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音乐博览期末作业
古典流行音乐之我感
古典音乐与流行音乐的区别 
1.长度,古典音乐通常更长,因此能充分表达感情。
2.歌词,古典音乐通常没有歌词,想象余地相对更大。
3.和声,古典音乐的和声用的相对来说更复杂。
4.感情,古典音乐一首通常表达很多感情,流行音乐每一首有一个基本情感调子。
5.演奏,古典音乐纯乐器演奏,流行音乐加入了很多电声元素。
流行音乐以旋律为主导,并且配有完美的和声,配器。高效果的录音。歌词更引导听着容易理解歌曲含义,通俗易懂。一般而言,其艺术生命力往往有限,随时间的推移而新旧更替。
古典音乐,排除歌剧,其他都是乐器曲。有一定的曲式结构。各种不同的手法,赋格,复调…
…而且其音乐手段难度高于流行音乐。古典音乐大都是具有永恒的艺术价值的,有严谨的结构、深刻的思想内容和高超的创作技巧。
流行性是流行音乐的一大特点,正因如此其才通俗易懂,容易引发共鸣。而流行音乐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之共鸣我认为多与歌词有关。有了歌词,能够让不怎么懂音乐的人们也基本可以理解其内容,从而赢得更多共鸣。流行音乐的作曲比古典音乐的容易,古典音乐的作曲就包含了配器,而流行音乐的编曲得另学。
不过流行音乐很多伴奏是用电声的,这我觉得是流行音乐最大的魅力。电声的仿声效果通常比自然乐器像,这就使得其的配器编曲比古典的易理解。
而很多人喜欢古典音乐就是因为她没有歌词,可以凭乐曲的感觉与自己的理解诠述作品、自己想像,因为每个人的理解自然各不相同。而由于流行歌有歌词,基本框定了听者的思路。我觉得这就是古典音乐最大的魅力所在。
王珞丹的电影古典音乐与流行音乐的融合
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看似分居两端,高雅与通俗,传统与现代,中间似乎存在着深深的鸿
沟。然而走进音乐世界的深处,细细探究与品味,却越发觉得,古典与流行之间的界线其实很模糊,音乐世界的两极正慢慢地互相融合……方琼老公
在当今的音乐界,有这样一种趋势正越来越明显,也被越来越多的音乐人所接受和推崇——走古典与流行结合的道路。古典作品用现代的手法加以演绎,或是加入一些流行元素被改编成流行音乐;流行音乐作品也尝试借用古典名曲的旋律,或是采用交响乐团伴奏等形式,向古典、高雅音乐靠拢。
在当今的音乐界,有这样一种趋势正越来越明显,也被越来越多的音乐人所接受和推崇——走古典与流行结合的道路。古典作品用现代的手法加以演绎,或是加入一些流行元素被改编成流行音乐;流行音乐作品也尝试借用古典名曲的旋律,或是采用交响乐团伴奏等形式,向古典、高雅音乐靠拢。
著名旅美华裔音乐家谭盾。他凭着电影《卧虎藏龙》的配乐获得了奥斯卡“最佳电影配乐”,是首位获得奥斯卡音乐奖项的华人音乐家。他创作的《水乐》、《地图》、《中国日记》等作品,采用了交响乐的形式和高科技的手段,表现的内容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在他看来,“世界各地的传统音乐和古典音乐都在消失之中。” “中国有着最优秀的传统
民间音乐,它不应当只是静态地被保护,被留在博物馆里,而是要通过多媒体、高科技的手段令它与现代音乐进行‘对话’,焕发出新的生命力。这既是寻根,也是创造。”
最负盛名的“世界三大男高音之首”——卢西诺·帕瓦罗蒂。这位世界头号男高音因为演唱古典歌剧扬名世界,但是在40多年的音乐生涯中,他并没有推行“唯古典而行”的作风,而是始终致力于古典与流行的融合,希望借助流行曲风一扫古典歌剧的严肃沉重,又希望在通俗歌曲中融入古典乐曲的高贵、典雅。从1983年开始,每年夏天帕瓦罗蒂都会举行 “帕瓦罗蒂和他的朋友们”慈善义演。在义演上,人们既可以聆听到像盲人歌唱家安德鲁·波切利这样古典乐派著名歌手的歌声,也可以欣赏到瑞奇·马丁、U2乐队等流行乐坛当红艺人的表演。音乐在这里模糊了古典与流行的界限,人们听到的只是歌手们对音乐的至诚。          翁美玲个人资料
