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爱的香港
  《我所爱的香港》,不仅仅关于香港……香港,林夕呵护和塑造的心中之城,林夕的“家”。他爱这个“家”,笔端充满了对这个“家”的关注和亲情。他看取的不是一时一地的香港,而是全球视野下的香港,转变中的香港;他从种种微末的事件中,观察香港的性格与文化,民生与政情,缺失与坚守,当下与过去,乃至香港与内地、与西方的幽隐关联。其情也真,其感也深,其思也切,其发现无疑也非常敏锐。
  作者简介
  林夕,大中华地区当红畅销书作家、华人乐坛第一作词人。原名梁伟文,生于香港。毕业于香港大学文学院,主修翻译。曾任港大中文系助教、《快报》编辑、亚洲电视节目创作主任/节目部副经理、音乐工厂制作总监/总经理、商业电台广告创作及制作部主管/商业电台制作创作顾问/商业电台顾问。其歌词作品累计3000余首,获得奖项高达数百项,无人能出其右。他是王菲、陈奕迅、杨千嬅的御用词人。近几年风行大陆的词作有:王菲《红豆》、陈奕迅《爱情转移》、林宥嘉《病态》、方大同《歌手与模特儿》。同林夕长期密切合作过著名歌手有:张信哲、王菲、郑秀文、陈慧琳、陈奕迅、谢霆锋、古天乐、古巨基、成龙、林忆莲、张国荣、梅艳芳、张敬轩、梁汉文、陈小春、林一峰……,2008年林夕更以奥运歌曲《北京欢迎你》红遍大江南北,老少皆知。林夕在各大媒体撰写专栏,颇受各界广泛关注。
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不可毁伤。不过,无论是否不孝,自残内身,都得对自己问责。 
想起上面十二个字的古训,我每每对身体发肤中的发,有所保留。无论我们相信有造物主或达尔文进化论,每种动物的每一部分都是因生存需要而创造出来或保留下来的,除了头发。 
头发於我们的生存条件中究竟有何角?倪匡早在卫斯理《无名发》一书已提出过这个疑惑。勉强一点说,在没有帽的原始时代,头发有保暖的功能,但你问问住在赤道上的非洲人,头发与其用来遮阴,不如随手拿一片大叶取代好了,渗满汗渍的头发黏成一块块,对於落後地区来说,清洗已是一项大工程。 
故头发,真是在我们身体上不断生长的身外物。可有,可无。 
头发,又名烦恼丝,怪不得和尚都剃头,那是一种仪式表示已经不是在家人,但为甚麼要还头发呢?大概发型在滚滚红尘中都帮过一个人一张脸的美感,掩饰过太胖或太削的卖相。所以出家人第一件事就是要忘相,好看不好看,与修行无关。 
在人类有文明历史中,头发都与生存无关,三千烦恼丝,唯一作用就是为相装饰,古代侍女花
上很多时间编出来的发髻,就是一种身份仪态的宣言。无用而有作为的头发,来到现代,更随着潮流涌出一盘生意。弄头发的都不叫发型屋了,我的发型师在北京开了间剪发的,索性叫“画间”。一讲到画,便与艺术沾了边,而我们肉身的美感,除了要锻炼出来的身材以外,终於也有了最方便炫耀的方法,可以假手於人而立地追上了潮流,展览自己的个性。远至王菲,一个冰岛歌后菠萝头,从此就有了集:潮,另类,西方的标签。把发梢留长向下,无端遮去自己一半视线,便有了死亡笔记L君的酷。 
最大问题,头发虽来自肉身,却的确是身外物,是会随年龄,遗传几荷尔蒙脱掉,残酷到几近不能失而复得。本来可有可无的东西,问问已秃将秃担心会秃的男人,有好还是没有好,地中海M自额对很多爱美男来说,比温室效应更可怕。你看詹培忠议员,以地区补救中央的做法,一小执的稀长烦恼丝长期坚持搭成横越地中海而摇摇欲坠的桥,依然不舍得剃个干净,可知我们对於有和无的执着,是何等的痴。  林夕写的歌
该不该怪大众对秃头有不能向平等机会投诉的歧视,该不该怪咱们对美感的定义还是太狭窄?老子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对美有了大众公认的标准,才产生出丑陋的眼光看世界。 
头顶本来可以无一物,却衍生出那麼多烦恼,那麼多生发广告。头发再多,都是给人看的,虽然看破红尘做和尚难,我们可否爱锡自身之余,无视世界如何看自己顶着的草业厚或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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