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有了梦想就去做
    中专毕业后,他去了深圳打工。不到半年,凭着个人的勤奋和超强能力,他坐到了管理层位置,每月能挣到5000元。那时他才17岁,可他并不满足,为了大学梦,他放弃了优越的工作条件,回到家乡准备补习,参加当年的高考。可是没有一所中学愿意收他,因为他没读过高中,所有人都认为他考不上大学,会影响学校的升学率。最后,好不容易有个学校收了他,第一次月考,他就考了全班倒数第二,但他毫不气馁,依然刻苦努力。第二次月考,他升到全班第一,第三次已经是全市第一。一个学期后,他成为当地15年来的第一个清华大学生!
漂流注意事项    大学毕业后,他进了一家报社做财经记者。凭着勤奋好学,仅仅过了4个月,他就成为报社最出的记者之一。那天,他看到一个同事正在埋头苦干,30多岁了,每天和自己做同样的事,有时工作业绩还不如自己,他忽然想,再过10年,我不就成了这样吗?这与他的梦想
相差太远,那颗年轻的心又躁动起来。他决心创业,经过几个月的准备,他写出了第一份商业计划书。可是光有创意没有资金,等于纸上谈兵,他又开始主动出击,寻风险投资商。
    那天,听说雅虎创始人杨致远要来,他兴奋得一夜没睡好,心想天赐良机,明天就去堵杨致远,管它成功与否,先堵住了再说。他是记者,很容易就进了会场,却始终不到机会与杨致远单独交谈。直到散会,看到杨致远进了电梯,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按了电梯的关门按扭。杨致远猝不及防,急得大叫:“我的同事还没进来呢!”可是门已经关上了。这时,他拿出了商业计划书,杨致远这才恍然大悟,接过计划书看了看,然后给了他一张名片,说:“我回头看看再答复你。”他满怀憧憬地回去等待答复,可是左等右等,几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回音。
    梦想的大门未能打开,记者还得继续做下去。不久,他参加了一次科博会,记者们都争着向那些海归名流提问,惟独一个人在台上坐冷板凳。那是个民营企业家,当时名气不是很大,没人向他提问,只好一言不发地干坐着,样子颇为尴尬。他觉得应该帮帮人家,于是接连向那个企业家提了几个问题,替他解了围。散会后,企业家心怀感激,主动他聊天。
    他向企业家谈起了自己的创业梦想,企业家看了看他的计划书说:“创意不错,就冲你这个人,我给你投1000万!”他兴奋不已。可那毕竟不是个小数目,还得经过董事会讨论,几天后的董事会上,企业家请来了大批专家论证。会议结束后,企业家告诉他:“我们都认为你这个人不错,但是很遗憾,董事会经过慎重考虑,认为你这个项目风险太大。”“我做了充分准备,对这个项目很有信心……”他不甘心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可是董事会的决定无法改变。
    回去的路上,他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企业家打来的:“我决定给你100万--—你这个项目风险确实太大,但是你这个人没有风险!”第二天,他收到了第一笔风险投资,从此他的梦想被插上了翅膀。那个企业家就是远东集团董事长蒋锡培,他的眼光很准,这个年轻人的确没有风险。他叫高燃,两年前创立了My See直播网,今年25岁,身价已经过亿!
    在常人眼里,高燃的成功就像一个传奇,但他说:“如果我能最终成功,肯定是因为我有一个大胆的梦想,哪怕明知‘不可为’,我也会用全部的精力去追求,至少不能给人生留下遗憾。” 
 指甲油怎么洗
哪里买黄金  是的,有了梦想你就去做,可以犯错,但不要让自己后悔。
    2.永不左拐的人生
    父亲从不开车。哦,这话并不完全正确。应当说我从没见过他开车。从1927年起他就没再开过车,那时他才25岁。他曾说:“在那个年代,开车时得眼观六路,手脚都要忙个不停。于是我决定与其开着车错过生活,不如走着享受人生。”
李诞女朋友    母亲插话道:“噢,砰--!他撞过一匹马。”
    “当然,”父亲承认:“这也是原因之一。”
    于是我和哥哥就在一个没有车的家庭里长大。父亲在报社工作,每天乘公交车上班,下班后步行3英里回家。有时他坐公交车回来,母亲就带着我和哥哥穿过3个街区走到车站等他,然后全家人一起走回家。
    有时父亲会说:“等到你们长到16岁,我们就买辆车。”当然,哥哥在我之前到了16岁,于是1951年我们买了辆二手雪佛莱。已经43岁的母亲开始学车。她在附近的公墓里练车,这大概是父亲的主意。“在公墓里就不会撞死人了。”他曾这样说。
    直到90岁高龄,母亲一直是全家人的司机。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毫无方向感,但是父亲捧着本地图,自封为,尽管他们很少出城,效果似乎还不错。有了车后,他们仍然经常步行。父亲70岁时退了休,此后20多年,不管母亲开车去哪里,他几乎总要陪她同行。如果母亲去美容店,他就坐在车里读书,或是下车走走。如果她去杂货店,他帮着提袋子,顺便提醒她买冰激凌。有一次我正在开车,父亲忽然问我:“想知道长寿的秘诀吗?”
