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君
如所周知，西夏的汉文佛经大量是从宋朝赎取的，由西夏僧侣自己翻译的不多。目前存世的已考定为西夏新译的汉文佛经有几种，大部分出土于内蒙古额济纳旗的黑水城遗址，今藏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俄国汉学家孟列夫在1984年曾详加著录，① 部分经文的照片已由上海古籍出版社于十年前陆续刊布。这些新译佛经多题为德慧和宝源译，其中有德慧译《佛说圣佛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持诵圣佛母般若多心经要门》、②《佛说圣大乘三归依经》③ 、《圣大乘圣意菩萨经》，④ 宝源译《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此外还有失译《佛说金轮佛顶大威德炽盛光如来陀罗尼经》，⑤ 等等。
本文研究的《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原与《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合刻为蝴蝶装一册，
卷首有三幅版画，其后经文首题“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兼偏袒提点口褱卧耶沙门鲜卑宝源奉敕译，天竺大般弥怛五明显密国师在家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传”，末附御制“《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胜相顶尊总持依经录》后序发愿文”。俄罗斯科学院东方研究所圣彼得堡分所共藏有两种版本，编号分别为TK. 164和TK. 165，刊布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四卷，第29－51页。其中TK. 165较为完整。此译本不见于历代著录，当节录自《佛顶尊胜陀罗尼经》。传世的汉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有几种，日本学者以宋代法天为限，分为初期本和后期本。初期本包括：法隆寺贝叶，著录于缪勒及南条目录；⑥唐杜行顗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见《大正藏》No. 968；唐地婆诃罗译《佛顶最胜陀罗尼经》，见《大正藏》No. 969；
宋茜周觅①孟列夫著，王克孝译：《黑水城出土汉文遗书叙录》宁夏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52-161页。
②《佛说圣佛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持诵圣佛母般若多心经要门》俄藏编号TK. 128，全文照片刊布在《俄藏黑水城文献》第三卷，第73－7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参考聂鸿音先生《西夏译本〈持诵圣佛母般若多心经要门〉述略》，《宁夏社会科学》2005年2期和《黑水城所出〈般若心经〉德慧译本述略》，甘肃省藏学研究所编《安多研究》第一辑，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
③《佛说圣大乘三归依经》共有两种版本，俄藏编号分别为TK. 121和TK. 122。全文照片刊布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三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49－56页。
1平方米等于多少平方分米?
④《圣大乘圣意菩萨经》俄藏编号为TK. 145。全文照片刊布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三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235-237页。卷首题记已残，孟列夫曾根据“兰山智昭国师沙门”等字样猜测此经也出自德慧。
⑤《佛说金轮佛顶大威德炽盛光如来陀罗尼经》俄藏编号为TK. 129。全文照片刊布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3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第77－79页。卷首题记已残，孟列夫曾根据“兰山智昭国师沙门”等字样猜测此经也出自德慧。
⑥F. Max Müller and Bunyiu Nanjio, The Ancient Palm-leaves containing the Praj`q -p q ramit q-hridaya-sūtra and the
Ushn]sha-vijaya-dh q ran]. With an Appendix by Bühler. Anecdota Oxoniensia, Aryan Series, V ol.Ⅰ,PartⅡ. Oxford 1884.
