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数学天才西蒙斯:尽你所能和最优秀的人合作
前言 
23岁获得博士学位;师范院校
26岁成为破译密码特工,却因情商低被解雇;非诚勿扰 停播
30岁当上高校数学系带头人;
37岁赢得几何学最高奖项;
44岁闯荡华尔街,成立传奇对冲基金公司;
56岁创办了一系列慈善基金;
72岁入选福布斯财富榜全球百大富豪同年书面承诺,将毕生大部分财产捐给慈善事业。
他就是詹姆斯·哈里斯·西蒙斯(James Harris Simons),是世界级的数学家,也是最具影响力的对冲基金经理及慷慨的慈善家。在MIT(麻省理工学院)的一次演讲中,西蒙斯分享了
自己的成功经历与感悟。
西蒙斯认为每一件事都有它美的一面,他一生都在“被美丽指引”,一正确的人,用正确的方法把事情做正确。
一、徜徉在数学世界的各个维度,成为数学家
1.1 年少壮志-进MIT 学数学 
这真是一个很长的介绍(讲座开始有MIT理学院院长卡斯德及伊斯辛德教授的开场白介绍,本文省略)。我之前还在担心我的演讲可能太长了,他正好讲了一半的时间,所以我能够专注利用下一半时间,把所有我要讲的东西在所允许的时间里全部传达出来。
实际上,我真的非常高兴能够站在这里,我相信我以前曾经在这个教室待过,它看上去很熟悉。除了MIT,其他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许多变化。我老是想回到这里,而且我住在这附近。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总是想来到这里学习数学,我现在告诉你们我通向MIT的有趣之路。
在我14 岁时候,一个圣诞节前我得到了一份工作,在假期花园的设备供给处,它现在可能还存在。我在一个地下室工作,负责把所有用具放好。我处理得很差劲,我不知道那些东西究竟该放到什么地方,他们似乎一点规律性都没有。他们对我的工作很不满意并且降了我的职务。你们可以通过降职想象他们的情绪(笑)。
我被降职去拖地板。我很喜欢这个工作,因为这个很简单,我不需要动脑子,我可以走动并且思考。走动,思考,而且他们还付我钱。然而圣诞节最终到了,那个工作也该结束了。
这个地下室是由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经营的,他们跟我告别的时候想尽量显得对我好点,他们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说想来MIT 学数学。他们认为那是他们所听说过的最最滑稽的一件事儿了,毕竟我连把东西放在哪里也记不清。
1.2 与卫斯理大学失之交臂,最终还是选了MIT数学 
其实我愚弄了他们,我申请了MIT,而且我被录取了,但后来我接到了卫斯理大学的一个电话(Wesleyan University)。我从来就没听说过卫斯理大学,我那时只是个高中生,我知道的很少。他们说:“我听说过你,我们非常希望你能够申请卫斯理大学。”
我觉得这个听上去似乎不错,所以我答应了他们。他们就告诉我需要在周末的时候过来,他们要帮我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我要上这个课那个课什么的,所以我星期五去卫斯理做这些。
不管怎样,卫斯理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自己的好奇心和这个地方的美让我感到似乎飘飘然了,我申请了卫斯理大学,然而最终我没被录取上(笑)。最后我没有任何选择了,我命中注定要来到这里(MIT)。所以不管怎样我都来了,我还选了数学,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1.3 影响我职业生涯的数学家和聪明敢闯的大学朋友 
我的职业生涯在那里发生了转折。我那个时候遇见了Warren Ambrose,一个非常喜欢启发人的数学家,可能有一些老员工还记得Ambrose。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伊斯辛德,不过我还记得在校园角落有个这样的房间,我知道它在1971 年就消失了。
那个时候是1956 年或1957 年左右,它在早上开放,我们有时候去那儿吃个三明治什么的。有一天凌晨,Ambrose 突然走了进来,还有辛德也和他在一起,那个时候Ambrose 差不多50 岁。他们进来,穿的像个孩子似的,围着桌子坐下来,忙着讨论数学工作。
我想这是世界上最酷的一件事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惬意的生活呀!就是早上来到这里,和你的朋友一起一边喝咖啡一边研究数学,那个时候可能还会抽几支烟,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那似乎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我于是追求了这样一种职业。
