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7月 辽 宁 警 专 学 报 July 2014 第4期(总第86期) JOURNAL OF LIAONING POLICE ACADEMY No.4(Ser. No. 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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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 涛1 李淑华2
（1.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侦查学院， 北京 100038； 2.中国人民公安大学 犯罪情报学院， 北京 100038）
摘 要：案例教学是侦查讯问学的一种重要教学形式，也是实现侦查讯问学培养目标的必要途径之一。然而，在目前的侦查讯问学案例教学中，案例内容与组织形式等方面均存在诸多问题。2013年1月1日生效实施的新刑诉法对于侦查讯问制度和证据制度进行了重大修改，做出了更为严格的规制，对于侦查讯问这一重要的调查取证措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侦查讯问学的案例教学需要以新刑诉法为依据，丰富案例类型、做好案例设计、充实案例内容、改进案例教学组织形式，充分发挥案例教学在侦查讯问学教学中应有的价值。
关键词：侦查讯问、案例教学、问题、改进
中图分类号： D631.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5378(2014)04-0092-05
收稿日期：2014-04-28
作者简介：刘 涛（1973-），男，四川巴中人，副教授，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侦查学、刑事诉讼法学。
徐峥作品李淑华（1976-），女，河南郑州人，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公安情报学、信息法。
基金项目：2013年中国法学会部级教改项目“刑事侦查中调查、收集、固定证据的教学方法改进研究－－以新刑诉法的规制
为视角”（自选项目，项目编号：CLS（2013）D196）的成果之一。 2013年1月1日生效实施的新刑诉法对于侦查讯问和证据制度进行了重大修改，如第49条对证据概念和种类进行了修改和完善；第50条增加规定了“不得强迫任何人证实自己有罪”；等等。这些新制度的确立，必然会对侦查机关的侦查讯问和调查取证等行为产生深远影响。这种影响自然要求作为侦查学专业的核心、主干课程之一的侦查讯问学或预审学积极应对，其中改进、革新案例教学法就是其中的重要内容之一。
一、当前侦查讯问学案例教学的现状及存在的主要问题
目前，侦查讯问学中的案例教学主要有三种形式：一是教师介绍讲解式，即授课教师运用相关的案例向学生解释说明侦查讯问学中某一问题。授课教师将较为抽象的讯问学原理和讯问方法等知识点寓于生动形象的案例之中，使学生能够对该原理或方法有更为直观的理解。二是互动参与式，即教师根据特定的教学目的和要求，选取、加工典型案例后组织学生对案例进行分析、主题发言和讨论，教师进行讲解和点评，提高学生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三是自主学习式，即学生在掌握了相关概念、原理和方法等基本知识后，教师选取和加工设计典型案例后交给学生自主进行模拟讯问实训，使其知识转化为实际能力。然而，在当前的侦查讯问学教学中，这三种案例教学均存在一些突出问题。
（一）来源于实务部门的笔录式案例资料说服力不足
实务部门的笔录式案例是侦查讯问案例教学中案例的主要来源之一。这类案例由于具有真实性和权威性，很容易被学生认可和接受。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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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录式案例在案例教学中存在着以下不足：（1）案例以文字为主且内容大多不够具体、详细，生动性不足，对学生的吸引力不足。（2）笔录式案例以文字表述为主，较之录音、录像形式展现的案例，
不能全面、真实地反映出讯问过程及相关讯问策略和方法，而且，笔录式案例资料缺乏对案件本身和嫌疑人背景资料的全面、详细介绍，往往使学生不能充分地理解、领悟该案例中的讯问策略、讯问方法和讯问语言的运用技巧。
淘宝开店步骤造成上述问题的原因在于：（1）讯问笔录是经过讯问人员加工处理后的文字材料，实践中，讯问人员在讯问笔录中记录或主要关注的是与定罪量刑相关的实体性案件事实，对于讯问策略和方法记录甚少；（2）实践中的讯问不够规范，不是按照讯问学理论和教材中的要求实施讯问，本身难以提供好的案例教学素材，即使是作为经验总结交流的文章中提供的资料也有美化、修饰的痕迹；（3）实践中的讯问活动与教材、理论探讨的讯问模式或者规范化的讯问存在不小的差异，如存在一定程度的威胁、引诱、欺骗等被刑诉法禁止的讯问方法，而这些在讯问笔录中不太可能反映出来；（4）通过笔录式方式记录讯问语言的运用技巧很繁琐，而且与定罪量刑的关系不密切，讯问人员往往不愿意记录；等等。
（二）视频资料案例中影视题材居多，真实感、实用性不强
