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3期
科技管理研究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Research2021 No. 3
doi： 10.3969/j.issn. 1000-7695.2021.03.009
—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
王现兵\陈庆文2，韦文求\李大伟1
(1.广东省生产力促进中心，广东广州510070;
2.华南理工大学经济与贸易学院，广东广州510006 )
摘要：基于2012—2018年珠三角城市数据，采用熵值法和空间计量方法对其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分布和集聚影响 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研究表明，（1)珠三角创业投资重点集聚于深圳和广州两市，东莞、珠海、中山等市的创业 投资集聚水平次之，江门、肇庆、佛山、惠州等市水平较低；（2)创业投资集聚有
显著空间相关性，由空间集聚相 关性逐年增强过渡到当前的回落并趋于稳定的两阶段模式；（3)地区人均生产总值、高新技术企业规模和科技创 新人才等与创业投资有显著正相关性，而区域创新经费规模与创业投资虽有显著相关性，且呈正负效应兼有情况。
关键词：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F83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7695 (2021 ) 03-0062-07
On Distribution and Influencing Factor of Venture Capital in Pearl River Delta City Group: Based on Construction of Guangdong-Hong Kong-Macao Greater Bay Area
Wang Xianbing1，Chen Qinwen2, Wei Wenqiu3, Li Dawei4
(1.Guangdong Productivity Center, Guangzhou 510070, China;
2.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Commerce, South China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Guangzhou 510006, China )
Abstract：Based on the data o f Pearl R iver Delta City G roup betw een 2012 and 2018,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regional agglom eration distriburion and effect o f venture capital w ith the m ethod o f l
ocation entropy and spatial econometrics. The results shows that: (1) Venture capital in the Pearl R iver Delta is mainly concentrated in Shenzhen and Guangzhou, followed by Dongguan, Zhuhai and Zhongshan, and the lowest in Jiangmen, Zhaoqing, Foshan and Huizhou; (2) The cluster o f venture capital investment has significant spatial correlation, showing a tw o—stage pattern from the spatial correlation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to the current decline and tends to be stable; (3) Regional per capita GDP, scale o f high—tech enterprises,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talents have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w ith venture capital, w hile regional innovation expenditure scale has significant correlation with venture capital, showing both positive and negative situation.
Key words：pearl river delta city group; venture capital; spatial agglomeration; influencing factor
