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漂”从学校到片场劳动节祝福语简短20条
    2011年7月初,国家广电总局发布上半年内地电影市场的各项数据:城市影院票房收入为56.98亿人民币,同比增长7.5亿;进入院线的国产片(包括合拍片)达76部,和去年同期相较,增加22部。这其中,票房超过1000万的国产片一共有29部。然而,除了演员之外,参与制作这29部电影的主创几乎没有80后。这也意味着,至少在现在的华语电影产业中,三十岁以下的电影人鲜有机会进入主流制作。与此相应的另一数据,近五年来单是北京电影学院(以下简称“北电”)、中央戏剧学院(以下简称“中戏”)、上海戏剧学院(以下简称“上戏”)这三所艺术院校,其影视专业毕业生(本科、研究生、高职)总数每年均超过千人――如果将各个综合大学的影视专业和地方艺术院校的毕业生也包含在内,毕业生当以数万计。
  如果单纯从数字来看,国内影视行业人才储备的基数并不小。不过,从这个日益庞大的基数中能提纯出多少未来的创作中坚?至少现在,谁也不知道答案。这些未来面临无数可能性的年轻人,他们究竟走在怎样的路上?本文所呈现的,虽非全貌,却是影视院校毕业生的“进行时”状态,可以说,这些生存样本“尚在保鲜期”。
塞下曲的诗意
 
妇女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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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人们的史前史
 
  2011年4月30日,北京通州运河公园,朱佳梦在草莓音乐节上接受了本刊记者的采访。这个1987年出生的苏州女孩,去年刚从香港浸会大学电影学院毕业,她的毕业作品短片《人有三急》获得了第18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原创影片最佳导演、最佳剪辑、最受网络观众喜爱导演奖,香港国际青年录像节最佳导演、最佳编剧,优秀演员奖。如今,许多香港大导演都纷纷北上,本就来自内地的“小导演”朱佳梦,毕业之后,自然而然选择扎根北京。
  不过,读高中的时候,朱佳梦从没有想过做导演。她的父亲是大学教授、博导。朱佳梦上高三时,香港的大学在内地学生中间还不是很火。而她的父亲因为曾在香港理工大学做过访问学者,对那边的高校了解较多,觉得这对女儿来讲,是个不错的选择,便拿了许多学校的报名表给朱佳梦。父亲本来计划让女儿也去学他的专业:地理信息技术系统。意外的是,朱佳梦发现了浸会大学的电影电视系。虽然她以前较少接触电影,对影像也没有特别的热爱,却在那时“偶然却坚定地选择了它”。直到最终考取,成为电影专业的学生,朱佳梦才慢慢发现自己很适合学电影。
  在香港上大学的四年,朱佳梦发现港人的教育观和内地的区别甚大。“香港学生很现实,大部分人高中毕业就出去做事了,只有三成人会读大学,上研究生的就更少。”而在香港电影界,片场传统本就根深蒂固,愿意以正规电影院校为起点的人并不多。不过,朱佳梦却很少为自己的学院派身份所累,从大一开始,她就投身业界实践。2008年,朱佳梦为女导演唐晓白的电影《完美生活》担任副导演。2009年,她又到洛杉矶狮子山电影公司,为吴宇森工作了一个夏天。2010年8月,陈可辛的《武侠》在云南开机,朱佳梦成为电影的助理编剧和场记,她甚至还为汤唯做过替身。“香港地方小,电影公司又多,只要想实习,机会还是蛮多的。”相对于课堂学习,这些实习经历让朱佳梦尚未毕业就已认识到真实的行业现状,也积累了许多人脉。《人有三急》因此能有机会请到叶璇做女主演,梁柏坚做监制。
  和朱佳梦相比,作为北京电影学院05级导演系的学生,申奥完成毕业作品的过程更坎坷一些。当时,申奥最初提交的剧本讲述了,一个中朝边境冲突的故事。“历史上有原型,百分百写实的事。”但因为题材太敏感,剧本一出来就被学校否决了。刚开始,申奥觉得这事“特拧巴”,争取了很久,最终也没得到批准。
  毕业作业一定要拍,留给申奥重写剧本的时间却已经很少。他一冲动,跟老师下了个保证:“就三天,我重新写一剧本。”那会儿,他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一个朝鲜族男人在冰冻的河面上安葬妻子的骨灰。”这个画面来自他的家族记忆,“我的一个堂叔去世后,他的家人就在图们江上把冰凿开,然后把骨灰洒进去。”三天过去,申奥和他的师弟王子昭一起,把《河龙川岗》的剧本聊出来,并且顺利通过考核。之后,申奥拉着剧组来到吉林延边朝鲜族自治州,拍出了自己的毕业作品。和延边一江之隔的地方。是北朝鲜的咸镜北道。二战以前,申奥的爷爷奶奶曾经生活在那里,“他们说日本话比朝鲜话和汉语还利索”。日本战败后,他们的家族才来到中国。虽是陈年往事,却对申奥影响颇大。
金惠秀 三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