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４ 卷 总第 １１１期 1
推 荐
一、消费的嬗变：从被动接收到主动参与
2020年夏，一部家庭悬疑剧突然爆火，成为各大社交媒体的热议宠儿，这部名为《隐秘的角落》的国产网剧是由紫金陈的推理小说《坏小孩》改编而来，该网剧于2020年6月16日在爱奇艺播出，主要讲述了沿海小城的三个孩子在景区游玩无意拍摄记录了一次谋杀，由此展开冒险的故事。精良的制作、精湛的表演和剧情内包含的复杂信息和内涵，给观众留下了无限回味想象的空间。上线不到一周，这部仅有12集的网剧就成为当时国产悬疑剧一大热门，在大众观看这部家庭悬疑剧的同时，围绕着剧情的阴谋和梗的内容占据了各大社交媒体，被网友们讨论得热火朝天，如“一起爬山吗”、“我还有机会吗”、小白船、“时间管理大师朱朝阳”等等，都被网友玩的不亦乐乎。因为有梗可玩、有梗可造，导致网剧热度更高的情况，《隐秘的角落》也不是第一次了。如《回家的诱惑》中男女主剧照被制作成表情包、“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的文本合集如今依然风靡于社交平台。人们从被动接受网剧的观众身份由此转变为主动再造趣味内容的参与者，前者体现的是通过观看网剧实现消费，后者不仅包括观看网剧的消费行为，还包括通过再生产与剧情、人物、环境等相关的内容实现消费，甚至后者可能在没有观看网剧的前提下参与了网剧文本再生产的消费方式。这种消费方式体现了当下消费社会的新特征——万物皆可消费、参与式消费、碎片化消费。
二、“数据库消费”与“粉丝参与下的文本再生产”
日本学者东浩纪在追溯日本御宅族系文化和对御宅族系文化作品的研究分析后，东浩纪提出“拟像增殖”、“数据库消费”和“动物化消费”的概念，并建构了“数据库消费”的理论模型。所谓拟像，是指作品与商品、原创与复制之间的区隔日益模糊，而在两者之间的形态，拟像增殖意味着在人们消费行为中原著和拟像具有同等价值，甚至“拟像会增加原作的价值”[1]；在《故事消费论》中大冢英志认为在今天消费社会的局面中，受到消费的并非是一个个“物品”和“戏剧”，而是隐藏在背后的系统，由于系统本身不能拿来卖，所以取一个片段的情节或以及的戏剧，或一个物品符号来呈现，这种状态，称之为“故事的消费”[1]，但后现代
消费社会中，规定表层故事的深层系统已经崩溃，基于这些崩溃的、支离破碎的深层片段，数据库世界得以建立，数据库消费模式则是大部分消费者看完了作品，却不会深究在作品本身的大叙事，他们只关注其中的符号和元素，将作品各个元素抽离叙事结构，存入数据库系统，二次创作时根据创作者的想象从数据库系统中调出所需元素或符号，中国网剧消费也有此特征：最具代表性的就是2020年上半年引起全网热议的同人文《下坠》，就是因为作者非常喜欢《陈情令》中两个男主角的角设定和形象，而将其挪用到自己的小说内容中，创造了一个与原著完全不同的新象征世界；东浩纪认为人类与动物之所以不同，在于能够拥有自我意识、并创造社会关系；正是由于这种间接主体欲望的存在，动物的需求没有他者也能够被满足，人类的欲望本质上却需要他者[1]，而后现代的消费模式逐渐进入
动物化，人类的消费不需要他者就可以被满足，日本的御宅族们只追求更有效率便能达到情感满足的萌要素方程序，其最终结果则表现为对宏大叙事、重大意义的事物的默然，对基于某一元素、拟像、设定等事物有着超凡的热情。
战争电视剧排行榜关于粉丝的文本再生产，在西方文化研究也涌现了一批优秀学者的研究成果。米歇尔·德赛都在其消费理论中，将民众阅读视作一系列的“前进和撤退，玩弄文本的战术和游戏”，或是某种类型的拼贴，在拼贴的时候，读者先将文本打成碎片，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想象将其重新组合，从已有的材料中再创出能用来理解个人生活经验的只言片语[2]。大众以挪用、拼贴、再创的方式向原著注入新的内容，行使对意义生产和控制的权力。