罽宾国沙门佛陀波利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见《大正藏》No. 967；唐地婆诃罗译《最胜佛顶陀罗尼净除业障咒经》，见《大正藏》No. 970；义净译《佛说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见《大正藏》No. 971；唐善无畏译《尊胜佛顶修瑜伽法轨仪》，见《大正藏》No. 973；唐不空译《佛顶尊胜陀罗尼念诵仪轨法》，见《大正藏》No. 972。后期本包括：法天译《最胜佛顶陀罗尼经》，见《大正藏》No. 974A；法天译《佛说一切如来乌瑟腻沙最胜总持经》，见《大正藏》No. 978；法护译《华梵加句灵
验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著录于缪勒及南条目录；失译《瑜伽集要焰口施食仪》，见《大正藏》No. 1320；指空译《於瑟抳沙毘左野陀啰尼》，见《大正藏》No. 979。一般来说，《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经过历代的次第增广，后期本比初期本较为详细，同时受唐代中期以后译音风格变化的影响，经咒的译写方式也大有改变。从宝源译本《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的内容看，与法天译《佛说一切如来乌瑟腻沙最胜总持经》比较相近，说明西夏宝源译本应划入后期本。
《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经卷末尾的御制发愿文讲述了经文翻译的缘起。这篇发愿文曾由史金波先生抄录发表过，①不过当时史先生所见为TK.164，残缺较为严重，下面是根据TK.165，与TK.164对校而标点的全文：
御制《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并《胜相顶尊总持》后序发愿文：
朕伏以神咒威灵，功被恒沙之界；玄言胜妙，力通亿劫之多。惟一听于真筌，可顿消于尘累。其于微密，岂得名言？切谓自在大悲，冠法门之密语；顶尊胜相，总佛印之真心。一存救世之至神，一尽利生之幽验。大矣，受持而必应；圣哉，敬信而无违。普周法界之中，细入微尘之内。广资含识，深益有情。闻音者大获胜因，触影者普蒙善利。点海为滴，亦可知其几何；碎刹为尘，亦可量其几许。唯有慈悲之大教，难穷福利之玄功。各有殊能，迥存异感。故大悲心感应云：若有志心诵持大悲咒一遍或七遍者，即能超灭百千亿劫生死之罪，临命终时，十方诸佛皆来授手，随愿往生诸净土中。若入流
水或大海中而沐浴者，其水族众生占浴水者，皆灭重罪，往生佛国。又胜相顶尊感应云：至坚天子诵持章句，能消七趣畜生之厄。若寿终者，见获延寿，遇影占尘，亦复不堕三恶道中，授菩提记，为佛嫡子。若此之类，功效极多。朕睹兹胜因，倍激诚恳，遂命工镂板雕印番汉一万五千卷，普施国内。臣民志心看转，虔诚顶受。朕亦躬亲而□服，每当竭意而诵持。欲遂良缘，广修众善。闻阐真乘之大教，烧结秘密之坛仪。读经不绝于诵声，披典必全于大藏。应干国内之圣像，悉令恳上于金妆。遍施设供之法筵，及集斋僧之盛会。放施食于殿宇，行法事于尊容。然斯敬信之心，悉竭精诚之恳。今略聊陈于一二，岂可详悉而具言？以兹胜善，伏愿：神考崇宗皇帝，超升三界，乘十地之法云；越度四生，达一真之性海。默助无为之化，潜扶有道之风。之子之孙，益昌益盛。又愿以此善力，基业泰定，迩遐扬和睦之风；国本隆昌，终始保清平之运。延宗社而克永，守历数以无疆。四方期奠枕之安，九有获覆盂之固。祝应□诚之感祈，臻福善之徵长。遇平□毕无变乱，普天率土，共享……有所求随心皆遂为祝……神圣。乃为颂曰：
法门广辟理渊微 持读……
金字塔之谜大悲神咒玄密语……
奉天显道耀武宣文神谋睿智制义去邪惇睦懿恭皇帝……
①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8年。第270页。
