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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数据来源：腾讯研究院《中国网络版权产业发展报告（2020）》。
[2]王仁宏，吕骞.《2020中国网络文学发展报告》：网络文学用户规模达4.6亿人[EB/OL].（2021-10-09）.ent.people/GB/n1/2021/1009/c1012-32248588.html.
[3]数据来源：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49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4]郑蕊.五年改编影视超600部 网络小说不断破圈[N].北京商报，2021-12-06（4）.
网络文学网站编辑队伍现状研究
◎ 崔海教 王 飚 毛文思
摘要：网络文学是我国重要的社会文艺类型和文化消费形式，在强化思想引领、弘扬社会价值、传承中华文明、传播先进文化、丰富人民精神生活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网络文学高质量发展离不开高质量的人才队伍。网络文学网站编辑承担着网络文学把关人的职责，“十四五”时期文化强国建设的新部署，对网络文学网站编辑队伍建设提出了更高要求。
一、引言
近年来，网络文学迅速发展，已成为我国重要的社会文艺类型和文化消费形式，产值规模和社会影响日益提升，在强化思想引领、弘扬社会价值、传承中华文明、传播先进文化、丰富人民精神生活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同时，凭借着其独特的创造力、传播力、影响力和感染力，成为中国文化走出去的重要新生力量，与好莱坞电影、日本动漫、韩剧并称为“世界四大文化现象”。网络文学总体呈现六大发展态势：一是网络作者、作品、读者数量逐年递增，产值规模日益壮大，社会影响不断提升。
2020年，我国网络文学整体收入规模已达到268.1亿元。
[1]
截至目前，网络文学作者总数已超过2000万，网络文学作品已累计超过2900万部；[2]中国网络文学用户规模已达到5亿，[3]按照中国14亿人口来计算，意味着超三分之一的国民是网络文学的读者。二是现实题材、头部企业、偶像作者加速涌现，引领作用日益增强。近年来，随着主管部门积极引导和读者阅读审美水平的日益提高，网络文学作品整体质量明显提升，突出表现在现实题材作品的兴起和蓬勃发展。越来越多的作品反映当下、观照现实，特别是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抗疫、医疗等主题迅速反映在
网络文学创作中。同时，以阅文集团、掌阅科技、中文在线等为代表的头部企业，凭借作者、作品、用户、渠道等平台
优势，在精品出版、读者服务、模式创新、技术应用等方面引领带动作用明显。通过加强作家生态建设，激发作者创新动力，促进网络文学作者新老交替，形成迭代效应。三是影视、动漫、游戏等关联形态不断延伸，辐射范围更加广泛。以网络文学作品为源头，串联动漫、游戏、影视、有声读物、衍生品等领域的IP 产业链条不断延伸，基于作品IP 的全版权运营逐渐成为网络文学重要的商业模式和发展方向。网络文学作为重要的IP 源头核心，为下游产业提供丰富且持久的源流，对带动其他文化领域乃至文化产业整体发展的作用日益提升。近五年来，我国网络小说改编的影视剧目已超过600部。[4]四是新理念、新形态、新话语层出不穷，催生文化碰撞交融。网络文学是新话语、新观念、新理念的重要传播载体，网络文学作者凭借敏锐的网络嗅觉和更细致的网络语言表达，借助“圈粉”和“埋梗”等手段拉近与粉丝之间的距离，新业态、新经济的涌现也为网络文学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创作主题元素。五是新模式、新媒介、新技术不断涌现，推动行业持续创新创造。免费阅读模式兴起，一批通过广告获取收益的免费阅读平台兴起，并较快实现用户积累，特别是大
大激活了以三线以下城市为主的下沉市场，给付费阅读收入模式带来较大冲击，推动网络文学企业加快寻求转型。同时，网络文学正加速与新媒体融合，丰富作品的传播、呈现与表达方式和途径，进一步降低网络文学的创作和阅读门槛。六是建平台、输版权、多语种走出国门，传播中国形象的能力成效不断提升。在“一带一路”倡议带动下，网络文学企业通过建平台、输版权、多语种等方式加快走出去步伐。据了解，截至目前，中国网络文学向海外输出作品已达万余部，网站订阅和阅读类APP用户达到上亿人，覆盖世界大部分国家和地区。
