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章开头,这一篇是《お帰り》的续集,无良的流风另辟新地不给我写续,所以只能让果子本人再次上阵,明明《手信》才是封笔文的,唉。。。。。(摆
手)
这个算是思宁催文下的产物?
呵呵,就把这篇文当作赠文吧,送给流风,永爱,思宁,小麦,以及所有看过这篇文章的人。目前我就正式封笔啦~~等把《伪面》填上坑就可以解放了!
还有关于日文的翻译,在这里说明下,其实个人比较喜欢这些文字的日文版本,所以就没有在文中打出翻译版本,希望大家看得顺眼。
ただいま:意为我回来了,日语当中出门的时候要说的话,就像“我吃饭了”等习惯用语。
お帰りなさい:意为你回来了,欢迎回家等,是当家人回来时家中人对回来者的应答,也是习惯用语。お帰り是名词,なさい后缀,只是类似敬语。
お帰りなさいサスケくん:意为欢迎回家,佐助君。
好了,以下开始正文,微H,不喜者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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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没有了,可以不爱。
章一
佐助。。。。佐助。。。。。。
原谅我。。。。。。
总是回荡在耳侧的声音,遮住了左耳,却挡不住从右耳进驻。
很吵。
眉宇间戾气骤起,似乎能闻到浓浓的血腥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迹,周身波涛暗涌,隐隐波动的杀气。
“吃饭了,佐助。”
餐桌前女子温婉润耳的嗓音,冷面上渐现的赤红瞳孔转而消失。
他低着头,只是一味夹着盘里的菜,合着米饭入口咀嚼。
灯光照射下,那一头蔚蓝的发被照得透亮,近乎白莹的泽。
静到一根针掉下都可以听见声响的餐桌上,她看着自己的夫犹如狂风席卷之势,很快刚盛满的饭碗又见了底。
她不知道自己每次注视他进食时总会屏住呼吸,小心观察他的神情,就像此刻一样,右手覆在胸前,一双异于常人的眸子专注地盯着桌上的人。
他许是很满意自己的料理,在心里这么揣度道。
拍拍胸口,松弛下紧绷的神经,“啊!”突然忆起要交代的事情,这一声惊呼惹来他短暂的注视,匆匆一眼又移开目光。
“佐助有想去的店家吗?今天早上他们安排了时刻表,我被安排到明天晚上,所以。。。。。。”暖暖眼眸探向她的夫,他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她察觉到这些微的变动,开始忐忑不安,两手指头根根交缠,惦念着方才那一幕,久久踟蹰住不知如何解释。
她怕他的皱眉,怕在他脸上见到除了面无表情之外的神。这般在意,是对他的愧疚所致,无论他知道缘由与否,她都不会从记忆中抹去自己利用他的事实。
摇头摆脱掉脑中的臆想,启唇,语带温声说道:“如果你有喜爱的店家明天晚上可以到那里吃。。。。。。”
他保持着沉默,没有给她回应,她也习惯了他的沉默,接着问道:“佐助有想叫的人吗?我记得鹿丸在那个时刻没有事务,宁次哥哥也刚执行完任务。”
手心微微溢上汗水,不敢设想她的夫照其所言得到的结果。
鹿丸那把懒惰挂在嘴边的人,以及宁次哥哥不爱在外就餐的性子,这二者正好堵住自己的话。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是这般滋味吧?一道道血丝爬上她白皙的肌肤上,片刻羞红整个脸庞。
黑影笼罩下来,他的身影离她那般近,又是一阵慌乱,“难、难道、道没有、没有喜欢的店家?”她一紧张就会结巴。
他身上带的寒意让她感到战栗,唇齿抖动,相互碰触。
她怕他?
是的,此刻她在怕他,怕着自己的夫。
她的夫,两人虽然已相处多月,但她依旧不懂他的心思所想。
他的一个眼神,他的一个动作,她观察了那么久,还是看不透背后的涵义。他们都说她是个细心的人,可面对他,她却觉得话不尽然。
“很冷吗?”佐助俯视着她发抖的模样,小脸上已有点点汗珠,探手过去擦拭。
她抖得更凶。
他的手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难免疑惑起每晚热情如火的身子是他的吗?
