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从此有个你《小小少年》:以热爱之名
作为2021年爆款纪录片,《小小少年》没有现成的架构与台本,没有旁白,没有解说词,单纯展示了6个逐梦少年的成长,每一个年轻的身躯里都隐藏着如巨人般丰盈的灵魂。
《小小少年》的英文片名是Little Giants,即小巨人。它不鸡汤,也不凡尔赛,却引发人们对教育的思考,并得以在“内卷”式鸡娃焦虑中获得一丝喘息与慰藉。
小小少年,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在云南砚山县一个狭窄的猪肉铺里,妈妈正挥刀剁肉,9岁女儿邬刚云踮起脚尖,流畅地劈腿、翻身,配上背景音乐《四小天鹅》 ,《小小少年》就在如此意味深长的反差中开启了第一集—《那夺云》。
四六级缺考会影响下一次报考吗 邬刚云出生在距砚山县城35公里的彝族村落那夺村,爸爸是大货车司机,跑长途犯困时靠嚼小米辣提神;妈妈是猪肉铺老板,每日凌晨4:30开始收拾准备营业,一年只歇一天。不过,一旦得闲,邬家猪肉铺会立刻变成练功房。猪耳朵、猪尾巴、猪内脏下边,妈妈喊着拍子,云儿则对着视频练习,下蹲、上升、碎步,边练边念动作的法语发音。
几年前,云儿对着一段手机舞蹈视频的无心模仿,让这个家庭意外察觉到她的过人天赋。父母不敢耽误,几次为女儿寻老师,却皆因“无从指导”被拒,直到2019年,云儿的故事经由当地驾校校长王钟传到在北京舞蹈学院任教的关於、张萍夫妇那里。
张萍就是砚山县人。2016年,张萍在朋友圈偶然看到几张家乡孩子的照片,“心被紧紧揪住了”。一番合计后,她与丈夫关於发起了资助当地贫困家庭子女学习舞蹈的“彩云计划”,请来老师和志愿者免费教课,每年寒暑假,两人亲自去县里教孩子们跳舞。
关於在中国顶级的舞蹈学府教了30年,看遍了全国的好苗子,依旧认为云儿是个从未见过的天才,称她是“未经打磨的羊脂玉”。远程辅导多有不便,张萍放弃了在北京打拼20多年的事业,回到砚山,一对一指导小云儿跳舞。玫瑰颜的含义
2019年2月22日,北京,纪录片导演孙超第一次和關於见面,两人从中午12点聊到深夜12点。这次长谈,孙超第一次听到云儿、叮当、珠花、舍媚和“彩云计划”的故事。
孙超那时正在搜寻纪录片《小小少年》的拍摄对象,关於介绍完,孙超的第一反应是“老天爷赏饭了”。此前,关于“彩云计划”的媒体报道不算丰富,那时关老师还没有收云儿为徒,
一个动人的、完整的故事将要第一次被讲述,孙超和团队为之兴奋。一周后,她便和摄影师娄伟启程前往那夺,开始了为期一年半的素材拍摄,拍摄所得便是《那夺云》。
再后来,他们又辗转云南、北京、广州、河南、上海、武汉多地,跟踪拍摄了痴迷于自然、科技、艺术、运动等不同领域的天赋异禀的孩子,记录了他们与众不同的成长故事:猪肉铺里起舞的芭蕾女孩邬刚云,醉心机器人设计的高中生陶启泽、张宇晨,被同龄人排斥依然坚持研究虫子的殷然,和弟弟一起参加越野摩托车比赛的李莲怡娜,从职业乒乓球手转成职业电竞选手的曾国豪。
被拍摄的小主人公之间存在共性。他们都有自己喜爱的一样或几样东西,这些爱好千奇百怪,且正是让他们了不起的原因—由于不满足于普通的喜欢,寻求格物致知,他们在喜爱的领域花了大量时间,也克服了重重困难。
张睿个人资料 但凡有一点儿时间,云儿都会练习基本功,视频拍或不拍对她毫无影响;殷然一家人不是只在暑假、小长假才进山,周末或是突然没有补习班的某天,只要能腾出一天时间,他们就会把自己打包扔进自然;在纪录片拍摄后期,热衷于研发机器人的陶启泽、张宇晨均已被心仪的大学录取,完全可以着手准备出国的事,或是去学车、去旅游,但他们仍会在每个
早上9点准时出现在机器人实验室,分析、创造,出国的前一天,张宇晨还抽空给新队员讲编程。
6个孩子,6个梦想,感动大家的是那份少年志气与静气。
蔡卓妍微博 我们都曾经以为,所谓天才就是天赋异禀,可看了《小小少年》,你会发现,那句歌词说得真对—“有梦想谁都了不起!”这6个孩子,先到了喜欢的领域,进而为之投入大量精力,而所谓的天赋,更重要的是他们沉浸其中的时间与持续的专注力。
发光的少年背后,是6对了不起的父母
纪录片中,孩子们因为热爱而发光固然令人激动与感动,更让人陷入深思、感到明志的却是他们的家长。面对孩子的痴迷与天赋,他们选择用尊重和信任去维护那份持续的热情,并引导孩子不断获得向上的力量。
就像纪录片开头那样,妈妈带着云儿四处求学却都碰了壁,理由是没有能力指导“天才”。她只能是络视频学习,朴实的云儿妈妈这样说道:“只要她喜欢,大人就得去帮帮她。”妈妈尊重云儿的梦想,也信任她的选择。
因为发自心底尊重孩子的意愿,相信孩子的努力,孩子就一定会收到这份期望,用“我值得”来回应。正如罗森塔尔实验所揭示的道理,期望的力量无比巨大。当孩子有了自己的梦想或专注的兴趣时,作为父母,请不要去否定、怀疑甚至无视,而是给他们坚持的勇气,这勇气的源泉就在于父母的尊重与信任。
关咏荷主演的电视剧 第二集主人公陶启泽的妈妈说,虽然她认为如果启泽可以把用来研究机器人的时间放在学习上,成绩会更好,但她仍然理解儿子的热爱。
导演孙超说,陶启泽妈妈提过一个有趣的观点,令她印象深刻。所有的孩子用乐高可以分成两类,一类历尽千辛万苦把复杂的乐高拼出来非常有成就感,摆在书柜里,谁都不准碰;另一类拼出来后看两分钟就不喜欢了,转眼就动手拆掉。她也和陶启泽讨论过这个问题,陶启泽却反问她:“难道乐高的意义不就是把它拆掉吗?”
不难看出,在陶启泽妈妈心目中,让孩子享受快乐的过程远比结果更重要,而她也是这样教育启泽的。
第三集中主人公殷然妈妈被问道:“面对一个成天往家里抓虫子的儿子,你是什么感受?
”她笑着回答:“你把他好玩的事情都搞没了,那人生不是非常无趣嘛。”在殷然看来,自然中的物体没有好坏之分,昆虫的害益之分是人类乱编的。如此透彻的感悟与父母的教育密不可分。
殷然的家庭有一个自然名叫“虫羽鸟”,爸爸对应着鸟,妈妈对应着羽化和羽毛,而殷然则是他最挚爱的虫。殷然妈妈说:“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作为父母,我们只是一个旁观者,后来我看着看着,觉得其实蛮有意思的,与其旁观,不如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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