是的,我是经常打扑克,除了Ambrose 和辛德,我还在MIT 交了另外两个朋友,是两个来自英属哥伦比亚的男孩。当我们毕业的时候,有人曾问过我,我们那个时候是否真的骑着摩托车去了巴西。
其实,那差一点就成了事实,我和哥伦比亚的朋友骑着小型摩托车从波士顿去了波哥大(哥伦比亚首都),那次旅行我能够活下来真是个奇迹!但是我们的确抵达了英属哥伦比亚,这件事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我有一天会去加拿大,而现在我居然到了哥伦比亚。
在那个时候,波哥大还是个不发达城市,那个时候你似乎能够做任何事情,任何的商业都有可能在哥伦比亚变得繁荣起来,因为他们那个时候还没有这些商业活动。
另外,这些和我一起在MIT 读书的男孩子们是非常聪明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们经常
王黎雯在玩扑克的时候赢我,他们很可能会成为很成功的商人,而结果也正如我所料,过一会儿我们还会再详细讲这些。
鞠婧格1.4 商业上小试牛刀 
不管怎样,我毕业之后去伯克利读了博士,在那里我遇到了我的论文导师Berg Kaster,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然后我回到MIT 来教书。后来我说服了我的哥伦比亚朋友,我认为他们应该开始做一些生意,因为他们天生就应该干这一行,而且我之后也会下海。
徐娇林晖闵我后来的确照做了,但是直到我们发现一些其他值得做的生意时我才会离开。那个时候我没有钱,也没有名,现在想来可能不行。无论如何,他们不想抛弃我。然而在那两个星期里,我们的确到了一些可以做的生意。我开始做了一个生意并且赚了一些钱,我父亲当时也投资了一些钱,那些钱后来为我职业生涯的转变奠定了基础。
我在MIT 教书的时候,我通过借钱对我的生意做投资。几年过去了,我需要开始还贷,就像所有其他的企业刚刚起步一样,我们开始期望18个月以后就有红利可分,我们对自己的公司报了太高期望。最终我们是得到了红利,但是在几年之后,不过这些红利数目还是相当可观的。
1.5 因不懂人情世故被解雇 
我需要还掉一部分债务,所以我去了位于新泽西普林斯顿的美国国防分析学院,那个时候分析学院还是普林斯顿大学校园相连的一个部分,但是他们做的是政府的秘密工作,他们付的工资很高,而且你可以有一半时间做自己的数学研究,另一半时间帮他们做事。那属于秘密,我不想在这里讨论这些。
他们知道,我也知道。我喜欢这件事,也很喜欢这份工作,况且我做得也不差。我很喜欢设计模型然后把它们写成程序。当然程序不是我写的,不知道是他们哪个人写的,把它们编成程序然后对这些模型进行测试,看看哪些有用哪些没用。
那时候我的数学研究做得也相当不错,还获得了维布伦奖,我解决了一个几何学上的比较重要的问题,一切都进展得很顺利。
然而,那个时候正在进行越南战争。这个机构的主席,他的职位在我当地老板的上面两级,他写了一篇关于这次战争的很激进的文章,反正我觉得是比较激进的,刊登在了纽约时代的杂志版上面,说的是我们会怎么样赢得这场战争,说是胜利已经不远了,都是这些类似的事情。
我不大同意他的看法,我们做的工作与越南战争无关,但是对于我们的头头写了这样一篇文章我觉得很不自在,所以我后来给纽约时代周刊写了一封信,表达了我的观点,结果他们发表了,几个星期后刊登在同样的周末版上。
于是我被列在了监视名单上,我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我被列上了监视名单。几个月后有一个人来我,他是新闻杂志的一个报道员,他在写一篇关于那些在国防分析学院工作但是反对这次战争的文章,他正在为一个合适的人做采访而发愁,但是他听说了我。
桥头火锅
他读了我的文章,并且问我他是否可以采访我。我说当然可以!你们可以看得出我当时是个多么精通世故的人(反语)!他问我做什么工作,我如实回答了他。
我说既然他们说可以允许我一半时间帮他们工作一半时间做我自己的数学研究,那我的原则就是在现在我完全只做我自己的研究,不过我会记录下我的时间利用情况,等战争结束了我会花同样多的时间去做他们的工作,这就是我的工作方法。我觉得这个回答其实很合理。
后来我回去告诉我当地的老板,说我接受了这次采访,我做了一件比较聪明的事,只是有些晚了。
我的老板问我,你真的接受采访了?你都说了些什么?我回答说我说了哪些。他说我最好给 Taylor 打个电话,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总负责人Taylor,但是电话那边没有声音,他没听到Taylor 在说什么,他挂掉了电话说:“你被解雇了。”“什么,我被解雇了?”“是的,你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