用、、、。这种做法部分原因是由于想同时享受种种毒瘾的乐趣,有时是根据当时非法市场上有哪种供应而定。当一个非法者不到他的首选时,他就可能用随便哪一种到手的来代替。两名英国问题专家勃来克豪斯和詹姆士曾在一少年犯罪者拘留所作过一项调查,发现290名14~16岁的罪犯中,有83%的人使用过两种,12%的人使用过3种以上或其他麻醉剂。
泛滥同样给英国带来严重的社会问题。据英国警方统计,还在1974年,犯罪案即达13394起,但“这只不过是冰山露出水面的尖端而已”。而据英国卫生部门的观察表明,英国麻醉品成瘾者的死亡率远远超过其他国家,估计比总人口中同年龄的人高28倍。嗜毒者的平均寿命(即死亡年龄)仅为40~50岁,而一般英国人的平均年龄达74.2岁。同时,据英国问题专家研究发现,英国男性成瘾者的自杀率相当于未成瘾者的50倍。他指出,吸用成瘾的重要因素是借此谋求自杀。因为毒瘾者往往由于生活受挫折,心灰意冷,极度厌世不能自拔,缺乏坚强的意志,在社会上容易受到潮笑,在激烈的生存斗争中多数是失败者,还不如一死了之。
同时,对毒瘾者进行身体检查的结果说明,由于英国的瘾君子们吸用往往过量,对身体造成严重损害,溃疡、肝炎、败血症等是他们的常见病。试验结果表明,他们中有6o~80%的人有肝细胞损坏的症状。艾滋病也开始在他们中传播,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常常使用了不清洁的注射器引起的。据两位英国医生斯蒂姆逊和奥格本的调查,在一个毒瘾者的抽样组里,只有11%的人是使用消毒注射器材和消毒注射方法的。换言之,89%的是通过不干净的注射器带着大量病毒进入毒瘾者身体的。
狂潮也侵入了体育界。1987年11月,曾于1972年奥运会上获400米接力赛银牌的英国著名运动员戴维·詹金斯被指控为在美国经营的一个集团的成员。该集团专门经营合成代谢类固醇。这是一种激素,被健美及其他运动员用于增大肌肉。随后,又在英国、荷兰和法国发现贩卖此类激素的集团。难怪800米和1500米跑世界冠军、英国运动员塞巴斯蒂安·科说:“滥用药物已成为体育界目前所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其实,岂止是英国体育界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而是“问题可能威胁着整个(英吉利)民族的未来”。说这句话的,正是那位给贾森·菲茨西蒙斯验尸的检查官。
在美国的销售已达饱和之后,者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欧洲,他们变换种类,改变加工方式,使之符合欧洲各国的“国情”。在英国,被总称为“斯比德”的系列兴奋剂应运而生。这类被吸入后,反应迅速、兴奋持续时间长。“斯比德”制作工艺简便,一个拥有少量设备和初级水平的化学家,就能将仅值300英镑的原料,加工成价值5万英镑的。而且与其他相比,“斯比德”价格极为便宜,每克仅12~14英镑,是同样重量价格的1/5,这对那些因而被弄得囊空如洗的瘾君子们来说,无异于福祉佳音。“斯比德”加入了其他冲击社会的行列,使英国政府面临着更为严峻的挑战。
在俄罗斯,据该国内政部1993年公布的数字表明,10年前,警方在全国一年缴获的不足1吨,可在1992年就缴获22吨,非法交易超过600亿卢布(约合3亿美元)。俄罗斯的瘾君子在过去10年里增加了60%,达到目前的150万,其中80%为18~30岁的青年人。
在亚洲蔓延最快的国家是巴基斯坦。1980年以前,巴基斯坦很少有人吸食。但随着阿富汗战争的爆发和大批难民涌入巴基斯坦,也乘机进入了该国的市场。1988年时,人口即达220万,而且这一数字还在增加,1990年官方估计达250万人,其中100多万主要是年轻人。
据香港警方统计,70年代初期,全香港共有瘾君子8万名,占当时香港总人口的2.5%,其中6万人吸食,2万人吸食。到1986年,者已增加到30万人,占香港总人口的比例上升到5.6%。
在拉丁美洲,来自政府、教会和科研机构的数字表明,人数也在迅速增加。1989年以来,委内瑞拉一种被称为“火箭筒”的膏状的消费人数已增加了3倍;在墨西哥,位于墨美边境一带的诊所正在为首批本国吸食的患者;智利瘾君子护理中心首次出现了等候的排队现象;在波哥大1l%的童工抽火箭筒烟;在巴拿马科隆港生活和工作的男子中几乎15%吸食或“克拉克”。在哥斯达黎加,3年前急诊病例中仅有0.5%与吸食有关,如今这一比例已高达5%。在马那瓜,因过度注射死亡者的人数1992年比1991年翻了一番,即由27人增至55人。
在巴西,由圣保罗医学院对巴西公民在10年内的调查表明,每4个大学生就有一个吸或至少一次,预言家表示在巴西青年中增加的速度将是每两年增长25%。此外,里约热内卢国立大学的一项研究表明,1980年这个城市每百名大学生中只有3个违法,今天,十多年之后,这个数字已增加到每百名中有20人。
二、体趋向低龄