十年以来,在“帕瓦罗蒂与他的朋友们”慈善义演舞台上,无数的流行歌手与古典音乐人合作,将不同的音乐风格进行了多种方式的融合和演绎,带给了人们不同的享受,也为音乐拓宽了发展的方向。在帕瓦罗蒂的推动下,近年来,国际上,古典音乐与流行音乐一流大师的合作似乎已经形成了一股潮流,而这股潮流也带动了越来越多人对古典音乐的欣赏和喜爱。
江珊老公
现在新一代的流行音乐也随处可见古典和流行的结合。以我最喜欢的周杰伦的《夜曲》为例。当一个现代音乐人,遇上一位古典钢琴诗人会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邂逅出多少动人心弦的乐章?从无数为这种歌曲沉醉的歌迷中可见一斑。
现代的人为什么喜欢流行歌曲?为什么不喜欢古典音乐?这是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这反映出了现代人的内心世界。透过这个现象我们可以发现许多问题。流行歌曲在过去叫做下里巴人,它是一种很浅白的音乐。
什么心态下,你一听都会知道它是首爱情歌曲。可是古典的音乐呢?情况就不同了,比如我们听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你不静下心来,你不认真的去感受,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首乐曲的主题是什么。音乐和歌曲都是为了抒发内心,表达志意。流行歌曲较古典音乐在表达上虽然更加直截了当。
但是,正如古人所说:书不尽言,言不尽意。对于很深沉的内心世界,对于复杂的感情,这种很浅白的旋律是没有办法表达的。可是大家为什么还要这样偏爱它呢?从这样一个喜好,我们可以感受到,现代人的浮躁心理,现代人的急功近利。他们只喜好吹糠见米的东西,做什么都要立马见功,而不愿意静下心来感受什么,体悟什么,这种情况令人忧心。
所以古典和流行的结合更能满足现代人的心理。
谭卞之争之我观
芈瑶结局母亲节写给妈妈的话2001年,北京电视台的谈话类节目《国际双行线》播出了卞祖善和谭盾的访谈,两人因在音乐观念问题上发生冲突,谭盾当场离座拂袖而去。谭、卞二人的冲突公开曝光,引发了一个卷涉艺术界、新闻界和社会公众广泛参与的“谭卞之争”。对于这个事件,我有自己的一些看法。
一、音乐本来就是“玩”出来的
卞祖善先生说“谭盾的音乐作品是玩出来的”,显然用的是“玩”字贬义中“闹着玩”的意思。而我们认为,谭盾的音乐创作过程是在“玩”字的褒义之中,沿着游戏-休闲-玩赏-玩味-玩习-琢磨的六个层面按部就班、循序渐进的过程。
    早在我们念初中一年级时,精通音律的语文老师就告诉我们,音乐是在劳动中、特别是在劳动之余为了恢复疲劳的游戏和休闲中产生的:人们发现劳动中的某些要素(比如节奏和旋律)“移植”到音乐中,可以使音乐变得更加优美;同时,把音乐的某些要素(比如夯
歌和号子)“反馈”到劳动当中,可以使劳动变得“轻松”些。因此,更为确切地说,是把游戏的“旋律”成分添加到劳动之中和把劳动的“节奏”成分引入到游戏之中的这种反复交叉的渗透和融合产生了音乐。
    我们这种对人类“发现”和“创造”音乐的原始过程的认识,绝不是想暗示,像卞祖善先生这样真正的音乐家的音乐作品也是“玩”出来的——他们的音乐创作是一个高尚的、有意识的、艰苦的劳动过程。
    但是,我们也不排斥谭盾的创作方法,甚至还十分欣赏他的创作理念。我们儿时的发小经常“玩”的几种游戏就具有天然的音乐美。比如,我们大伙儿可以用不同的玻璃球按一定的掷出顺序和强度在地上敲打出动听的旋律;我们还会用掐出不同粗细和长短的小葱管吹奏出不同的音高,并通过一个人的手势“指挥”“演奏”出优美的曲调。
    所以,当我们听到谭盾的“水韵”——《永恒的水》时,就有一种回归童年、如闻天籁之感!
