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商隐外号李商隐与武
手机怎么扫描二维码夷山(外一篇)
有人说,李商隐曾游武夷山;也有人说,李商隐生平未曾到过武夷山,可他又为武夷山留下一首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关于教师节的诗朗诵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生,晚唐诗人,原籍河内怀州(今河南沁阳)。诗作文学价值很高,他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温李”,在《唐诗三百首》中,李商隐的诗作占22首,数量位居第4。
我们知道李商隐是写爱情诗的第一高手。许多名句缠绵悱恻,朦胧婉约,意境凄美,千百年来为人传诵不绝。比如“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比如”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比如“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等等。但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也被董天工称为“题咏武夷第一人”。这在董天工的《武夷山志》里有记载:“李商隐……曾游武夷,有绝句一首,武夷题咏自此始也”。其实,李商
隐题咏武夷这首诗,《全唐诗》也有辑录,诗为:
题武夷
只得流霞酒一杯,空中箫鼓当时回。
李玥年龄武夷洞里生毛竹,老尽曾孙更不来。
初读这首诗,似乎觉得云里雾里,不明白说什么。正如有人评价李商隐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甚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鲁迅先生也有同感:“玉溪生清词丽句,何敢比肩,而用典太多,则为我所不满”。
剑魂 加点李商隐《题武夷》这首诗确如鲁迅先生所诟病的那样“用典太多”,因此,我们不妨也学一回郑玄为此诗作笺注。首句“流霞酒一杯”典出于东汉王充的《论衡》,说的是河东浦坂有项曼卿者平生好道,曾离家“学仙”三年后回来,称仙人给他流霞酒,每饮一杯,可以数天不要吃喝。次句“空中箫鼓”典出于中唐时期的笔记小说《诸山记》:“武夷山神号武夷君,秦始皇二年,一日语村人曰:‘汝等以八月十五日会山顶。’是日村人毕集,……闻空中人声,不见其形。须臾乐响,亦但见乐器,不见其人”。
三句“生毛竹”典出于武夷山神话传说:“武夷君因少年慢之,一夕山心悉生毛竹如刺,中者成疾,人莫敢犯,遂不与村落往来,蹊径遂绝”。末句“曾孙”同样典出于武夷山神话传说“幔亭招宴”:相传秦始皇二年八月十五日,武夷君
与皇太姥、魏王子骞等,于幔亭峰顶设彩屋、幔亭数百间,大会乡人。应召男女二千余人,沿着跨空虹桥,鱼贯而上。众乡人听见空中赞礼人称他们为“曾孙”,并命按男女分东西列坐。亭之东幄内奏“宾云左仙”之曲,西幄内奏“宾云右仙”之曲。接着饮酒,数巡之后,又命歌师彭令昭唱“人间可哀”之曲。
歌罢,彩云四合。又听空中赞礼人说:“曾孙可告辞回去”。乡人下了山,忽然风雨暴至,虹桥飞断。回顾山顶岑寂,葱翠峭拔如初。
这两则神话传说,宋人祝穆在《武夷山记》里均有记载。
这首诗翻译成白话就是:众乡人只得到仙人们赏赐的一杯流霞仙酒,仙人们当时就掉头返回。那些被称为曾孙的乡人们纷纷老去,武夷君等众仙人再也没来。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原来是有人怠慢了仙人,武夷君一气之下,使山心长满了毛竹,从此隔断了与人间的联系。
这显然是借武夷山神话传说来讽嘲求仙虚妄之事。访道求仙向来是古代国人乐此不疲的荒诞行径,上自帝王将相、才子佳人,下自商贾小民、田翁野老,无不炼丹服药、闭关清修,“欲求真诀驻衰颜”而长生不老,奢望着羽化登仙、鸡犬升天。可结果,无不如独孤及《观海》诗中所言那样“徐福竟何成,羡门徒空言”般子虚乌有,空费心机。何况李商隐揭示的仙人武夷君的道德品质却比凡人还低下:其一,被
少年怠慢,居然生气,肚量何其狭窄;其二,为拒乡人求访,竟以毛竹作机关,中者成疾,心肠何其歹毒。这样的神仙令人生厌,避之唯恐不及,还求他作甚?
至于李商隐究竟有否到过武夷山,笔者不揣冒昧,试举三条理由佐证李商隐曾到过武夷山。
其一是董天工在《武夷山志》里有明文记载:“李商隐曾游武夷,有绝句一首”。董天工,号典斋,清学者,武夷山曹墩人,雍正元年拔贡生。任安徽池州知府,任满致仕。遍览武夷山水,收集旧志诗文,将明代衷仲儒徐表然、清代王梓王复礼修撰的四种版本的《武夷山志》进行考证、订正,重修《武夷山志》,集历代《武夷山志》之大成,是目前保存最完整、记述最全面的一部武夷山志。像这样一位集官员与学者于一身的本埠名流的著述,不能说没有一定的权威性和公信力。
据有关记载:大中十一年,李商隐追随盐铁转运使柳仲郢在江南东道任盐铁推官。江南东道治所在苏州,与闽浙毗邻,他顺道游览闽浙名胜,写下《龙丘途中》诗二首,“龙丘”即浙江省龙游县东。而诗中有“水饶湘浦,滩声怯建溪”句,建溪乃是闽北注入闽江之主流。李商隐既然涉水建溪,怎会放过与建溪近在咫尺的武夷山呢?此其二也。
其三是《题武夷》诗中的典故。全诗四句就用了四个典。如果说“流霞”典和“空中箫鼓”典可取其之前的《论衡》
和《诸山记》,那么“毛竹”典和“幔亭招宴”典纯属武夷山民间传说,斯时尚未见诸文人著述,若非李商隐亲临武夷山采风耳闻,又从何得知呢?
有此三证,是否可断李商隐有否到过武夷山这桩公案?还望方家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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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李商隐到过武夷山也罢,未曾到过武夷山也罢,他毕竟因这首诗与武夷山结了缘,而且是千年不解之缘。尤其是他敢于以诗嘲讽仙人之胆量,开启一代武夷诗风,使得后代诗人,如李纲、翁彦约、苏伯厚、邱云霄等,写了许多以《幔亭峰》为题嘲弄幔亭仙宴的诗歌,为武夷文化增厚了底蕴,为武夷山水添加了彩,这未尝不是李商隐之诗的遗风余绪。
辞荣学道武夷山
在《武夷山志》里,董天工对李良佐不仅绣了图像,而且还题诗赞道:“辞荣学道驻山阿,宫殿崔巍映碧波。夜听金钟声寂沥,昼诵道德五千多”。
李良佐何许人也?值得董天工如此抬爱!
五道口段宏楠个人资料《武夷山旧志》将李良佐载诸羽流,邱永锡《崇安县志》则目之为仙。羽流即道士,仙是道的顶级版即仙人。无论是道士还是仙人,均是“不在五行中”的方外之人,按《红楼梦》妙玉的说法是“槛外人”。董天工的《武夷山志》是这样刊载的:李良佐,字元辅,南唐元宗�Z之弟也,性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