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WENYUKAOSHI
文学社之韵
□编辑/苗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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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深圳市育才中学春韵文学社
广东省深圳市育才中学春韵文学社创办于1992年,1999年社刊《春韵》杂志获中国校园文学报刊协会颁发的“优秀校园文学报刊称
号”,2002年获得“广东省首届十佳文学社”第一名,2003年被中国作
家协会评为“中国中学99佳校园文学社第一名”。
春韵文学社培养有文学感、有文学情趣、能掌握中国语言文字美的人才,通过美好的文字来陶治学生的情操。文学社的师生相信,不
成熟,正是青春的至纯至美,一切都还没有定型,一切都还来得及,一
切都还可以从头设计。无数的可能性,无尽的选择,无可限量的未
来,都在今天蕴藏。
读诗读到二十四桥的典故,是
“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一涟难释的凄凉,先世的兵荒马乱,
后生只能浅尝于诵,而止于字里行
间。更多的,只是窥见三五字句而
平添的几幕虚无缥缈的梦罢了。
二十四桥,扬州。
只是看见这只言片语,就仿佛
闻见丝丝烟火气。看见那江南烟雨
轻抚过油纸伞,朦胧了伞下的红衣
青袖,如果有晴朗的夜,灯笼泛黄的
光应该是能映在书生青稚的脸庞
上。桥明月凉,歌女唱晚。风大概
是从江上的客船吹来,无风便不会
有脂粉香气,便不会有空灵箫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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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社之韵
不会带来黛眉微蹙的哀怨。
马蹄声渐缓,发出几声沉重的鼻息。从车中抹帘探出一双美眸,眼波流转间,凝望着桥上那人的背影,蓝蓝的发带绕着发,在灯火下泛黄。
一声幽幽的轻叹埋没在嘈杂之中,马儿的鼻息也似乎更加重了。桥上人看船上人,而车里人在看他,泛黄的灯火摇曳着,风车还在悠悠地转。
只是一切都不存在了,也许曾经真的存在过,今时人却是无福经历那种古古香的熙熙攘攘了。有的,
只是冰冷的霓虹灯,来来往往低着头的人,没有目光,没有凝望的哀愁。
多希望,可以撑ー叶渔船,吟着清丽的调子,回溯千年百年,遇那百年轮回修来的渡客。说到底,扬州是没有去过的,二十四桥也不过是年少无知时咬文嚼字间萌发的痴人说梦。可为什么美好呢?因为是梦吧。因为它不曾在你的世界里真切过,所以希冀在你的脑海里把朦胧的一切都美化。因为你的想象足足跨越了一千四百年,所以你便不需明白,于桥边弄箫的玉人,早已失了
踪影,你心心念念了许久的那座桥,早已颓圮于荒烟衰草。
你突然领悟,美是有最佳欣赏距离的。人们总爱说那一句“距离产生美”的陈词滥调,可你总觉得“距离”二字太缺乏浪漫,“产生”一词又显得冰冷无味,所以“美”字在其后就显得韵庸意俗。
明亮的春昼可以用一截一截的丝线去数算,江南垂柳的风姿可以用画客未干的烟墨去刻表,洛阳牡丹的馨香可以用路人闻之眉开的程度去度量,愁山恨海可以在文人骚客的笔砚中得以计重。
那至美的距离呢?
以何物计其意韵深长,又以何物称其历久弥新?是一米,还是两米?是桥上与桥下的距离,抑或是让你落憾而沉醉的一千四百年?
应是桥吧。
只有桥可以同时容纳时与空的距离。正如年年岁岁在乞巧的夜里筑起的鹊桥,跨越了银河天堑,托住了积攒一年的思与恋。还有什么距离是桥无法承载的呢?
因为有“桥”,才有朦胧使人得以遐想,才有自亘古传来的不朽佳话,才有因二十四桥而明的月夜。明月楼李嘉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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