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是张艺谋1997年拍摄的风格另类的影片,一次成功的喜剧尝试,反映了中国上世纪90年代人的情感和生活方式的变化以及传统与现代相交织的复杂社会面貌,赵小帅所爱的安红分手后与大款刘德龙恋爱,倔强的赵小帅依然不顾一切地追求安红,并雇请农民工在安红的楼下呼喊安红,为此,刘德龙在街上当中殴打了赵小帅,打斗中,赵小帅夺下张秋生装有电脑的挎包,还击刘德龙,将笔记本电脑摔坏,发誓要剁下刘德龙的右手的赵小帅被张秋生纠缠要其赔偿电脑,得知赵小帅坚决要剁掉刘的手,张秋生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赵小帅的犯罪行为。影片通过赵小帅,安红,刘德龙,张秋生以及农民工等人物来反映社会转型期的中国,赵小帅和刘德龙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脱贫致富的代表,张秋生是拿固定工资的职工,而广大的农民还在为解决基本的温饱问题漂流于城市,卖书的赵小帅虽然不算穷人,但与其拍拖过的安红却很实际,抛弃了他,暗自跟有钱的刘德龙相好,赵小帅依然对安红穷追不舍,在他和安红以及刘德龙三人身上体现了社会发展带来的思维观念和情感方式的变化,而张秋生和农民工的身上更多的是中国传统社会的背影,农民工为了挣钱,不得不去干自己并不愿意干的事,张秋生表现出中国传统文化人和气生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明哲保身的和事佬思维,他主张报复别人要以最小的成本获得最大的效果,既打击了敌人,又保全了自己,最后他自己却被精神病了,成了这个喜剧社会的牺牲品。电影嘲讽了张秋生这类人的处事方式,在这个因市场
经济而改变的社会中,产生了像刘德龙这样的为富不仁的暴发户,而安红这样的女性却被沦落为男人玩弄的商品,失去了独立和尊严,农民工却是这个现代化进程所没有完全接纳的体,其文化经济地位依然没有得到根本改变,处于弱势的地位,被有钱人随意使唤和作为利用的工具。他们的憨直愚弱到了令人喷饭的地步,使人产生笑中含泪的同情。影片虽然带有较强的写实性,同时也包含了很强的戏剧彩,有悬念巧合的安排,剧情冲突,高潮的设置,在彩和镜头语言中,对张艺谋的电影来说都有新的突破,运动镜头,摇晃镜头,定格拍摄表现出张艺谋冲破自身局限的努力,中国当红的喜剧演员的出场为本片的成功打下了基础。台词和剧情的幽默搞笑增加了电影的观赏性,姜文,李保田,赵本山等演员的演出相得益彰,臧天朔的摇滚音乐和九九那个艳阳天,18岁得姑娘一朵花以及京剧的搭配表现了传统和现代中国喜剧性的交叉,重叠,胶着和冲突。
最近看了一部城市荒诞喜剧——《有话好好说》。之所以说他是城市荒诞喜剧片是因为他的题材涉足城市边缘小人物的生活世事。
故事讲述了一个叫赵小帅的青年以奇怪的方式狂热地追求漂亮姑娘安红,但不幸的是,安红正与某娱乐公司的老板刘德龙恋爱。刘德龙为教训小帅,大打出手。混乱之中,小帅抢过行
人张秋生的背包,当武器抡打,将包内电脑砸的粉碎……最终小帅仍被打伤,他发誓要报复刘德龙。从此,张秋生为索赔电脑奔波于小帅与刘德龙之间的故事。本片的导演是我国最著名导演张艺谋,而此片也是他第一次涉足都市人生活的题材,颇有一番黑幽默的感觉。
故事围绕赵小帅、安红、张秋生、刘德龙四个人之间的一系列矛盾展开,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所想与下一步的计划。就拿张秋生要赵小帅赔电脑来说,其实是赵小帅为了引刘德龙上钩而顺便设计的一个全套,只是利用了张秋生而已,有点骗中骗的感觉。但是作为观众的我,根本早已猜到结局赵小帅根本不可能杀掉刘德龙,所以单凭这一点,足以证明此片并非上乘之作。