亨利·詹金斯的“文本盗猎”一说则强调了粉丝在创作过程中的主观能动性和自由开放性，在参与实践中，粉丝不断挪用其他的符号和元素，生产出新的意义[3,4]。而正因为看到粉丝生产的巨大力量，商业资本进入粉丝文化中，为了将这些丰富的UGC 和病毒式传播的符号、元素进行收编，商业资本的运作伴随着从文本生产到媒体传播、用户再创的全过程，在资本的控制下，粉丝变成数字劳工，这导致天然自主的粉丝文化逐渐被资本所吞噬，偏离了原本多样性、创造性发展的轨道，商业逻辑下的文本生产逐渐走向单一化、低俗化[5]。粉丝文化理论的另一个创始人约翰·菲斯克则明确指出粉丝具有生产力——符号生产力、声明生产力和文本生产力[2]，文本生产力表现在粉丝对原始文本的积极重构上，通过阐释、重读、盗猎、挪用等策略，将
收稿日期：2020-9-15
作者简介：胡晓天(1996—)，女，安徽铜陵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新闻与传播研究。
网剧消费背后的文本再生产特征
——以《隐秘的角落》为例
◎胡晓天
(华南理工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广东 广州 511400)
摘 要：２０２０年，国产网剧《隐秘的角落》席卷了各大社交媒体，成为国产网剧之最，被网友热议的情节和玩坏了的梗、表情包等，折射出网剧消费背后的文本再生产特征。本文基于东浩纪对亚文化研究相关理论和文化研究学派相关研究，对中国网友参与网剧的文本再生产特征进行探析。这弥补了新媒体语境下对大众消费模式探讨较少的不足，也为理解网剧的制作规则和营销模式提供新的视角。
关键词：网剧；粉丝文化；数据库消费；文本再生产
中图分类号：Ｊ９０５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２０９６－３８６６（２０２０）２７－０００１－０３
媒介的叙事或表演转化为与自己社会情境相关的意义和快感，构建一个属于粉丝自己的独特的艺术世界，一个在媒介生产者的直接控制之外运作的世界[4]。符号生产力强调利用原著中的符号和元素进行的重组、编码行为，其结果是将自己的真实生活与原著符号或元素产生意义的勾连，声明生产力强调粉丝的归属感和号召力，文本生产力看似与符号生产力相同，但文本生产力强调意义的争夺，甚至借用原著的壳再创一个新的象征世界，其内容是偏离于原著的，甚至与原著处于对立面。
三、网剧消费背后的文本再生产路径与特征
(一)参与式生产下的集体狂欢：数据库消费建构文本景观
“狂欢”理论是由巴赫金提出的，是一种反抗霸权力量，建立全民动员的民主自由平等的理想世界的文化策略[6]，而在网络世界里，狂欢才得以无限地放大，网络的虚拟性、匿名性、便利性、开放性、去中心化，使得狂欢的内容沿着扁平式的网络结构产生病毒式传播的效果，狂欢语言绝不循规蹈矩，充满对规范的嘲弄，扰乱了传统语言的秩序。在狂欢广场上，粉丝因为共同关注的内容聚集在一起，在体情绪、体行动的感染下，纷纷参与到消费网剧、玩梗造梗的集体行动中，即使是独立的个体，在文本再生产过程中，他们也有整齐划一的策略和步伐：一方面他们从广场上已经获得传播度的再生产文本中瞄准头部文本，开始学习模仿，套用前者有规律可行的模板，将头部文本继续发扬光大，为头部文本贡献更多的流量，同时为自己吸引关注度；另一方面，他们在持续关注中形成基于自身社会
买狗的经验和社会角的思考，并通过从网剧数据库的符号、元素中提取将思考结果具象化的材料，并且粉丝与粉丝体接触越多、接触的内容越优质，他所生产文本的效率就越高，数据库的内容也越来越丰富，可供文本再生产的材料越丰富。在社交媒体上堆叠的文本内容构筑了关于网剧的文本景观。从《隐秘的角落》的粉丝表现中，最初可以看到微博上“一起爬山吗”是主要的文本景观，到了后期“我还有机会吗”、“时间管理大师朱朝阳”“小白船”等文本逐渐丰富，在、知乎平台上，从原著小说、网剧细节、个人体会角度切入的对网剧剧情的分析解说越来越多样。除了文字文本，图像文本、视频文本也逐渐增多，在微博、B站、短视频平台上，粉丝自主剪辑的剧情、人物角个人cut、人物角的同人插画等也获得越来越多的关注和流量。甚至一些优质内容会得到作者、演员和制作方媒体的转发和互动，大大增加了粉丝再生产文本的曝光度。