“十四五”已然开局，党和国家对文化建设提出了新的部署，提出文化强国的战略目标，作为数字经济的重要分支和数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网络文学具有良好发展前景。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人才是第一资源。网络文学高质量发展离不开高
质量的人才队伍。网络文学网站编辑承担着网络文学质量把关人职责，对于网络文学高质量发展具有重要作用。新时期新形势下，对网络文学网站的编辑队伍建设提出了更高要求。
二、网络文学网站编辑队伍的主要问题
虽然近年来网络文学在各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但相较于传统文学，还存在一些突出问题。一是从创作视角上来看，网络文学创作有很强的自发性，且创作门槛较低，创作者更关注个人内心愿望在作品中的映射和情感情绪的表达，相较于传统文学，多数网络文学还没能摆脱“小我”，缺乏家国天下的宏大格局。二是网络文学作为一种文化形态，且被冠以“文学”之名，应该首先强调其文化属性，其次才是商品属性。同时不仅具有产业属性，也具有事业属性。而当前部分平台和作者倾向于更加突出娱乐性，而忽视文学性和思想性，内容较为浅白化、程式化；在两个效益方面，更加注重经济效益，而忽视社会效益。特别是在资本和商业的驱使下，一味迎合部分读者低级趣味需求，造成网络文学整体娱乐性较强，思想性较弱，有相当一部分作品存在思想格调不高，甚至三观不正的情况。三是网络文学要求作者保证每天的更新字数，且流水线式的在线创作连载创作模式，让网络文学无法保证像传统文学那样做到字斟句酌，因此时常无法避免地造成价值观、逻辑性以及结构表达等方面的不严谨，难以推出经典巨作。四是当前网络文学的规范标准体系有待健全，特别是内容审核标准体系、行业术语体系、内容价值评估体系亟待建立。同时，网络文学评论研究基础仍然较为薄弱，相关评价体系亟待建立。网络文学作为重要的大众文化形态，要实现高质量发展，加强作品源头把关至关重要。基于对全国重点网络文学的调研情况，网络文学在编辑把关方面总体呈现出以下状况，其中也反映出当前网络文学网站编辑人员存在的突出问题。
（一）基本上为体制外人员，政治意识与向心力凝聚力相对不足
网络文学企业以民营企业居多，包括网站编辑在内的员工普遍为体制外人员，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职称评定等职业资格评价认证机制不完善、人才引进扶持政策不配套等问题，让从业人员普遍缺少职业归属感、认同感，造成向心力和凝聚力不足，从而也在某种程度上造成责任感和使命感有所缺失。网络文学企业的调研问卷结果显示，大多数网络文学企业员工的工龄在三年以下，这一方面虽然与员工年轻化、参加工作时间短不无关系，另一方面也反映出网络文学从业者人员流动性大，对企业忠诚度不高。当前，网络文学企业也普遍认为员工较为缺乏敬业精神和担当意识。具体到网站内容编辑人员，是内容审核工作的主要承担者，当前职业进入门槛较低，在网络文学企业内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从网络文学企业的调研情况来看，技术人员（包括产品研发和技术开发服务等人员）的占比相对较高，内容编辑人员占比普遍为20%—30%，只有少数企业占到50%以上。从业务板块类型与整体结构来看，这几家企业的内容人员与运营人员占比还有待进一步优化。虽然目前各家企业都组建了内容审核团队，但从重视程度上来看，普遍更加看重内容制作人员、IP衍生运营人员、技术和运维人员，仅有少数企业提出对内容审核人员的需求。因此，网站内容编辑特别是内容审核人员在网络文学行业中有边缘化趋向，导致网站内容编辑的职业自豪感的缺失，普遍对职业规划感到盲目，看不到明确的职业发展前景。
（二）编辑年龄、学历偏低，把关能力相对较弱
重点网络文学企业调研结果显示，从年龄上来看，网络文学网站内容编辑呈现较为明显的年轻化特点。多数网络文学企
业员工年龄在25岁—35岁之间，这一占比普遍在30%—35%之间，甚至50%以上，也有20%左右的人员在25岁以下；各家企业45岁以上人员占比均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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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从网站编辑的学历来看，通过调研问卷反馈了解到，几家重点网络文学企业的员工均以本科学历居多，大专及以下学历人员也占有较高比重，硕士及以上学历的高学历者占比偏少。低学历、年轻化的人员构成，使得网络文学从业者的思想较为活跃，在具有较强创造力的同时，某种程度上也存在偏激、定力不足的现象，缺乏正确的大局观，对于正确的政治导向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正确历史观方面存在认识不足、把握不准的情况，责任意识、时代意识、文学意识较为薄弱，很多网络文学作品脱离历史和现实逻辑，甚至不乏篡改历史、价值观扭曲的现象。