国家层面及广东省在推进粤港澳大湾区建设过 程中，如何高效利用社会资本推动粤港澳科技创新 和成果转化，如何有效推动港澳创新创业人才落地 珠三角城市等已成为其重点工作之一。而创业投 资作为以初创和起步阶段科技企业为投资重点的社 会资本，能够有效支撑科技成果转化，对粤港澳大 湾区创新创业事业发展具有重要推动作用，且已得 到广东省乃至国家的重点支持。在推动创业投资市场培育和发展过程中，应注意到由于区域资源禀赋 不同，创业投资发展水平也呈现出明显的区域差异 性。创业投资一方面是区域资本、科技创新和孵化 的重要要素，另一方面受区域生产要素不完全流动 和经济活动不完全可分的影响必然会流向经济水平 高、投资机会多和回报率高的特定区域，呈现区域
性集聚现象。创业投资的区域集聚已是社会实践者 在开展创业投资工作的重点关注问题，积极探索如
收稿日期：2020-05-12，修回日期：2020-07-13
基金项目：广东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广东省科技金融智库建设”（2017B070703004)；广东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科技金融创新的 理论深化及广东实践的若干问题研究”（2018B070714014 )
王现兵等：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63
何依托区域性优质资源引导创业投资资本流动也受 到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探究其内在驱动机理。在 此背景下，珠三角城市九市作为对接港澳的内地 市，是粤港澳大湾区城市建设的核心参与者，探 索各市创业投资空间分布及集聚机理，并提出促进 创业投资市场发展的建议具有重要实践和理论意义。
1创业投资地域集聚现象
自1946年第一家创业投资机构于美国设立，历 经多年发展和探索，美国不仅成长为全球范围内规 模最大、最重要的创业投资基地，也为创业投资相 关领域研究提供了丰富参考。其中，在创业投资区 域分布的研究上，A m i t R等[1]首次基于不同地区风险资本获得难易程度调查，探讨了美国总资本来 源和风险资本区域分布情况。通过对多年来创业投 资集聚研究视角的统计显示，创业投资市场集聚通
常包括创业投资机构和创业投资活动两个维度的地 域性集中，Powell等[2]、Chen等[3]相继以美国为 例，探究创业投资机构在美国地域分布情况，得出 了加利福尼亚州、纽约州和马萨诸塞州是美国创业 投资机构注册最多的三个州，旧金山、波士顿和纽 约三大都市并称为美国的创业投资中心，是创业投 资活动最为活跃区域。在创业投资集聚全球视角上，Avnimelech 等[4]、Kolympiris 等⑴、Mas'on 等学者[6]对英国、加拿大、法国、德国等发达国家的创业投 资地域集聚趋势开展的探析，Sahut等学者[7]的研 究发现，创业投资区域集聚存在全球范围内普遍存 在“空间临近效应”的演变趋势，创业投资机构注 册和设立点选择也普遍存在区域集聚现象。
随着我国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尤其是近年“大 众创业、万众创新”双创事业大力推进背景下，创 新创业浪潮兴起，创业投资发挥重要作用的同时也 逐步成为了研究热点。大多学者从探析欧美发达国 家创业投资集聚过渡到从全国视角探讨我国创业投 资市场集聚，但聚焦城市尤其在粤港澳大湾区或 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的研究上，近几年才有相关 研究且多从科技创新或综合金融视角开展。如胡海 峰[8]、林展宇等[9]对美国创业投资地域集聚进行 了探析，蒲惠荧等[1°]、张玉华等[l U、阮平南等[U] 对我国创业投资地域集聚、创业投资网络动态演变、创业投资与产业集共生效应等方面给出了解释，研究均表明创业投资存在区域集聚现象，且对地区 经济和产业升级发展具有重要正向作用。李远勤等[13]研究发现创业投资城市网络存在“核心区-亚核心 区-半边缘区-边缘区”的差序结构，且不同区域 之间创业投资流动具有差异性。徐芳燕等[14]指出粤港澳大湾区金融具有集聚现象，且通过外部规
模 经济效应、资源优化配置效应、创新激励效应和累 计循环因果效应等对区域经济发展产生影响。李剑 川[15]研究发现以科技金融为主的创新创业资金投入是珠三角城市创新活力的重要支撑。赵青霞等[161对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三大城市的科技人 才集聚、产业集聚和区域创新能力进行了研究，发 现地区经济发展为创新能力提升的物质保障，创新 投人对区域创新能力具有显著正效应。
创业投资地域集聚是创投机构等微观主体行为，但究其根本是对高投资回报诉求的决策体现，同样 创业投资集聚效应也会反作用于驱动因素，促进地 区经济发展。通过对创业投资集聚驱动因素的研究 成果梳理得知，地域投资环境、信息传递效率和供 求市场等是影响创业投资地域集聚的三个重要维度。其中在地域投资环境研究上，如Chahine等[17]对美 国创业投资集聚的地域投资环境进行了探析，发现 创业起步早、科技发达及经济基础雄厚等是美国成 为全球最主要的创业投资集聚地的重要原因。我国 学者佘金凤等[18]、戚湧等[19]也相继从环境支撑角 度对创业投资集聚现象进行了探析。在信息传递效率 和供求市场等研究上，重点反映了创业投资市场信息 延伸和供需高效匹配性，Fritsch等[2°]基于信息不对 称理论研究指出了信息传递效率与投资成本具有显著 正向关系。Shachmurove [21；和张晓辉等[22]研究了创 业投资供求匹配性对创业投资区域集聚现象的影响，并指出投资资源的供需不匹配会引起对社会资本的更 大需求，从而引导高度区域集聚。