这与日本和西方的粉丝参与逻辑有共同之处，粉丝体都深谙文本再生产的套路：积极地帮助头部粉丝、头部文本进行扩散，为头部、原著争取更多的流量，另外日常性地沉浸其中，满足自己对数据库内容自由支配的需求，通过阐释、盗猎、接合等策略，实现自己在社会情境相关的意义和快感，对于更高阶的粉丝来说，进行优质文本的再生产，还能够为他赢得在粉丝圈中的身份和地位。然而在《隐秘的角落》网剧的再生产文本中，真正能够实现流量转化的文本较为单一，也未能现实IP变现，这注定《隐秘的角落》也只能昙花一现，即使被誉为国产最优网剧，也根本不可能达到哈利波特或复仇者联盟粉丝文化那样的盛况。
(二)文本盗猎中的意义争夺：拼贴接合的想象空间
文本的盗猎与再生产也是粉丝与主流意识形态、商业资本的对抗[7]，作为文化产品，《隐秘的角落》的剪辑和内容受到国家广播电视总局的把关，有相关消息称，在上报国家广电总局备案时，《隐秘的角落》就因情节过于阴暗不能过
审，之后对剧情进行了多次删改，将一些不符合主旋律、过于负面的内容删减了，最终导致呈现在大家面前的大结局是美好圆满的。这一点引起了粉丝的极度不满，他们通过自己的努力对结局进行改造，构建一个与原著完全不同的新世界，以达到他们接受的程度。开放的媒体平台、高度互动的粉丝圈子，持续推动被改写的结局走向前台，与原有版本进行话语意义的争夺，这种由粉丝自主想象所进行盗猎、拼贴和接合的文本，体现了粉丝的主动性和创造力以及抵抗性，对于粉丝来说，这不仅收获了公开与强势力量叫板的成就感，也获得了对原著文本意义掌控和解释的快感。自制表情包也是一种意义争夺、行驶符号控制权的表现，粉丝从网剧中截取图片、动图，但改写其背后的叙事内容，使其变成一种诙谐幽默、调侃吐槽的象征符号，如剧中角张东升黑化的照片，就被网友加上“美女，爬山吗”的文字，转而将严肃的图像变成自嘲的意味，朱春阳写日记的画面则被加上“不能忘记你，把你写进日记里”这一具有浪漫意义的《粉这些都是原著不具备的意义内容，却被粉丝恶搞、转换、盗猎，变成具有更多可能表达的意义载体。
表情包对原著意义的颠覆和篡改，这与日本御宅族系文化粉丝行为相同，他们不会深究在作品本身的大叙事，他们只关注其中的符号和元素，将作品各个元素抽离叙事结构，存入数据库系统，二次创作时根据创作者的想象从数据库系统中调出所需元素或符号[1]。但有所区别的是，中国粉丝的创作行为依然停留在对原著资源的挪用，未能创造出高于原著价值或者与原著价值相当的内容或产物，这也意味着《隐秘的角落》网剧粉丝的消费成分大于生产成分，被动生产成分大于主动创造的成分，粉丝参与生产行为依旧处于从接受消费到控制消费的过渡阶段。
(三)符号征用传达社交身份与动物化消费完成自我表达的窘境
在《隐秘的角落》的粉丝参与行为中，一个很鲜明的现象就是，大家再发布内容时都不指出剧名，而是以一句“一起爬山吗”、“我还有机会吗”、“给你唱一首小白船吧”等台词或具有特殊隐喻含义的关键词作为自己已看完该剧并对该剧深深“中毒”的表达符号，这种通过隐藏喜爱的剧名而展示剧中具有代表性的台词的行为，一方面通过“声明生产力”彰显了自身沦为某剧深度粉丝的身份，表明自己的眼光和作为国产优秀网剧粉丝的优越感，另一方面又在社交圈突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表现，以显示独特性，这是粉丝参与、文化消费出现的新特征：希望通过某些暗号或只有圈内人明白的语言达成相互之间的身份认同，并将其他人隔离开来，以建立自己的优越感。发布这种可能无人能懂的文本从而确立的身份，使粉丝在社交圈子也获得了一种看不见的瞩目感，一方面是他者认可你的与众不同，另一方面在他者知悉状况下对你欣赏水平的认同。然而也有这也存在两种状态下的动物化消费，一方面，粉丝发
