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莎朗图片马丽美:开启一场奇妙的彩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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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科学之友》2020年第08期
马丽美
对于植物,马丽美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她小的时候生活在东北老家,从野外采撷回一捧漂亮的野花,便喜欢研究它们的名字。即便是现在,偶尔走到公园,各类花草的名字她都可以脱口而出。
“这么多年,我就是跟这些花花草草、枝枝叶叶打交道。现在甚至有了一种‘强迫症’,吃饭、走路、爬山,看到的任何一种蔬菜、野草,都会想它是否能做染材,彩怎样?牢度如何?”马丽美说。
彩是大自然的恩赐,苏木用铁媒染得到一种深紫灰,古人把这种彩叫做“紫鸢”;用石榴皮直接染得到浅黄,再与蓝染液短时间套染,得到一种浅绿,古人叫做“裹叶柳”;核桃皮用亚铁媒染得到的彩,古人叫做“朽叶”……每一种迷人的彩,都有一个迷人的名字。
姬云飞个人资料植物蓝染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俄语 “草木染是全人类的智慧,聪慧的古人在3 000多年前,就已经告别了最简单的把汁液榨取出来、涂染到面料上的技术。在山西地区,草木染的传承和保护不如少数民族地区重视,黔东南的蜡染和云南的扎染已申请了国家级非遗,它们都属于草木染的技艺之一。如今,在云南、贵州的一些地方,依然保留着古法蓝染的作坊。”马丽美说古人做草木染,一开始颜极为丰富,可到了后来,做着做着就回归到蓝。
随着化学染料的普及,迅速将成本高昂、效率低下的植物染挤出了历史舞台。草木染退出人们的生活不到两百年的时间,大家已对它感到陌生,而其中的蓝染得以保留下来,究其原因,马丽美回答:“蓝染以其染材易得、工艺稳定、牢度好等优点,在植物染中足以支撑起半壁江山。大多数植物都可以通過水煮法得到一块布的颜,很容易上手,但蓝染不是,从染料的提取、染的流程,蓝染是一个很复杂的化学过程。”
马丽美特别指出,蓝染有别于大多数草木染的一个重要区别是,好多染料需要借助热染,即需要高温煮,而蓝染是一种低碳的冷染工艺。“如果热染作为小型作坊对环境的影响尚小,但一旦投放到工业草木染当中,其碳排放量是不可忽略的,这岂不是与植物染环保的理念背道而驰?而蓝染恰巧可以规避这一点,在常温条件下就能染,这是一个很大的优势。”
“,草木之魂也。草木染,乃萃取草木之精魂,化之于布帛,穿之于吾身,存之于久远。”这是一个好朋友写给马丽美的。虽然草木染存在了几千年的时间,是珍贵的民间技艺,但或许古人认为它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工艺,除了在《天工开物》《考工记》当中零星记载了一些草木染的方法可供查阅外,马丽美再不到一个系统的专著,只能在工作室一
车辆保险一年多少钱遍一遍地进行实验或者创作,通过实践来探寻大自然彩的奥秘,在漫长的岁月中感知草木之魂。
马丽美喜欢吃山竹,几年前经不住玫红果壳的诱惑,她用干的山竹壳染真丝,结果大失所望,染出的真丝呈裸,需要和白对比才能分辨出来,和自己预期的玫红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之后她重新实验,将两条雪纺丝巾,一条直接进行染,另一条用明矾媒染,这一次依然没有奇迹发生,直接染和媒染的彩几乎没有什么差异性,彩依旧,马丽美实在不死心,于是又试了一次。
“这一次,我用套染法,先用山竹壳染,然后保留一部分山竹染后的裸,其余的部分用槟榔套染,两叠加后竟然得到了暖的槟榔粉红,这种颜单靠槟榔是无法实现的。山竹的裸与叠加之后的粉红,从过度到对比让人感到特别柔美,这种美如少女脸上的一抹腮红。”马丽美欣喜,探寻草木染的过程就是如此,像一场奇妙的彩之旅,或者说像打开了一个潘多拉宝盒,总会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
演员崔波 马丽美惯用的许多染材,比如核桃皮、柿子皮、茜草,在山西遍地都是。她谈到秋冬季节常吃的柿子,青柿子发酵之后不仅可以做柿漆,还可以做染料。在日本青柿染被称为“
太阳之染”,因为柿染之后的布料在光的作用下会进一步氧化,不仅不会褪,反而颜越来越深,就像被包浆的古玩核桃,所染的布料有皮革的质感,受到很多设计师的青睐。水土流失的原因
“我总是想尽快利用我的草木染研发成果,为山西广阔的农村做一些事情。农村这么多废弃的材料,这么多闲散劳动力,草木染在这片土地上充满了想象力……”15年前,马丽美只身一人来到山西,从此把自己的生命移植在这里,这片厚重的土地对她的滋养让她思考,自己能为这里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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