只有他抱着自己的时候,她才不会感到来自他身上的寒冷。
“天黑了。。。。。。”他望向窗外,低低呢喃着,暗红的太阳落下山坡,光亮一点点消失在视野中。
揽过她的腰身,“睡觉吧。”
夜来临,她在他一轮又一轮激烈的攻势下筋疲力尽,大口喘着气。
“佐助。。。够了。。已经够了。”
他的进攻总是充满掠夺,不到最后一刻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有着无尽的精力,永远不知道疲惫。
“啊!”
他在掠夺的时候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佐助,佐助,她的脑海中被这个名字满满占据住。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雏田。”他的手指一根根进入,霎那间她再次湿润起来。
没听到她的声音,他动作一顿,“不喜欢么?”
唔唔!他这般对待,羞红她的脸袋,原本抓住床单的手捂住嘴唇,露在外面的眼珠迷乱压抑。
“告诉我,雏田,你喜欢吗?”循循善诱的语气。
她的声音已经渐渐有了哭腔,被情欲所支配的身子不安分地摆动着,寻求解脱。
知道这一回她是铁了心不回答自己,他有的是方法可以让她开口,但是,看到她因自己而痛苦的神情,他突然不想这么逗弄下去。
他的欲望也到了极点,这场游戏就等到明天再继续,眼下满足自己为要,“雏田,放轻松,我要进入了。”她的身子略显僵硬,他想是方才的举动所致,把嘴唇放在她耳侧轻缓劝慰道,渐渐地她柔软下来。
他迅速带着温柔地进入她体内,封住她欲喊叫的唇瓣。
无尽的夜,无尽的缠绵,两具身躯缠绕在一起,隔绝住屋外的严寒。
趴在他的胸膛上,睡意席卷上身,在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她的脑中闪过迟疑。
后悔么?
。。。。。。。
她不知道。
床头的闹钟惊醒沉睡中的雏田,从被窝里伸出手关掉闹钟,睁着睡意迷蒙的双眼看了看时间,身侧的人依旧处在睡眠当中,她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再轻声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煎一个荷包蛋,吐司已经放入烤箱中。她把早餐拿到餐桌上,拉开卧室的门他依旧躺在床褥上。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着,从开始的不自在,到现在的安闲自若,她震惊地发
现,自己竟然习惯了这样的早晨。
“佐助,起床了。”
床上的人抬手遮挡住门外刺眼的光线,眯着眼看清来者,翻了一个身。
她端着一盆清水来到床褥前,蹲下身,探手进去拧干毛巾放在手里。
他爱睡懒觉,不到九点是绝对不起床的,反观她,打小在日向养成太阳一从地平线上爬起就起床梳洗的习惯,他们婚后的日子面对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一个。
观月雏“佐助。”
默默计算着时间,再等一会,如果再这么唤他,他便会——白皙的胳膊出现在视野中,了然一笑,递过毛巾。
“今天的早餐是吐司,我已经放在桌上,你要记得去吃。”
他擦拭着脸,毛巾的温度温温凉凉,不会刺激到肌肤。
老实说,他十分满意他的妻子,当初只是为了避难而做的选择,谁知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还、还有晚、晚上。。。。。。”仿佛回到昨天晚上,她打了一个寒颤,说不出接下来要叮嘱的话。
“我知道了。”
一句话,让她舒展眉头,心口像站立着几十只喜鹊。
他用眼角扫到她的面容,楞了一下,又迅速回复到平静。
她此刻的表情,他一直都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她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似乎把几千吨的重担从肩膀上松卸下来,那一种深深松了一口气很放松很自在又很欣慰的表情,他曾经从别人的脸上看到过,是从何人的脸上看到过呢?为什么他一回忆起来只剩模糊的影像?
是谁?那个表情是谁曾经在他眼前展露过?
原谅我。。。。。。
湿润的触感,雨滴的声音,满是血的脸庞上一对熟悉的瞳孔。
交错的画面支离破碎,拼凑不出完整。
可恶!头好疼!
不是已经丢弃了所有的情感,那这痛楚是幻觉吗?
“那我走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回头只见到她离去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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