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态和动态描写写上海解封后的生活
新闻说6月1日零点“全面恢复全市正常生产生活秩序”,没有说“解封”,因为据说从来没说“封过”城,只是“静态管理”而已,是有素质的上海市民自发行动,选择留在家中自我隔离,封了门、设了路障、停了公交地铁,关了商场、工厂、医院,这是一什么样的市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垂死病中惊坐起,吾辈竟是牛逼人。
日语歌曲那英简历散场了?解封了?结束了?5月31号白天,我还一早被叫醒,做了本轮疫情封控中的第40次全员核酸,下午仍然每户只能凭出门证出去一个人采购物资,楼下的邻居是一对年轻的父母,一岁多的孩子带出去遛弯儿最是累人,和我商量能否在不需要采购的那一天,出门证借他们用一下,好夫妇二人一同带孩子出去。当天下午刚哥还放弃了出门跑步的机会将出门证给了他们。
到了零点,我拿了车钥匙悄然下楼,二个多月没有开车,一度怀疑自己是否还会驾驶,打火、松手刹、挂档,一气呵成,原来一项技能会了倒也并不容易忘记,车子缓缓开至大门口,直到这一刻,仍不能确定,我是否能出去,门口已经没有了白衣人,黄黑相间的封条也撕了,车子行至栏杆处,时隔二个多月,扫码机又一次认出了我的车牌,栏杆缓缓升起,在
那一刻我仍旧不敢相信,将车窗摇下,预备着保安大叔总要询问一番去处,而我,还没想到要去哪儿。
没想到保安大叔比我更早进入状态,毫不尴尬的将这二个多月的过往悉数忘记,看见我就像几个月前那样,慈祥的向我挥了挥手,曾经的二个月就这样奇迹般的消失了,像从没存在过。
行李箱密码怎么改我的车开了出来,栏杆在我身后缓缓落下,就这样自由了,我已经开在马路上,这条二个月来我在阳台上日日夜夜凝视的空无一人的马路,此时已经有好几部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程小蒙像一出大戏散场,丝绒红幕在眼前缓缓拉上,身后的灯突然骤亮,那一刹那,像从一个梦境中回转,茫然四顾,既难过又释然。是的,那一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并无太多的犹疑,就直接开上了嘉闵高架,然后转沪闵高架,再转内环高架,是的,这一夜我和很多上海人一样,没有任何犹豫的直奔心中唯一目的地:外滩。很像是久别重逢,第一时间想见的一定是最爱的人,与他抱头痛哭一场,细述过往。
角转换之间凌晨时分的高架靠近外滩的下匝道,竟然水泄不通,看到前面一片红汽车灯海,一时间热泪盈眶,终于堵车了,这才是一个鲜活的世界,这才是上海,车如流水马如龙。
上海人往日极少去外滩,平素聊起天大多都是“有年头”没有去过了,除非家中来了外地的亲人或是朋友,陪着一同观光做司机向导。但是当某一个承载历史的重要时刻来临,外滩才彰然显示出它在上海人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地位,这一晚无数从家中如困兽般冲出牢笼的上海人,此时不约而同涌向同一个地方,其实也并不知道想要去做些什么,心意落寞又坚定,只是想站在那个一眼望不到边儿的大平台上,面对千年滚滚黄埔江水,背靠百年万国建筑,遥望对岸几十年似锦繁华,如果此时想掬一把纵横老泪,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除了外滩,着实想不出还有哪一个地方配得上这一声千古长叹。演员安娜金
我还在、你也无恙,这样最好,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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