从发愿文可知，《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是西夏沙门鲜卑宝源奉仁宗敕编译的。经文的刊刻时间阙佚，孟列夫根据序文所列仁宗尊号“奉天显道耀武宣文神谋睿智制义去邪惇睦懿恭皇帝”，猜测刻经时间不早于崇宗去世三周年（1141），不晚于曹皇后去世三周年（1167）。①而从发愿文中所述“以兹胜善，伏愿：神考崇宗皇帝，超升三界，乘十地之法云；越度四生，达一真之性海”等字句看，经文的刊刻时间当是崇宗去世（1139年）之后，西夏臣于大庆二年（1141）为仁宗上尊号“制义去邪”后不久。俄藏黑水城出土西夏文佛经中有一部与《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同名的经典，编号为No.6796，克恰诺夫等编著的《西夏佛典目录》译名为《顶尊相胜总持功德韵集》。② 此经后面也存有御制发愿文，与宝源汉译本的发愿文的内容大体一致，并署“天盛己巳元年月日”、“奉天显道耀武宣文神谋睿智制义去邪惇睦懿恭皇帝谨施”，由此，我们可推知宝源汉译本《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的刊刻时间在天盛元年（1149）前后。
关于译者宝源的生平资料我们所知很少。俄国收藏的西夏文译本《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保存有两则关于宝源的题记，③可以汉译如下：
инв.№3834：大白高国大德坛度民之寺院显法国师沙门宝源。
инв.№4099：大度民寺院显法国师沙门鲜卑宝源。
北京房山云居寺曾保存有一卷明正统十二年（1447）复刊的藏汉文合璧《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
④ 卷首汉文题记有“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并偏袒提点口褱美则沙门鲜卑宝源汉译”，结合《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中“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兼偏袒提点口褱卧耶沙门鲜卑宝源”的题记，我们可推知，鲜卑宝源曾在西夏仁宗时期的“番汉三学院”中担任管理佛教事务的官职。⑤我们知道，西夏僧人称号由高到低一般是“国师”、“法师”、“禅师”，很显然，到翻译《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的时候，宝源已经被升任国师了。通过上述题记的对读我们还可以知道鲜卑宝源所在的寺院叫做“大德台度民之寺院”（简称“大度民寺”），而“大白高国”（西夏国）四字则表明这个寺院是西夏皇家敕建的。
在黑水城出土的文献中，有一部西夏文的《贤智集》，署夏乾祐十九年（1188）沙门宝源撰。⑥ 从现有的资料看，宝源的个人撰述除《贤智集》外还有一部同样完成于乾祐十九年（1188）的《鲜卑国师劝世集》。⑦
薛家燕儿媳此经的传者口拶也阿难捺，梵文为Jayānanda，义为“胜喜”。据题记所言“天竺大般弥怛五明显密国师
①孟列夫著，王克孝译：《黑水城出土汉文遗书叙录》，宁夏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53页。
②Е. И. 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тангутскихбуддийскихпамятников,Киото: УниверситетКиото, 1999, стр.580-581.
③西夏原文见Е. И. 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тангутскихбуддийскихпамятников, Киото: УниверситетКиото, 1999, стр. 284, 286.
④罗炤：《藏汉合璧〈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考略》，《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第4期。
⑤史金波先生曾考证“口褱美则”中的“口褱”意义为“赐”或“授”，“美则”与西夏文《官阶封号表》中第四品第十二列官职的语音相同。参考《西夏佛教史略》第139页。