布内容早已做好无他者凝视或认同的准备，粉丝发布该内容的触发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需求，他的需求在发布的那一刻就得到了满足；另一方面，在信息海量的互联网中，信息快速更迭，注意力资源极度稀缺，生产成本越来越低、消费收益越来越低，这就导致粉丝在文本再生产过程中必然陷入极度表现身份和动物化消费的尴尬境地之中。
动物化消费状态出现的原因也与日本有着类似的命运，日本御宅族系文化的发展背后是民众对现实社会的失望和心灵孤独，一方面，粉丝们也希望重新塑造战败后曾失去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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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传播力研究 ２０２０年２７期
32 传播力研究 ２０２０年２７期
(一)加强经济报道，以贴近性吸引观众
与报刊相比，与时政新闻、主题报道、突发事件报道相比，电视的经济新闻报道还比较弱，这是一个现状。如何根据经济新闻的特点和电视的特性，加强电视的经济新闻报道，是舆论引导力提升的重点突破部分。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是我国的基本国策。加强和改进经济报道，服务经济建设中心和改革开放大局，这是新闻报道工作的一项基本任务。“国计”“民生”之间从来就是紧密相连的，也是人民众最为关注的事情，做好经济报道正是要从这个关系入手，抓住发展的主流，把经济新闻做活、做透、做深，增强报道的“贴近性”来改进报道的方式，提高节目的质量。
(二)强化流程，进一步提升影响力
在影响节目质量和节目的影响力的各环节中，有两个特殊的重要性，必须要紧紧抓住，不断完善和强化。这两个环节一是节目的策划环节，二是整合联动的报道方式。
１．以谋为先，强化前瞻性
新闻策划在新闻报道中极其重要，且极富创造性，是打造节目品牌的核心环节，因为其具有极强的价值判断要素，具有不可替代性。策划环节对节目质量的影响是决定性的，它要影响到报道的方向、节目的表达方式。加强策划意识，这是创新新闻报道方式、提升节目质量、形成媒体影响力的一个重要环节。
策划工作的重点是要解决报道的方向(主题)、重点、切入点和报道的基本形式，要根据报道的方向和重点来决定报道的切入点和形式。这些要素构成了节目的基本品质和框架。事行的精心设计能对记者
的采访工作起到有效的指导作用，严防出现工作失误，甚至偏离中央精神、背离社会发展主流的现象，在社会上产生负面影响。
２．以合为势，形成关注度
有效整合新闻宣传资源，形成广播、电视、、抖音等全媒联动，多屏共振的规模传播效应，能在一个时间段或更大范围内形成舆论热点，成倍放大重大宣传报道的效应，强有力地壮大主流舆论。
(三)重特大突发事件，用有时效的正确导向吸引观众近几年，重特大突发事件的报道实现了很大的突破，这种突破有赖于中央台与地方台及地方台与地方台之间合作关系越来越成熟，不论是消息发布或深度报道时效性越来越强，且导向鲜明正确，报道质量有了明显提升。2019年6月云南省红河州金平县金水河镇联防村突发重大泥石流灾害，导致村里的房屋几乎被掩埋，数十人死亡和失踪。金平县电视台记者冒着生命危险第一时间赶到灾难现场，拍下了大量真实的画面，红河广播电视台记者通过连线报道的方
式，与金平县电视台联合在第一时间准确发布了泥石流灾害
的消息，并及时将此消息上传云南台和中央台，随后红河广播电视台派出记者对此事件的最新进展、
善后工作及恢复重建等又连续不断进行报道，做到了在重大突发事件面前，主流媒体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主动发声，消息发布和深度报道相结合，保证用有时效的正确导向引导观众，不仅赢得收视率，更彰显了主流媒体的权威性与公信力。
重大突发事件报道遵守四点原则，即要把握好准确和快、快和深入、理和全面、度和充分四种关系。
１．准确比快更重要
在重大突发事件报道中，时效性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抢在第一时间报道的同时，更要认真核实其准确性。准确是新闻报道的生命，只有这样，媒体才能担起自身的政治和社会责任。