综上所述，相关学者尤其是国外研究者在创业 投资地域集聚上做了大量研究，并对其演变趋势和 机理等给出了相应解释。但从研究设计上看，多数 研究基本上采用描述统计和常规计量研究方法开展，
多从国家层面去探究创业投资地域集聚问题，而在 基于城市或产业集聚区等空间视角对创业投资集 聚现象及社会发展影响效应的研究相对较少。本研 究采用空间统计研究方法，以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下 的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区域集聚为研究对象，探 究其空间集聚分布和成因，不仅能够在理论研究上 提供新视角，推进创业投资区域集聚研究的进一步 聚焦，而且能够为珠三角城市有效依托创业投资 对接港澳创新创业资源以及高效融人粤港澳大湾区 建设提供实践建议。
2研究方法与数据说明
研究以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地域集聚为研究 对象，从创业投资空间集聚特征和集聚效应两个角
64王现兵等：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及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度进行探讨。空间集聚特征包括集聚程度测量和空
间集聚相关性两个方面，采用空间计量经济模型分
析创业投资集聚影响因子，并主要综合借鉴张玉华
等[11]、张帆[23]研知成果的相关研究方法。
2.1 研究方法
2.1.1集聚程度的测算方法
在珠三角创业投资集聚程度的测算上，研究采
用常被用于衡量一个产业部门的地区专业化程度的上海艺校美女周璇
区位熵L Q指数方法进行测算，其计算公式如下：
讼=〔#S‘乞S.‘(1)
7Mo r a n’si -
()=抑(n
全域4指数从珠三角城市全域视角探
讨创业投资集聚相关性问题，局部分析
具体区域（市）创业投资集聚相关性，是解读具体
区域创业投资集聚效应溢出的核心。具体通过求解
局部M o r a W指数和绘制A/o/y w'•?/散点图分析具
体区域（市）与邻近市创业投资区域相关性方式，
共有四种模式即为坐标轴的四个象限分布：第一象
限（H-H)表明创业投资集聚地市被同为高集聚的
地市所包围，第二象限（L-H)表明创业投资非集
在公式（1)中，表示/地区第（年的创业投 资空间集聚系数，衡量/地区（市）在内九市范围 内的创业投资空间集聚程度。其中，/，表示/地区（市）的创业投资额，4表示/地区（市）的期末区金融机 构年末存款余额（含外币）。若> 1，表明/地区（市）创业投资集聚程度大于全域水平，存在明显集聚现 象，且数值越大集聚程度越高；若则表示该
市创业投资集聚程度低于全域水平，不存在创业投 资集聚；若= 表明该市创业投资集聚程度与全 区域水平相同，且不存在集聚特征。
2.1.2空间相关性分析
创业投资空间集聚相关性分析是探讨集聚演变 特征和集聚效应的基础，主要包括全域指标和局部 指标两个方面。全域指标以珠三角城市整体为视 角，反映整个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是否存在空间集 聚相关性；局部指标用于测算某一市与邻近市的创业 投资局部空间依赖性和异质性。在两个指标求解中，分别米用全域'51指数和局域指数进
行测算。其中全域^旨数计算公式如下：
n n
Y T,wi j{y<-y){y i-y)
M o r a n's l^^■ —⑴
叫s z%
v*=, >=1y
在公式（2)中，52=广名(兄-对，歹=^/«客乃，乃表示/地区（市）的创业投#f e、A表示_/地gfi市）的创业投资额％•是依据Rook标准原则确定的二进制空间权重矩阵，若/地区（市）和y地区（市）相 邻，则有％ = 1，；若/地区（市）和y地区（市）不 相邻，则有％=0。另外a/漏w指数的取值范围是 -i
s/si，若/大于零，则集聚正相关，且值越接近 于1，正相关性越强；若/小于零，则集聚负相关，且值越接近于-1，负相关性越强。另外研究采用标 准化统计量Z进行指数的显著性检验，在公 式（3)中，£(/)表示期望值，表示方差。聚地市被高集聚地市所包围，第三象限（L-L)表 明非集聚地市被同为非集聚地市所包围和第四象限 (H-L)表明创业投资高度集聚地市被非集聚地市 所包围。其中，分布于第一象限和第三象限的地市 创业投资具备空间依赖性，而第二、第四象限是地 市的创业投资存在空间异质性，且是非典型性区域。
2.1.3空间计量经济模型
研究借鉴A m e lin[24]在空间经济学领域的研究成果，采用了其介绍的空间滞后模型（S p atial Lag M odel,SLM)和空间误差模型（S p atial E rro r M odel, S EM)两种常用模型来分析创业投资空间集聚下的集 聚效应。
空间滞后模型（S L M)主要用于探讨某一地区 经济变量是否具备空间溢出效应，即研究某一特定 区域的经济是否受到邻近地区经济行为溢出影响，其模型表达式为：
Y = dW Y + p x+ s(4)
在公式（4)中，y是每一个地市的被解释变量 (创业投资额）在第t期的观测值所组成的TV X 1向量；义