关于张艺谋这个人,是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毕业,所以就根本上来说,导演不具备一个编剧应该有的独特嗅觉,因为作为一个荒诞喜剧故事本身最基本特点就是必须要离奇颠覆,大胆创新,不能让观众猜到结局,而本片片名《有话好好说》似乎早已告诉了我们这就是故事的结局,但是却没有太大的篇幅来点明中心,显得虎头蛇尾。
如果真是要说这部片子哪里不错的话,笔者认为背景音乐与摄影技巧运用得独具匠心,恰到好处!臧天朔高亢又嘶哑的声音让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初老北京的形象与风格体现得
淋漓尽致,那时候的人多么无聊与无奈啊,成天的无所事事造就了注定要发生一些寻常中透着不寻常的事。且片中王家卫式的摄影手法把光与影的结合完美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让我们深刻地理解到人物的内心是多么地矛盾与复杂……
似乎一切开始得那么突然也应该结束地很突然。,所以影片莫名其妙地让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内心宣泄了一通之后故事在一封信的尾声中戛然而止。莫名的电影,莫名的观众,莫名的年代,莫名的故事,唯独那有声的灯光与音乐告诉我们有话到底该怎么说——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以拍摄乡土题材影片而蜚声国际的张艺谋,97年出人意表地推出了这部都市喜剧。相对于张导此前和其后的片子赢得的喝彩和知名度,我们不得不承认该片遭到了冷落,而且是来自双方面的:就观众来说,很可能只是把它当作笑料、噱头堆砌而成的普通搞笑片来欣赏;就评论界来说,很可能觉察到了该片的出,但要一五一十地论说其意蕴,又有些无从谈起的迷惘。就这样,在张艺谋的众多作品中,《有话好好说》仿佛落入了公众的盲点
    事实上片名已经为我们昭示了,生成片中诸多戏剧冲突的源头乃是“对话的失败”。几乎每一段剧情都以“对话的失败”为前提来展开,片中的人物也都在对这种失败有所认识的情况下,使出浑身解数来自主地加以挽回,于是在众人争相努力扭转败局的情况下,故事情节呈现出汽车刹车失灵般的“失控”局面,朝着片中任何人物都意想不到的方向奔去。在计划落空、正经的努力付之东流之后,还不得不承受继之而来的荒唐结局,正是片中人物的这种基本处境的荒谬,唤起了巨大的滑稽感,造就了本片的“笑”果。这种别开生面的喜剧营造方式可谓颇具匠心,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述平的出编剧。同时,所有的荒谬又是在全然现实的环境中、以现实的材料打造出来的,这种创作上的机智也就越发难能可贵。
    对某个实例加以解剖,也许更容易看清这种营造喜剧效果的特殊机制,不妨就拿影片开初的几出戏来说吧。我们从一开始就见识了赵小帅(姜文饰)的死缠滥打和安红的寸步不让,公车上两人的一番理论教我们明白了,嘴皮子上已经论不出谁是谁非。于是一个躲,一个追。安红为摆脱纠缠,硬是不把新住址告诉对方。小帅大致摸清了地儿,开始施展喊话战术。被喊了两天后,安红想以发生一次性关系的极端方式来做个了断。就在两人的好事即将玉成之际,楼下传来了新一轮的爱情诗喊话。看到这里,刚刚紧张起来的气氛一下子散了,观众都绷不住乐了起来。这种计划外的局面失控一再重演。接下来安红派她的新男朋友刘德龙赵小帅“好好谈谈”,结果却演变成了一场街头斗殴。安红对这种出乎意料的结果心怀歉疚,在接下来的交往当中发现了赵小帅优秀的一面,而赵小帅却被电脑的主人张秋生李保田饰)缠上了,刘德龙为此差点赔上一只手。先是拉出一段无法通过正当方式解决的矛盾作铺垫,然后矛盾双方煞费心思地寻求出路,结果都在理性的支配下失手将情节推入了滑稽荒唐的境地。这便是该片的“秘密配方”之一。