英雄联盟排位等级1.影视部门拍摄的电视剧、电影中，审讯场景和过程真实感不强。电视剧、电影中的审讯案例为了追求相应的影视效果，往往采用一些夸张的电影表现手法或者录制方式，与司法实践中真实的审讯情景差距较大，学生不容易接受，看完热闹后很快遗忘，难以从该类案例中学到有效、实用讯问策略和技巧。
2.央视拍摄的相关专题视频资料较少且不能反映出讯问的真实情况。央视拍摄的与审讯相关的专题视频较少，并且该类视频往往是为了介绍相关专家而拍摄的。在这样的专题片中，对于审讯过程的拍摄并非其重点所在，很难反映出讯问的真实情况及在讯问过程中所运用的讯问策略和技巧。例如，央视录制播出的“第一线”节目中有几部关于公安部预审专家的专题节目，在
这几部专题节目中，对预审专家在审讯工作中各自所具有的特和典型案例进行了介绍，但是对于预审专家的讯问过程、突破口的选择、讯问策略、讯问方法、讯问语言的运用等方面却体现甚少，学生观看后觉得看不到真正需要的东西。①
（三）典型案例数量不足
充足的典型案例是侦查讯问学案例教学的基础，然而由于保密需要，不同教师收集案例的渠道和能力不同，教师收集整理的典型案例数量有限，而且目前教学中收集的案例未能实现充分共享等原因，必然导致侦查讯问学教学过程中典型案例数量不足。
（四）模拟讯问与公安实战差距较大 模拟讯问是侦查讯问学案例教学的重要形式之一，也是培养学生讯问实战技能的必要途径和重要方式。然而，在模拟讯问这一实训教学中，模拟实训与公安实战仍然有较大的差距。主要体现在：角扮演不真实，缺乏临场感。（1）在模拟讯问实训中，由于通常都是由同一个班级或年级的同学来分别扮演讯问人员和犯罪嫌疑人角，而他们之间比较熟悉和了解，
难以营造出真实的讯问氛围，讯问人员与犯罪嫌疑人真实角之间的对抗和搏弈很难体现；（2）扮演犯罪嫌疑人角的同学，由于社会阅历、经验浅，更没有实际的犯罪经历，通常不可能“移情换位”地模拟出犯罪嫌疑人的真实心态，比如，对罪责的压力感，交代罪行的顾虑，对前途的担心等。
（五）学生对讯问学的基础知识掌握不够影响案例教学的效果
由于学生很少对讯问学的课本知识进行课前预习、课后复习，学生对讯问学的基础理论知识掌握不够牢固，直接影响案例教学的效果。比如，在参与式案例讨论教学中，课堂上临场讨论案例，学生虽然发言比较积极，但是能够较好的运用讯问学的基本原理、讯问策略、专业术语回答问题的学生较少，难以达到通过案例教学加深学生对讯问学知识的理解与掌握的效果。在模拟讯问实训环节，扮演讯问人员的学生往往避难求易，难以模拟出较为复杂的讯问情景和讯问策略或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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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侦查讯问学案例教学的改进
如前所述，新刑诉法对侦查讯问和证据进行
了严格的规制，这些新的规制必然对侦查讯问学的教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作为侦查讯问学教学的主要内容之一的案例教学也必须按照新刑诉法的要求，从案例与教学组织形式两个方面进行改进。
（一）案例方面的改进
1.拓展途径收集更多的典型案例。授课教师应当加强与公安机关侦查部门或预审部门的联系，也可以充分利用到公安实践部门锻炼的机会，尽力搜集与侦查讯问学相关的典型案例。建立侦查讯问学教学所用的典型案例数据库，将所搜集的案例进行汇总改编，一定程度实现教学案例共享，在讲解相关内容时使用相同案例。
2.对来自于实务部门的讯问笔录式案例进行深度加工。由于讯问笔录经过了讯问人员加工处理，在讯问笔录中记录的主要是与定罪量刑相关的实体性案件事实，对于讯问策略和方法记录甚少。如果简单的将此作为教学案例，学生则很难领悟其中所运用的讯问学知识。因此，必须将这些案例进行完善，如将讯问前犯罪嫌疑人的背景资料、侦查机关已掌握的证据予以全面、详细的介绍，为讲解的特定知识点的需要假定、设定特定且符合犯罪特点和规律的情节和证据等。
3.对文字性案例材料进行多媒体加工。充分利用多媒体技术如课件或视频的形式，将与案例相关的现场勘查、证据以及视频监控录像等材料充实到文字性案例尤其是实践部门的笔录式案例中，使学生对整个案件有全面、充分的认识，进而能够更为深刻地理解案例中讯问人员所运用的讯问策略、讯问技
巧以及讯问语言。
4.精心设计，拍摄高质量的模拟讯问录像（微电影）。充分运用现已普及的摄录系统拍摄关于侦查讯问的微电影，将某一刑事案件的案情通过微电影的形式展现，对与侦查讯问相关的问题如讯问情景、讯问策略、讯问方法以及讯问中的言语行为和非言语行为予以重点演示，将这些难以讲述或者通过讲述表达生动性不足的技巧与知识，以微电影的形式按照法律规范程序拍摄出来，可使学生更为直观地领悟讯问语言、讯问策略和方法，如迂回、避实击虚策、造势用势等。
5.重视国外较好的影视资的料剪切制作。如《Lie To Me》、《Criminal Minds》、《Closer》等，这些电视剧中的有些内容对讯问策略、讯问情景、讯问言语和非言语行为的展示较为充分合理，对这些资料应当予以必要的剪切制作，有针对性地运用往往能够取得较好的效果。
6.进一步做好案例设计。在案例教学中，教师的核心作用是做好案例设计，然而目前使用真实的案例较多，而改编的较少。这样造成了案例对需说明的讯问学教学内容关联度不高，运用案例的教学效果不够理想。因此，应当按照某一特定教学目的和教学任务的需要对案例进行改编，添加、减少或完善一些情节、事实或证据，使案例接近真实、符合逻辑，给学生提供多种情景、多种条件和多种解决方案。尤其是在参与式案例讨论教学和自主式模拟实训的教学过程中，只有让学生有多种选择，才能充分引发他们的思考，通过对不同选择的运用和比较，培养学生对讯问学基本知识、讯问策略和方法的综合运用，进而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和解决问题的能力。