为T V x A：阶外生解释变量矩阵；妒为TV x i V阶依据 rook原则所形成的空间权重矩阵；《为空间自回归系 数，衡量领接地市的观测值y对本区域观测值y的影 响程度；s为随机扰动项，£=(〜，…，心)'，且v满足独 立同分布，£&,) = 0, = 心为N阶创业投资观测值矩阵。
空间误差模型（S E M)用于研究各市之间因所 处相对位置不同所产生的具有差异相互作用情景，用于检验由于存在随机扰动误差所形成的空间依赖 性，其模型表达式为：
Y=XX +^i +k
<K =(pW K+ €(5 )
"〜7V(0，(T2/…)
在公式（5)中，0为空间自相关系数，衡 量邻接地市的随机扰动误差项对本地市创业投资额观测值的影响方向和程度。另外，随机扰动
项
王现兵等：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及影响因素研究——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 65
…k=(〜y。考已有相关研究成果，以及珠三角九市在科技和金2.2变量及数据说明 融工作中推进创业投资发展的做法，共选取了九个
研究在选择创业投资集聚效应因素上，重点参 解释变量如表1所示。
表1空间计量面板数据变量表
编号变a名称变量属性符号变量含义
1创业投资集聚度被解释变量LQ区位熵值/指数
2地区经济发展水平解释变量Rgdp地区人均生产总值/元
3地区产业发展规模解释变量Nie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家
4地区第三产业水平解释变a77v第三产业增加值/亿元
5高新技术企业规模解释变f i Nhe高新技术企业数量/家
6高技术制造业水平解释变M Hiv高技术制造业增加值（/亿元
7产业创新水平解释变量Ovp企业新产品产值/万元
8研发活动经费解释变量Fra企业R&D活动经费/亿元
9人才集聚水平解释变量Nrd企业R&D人员数量/人
借鉴已有关于创业投资集聚的研究，本文重点 从三个角度确定指标体系：（1)区域经济水平指标 体系，反映创业投资市场环境和市场经济水平，主 要选取了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产业发展规模和第三 产业发展水平等指标；（2 )创业投资标的指标体系，反映创业投资市场标的容量，选取了高新技术企业 规模、高技术制造业水平、产业创新水平等指标；
(3)创业投资市场发展潜力，从城市创新重视度及 创新可持续角度反映创业投资市场未来发展潜力，选取了研发活动经费和人才集聚水平等指标。另外，在数据来源上，创业投资额数历年数据来源于清科 研究中心私募通数据库，其他变量数据均取自于《广 东省统计年鉴》（2013—2019年），并经作者整理 所得。
3创业投资集聚的实证分析
3.1创业投资集分布
研究依据2012—2018年相关数据，通过求解珠 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区位熵值分析创业投资区域集 聚分布情况，区位熵平均值作为各市创业投资集聚 度的平均水平，用以判断时间节点上的各市创业投
李云迪 老婆资集聚情况。研究基于清科研究中心数据库数据，相关统计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2012—2018年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LQ指数城市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广州 1.066 8 1.163 60.351 40.581 60.610 00.716 9 1.053 5深圳 1.799 5 1.691 1 2.339 7 2.220 8 1.838 4 1.649 4 1.496 2珠海0.699 5 1.023 60.712 10.025 10.422 40.332 20.466 7佛山0.191 00.094 70.105 70.275 60.063 40.11090.091 9惠州0.000 30.000 50.000 50.067 80.026 20.250 80.121 3东莞0.263 80.233 70.500 80.401 40.478 1 1.075 30.459 3中山0.064 90.000 40.495 30.006 40.264 90.128 60.481 0江门0.000 40.000 40.000 50.000 30.000 20.033 50.012 0肇庆0.000 70.000 90.484 50.000 70.11320.344 60.000 3
平均值0.454 10.467 70.665 60.397 70.424 10.515 80.464 7根据以上结果，可发现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呈现以下特征：（1 )广州和深圳多年来一直保持较
髙的创业投资集聚度，且深圳水平高于广州；（2) 其他各市创业投资集聚度水平普遍较低，其中，除 东莞和珠海两市集聚度维持在均值水平左右以外，其他市创业投资集聚度多年维持在均值以下；（3 )从创业投资集聚度分布趋势来看，广州和深圳占比 有所下降，东莞、中山等市创业投资集聚度呈现逐 年增长趋势，尤其是中山、惠州等市提升较为明显。总体而言，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集聚分布中，广 州和深圳创业投资集聚度长期分列前两位，诸如东