    不必讳言,谭盾的“音乐运作”有很浓的商业味道。但是,谭盾的音乐理念是反朴归真;
而谭盾的音乐情结则是对故乡、对祖国、对他从小受到熏陶的各种美好事物的深情眷恋。听谭盾的作品,就好象听到了当年我们小伙伴弹玻璃球和吹小葱管一样,引起我们的共鸣。
    谭盾不只是原封不动地、“完全忠实地”、“照搬地”演奏外国名家的音乐作品。他“只不过是用这把中国钥匙打开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大门”,而且,他还能把外国的东西拿来为我所用。你看他的《卧虎藏龙》的音乐演奏,从内容到形式,都有精彩的“拿来”之举:一位绝具东方美的笛子女演奏家,一位袒露着右肩、具有吉普赛女郎风韵的女大提琴手,还有一位大概出身于摇滚乐的打击乐男演奏家,这三者配合得那样协调、天衣无缝,虽不至于令人叹为观止,至少在你大饱耳福的同时,也可大饱眼福。
    他们简直是在漫不经意地“玩”——玩习、玩赏、玩味和享受音乐!
    二、谭盾的音乐理念值得肯定
    我们不是音乐家,更不懂乐理,我们只能以两名普通听众的“耳光”(相对于“眼光”而生造的词语)来表达我们对音乐的好恶。这对于音乐家来说,可能是不能容忍的;可是,对广大普通听众来说,却是正当的。
    我们喜欢一切能给我们以美的感受的音乐:从电视中看(听)到的以斯特劳斯父子的作品为代表的维也纳金大厅的新年音乐会,到在同一个地方演出的以中国民乐演奏的春节(中国新年)音乐会。
    但是,当我们从大提琴中听到了中国的二胡、马头琴,乃至于东不拉的旋律的神韵时,我们惊呆了!我们情不自禁地要感谢谭盾的灵性和捕捉天籁的功夫、马友友的谦逊和琴人合一的境界、李安的大度和兼容并包的胸怀!
    音乐太需要兼容并包了,而绝不容许排他!
    所以,我们喜欢一切健康的、能给我们以美的享受的音乐形式和门类。但是,截至目前为止,我们更喜欢谭盾——他充分地展示自己的灵性和才华,却不妨碍他人的自我展示。
    好在世界为谭盾提供了一个充分地展示自己的灵性和才华的大舞台,因为世界是兼容并包的;好在中国还有许许多多喜欢谭盾的听众和观众,因为观众是有博大的胸怀的。
    三、高雅者未必不通俗,通俗者未必不高雅
    由此,我们推想到了音乐界长期以来的“高雅”与“通俗”之争。
    这场旷日持久的不了公案,一开始就处于不健康的状态,这从双方命名的用词即可看出。“高雅”的反义词不是“通俗”,而是“庸俗”;“通俗”的反义词不是“高雅”,而是“艰涩”。自命为“高雅”者,有意无意地把对方归入“庸俗”;而自命为“通俗”者,有意无意地把对方归入“艰涩”——我们说这是在玩弄文字游戏给对方“栽赃”,大概并不算过分吧!
    其实,高雅者未必不通俗,通俗者未必不高雅。做不到雅俗共赏,还要说对方怎么样、怎么样,除了无能之外,恐怕还有点儿不够忠厚。
    黄河大合唱是如此的通俗,以至于达到了不仅仅中国人人人一听就能共鸣,而且大多数外国听众也能被她深深地打动,可是,她又是那么样的高雅——不仅高雅而且是那样的高昂和高亢;斯特劳司父子的圆舞曲,几乎没有人不承认她是高雅的,可是,在奥地利,以至于在全世界,也没有人不认为她是通俗的。
  高雅者们,通俗者们,把挖苦对方的心计、时间和功夫都用到创作出既通俗又高雅的音乐作品中去吧,我们需要更多的《黄河》与《命运》,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二泉映月》、《良宵》、《光明行》、《梁祝》、《春江花月夜》以及一切健康、向上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