7.加强反面案例的使用。结合讯问实践，引入反面案例进入教学，即引入讯问实践中运用某种讯问策略和方法没有效果或者失败的案例进行教学，既可以用于讲解也可以用于实训。反面案例往往比正面更能够给学生留下深刻的印象，有利于学生的理解和掌握。都美竹是哪国人
（二）案例教学组织形式的改进
1.小班授课。在通常的案例教学中，往往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班级进行合班上课，由于人数众多，教师难以在教学中照顾到每一个同学，无论是案例讲解还是参与式案例讨论，抑或是模拟讯问都难以取得较为理想的教学效果。因此，要想取得理想的教学效果，必须进行小班授课。
2.教师在课堂现场模拟演示讯问策略和技巧。教师可以根据教学内容，在课前精心准备一个案例。然后挑选一名学生扮演犯罪嫌疑人，由任课教师担任讯问人员，运用所讲授的讯问方法和技巧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或者由学生担任讯问人员，由教师模拟犯罪嫌疑人展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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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通过这种现场模拟，学生可以更为直观的感受到相关讯问方法和技巧的运用。当然，这种现场模拟要求老师在课前做好充分的准备，并提高自己的讯问技能和表演技能，学生最好是本专业的研究生
、警务硕士，或者有条件的情况下，邀请预审实践部门的讯问人员来课堂进行现场“讯问”，作为授课对象的本科生由于知识面的局限性不适宜担任。
3.改进模拟讯问综合实训。针对在模拟讯问综合实训中出现的诸多问题，授课教师可以综合采取以下措施予以改进：第一，讯问场所布置。讯问场所的布置应按真实的审讯室设置的要求进行布置，对着装进行统一安排，营造严肃、庄重的侦查讯问办案的氛围，使参加模拟实训的学生能够切实进入角。第二，犯罪嫌疑人的角可以由其他教师或者其他班级陌生学生或者硕士研究生来扮演。这样做可以有效的避免因同班同学扮演而造成的真实感不强的问题，同时也能增强不同角之间的真实较量。第三，在模拟讯问实训前，授课教师不仅要对扮演侦查讯问人员的学生进行指导，也要对扮演犯罪嫌疑人的学生进行培训和要求，审查其讯问计划和讯问方案。第四，对模拟讯问实训进行全程录音录像，让学生对自己在该次讯问实训中的表现进行总结，然后由教师根据模拟讯问实训的录音录像和现场表现情况进行点评和总结。
三、案例在侦查讯问学教学中的发展趋势
从理论上看，案例教学法（case-based teaching），是一种以案例为基础，以学生为主体展开实施的教学方法，主要目的是培养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不同于传统的以教师传授、讲授为主，学生、学员被动学习为主要内容和形式的教学方法。案例教学的实施，首先要求教师作为案例的设计者和裁
判者，由教师选择并加工真实可信、客观生动、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条件或情境多样化、具备多种解决方案的典型案例。其次要求学生在掌握扎实基础知识的前提下，对案例进行分析研究、讨论、提出解决方案，最后由教师和学生一起分析评判学生提出的解
决方案，选择最优。从而实现启发学生思考，提高学生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的教学目标。
客观而言，当前侦查讯问学教学中对案例的运用尚未达到典型意义上的案例教学法的要求，原因肯定是包括硬件和软件在内多方面的，笔者认为，除了本文前面所述改进案例在侦查讯问学教学中的运用外，案例在侦查讯问学教学中的运用还应当关注以下问题。
1.以新刑诉法为依据，收集、整理、改编案例。如前所述，新刑诉法对侦查讯问做出了诸多重大修改，不少修改直接影响到侦查讯问策略和方法的重塑，实践中运用一些讯问策略和方法的案例已经不适合新刑诉法的要求，典型的是运用威逼、利诱或欺骗等彩较浓的讯问方法形成的案例。因此，需要以新刑诉法对侦查讯问的规制为依据，在充分研究的基础上，收集、整理和改编出符合新刑诉法要求的典型案例用于教学。
2.注重通过案例教学培养学生的证据意识。新刑诉法对刑事证据制度的重大修改，需要侦查人员在侦查办案过程中充分了解相关规定，形成并牢固树立起新刑诉法所要求的证据意识。我们认为，就刑事侦查而言，新刑诉法所确立和要求的证据意识的具体内容，除包括近年来一直强调的“靠证据定案”、“
证据裁判”、“重证据，不轻信口供”、“严禁逼供信”、“依法取证”、“依法调取、收集、保管”等证据意识以外，至少还应当重点关注：控方承担全部证明责任的证据意识，不得强迫取证意识，非法证据排除意识，侦查人员出庭说明证据收集过程意识；防范嫌疑人翻供以及证人改变证言的意识等。侦查讯问学教学过程中在运用案例时应当充分注意到此问题，所运用的案例必须将新刑诉法对证据的要求融合进去，使学生能够通过对案例的学习树立和强化这种证据意识。
3.以“慕课”（MOOC）②