２．快比深入更重要
重大突发事件的报道中，在快与深入之间，快比深入更重要。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准确报道消息，谣言或不实信息便会乘虚而入，误导公众，不利于问题的解决。在第一时间准确发布消息后，深入报道紧跟其后，对事件的原因、事态的发展、政府的应急措施等进行深入全面报道，深入告知公众，有效、正确应对突发事件。
３．理比全面更重要
全面是突发事件报的一个基本要求，突发事件发生后，政府和公众之间有效沟通的桥梁就是媒体，积极应对突发事件，媒体的作用至关重要。全面不是什么都要报，媒体能理性引导社会舆论，问题就会朝着有利于解决方向去发展，反之则不然。全面报道的前提和标准就是理性选择和引导。
４．度比充分重要
重大突发事件发生后，信息不足会让公众不知所从，而过多过滥的信息会造成公众思想、心理的波动，引起社会的恐慌情绪。度的把握是舆论引导的大学问，在报道时一定要精准拿捏，恰到好处，牢牢把控好报道方向。
电视作为党的重要舆论阵地，电视新闻工作者要恪尽职守、守正创新，把提升节目质量作为提升舆论引导力的重要工作抓手、常抓不懈、并与时俱进，努力把新闻舆论引导工作做得更好，为党发声，为人民服务，赢得更多大众的关注。[1]裘龙.在媒体时代积极提升电视新闻传播的舆论影响力[J ].科技视界,2016(5):25-29.
[2]周永玲.勇于担当 坚持创新——浅谈县市电视台新闻节目的创新[J].当代电视,2018(8):33-36.
[3]聂亚杰.公共危机事件的新闻舆论引导[J].洛阳师范学院学报,2017(3):12-15.
好日本。而《隐秘的角落》的粉丝文本再生产则映射出其内心对中国国产悬疑剧、电视剧、网剧的期
待，因此当出现精
良网剧时，人们便蜂拥而上为网剧的宣传付出极大的心力，这种义务式的自我表达消解了对他人认同的需求；另一方面，
在对网剧进行文本再创作的工程中，大众在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这也是现实生活无法达到的。然而，在流量至上的网络时代，粉丝参与行为都被流量、资本所操控，这导致在文本再生产中，出现两极分化的后果，一极是不断吸引流量占据
描写雨的好段媒体平台80%流量的“爬山梗”，另一极才是原本应该占据头部流量的多样化、富有创造力发展的再生产文本，如何抵
抗资本操控和流量经济的力量，去创造更多元丰富、多样优质的再生产文本是粉丝消费和粉丝参与过程中需要思考的问
题。[1]東浩紀.翻譯褚炫初.動物化的后現代：御宅族如何影響日本社會ォタクかち
見た日本社会[M].台北：大鴻藝術股份有限公司,2012.
[2]陶东风.粉丝文化读本[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
[3]王蕾，姚亚南.亚文化迷社交媒体传播中的沉浸体验研究：以英剧《神探夏洛克》同人迷为例[J].新闻大学,2018(6):101-111.唐宋八大家有几个是宋朝人
[4]曾文莉.从文本消费到文本生产——浅析《阿凡达》中国粉丝的文本生产
类型[J].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0(3):40-43.[5]詹金斯Jenkins Henry，伊藤瑞子，博伊德 Boyd Danah，著.高芳芳，译.参与的胜王者荣耀防沉迷解封
双屏显示设置利: 网络时代的参与文化[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7.
[6]胡春阳.网络：自由及其想象——以巴赫金狂欢理论为视角[J].复旦学报：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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