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张悦然和绵矢莉莎作为中日新生代女作家,在青年时期都获得文学大奖。本文从女性意识角度进行比较研究,以爱情和亲情为切入点寻异同点。目的在于今后使更多的人关注中日两国女性文学的比较研究,推动中日两国比较文学的发展。
关键词:张悦然;绵矢莉莎;女性意识;比较研究
中图分类号:i041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0)24-0022-01
中国现代女作家张悦然以其独特的视角出版了多部作品并获得很多奖项。日本现代女作家绵矢莉莎,在她19岁时凭《欠踹的背影》成为获得芥川奖最年轻的作家。由于两位作家所处的环境与接受文化思想不同,两人在语言表达等方面表现也不同。迄今为止,中日两国学者从本国文学研究立场出发对两作家作了研究,但没有将二者进行比较。本论文将从女性意识角度入手,将两作家进行对比研究揭示异同点。目的在于使更多人关注中日两国女性文学的比较研究,推动中日两国比较文学的发展。
女性意识这一概念是随着女性文学的界定而被提出的。女性意识即女性的自我意识,是女性对
自我角,地位等问题的认识。是女性作为人的价值的体验和醒悟。随着社会的进步与发展,女性的地位已经得到提高,女性扮演着家庭和社会的重要角。观月雏
一、对爱情的执着
张悦然和绵矢莉莎都是自立的女性,她们的叙述以青春女性为主,读者能感到青春女性气息。女性意识的表现多由爱情引发,探索女性生命意识与人生追求多由对爱情的思考而传达。
张悦然小说的爱情开端都似童话般美好,结局却多以悲剧收场。张悦然个人认为只有这样的爱情才算刻骨铭心。故事的主人公对自己所爱的男子自虐般的默默奉献一切,而对方则在不知不觉的状态中冷漠自私地享受着。《樱桃之远》中的段小沐,无论小杰子怎么残忍无情的对待她,始终爱着他,直至真相大白经受不住小杰子离开的打击,悲惨的死去。《誓鸟》中的春迟,不论骆驼对她做过什么,她一直追随着愿意牺牲一切。宵行从小就暗恋着春迟,想尽办法来到更多的贝壳供她回记忆,甚至带着妻子囡囡到处拼命赚钱,无人看管的儿子小宝因误食贝壳凄惨的死去;后来为了用香猫换取更多贝壳,他狠心将妻子唯一的精神支柱香猫折磨至死,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妻子疯掉。从始至终,春迟都不曾正眼看过宵行,更不
用提感谢。仿佛宵行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绵矢莉莎从《欠踹的背影》只描写高中女生的青涩爱情到《梦女孩》描写一名女艺人的悲惨故事,体现了年轻女性在不断成长中,将自己融入社会的一个过程,这对女性意识的表达有更深层的意义。《欠踹的背影》中主人公对蜷川的淡淡的情愫,不能称之为爱情但是朦朦胧胧。与中国对初恋的记忆不同,中国女孩子初恋时喜欢高大,帅气的男生。而绵矢莉莎塑造了一个其貌不扬长相,行为稍有猥琐的男生形象。中国喜欢英雄似的成功人物,即使不是,在自己心中也是完美的。日本则倾向于无骨干的情节,对平淡故事和小人物的诠释。
《梦女孩》主人公夕子,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爱上跳街舞的正晃,相信他并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却因为录像带破坏了从儿时树立起来的乖乖女形象,遭到观众的批评和经纪公司的遗弃以悲剧收场。
中日女作家都叙述了以美好开始,以悲惨结局的爱情。都描写了主人公的执着。
二、对亲情的渴望
中国人描写亲情时多是严父慈母,而在张悦然的小说中却多相反。《水仙已乘鲤鱼去》中璟
与母亲是敌对的。母亲讨厌璟的存在,因为璟失去了领舞的位置,因为璟对继父迷恋。她对璟不是母爱是憎恨。在《誓鸟》中也出现了母爱的缺失。在《水仙已乘鲤鱼去》只有昙花一现的父爱,后就沉迷于赌博对璟不闻不问,反向描写,更可以看出对亲情的渴望。
《梦女孩》中母亲的形象是复杂的,母亲既是她的经纪人,又是她生活的照顾者。母亲有着支配的权利,夕子虽不喜欢但很多事情还是和母亲商量。母亲对夕子的强烈的爱,过分束缚为后来的反抗埋下隐患。父亲的地位很低,比如到丈人家就无精打采,他的决定对夕子母女不起任何作用。但是父爱在字里行间真情流露着。“夕,你是个可爱的孩子,可是爸爸不想让太多的日本人认识你,爸爸希望夕像一般女生那样,拥有平凡的想法,平凡的幸福,所以不希望夕做太亮眼的工作。”事情暴露后,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有自己的父母。
可以看出两作家对爱情的执着对亲情的渴望。爱情和亲情是女性意识的一种表达方式。她们是中日新生代女作家的一分子,不可一叶障目。选择她们两个进行研究是有一定的代表性。她们的作品记录着她们青春一代的思想。从女性意识的角度研究两作家的作品,对推动两国女性文学的发展具有积极的作用。
参考文献:
[1]绵矢莉莎.梦女孩[m].徐素云译.上海文艺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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