（三）内容审核流水线化，审核人员力量严重不足
虽然目前网络文学企业普遍加强制度建设，依据相关规范制度，围绕内容审核建立了一系列制度，包括落实先审后发制度、总编辑负责制和编辑责任制，制定内容采购、内容审核、书城书架日常巡检等规范制度，也形成了一套内容审核流程。但总体来看，网络文学企业的内容审核较为流水线化，普遍采用机器审核和人工审核双重审核机制，虽然设有专门的内容审核团队，但网站的审核人员面对平台上的海量作品，做到每一部逐字逐句地审核是不现实的。只能有针对性地
选择订阅量大的作品进行签约上架前审核。这一流程通常是先借助机器对作品进行敏感词过滤，再经由内容审核人员对涉及筛选问题稿件进行审核。由此，容易造成一些作者在创作时会对一些敏感字眼进行规避，在部分作品中存在“擦边球”现象。此外，在调研过程中了解到，一些企业内容审核人员每人每天初审审核文字量接近200万字，终审每人每天的审核量是70万字，如此巨大的浏览量，内容审核人员根本做不到严格审阅，流水线式的阅读流程，直接影响内容把关的严谨性。内容审核人员每天面对海量信息，即使是经过内容监管系统监测发现的预警信息，人工再进行确认，依然是在海量信息中进行甄别，工作量巨大，再加上内容编辑人员在薪资待遇上相较于技术、运营人员偏低，致使这个岗位人员流动性大，难以培养并留住高端人才。
（四）管理手段重管轻教，思想引领力度不强
近年来，主管部门不断加大网络空间治理力度，针对网络文学出台了多项政策举措，引导网络文学企业和作者强化阵地意识，加强精品建设。但总体而言，当前对于网络文学的管理多以出台政策和专项治理为主，对从业人员党性修养、思想作风上的教化教育力度不够。在思想政治教育方面，意识形态阵地管理存在薄弱环节。具体落实上雷声大、雨点小，思想教育学用结合、学以致用做得还很不够，没有真正形成将学习成果转化为谋划工作的科学思路、领导工作的扎实本领和落实工作的有力举措。在调研中了解到，虽然网络文学企业也普遍加强了党建工作，但党建工作未能和经营工作有机结合，对党建强队伍、稳队伍重视不够，措施不够有力，党建工作和经营工作“两张皮”的情况客观存在。主体责任压而不紧、压而不实，没有从意识形态安全的高度、从党的思想舆论阵地建设的高度、从文学作品道德教化职责的高度抓党建工作，对如何做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等深层次问题深度思考还不够。党的理论与实践结合还不够紧密，在加强理论
武装，筑牢信仰之基、补足精神之钙、把稳思想之舵上还有很大提升空间。同时，部分网络文学企业党员人数较少，占比不足5%。党员在企业思想引领、精品生产方面未能充分发挥出示范带动作用。
（五）培训培养缺乏系统，考评机制有待健全
《出版专业技术人员继续教育规定》中，对出版专业技术人员的继续教育作出了明确规定，要求其每年参加继续教育的时间累计不少于90学时，未按规定完成继续教育的人员，不予进行出版职业资格登记、注册。据了解，目前针对网络文学企业，仅在有相关职称的人员的数量上有所要求，对于网络审核编辑的职业资格并没有硬性规定。而网络文学企业对于员工是否有职称也没有硬性要求。2021年1月，人力资源社会保障部、国家新闻出版署联合出台《关于深化出版专业技术人员职称制度改革的指导意见》，明确提出要进一步畅通从事与出版物策划、数字出版相关的非公有制经济组织、社会组织的出版专业技术人员的职称评审渠道。目前，网络编辑职称评定只在北京等少数地区试行，尚未在全国推行，相关人员也缺乏专业化、多样性、多层次、系统化的培训。在网络文学企业中，拥有中级职称的人员普遍占比不足10%，只有这少部分人会接受由管理部门组织的定期培训。虽然网络文学企业会对网络内容编辑进行岗前培训，建立企业内训机制，但培训内容多与员工个人业务挂钩，侧重于专业知识与专业技能方面的培训，在意识形态管理、规范管理方面的培训不足，且对培训效果缺乏科学的考核评价机制。