    另一个秘密配方倒是传统得很,但在片中也得到了妙用,那就是“间离效应”。为说明间离效应在本片中的运用,不妨先来对照说说王家卫导演的突出风格。在王家卫的都市片中,总有大量配乐穿插其间,对此,张艺谋曾十分赞赏地谈到,当一段旋律在王的片中某处响起时,马上就能将观众的某种情绪唤起,营造出十足的氛围。可以说,为了将片中人物的独特情感体验传达给观众,配乐在王家卫那里很好地发挥了作用。而在《有话好好说》里,配乐所发挥的作用,很多时候可说是反其道而行之——制造间离效应,一再将观众从对故事的沉浸感中拽出,提醒观众时刻保持对片中人物的批判性观察,从而更好地对荒诞的形成、累积和爆发进行见证,使观众在情感相对游离于故事进程的状态下开怀大笑。
    在赵小帅第一次到夜总会追砍刘德龙的那场戏中,小帅失其所踪,手持菜刀冲进一间间练歌房、健身房,每个房间里轰鸣的音乐也喷涌而出,于是我们听到了许多传唱一时的流行歌曲(内容都是情和爱)的片断连缀在了一起,一并响起的还有小们的尖叫、赵小帅的踹门声,画面上赵小帅颇为生猛地冲进冲出,一种荒诞的意味无言地传达给了观众。这一段相当鲜明地表明了本片的立意:在给出一个喜剧故事的同时,以质朴的、民俗性的“俗”作为参照,揭露都市人当下生存状态中华而不实的成分,以喜剧形式完成对都市生活的文化批判。片中两个涂脂抹粉的老太太哼哼呀呀地演唱“十八岁的哥哥”,还有即将行凶的赵小帅跟东北大合唱“姑娘十八一朵花”,无一不是体现着导演这方面的用心。
    到了影片的后半部分,迎来了最终的一场大戏。所有的枝节问题都汇总到了喜洋洋餐馆,张秋生和赵小帅约了刘德龙前来商谈,打算和平地解决此前发生的所有纠纷。餐桌上张秋生发现小帅不改初衷,还是打算“一刀拿下”,张心寒之余,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劝。在这出长达几十分钟的戏里,人物几乎没进行任何活动,只是坐在餐桌旁喝酒吃菜,全靠出的大型对白,将剧情推向炽烈的高潮。这一整套大型对白向我们表明,由于个人修养、身份、立场的不同,“有话好好说”往往只能是一种理想的状态;对话作为一种复杂的、社会化的交际活动,并不象张秋生这位忠厚的知识分子想象的那么单纯,“有理走遍天下”也只是自以为有理者一厢情愿的说法罢了。
    除了葛优赵本山李琦的客串,以及张艺谋本人在片中的露脸,为影片增添彩的还有毫不含糊的摄影(有力地表达了人物浮躁、动荡的心态)、人物的化妆造型(小帅满头是伤和张秋生发狂后的装扮,令人叫绝)、深沉酣畅的配乐(当然不是指用于制造间离效用的那些段子)、几段北京琴书(既提示了人物性格,又凸显了地域特,本身就是绝佳的创意),上述所有因素糅合到一起,使得本片与“通俗”拉开了明显的距离,尽管故事情节是老少咸宜、大众喜闻乐见的。
尤小刚邬倩倩    最后,在赵小帅一刀拿下的计划落空之际,让我们来重温一下片中警察同志的台词,端正一下心态,为“有话好好说”的礼貌作风打打气,“以后不管出什么事儿,都要依靠组织依靠法律,不能随便舞刀弄的,有话好好说嘛,不能胡来”,“国与国之间都可以谈判,人与人之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