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仑经典语录
人在江湖,杀人是正常的,不杀人反而成了异类,就像一头狼,不会吃肉,一个劲地吃草是很危险的——做吃人的狼不做吃草的羊。
在海口看见那些烂尾楼就像看到了初恋情人如今已经满目疮痍。而看见那些新起的楼盘,就像看到了初恋情人的女儿,猛地一看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又不是。 我们俩(冯仑(冯仑博客|冯仑新闻)与潘石屹(潘石屹博客|潘石屹新闻))不叫分家,是协议离婚。为什么离婚,因为大家对下一步怎么走都没有底。他执意要往东走,就可以活下来。我说往西走,可以突围。谁也说服不了谁,只好兵分两路。
万通有一点算是典型,所有民营企业犯过的错误我们都犯过,但是其他民营企业取得的成就我们可能没有达到。
做生意应坚持这样一个观点,就叫做获取利润之后的利润,核算成本之前的成本。学会让而不是学会送,商人的最高境界是让,送是慈善。
至上励合解散在取利过程中如果你是依法挣钱,依法纳税,这个取利的过程就是取义,只有取义才能取大利。比如说社会发展方向,股东分红、员工要工资、政府要纳税,这就是义,而且,往往只有你先接受义之后才能挣大钱。
最大的教训就是不懂千万别装懂,装懂以后被人点醒了赶紧改正,改正了以后就要付诸实施,再别犯同样错误。
心平才能气和,气和才能人顺,人顺才能做事。……我觉得要心平,就是把欲望控制在一个自己能够驾驭的领域内。
最大是一个结果,不是原因。不是因为你要做最大就会成为最大,而是我要做最好最后自然发展为最大。
海南也有很多失败的事情,都有很多种面对方法,我们采取最简单的办法——站在这里用别的填补。这是最笨的办法,但我也认为是最强大的办法。我本可以重组、不认账,但我们在海南没有。相反你发现,采取了很多多余动作的人都死了,这就像走平衡木,30%在翻跟头,70%在走平衡,如果倒过来就不行了。(这就是王石(王石博客|王石新闻)先生为什么会说冯仑的忍耐力和责任心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的原因。)
我现在知道一个企业都是从小长到大的,别着急,而且创业大概有一年半到两年是瓶颈期,特别难,然后突破瓶颈组织成长,组织膨胀、业务膨胀,然后陷入经济危机,这时迅速调整,调整过来就好了,调整不过来就死掉。所以我清楚,头两年要克服瓶颈,之后要控制组织,有了这样一套东西以后,我们心平气和了,知道一个企业要做大要有很多年时
间。
新经济,应当说是新工具演化出来的新经济。工具本身既是工具也是一部分人的目的,对制造工具的人来说工具本身是它的目的,但是对于使用工具的人来说仅仅是工具。
公司是个是非地,商场是个是非地,商人是个是非人,挣钱是个是非事,变革的年代是是非的年代,怎么样在这么多是非里面无是非,这就要求人有非常好非常稳定的价值观。是非取于心,很多是非是心不平产生的。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但对我们这些男人们,革命才是身体的本钱!你的企业你的事业停步了,你还有什么本钱!
第一,我是看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第二,算别人算不清的账;第三,管别人不管的事情。我认为董事长就做这三件事。
所有的伟大都是事后的追溯,绝不是事先的设计。所有人说事先设计的伟大,那是骗人的,伟大只是事后的追溯。当我们追溯伟大时,如果能到一些当时的伟大基因,这算是客观,如果没到这些基因,而只是自己在粉饰自己,那叫欺世盗名。
跟谁一起做事决定事情的性质。民初名妓小凤仙,她要是一个民工,扫黄就扫走了;她蔡锷,就流芳千古;她要是跟华盛顿,那就是国母。所以,不在于你接客不接客,不在
于你干什么,而在于你跟谁做。
只有站着的男人才配当梦中情人,躺下的肯定不算。
做生意,从别人那里拿钱,无异于夺人贞操。……就那么一句,不会说,说一辈子,也说不出来;会说,3分钟就能将这句说出来。……尽管时间少任务重,但决不能照直说:我就缺钱,你给我投钱。这就像谈恋爱,不能照直说:我就缺个老婆,你干不干?还得先要谈风花雪月,谈理想,谈未来,而最后实际就缺一个老婆。
口号可以产生激励,口号可以产生创业期特别需要的冲动,但口号不是一个可以正常经营和建设的东西,而正常经营和建设恰恰是企业最需要的。
地主地里能打多少粮食,预期很清楚,一旦预期清楚,欲望就会被自然约束,也就用不着再努力,所以,会过得很愉快。企业家不同,企业家的预期和他努力相互作用,预期越高努力越大,努力越大预期越高,这两个作用力交替起作用,逼着企业家往前冲。
创业之初,我们就在讲守正出奇,所谓守正就是要遵守各项法律政策,70%要做正,30%可以变通。所有企业在成长过程中都将面临很多灰的东西,我只能这样跟你说,万通在这些企业里面是做的最少的,而且是能不做就不做,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出事。我们很少靠个别官员支持我们,我们没有什么所谓的后台。