从调研问卷结果来看，目前网络文学人员培养方式仍较为传统与单一，主要还是以企业内训课为主，培训周期也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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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定期，普遍未建立起系统性的人才开发与培养体系，而双导师制、企业培训学院等新型的、帮助员工实现其职业生涯发展的培训方式或培训措施，多为少数企业的尝试，并未在多数企业推行。同时，网络文学企业的考核激励机制也有待进一步健全，在考核方式上，网络文学企业对员工考核普遍较为重视的因素主要包括工作经验资历、工作成果和实际贡献、工作效率和工作态度、创新能力、资源获取与调配能力等，对于员工衡量标准更强调经营指标方面的绩效，更偏向于工作量和成果量，更看重出了多少“爆款”，造出几个“大神”，而对社会效益方面则强调不足，缺乏相关社会效益评价标准，对员工政治意识、道德素养、职业素养的考评不够重视。由此反映出网络文学行业在某种程度上仍然存在唯点击量、片面追求经济效益等不良倾向。在员工激励方式方面，则以现金、职务等经济性方式激励为主，而对于员工成长发展、职业成就方面的激励则相对较少，造成员工普遍缺少职业归属感、认同感和自豪感。
三、加强网络文学网站编辑队伍建设的
对策建议
网络文学在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中承担着重要的使命任务。加强网络文学人才队伍建设，是打造网络文学高质量发展的基石。网络文学企业要把人才作为重中之重，充分发挥企业家精神，努力吸引和培养人才，依靠人的想象力、创造力，使供给创造需求成为可能。结合当前网络文学发展的情况和存在问题，以人才队伍建设为主要切入点和立足点，推动网络文学网站编辑队伍建设应当从以下几个方面予以着力。
（一）加强思想教育，激发内生动力
坚持党管出版、党管意识形态阵地的原则，扎实推进网络文学企业加强党建工作，引导网络文学企业将党建工作与经营工作相结合。严格实行“一岗双责”，将党员身份与日常履职相结合，实行岗位业绩考评、党性考评“双评价”，强化党员的示范作用，要求党员编辑在导向把关、提升编审质量、落实法律法规、参与新知识新技能培训等方面充分发挥带头作用。同时，进一步探索适合体制外人
才、适合网络文学从业者思想教育的方式方法，引导网络文学从业者坚定社会主义理想信念。网络文学企业应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爱国主义教育、党史教育等方面内容纳入员工内训体系，引导网络文学从业者树立正确的政治观、价值观、历史观，进一步提升政治素养和思想觉悟。特别是网站编辑和内容审核相关人员，需认真学习领会党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党章党规党纪和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努力提升政治素养和政治理论水平，增强政治敏锐性和政治鉴别力，培养和提高在意识形态安全、舆论导向等方面的把握能力，既要有严把政治关的责任担当，又要有自觉抵制错误思想、防御不良文化的能力。要自觉规范审核、登载、发布、传播、宣传等行为，[5]提升网络意识形态安全防护意识与能力，成为意识形态战线的坚强战士。同时，进一步发挥行业组织在政策宣贯、精神传达、培训、督导、对接需求等方面的协调促进作用，凝聚行业高质量发展合力。
（二）强化政策引导，压实平台责任日本站
针对网络文学网站人才队伍建设现状，需加快研究出台相关指导意见和管理办法，从导向把关、内容审核、职业资格、
人员管理、考核评价等方面对网络文学网站的从业人员提出明确规定，将人员的素质要求上升到制度规范层面，对人员的政治素质、职业素养及专业技能等提出具体要求。压实网络文学企业在从业者规范管理上的主体责任，全面推进落实编辑责任制度、总编辑负责制、“三审三校”制度、社会效益考评制度、作者实名制、黑名单制度等制度。强化企业自查自纠工作，敦促网络文学企业将行之有效的制度措施常态化、制度化。强化企业法人、“一把手”、第一责任人问责追责机制，重点做好顶层部署、过程监督、绩效考核、责任追究。强化重要岗位、一线员工的责任担当意识，通过不定期走访、交心、座谈等方式，及时了解一线人员的思想变化动态，敦促网站人员始终绷紧思想认识这根弦。
（三）健全制度标准，完善审核机制
引导网络文学企业正确处理好质量和数量的关系、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关系，强化网络文学企业的社会效益评估考核，进一步细化社会效益评估考核标准，并将社