为导向设计、运用案例。与课堂内的、面对面的传统教学模式不同，“慕课”的主要特征之一是注重课堂外的网络教学。侦查讯问学的教学也必须顺应这一重要的发展趋势。就案例的设计和运用而言，应当符合慕课的一些基本要求，如：（1）以兴趣为导向设计和运用案例，使学生的学习犹如在网络上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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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闯关，具有挑战性和激励性。如：案例本身的表现形式应当多样化，尤其是可以采用短小的案例情景剧展现出来；分析解决案例的方案和途径多样化，并且有最优方案、一般方案等层次之分等；案例内容符合学生的认知水平等。（2）突出学生在案例学习中的作用和主体地位。如学生可以提
供案例、可以参与案例中的案情、证据和问题的设计，在分析解决案例的过程中，学生可以充当评判者，可以要求老师或某个同学担任某一特定角等。（3）用于不同单元、不同知识点测试的案例的针对性要突出。
注释：
①在央视网站上可以搜索并观看这五部短片，可能是出于保密等原因，央视节目中往往也没有较为充分地体现相关讯问技巧。
②“慕课”（MOOC）的基本含义：以连通主义理论和网络化学习的开放教育学为基础，是一种大规模的网络开放课程，其目的是为了强知识传播。“M”（Massive）代表大规模，“O”（Open）代表开放，“O”（Online）代表在线，“C”（Course）代表课程。“慕课”代表了大学教育、教学模式的一种发展趋势。
参考文献：
[1]吴剑平等．大学的革命——MOOC 时代的高等教育
普通党员自评简短200字[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4．
[2]郭．中国网络教育政策变迁——从现代远程教
育试点到MOOC[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 [3]谭和平，陈文曲．法学综合案例教学[M]．北京：中
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
[4]李冲锋．课堂教学应变：案例与指导[M]．北京：教
赞美老师的句子育科学出版社，2010．
（责任编辑：王 虹）
Major Problems and Improvement in Case Teaching of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cience
LIU Tao, LI Shu-hua
(Criminal Investigation College Criminal Intelligence College, People’s Public Security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038, China)
Abstract: As an important teaching form, case teaching is one of the essential ways to fulfill education goal of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cience. However, many problems like content and organization form exist in the current case teaching of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cience. Implemented on January 1, 2013, the new Criminal Procedure Law significantly adjusts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ystem and evidence system, makes more stringent regulation, and puts forward higher requirements to investigation measures. Case teaching of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cience is based on the new Criminal Procedural Law, rich case type, perfect case design, enriched contents, and improved organization form in order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 role of case teaching in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science.
Key words: investigation and interrogation; case teaching; problems; improve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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