莞、中山等其他市创业投资集聚度有所提升，珠三 角城市创业投资市场得到了有效培育和发展，创 业投资差距在逐渐减小。
3.2创业投资空间相关性
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区域分布呈现明显差异 性，广州、深圳两市创业投资集聚水平较高，东莞、珠海、中山水平次之，肇庆、江门、佛山等市最小。在此创业投资分布现状背景下，为探索各市创业投 资空间集聚相关性，研究分别从全域和局域视角测 算创业投资Mo ran's指数。
根据表3数据显示，2012—2018年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全域M o n m's l指数均为正值，且整 体呈现逐年上升趋势，说明创业投资在空间分布上 表现为正向空间相关性，并非随机分布。其中，在 2012—2017年，全域指数保持逐年增加，从2012年 的0.014增加为2017年的0.265，表明粤港澳大湾区创业投资分布空间相关性逐步增强，进一步说明 相邻市之间的创业投资差距在逐渐减小。在2017— 2018年，指数有所下降，表明创业投资集聚增长程 度有所放缓，并有趋于进入常态化稳定增长阶段。
表3 2012—2018年创业投资全域Moran's丨值
年份Aforan’sJ值Z P
20120.014* 1.8210.069
20130.125 1.6100.108
66王现兵等：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及影响因素研究——
基于粤港澳大湾区建设
海上牧云记第二部表3 (续）
年份
Moran’sf 值
Z
P
20140.258…7.7590.00020150.244… 4.8830.0000.00020160.243… 4.94120170.265… 4.1350.0002018
0.181“
谢楠2.312
湖南专科学校的排名0.021
注：*、**和***分别表示估计系数在10%、5%和1%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全域M o r a W 指数是从整体视角判断珠三角 九市创业投资空间集聚相关性，而无法从单个市的 角度去判断创业投资的集聚模式，即为无法判断哪 些市是在较高的水平下集聚，也无法识别各市之间 的空间相关性特征。因此，研究进一步通过测算局 域M o 7頂’ 57指数，并_出M o r a W 散点图来呈现 分析创业投资集聚特征。
婚礼上适合唱什么歌根据图1和表4显示，2014年和2018年珠三
角城市创业投资空间相关模式基本呈现相同规律。 其中在2018年，共有6个市处于高-高和低-低集 聚相关状态，占总数的66.7%，即大部分地区创业 投资表现为集聚空间相关性特征。在4个集聚模式 分布中，呈现高高集聚特征的主要是深圳市/同时 也是广东创业投资集聚高地；江门、肇庆、珠海、 中山、佛山等市处于第三象限，整体创业投资指数 水平较低。其他市处于二、四象限，呈现创业投资 集聚异质性特征。可以看出，与港邻接的深圳以及 省会城市广州两市创业投资集聚度水平较高，而江 门、肇庆、佛山等市创业投资水平较低，创业投资 集聚程度具有较大的区域差异性。
a
1- 2- 3- -1- a
i .
L Q O *
L Q 9.
(a) 2014年
（6) 2018年p
图1
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集聚的局域散点图
表4 2014年、2018年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集聚分布情况
象限分类地区与集聚度
2014 年2018 年第一象限（H-H )深圳深圳第二象限（L-H )惠州、东莞
惠州、东莞
第三象限（L-L )珠海、江门、中山、佛山、佛山 肇庆、肇庆、江门、
珠海、中山
第四象限（H -L )
广州
广州
3.3创业投资集聚影响因素
珠三角城市创业投资存在空间依赖性，为进 一步探讨创业投资空间集聚效应机理，即为空间依
赖驱动要素，将开展空间计量运算，并对空间计量 模型进行选择。参考其他已有研究和实践，研究通 过采用提出的拉格朗日检验法对空间计量模型进行 选择和判断，其判断准则：若在空间依赖性检验中， 发现L M 空间滞后比L M 空间误差在统计上更加显
著，且稳健L M 空间滞后显著而稳健L M 空间误差不 显著，则空间滞后模型更加合适；反之，空间误差
模型更加合适。
根据检验结果显示（见表5)，在时空固定和 时间固定下，L M 空间误差比L M 空间滞后的检验值 显著，且稳健L M 空间误差相对于稳健L M 空间滞后 显著水平更高。因此，空间误差模型相较于空间滞 后模型更为合适，研究将重点采用空间误差模型进 行空间计量分析，并求取空间滞后模型下的空间计 量结果作为参考。
表5
空间依赖性检验结果
检验项时空固定P 时间固定P LM 空间滞后
0.5530.457
2.9120.088
LM 空间误差 3.2010.074 3.4950.062稳健LM 空间滞后 1.0800.2990.7580.384稳健LM 空间误差
3.728
0.054
1.3412
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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