[5]杨琼，王春晓.加强网络内容审核编辑队伍建设的思考[J].百科论坛电子杂志， 2020（11）：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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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效益评估与员工绩效考核、激励奖惩衔接，让每个员工都树立起把社会效益放在首位的意识。[6]建议由主管部门会同行业专家、科研机构，尽快建立面向行业、专业权威的语料库、关键词库和案例库等参考数据库，并做好释义解读，以
供企业尽快优化内容审核流程。特别是在导向把关等方面，需进一步强化网络文学企业的底线意识，在作品内容是否涉及政治方向问题、舆论导向问题和价值取向问题等方面，加快研究建立定性定量指标体系和评估标准体系。加强日常督导，推进第三方内容审核机构和智库建设。可由主管部门牵头，组织专家团队建立网络文学道德委员会，强化网络文学阅评工作；支持网络文学企业围绕导向把关、作品选题等方面组建内容审核专家团队，探索采用“人工审核+第三方专家审核+机器审核”方式，建立健全内容审核机制。
（四）注重人才培养，提升专业水平
完善制度体系，进一步健全网络文学从业者的准入、培养、培训、激励、评价、考核机制，优化网络文学从业者人才结构，着力打造高水平人才队伍。加快推进落实网络文学编辑、技术、运营等从业人员的持证上岗制度，落实《关于深化出版专业技术人员职称制度改革的指导意见》，以试点城市为切入点，推进建立网站编辑等从业人员职业资格认证和考核评定机制并在全国推行。兼顾思想政治教育和专业素养培训，健全网络文学培训培养体系。[7]由主管部门牵头指导，高等院校、科研机构、网络文学龙头企业、行业协会等多方参与，探索创新政、产、学、研、用一体化的人才共建机制。网络文学企业可面向不同岗位、职级的不同需求，采用选派交流、脱产学习、技能练兵、知识竞赛等形式多样的人才培养方式，锤炼过硬本领技能；加强职业规划引导，畅通网络文学从业者职业成长通道，帮助其到自身职业发展方向，针对不同岗位角，建立健全分类管理、目标考核办法和薪酬体系等相关制度，健全落户、子女教育、社会保障、岗位津贴等相关配套制度，进一步提高网络文学从业者的归属感、幸福感，以增进从业者的自我价值认同感，坚定自身职业选择，进而强化其职业责任感和使命感，在岗位上以更加坚定的信仰信念，始终保持丰沛的干劲和活力。
（五）培育行业文化，加强自我管理
网络文学企业要从维护国家形象、推进行业高质量发展的高度出发，始终以创造良好的行业发展环境为己任，严格遵守国家有关网络信息服务管理的规定，自觉履行维护网络信息生态的自律义务。具体来说，网络文学企业需从强化经营者自律、加强员工督导规范和引导创作者自律等三个层面完善自律机制，实现自我管理的规范化、制度化、体系化。[8]一是端正企业经营理念，克服唯点击率的心态，讲品位、讲格调，自觉抵制低俗、庸俗、媚俗，反对同质化、抄袭风、粗制滥造，重点从内容把关审核环节入手，推进网络文学作品供给“降速、减量、提质”。二是积极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把服务众和引领风尚结合起来，编辑要引导作者不断提升道德修养和文学素养，同时网站要自觉接受社会各界的监督和批评，抵制和纠正行业不正之风，尊重知识产权，坚持诚信经营和正当竞争，营造良好行业生态。三是健全企业内部管理制度体系。围绕内容审核、作品管理、作者管理、用户管理，以及版权管理、保护和开发等重点环节，加强企业制度建设，提高企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四是建立健全网络文学评价标准体系。通过加强网络文学评价评奖、推优阅读工作等方式，健全网络文学评价机制，为网站编辑把关、平台挖掘优秀作者作品、筛选优质IP等方面提供有益参考，引导网站编辑人员不能用简单的商业标准取代文学艺术标准，要把政治性、艺术性、社会反映、市场认可统一起来，把社会效益、社会价值放在首位。五是充分发挥行业自治组织的作用，做好督导服务，敦促企业强化自我管理，从而提升行业自治水平。
（作者单位：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
[6]杨楷.试论网络出版的“双效”建设[J].中国报业，2020（4）：52-54.
[7]庄庸.网络文学“中国名编辑”如何诞生——《意见》对网络文学编辑再造和重塑思路[J].中国出版，2015（4）：7-11.
[8]王波.网络出版编辑管理及其人才队伍建设初探[J].中国出版，2016（5）：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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