在人数不断增加的过程中,青少年在者中的比例也越来越大,这无疑给人类社会的未来蒙上一层阴影。
在美国,1962年时,18~25岁的大中学生中,只有4%的人吸食过,而到了1982年,这一比例上升到64%。据美国司法统计局1988年统计,高中生中有47.2%使用过;12.1%使用过;1.1%使用过。在纽约市,平均3个25岁以下的青少年中就有一个染上恶习。在意大利30多万者中,16~20岁的青少年竟占83%。在原西德,据官方估计,吸食的总人数中35%是少年儿童。全国者的平均年龄为22岁。原西德《明镜》杂志对52个中等学校作了调查,发现每2个15岁的学生中就有1个至少吸过一次毒,约20%的中学生经常。在一些学校里,甚至整班整班的学生。
在澳大利亚,绝大部分者年龄在16~35岁之间,其中以18~25岁的者人数最多。据澳大利亚一项全国范围调查表明,全国15~25岁的年轻人中有l/3~1/2曾经使用,而大约有1/4是经常者。新南威尔斯州正在学校念书的16岁少年人中,每2个就有一个经常吸食。澳大利亚联邦警察统计资料证实,自1973年以来,每年所有涉及犯法者中有70%以上的人年龄在18~25岁之间。
在文莱,滥用的人员中30岁以下的约占50%,其中不满15岁的占10%。在印度尼西亚,滥用的人员多数是13~25岁的青少年。在泰国约100万者中,50%左右是青少年,年龄一般在14~24岁之间。在缅甸数十万瘾君子中,20~25岁的青年占多数,甚至一些七、八岁的儿童也因吸食过度而成瘾。香港警方调查科高级参事叶国强于1990年表示,香港青少年滥用的比例,在1985年约为1.6%,1989年增至40.6%。另据香港禁毒处药物资料中央档案室的数字,1994年上半年新呈报的21岁以下的人数达1480多人,较1993年同期上升37.2%,其中年龄最小的仅10岁,平均年龄只有13岁。据玻利维亚最近调查,其国内吸用的人数中15~20岁的青少年约占半数以上。
“原苏联1986年时人数为46000人,80%是30岁以下的青少年。1987年登记在案的青少年案中涉及14000人,其中者3055人。对莫斯科4—10年级的学生进行的调查表明,“~15岁的学生中有10%服用过,高年级学生中吸食的人数达20%。
三、地域日益扩大
当前,问题正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向发展中国家迅速蔓延,亚、非、拉地区的人数日益增多。据有关材料报道,目前印度全国人数已近百万,仅首都新德里就有30万人染上毒瘾,其中竟有3000人是12岁以下的儿童。据联合国有关报告估计,在巴基斯坦,吸食者约有100~250万人。仅有160万人口的尼泊尔,者也超过2万人。斯里兰卡约有3~4万名者。泰国的者约100万人,占全国总人口的1.8%。据估计,目前缅甸共有60万瘾君子,这还不包括“金三角”地区种植并吸食的山地居民。在马来西亚,近几年吸食的人数竟然高达50万,约占全国总人口的1/3,按人口比例远远超过了世界头号大国美国。在伊朗,全国4500万人口中,成瘾者多达300万。在菲律宾,据菲律宾内政和地方政府部1993年3月2日说,菲律宾首都马尼拉800万居民中约有80万者,其中绝大多数是21岁以下的青年人。
在拉丁美洲,据联合国国际麻醉品管制局1993年的报告讲,滥用糊(巴苏科等)在玻利维亚、智利北部、哥伦比亚、厄瓜多尔和秘鲁都很普遍。据报,南美地区的多数国家都有滥用现象。墨西哥当局报告说,1992年滥用的情况大幅度增长。在牙买加,1990年进行的全国调查表明,这个加勒比岛国已有22000人。苏里南这个人口总共只有40万人的国家,估计有1万人吸,1万人吸,3000人吸。据哥伦比亚卫生部的研究报告,目前哥伦比亚全国约有30万成瘾者,60万人服用、、和一种哥自产的名叫巴苏科的,有150万人曾吸过一种,其中大多数为青年人。
近几年,现象已蔓延到整个非洲。原先不承认有问题的尼日利亚、肯尼亚、津巴布韦等国,现在也承认有问题。1993年《国际麻醉品管制局的报告》中写道:几年前滥用在整个非洲还是有限的。然而在最近,布隆迪、喀麦隆、埃及、肯尼亚、尼日利亚、塞内加尔、斯威士兰、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和赞比亚一直不断地在报告涉及滥用的案例。滥用在本地区广为盛行。即使不进行流行病调查也可以说在一些非洲国家,滥用已在当地流行。与酒精、药物(主要是精神药物)和有机溶剂混合滥用的人数一直在不断增加。
此外,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内部,问题则正从大城市向小城市以及乡村扩散。1989年8月,美国司法部长恩伯勒根据全国各地93名检察官提供的材料指出,已渗入美国的一切地方,从最大的城市直到内地小村镇。美国司法部的报告认为,问题比以往所想象的规模更大,扩展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