⑥З.И.ГорбачеваиЕ.И.Кычанов，Тангутскиерукописииксилографы，Москва：Издательствовосточнойлитературы，1963, стр. 58. 俄国收藏的《贤智集》另有写本一种，本文不论。
⑦著录见Кычанов, Каталогтангутскихбуддийскихпамятников, стр.615。残片未获解读。
在家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传”，此人是天竺人，不过范德康（V on de quipp）则根据现存的藏文文献认为口拶也阿难捺实际上是克什米尔人，他曾是西藏非常知名的高僧。在西藏时他不仅把几部佛学经典翻译成藏文，同时他还撰作了两部作品——《因明正理论》和《入中论颂注疏》，他还把两部书亲自译成了藏文，前者与库敦·朵德拔（Khu-ston mdo-sde-’bar）合译；后者与贡噶扎（Kun-dga’-grags）合译。藏文文献还记载了口拶也阿难捺曾与西藏有名的思想家恰巴·却吉僧格（1109－1169）就中观题目所做的公开大辩论，最后以口拶也阿难捺失败而告终。①或许与此次论法失败有关，大概在西夏仁宗时期（1140－1193），口拶也阿难捺转到西夏传法，并被仁宗授予“功德司正”的官职。现存仁宗时期由他亲自翻译或传授的梵文经典有：汉译本《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
、《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口拶也阿难捺传，宝源汉译；藏汉文合璧本《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口拶也阿难捺传，宝源汉译；西夏文《圣观自在大悲心总持功能依经录》，黑水城出土，现藏俄罗斯圣彼得堡，俄藏编号为No. 6881，克恰诺夫等编著的《西夏佛典目录》译名为《圣观自主大悲心总持功德经韵集》，其所署西夏文题记可译为“西天大钵弥怛五明国师功德司正授安仪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传，显密法师功德司副授利益沙门周慧海奉敕译”，据御制施经发愿文，翻译时间为仁宗天盛元年（1149）；西夏文《胜相顶尊总持依经录》，黑水城出土，俄藏编号为No. 6796，克恰诺夫等编著的《西夏佛典目录》译名为《顶尊相胜总持功德韵集》，其所署西夏文题记可译为“西天大钵弥怛五明国师功德司正授安仪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传，显密法师功德司副授利益沙门周慧海奉敕译”，据御制施经发愿文，翻译时间为仁宗天盛元年（1149）；西夏文《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武威天梯山石窟出土，陈炳应翻译为《圣胜慧到彼岸□颂功德宝集》，题记有“沙门口拶也阿难捺传，显密法师功德司副授利益沙门周慧海奉敕译”字样。②
为了便于与诸本的进一步比较，现把宝源新译《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全文加以标点誊录如下：怎样做奥尔良烤翅
梵言乌实祢舍觅拶夜捺麻口捺啰祢啊寕六（切身）蟾萨 萨兮怛须（引）嘚啰（二合引）怛三口仡哩兮怛 此云《胜相顶尊总持功能依经录》
诠教法师番汉三学院兼偏袒提点口褱卧耶沙门鲜卑宝源奉 敕译
天竺大般弥怛五明显密国师在家功德司正口褱乃将沙门口拶也阿难捺 传
敬礼一切如来！
如是我闻，一时世尊在三十三天诸天会处善法堂内。
尔时有一天子，名曰至坚，住于广大胜妙殿内，天女围绕，共相嬉戏，天乐自娱。于其夜分空声报言：至坚天子，汝七日内必当命终。生赡部洲，经历七趣，然后堕地狱中，从彼解脱。设生人中，贫穷下贱，生无两目。至坚天子闻此语已，惊恐毛竖惶怖。速疾往帝释所，稽首顶足，悲啼两泪，具白前事，唯愿天主当奈之何？尔时天主闻此语已，极生惊怪，作如是念：何谓七趣？默而思惟，观见猪犬野干猕猴毒虵乌鹫，于尔所趣，皆食不净。