时间决定一件事的性质,包括企业的性质。比如赵四小16岁去大帅府跟张学良,她去1年,是作风问题;去3年,是瞎搅和;一去30年,那就是爱情。
人生不能设计,你只能面对。
(做房奴活该是指)你的愿望和能力要匹配,五岁就娶媳妇,那是做不好老公的。
人,特别是男人,要跟时间去搏斗,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我老说伟大是熬出来的。
(论阿拉法特)男人的毅力是用时间来描述的。
在一个制度环境不确定的时候,男人实际上是要用时间来跟体制搏斗的。我老说把丧事当喜事办,把痛苦当成男人的营养,把时间当成腌咸菜的缸,我就成了缸里头的一棵菜,最后变了味了。
我记着李敖有一首歌叫做《只爱一点点》,就这一点点非常重要,我们正因为想努力超越这一点点,我们当时就做了非常多的约定,比如说我们约定不能有第二利益来源,我们六个人除了在这儿的工资,任何地方不许有其他收入。第二个所有收入透明。第三个我们不许有外国护照,不许转移资产。这一系列的土政策六个人都坚守了,所以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做到,在1995年时候,我们最后想了一招,叫做以江湖方式进入以商人方式退出。什么是透明图片
我们确定股份的时候是按《水浒》方式做的,《水浒》方式叫做座有序、利无别。就是有
老大、老二、老小。但是利益是一样,所以我们股份是一样多,等于说你是六分之一,出的钱不一样,所以到后来我等于把六分之五都买回来。
冯仑的"野蛮段子"
        上一期专栏写了人民公敌任志强(博客)pain。这期则写房地产的另一个野蛮人士,北京万通集团的冯仑。为上海第一财经频道的《中国经营者》当主持人,去北京访问冯仑时,我先是让他猜一个人:有一个同志,1957年出生,15岁入团,20岁入党,27岁读完中央党校的研究生,46岁获得中国社科院法学博士学位,早年写过一本书《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职能》,这个人是谁?明道的微博冯仑听着就一个劲儿地笑。然后,我问他,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说起话来老是很野蛮的样子?
         在企业界,冯仑以说野蛮段子著称,我尊他是段子派的掌门。他最近就发明了两段名言,一是看《戒》后得出的,他说,什么是双减民企遇到的两个问题,一个是,一个是戒。我要学习汤唯,很好地把人性展露出现,即使露点也义无反顾,因为心地清白,所以脱得干净。二是对房地产的观察,他说,未婚女性刺激了中国的房地产需求,离婚女性促进了社会财富重新分配、甚至改变了某些上市公司大股东结构。这些话细细想来都在理上,可是,就是怎么听着怎么野蛮
         他的其他野蛮段子还包括:人在江湖,杀人是正常的,不杀人反而成了异类,就像一头狼,不会吃肉,一个劲地吃草是很危险的——做吃人的狼不做吃草的羊。挣钱像孙子,花钱像大爷,送钱像君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但对我们这些男人们,革命才是身体的本钱!跟谁一起做事决定事情的性质。民初名妓小凤仙,她要是一个民工,扫黄就扫走了;她蔡锷,就流芳千古;她要是跟华盛顿,那就是国母。所以,不在于你接客不接客,不在于你干什么,而在于你跟谁做。
        今年初,他掏腾出了一本新书,书名居然就是《野蛮生长》,里面的段子俯身可拾。在新书首发式上,他请来中央台的王小丫当主持人,王姑娘一本正经地问:这里有几个词:管理、金钱、伟大、女人、政商关系……,冯总,您最想从中挑哪个词来阐述您的观点?冯总毫不犹豫地说,我挑女人
我问冯仑,你好端端一个法学博士,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野蛮方式说话呢?他的回答倒也爽快,我如果不这样说,谁会拎起耳朵听?在互联网年代的话语天地,吸引眼球是最重要的。
其实我觉得,冯仑真有他自己的苦衷。那期电视访谈节目是在他的书房里做的,我在他的书架上看到的是一排排的政治、经济经典书籍,一本赛一本严肃。也就是说,作为企业家
的冯仑,他在用一种古典的方式思考,却尝试用一种野蛮的方式表达。这大概是50年代生人的一个特点,他们的内心还被一层莫名而高尚的理想主义所包裹,但是在职业和形体上却已经被草莽的商业游戏所扭曲,所以他们索性把自己放纵成了一个野蛮人。冯仑如此,任志强如是,冯小刚如此,王朔也如此。
终极三国孙策          在节目录制的最后,我对冯仑说,我个人最喜欢的冯式格言是伟大是熬出来的。他很得意地告诉我,他还有另外一句类似的格言:男人的毅力是用时间来描述的。
编导在一旁拧着嘴偷笑。我决定不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