①范德康：《拶也阿难捺：12世纪唐古忒的克什米尔国师》，陈小强、乔天碧译，载《国外藏学译文集》第14集，第341～351页。
②陈炳应先生《天梯山石窟西夏文佛经译释》一文据西夏文把此经的题记翻译为“沙门长耶阿纳拏传，显密法师功德司副授利益沙门周慧海奉敕译”，其中的“长耶阿纳拏”即“口拶也阿难捺”，史金波先生在《西夏佛教史略》第140页中已经指出。参考陈炳应：《天梯山石窟西夏文佛经译释》，《考古与文物》1983年3期。
尔时天主见斯事已，如疮刺心，忧愁不乐，念谁能救是所归投。复作是念，唯有如来应正等觉是所归趣。
尔时帝释至于晓时，持众花香，种种饮食，往世尊所，头面礼足，旋绕七匝，恭敬供养。退坐一面于世尊所，具白至坚七趣之事，唯愿世尊哀悯救拔，说此语已。
洪天明尔时世尊于顶髻上放大光明，照十方界，还于口中现微笑相，告帝释言：天主当知，有一总持名曰胜相顶尊母总持，能与一切如来令受灌顶，能护一切有情净除业障，令趣乐趣所生之处，能忆宿命。若诵一遍，设寿尽者现获延寿，一切地狱恶鬼傍生狱主世界，悉皆成空，能开一切佛国天界之门，随愿往生。帝释天主前白佛言：惟愿世尊演说微妙总持章句。尔时世尊受天主请，说此总持曰： 其心咒曰
唵没口隆（二合）莎诃（引）
其总持曰：
唵 捺麽 末遏斡帝 萨嚩嘚呤（二合）逻迦不啰（二合）帝觅石实怛（二合引）也目口捺（引）也丁捺（引）麻怛涅达（引）唵没口隆（二合）没口隆（二合）商口捺也 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啊萨麻萨满怛 啊斡末（引）萨 厮拔啰捺遏矴遏遏捺 莎末斡觅熟寕啊口命（重）伸籛丁六口尨
鸟 萨嚩怛达（引）遏怛（引）须遏怛 斡啰斡拶捺 啊没哩（二合）怛 啊口命（重）石该（引）麻诃（引）麽口能啰满嘚啰（二合）钵寕啊（引）诃啰啊（引）诃啰麻麻啊瑜珊口捺（引）啰（引）你商口捺也 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遏遏捺 莎末斡委商寕呜实你（二合）舍觅口拶也钵哩熟殢（引） 萨诃厮啰（二合）啰实弥珊左殢矴 萨嚩怛达（引）遏怛 啊斡逻鸡你折怛钵（引）啰弥怛（引）钵哩逋（引）啰祢 萨嚩怛达（引）遏怛麻矴口捺舍目弥不啰帝实提（二合）矴 萨嚩怛达（引）遏怛 口纥哩（二合）口捺也啊殢实怛捺 啊殢实提（二合）矴唵麽口能呤（二合）麽口能呤麻诃麽口能呤（二合） 末啰（二合）葛（引）也三诃怛捺 钵哩熟寕 萨嚩葛哩（二合）麻啊斡啰捺 觅熟寕 不啰帝你斡哩（二合）怛也 麻麻啊瑜哩（二合）觅熟寕 萨嚩怛达（引）遏怛 萨麻也（引）啊殢实达（二合引）捺（引）啊殢实提（二合）矴唵呣你呣你麻诃（引）呣你觅呣你觅呣你麻诃（引）觅呣你麻帝麻帝麻诃（引）麻帝麻麻帝须麻帝 怛达怛（引） 目（引）怛光帝（引）钵哩熟寕觅厮婆（二合）怛 目殢熟寕形形口拶也 口拶也 觅口拶也 觅口拶也 厮麻（二合）啰厮麻（二合）啰厮拔（二合）啰厮拔（二合）啰厮拔（二合）啰也 厮拔（二合）啰也 萨嚩目怛啊殢实达（二合引）捺（引）啊殢实提（二合）矴熟寕熟寕 目寕 目寕 末口则呤（二合） 末口则呤（二合）麻诃（引）末口则呤须末口则呤 末啰（二合）遏哩（二合）口命（重）口拶也过哩（二合）口命（重）觅口拶也过哩（二合）口命（重） 末啰（二合）撮辢遏哩（二合）口命（重）末口则口浪口能（三合）末永 末啰（二合）三末永 末口则呤（二合）末口则哩（二合）你 末口则啰（合口）末斡丁六麻麻折哩啰（合口） 萨嚩萨咄喃 拶 葛（引）也 钵哩熟寕 末斡丁六铭萨口捺（引） 萨嚩遏帝钵哩熟殢实 拶（二
合）萨嚩怛达（引）遏怛实拶（二合）口尨鸟 萨麻（引）说（引）萨衍丁六 目涅 目涅 西涅 西涅磨口捺也 磨口捺也 觅磨口捺也 觅磨口捺也 麽拶也 麽拶也 觅麽拶也 觅麽拶也 商口捺也 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觅商口捺也 萨满怛（引）捺（二合引）麽拶也 麽拶也 萨满怛（引）啰实弥（二合）钵哩熟寕 萨嚩怛达（引）遏怛口纥哩（二合）口捺也 啊殢实达（二合引）捺 啊殢实提（二合）矴麽口能呤（二合）麽口能呤（二合）麻诃（引）麽口能呤（二合引）麻诃（引）麽口能啰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