    “想啊,”我说,不知父亲又有什么奇谈怪论。
    “不要左拐,”他说,“几年前我和你妈妈读过一篇文章,老年人开车的多数交通事故发生在左转弯时。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视力越来越差,所以我们决定永远不左拐。”
    “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不要左拐,”他说,“好好想想。右拐3次等于左拐,但是安全得多。所以我们总是右拐3次。”
    “你开玩笑吧!”我转向母亲寻求支持。她说:“你爸爸说的没错。我们总是右拐3次,效
果确实不错。”但是她又添了句:“除非你爸爸数错次数。”
    听到此言我笑得几乎把车开下公路。父亲承认:“有时确实会数错。不过这不成问题,只要转7次,就没问题了。”
    我忍不住问:“你有没有转11次的时候?”
    “没有。”他说,“如果第7个弯拐错了,我们就干脆回家。人生中已经没有什么事情重要到不可以拖到明天。”
范冰冰谢霆锋    母亲从来没出过交通事故,但是一天晚上她把车钥匙交给我,说决定以后不再开车了。那是1999年,她刚刚年满90岁。此后她又活了4年,父亲也于次年随她而去,时年102岁。
  我一直很想念他们,有时我常想为什么我们家的人都如此长寿,是因为他们惯于步行,还是因为他们从不左拐?
    3.血脉的硬度
  也许你会怀疑故事的真实性,可它却实实在在发生了360多年。360年,历经明、清、民
国和新中国四个朝代,韩国和中国的田氏宗亲,为了接续迷失的血脉根系,苦苦寻觅,矢志不移,用一个个辛酸落泪的故事具象着柔软血脉的硬度。
  韩国的高丽海运株式会社是一个跨国大型企业,仅在中国就设有北京、天津、青岛、广州、珠海五个办事处,企业总裁田文俊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企业家,其实他在中国除了繁忙的生意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使命:完成父亲田明焕交办的寻亲任务。九十高龄的田明焕对儿子说:咱们的老家在中国广平府风正村,我希望在有生之年你能到咱们田氏的根,完不成祖宗传下来遗愿,我死不瞑目。
  父亲的话沉甸甸压在田文俊心上,于是寻亲认祖的接力棒又传到了他的手中。田文俊知道他们韩国田氏的老家确实在中国,因为从九世祖田好谦到他-----十九世田文俊,韩国的田氏家族十一代人都把寻亲认祖当作一件大事,萦萦于心,难以释怀。可回家的路又是那么坎坷漫长。所以,故事又不得不从九世田好谦说起。
  鸡泽县风正村的田姓与华北平原众多移民一样,是从山西洪洞县大槐树那边迁来的,来时兄弟三人,后来老二一支迁到了 永年县,老三一支迁到了大名府。现在专说风正村的老大这一支。
  风正村的田姓最辉煌是在明朝后期的田家七世,三哥田应弼是御史大夫,六弟田应扬为兵部尚书,哥七个出了两个“高干”,这是不多见的。从鸡泽县城到风正村12里官道就竖了10座牌坊,其荣耀可见一斑。风正村田氏后人说,这些牌坊新中国建立之初还存在。
  至极的荣耀是田氏兄弟用政绩和廉明换来的。风正村原来叫冯郑堡村,为褒嘉田氏兄弟,皇帝御封村名为风正村,意指田氏兄弟廉洁奉公为人楷模。
情人节快乐 快乐情人节
  七世田应扬是田好谦的祖父。
  《广平田氏世谱》记载,田好谦自幼天资聪颖,饱读诗书,长身秀貌,风度凝重,豁豁有君子之品质,虽出身官宦世家,他却是坐商行贾的一把理财好手。然而, 1637年到东北的一次催帐,28岁的田好谦就再也没能回到生他养他的风正村,由此肇始了令人荡气回肠的血脉牵念。
  此时的大明王朝已是日落西山气数将尽,羽翼丰满的清兵在长城关外早已虎视眈眈。当田好谦行至东北时,吴三桂引领清兵正向关内杀来。狼烟四起,生灵涂炭,田好谦被清兵抓捕,险遭杀头之祸,凭机警虽幸免于难,但作为明王朝亡国遗民和明朝大臣的后人,渗入
骨髓的儒家忠君思想、官宦世家的特殊身份以及对清军野蛮杀戮的恐惧,阻断了田好谦的归路,不得不随逃难的人流东越鸭绿江,躲避于高丽国的一个小岛上。
  流落他乡,身无分文,田好谦虽落魄而气度不变。随众多难民到一兵营,兵营对难民的施舍极为不恭,把食物扔在地上让难民们狼吞虎咽,田好谦宁肯饿着肚子也站立着不肯就食,高丽士兵见状问他为何不去就食,田好谦说:我来自中华礼仪之邦,虽亡国而不能丢弃人格,不吃嗟来之食。高丽士兵见他器宇轩昂谈吐不凡,又写的一手好字,觉得此人不凡,就推荐给了他们的将军具公。爱惜人材的具公与田好谦交谈后便待其为上宾,延入门下,甚得赏识,先后任哨官、校尉、管家。为报答具公的知遇之恩,田好谦尽心竭力,从不懈怠。1644年3月11日,具公的部属沈器远发动兵变,形势岌岌可危。田好谦临危不乱,组织人马协助具公将叛军消灭。具公感念田好谦的忠诚,便又举荐他到高丽朝廷任职。就这样,田好谦一个流落他乡的汉人,凭着自己的才干,在异国高丽一步步走向成功,先后任高丽通政大夫、龙骧卫副护军〔二品,相当于卫戍区司令〕等要职。
  虽然身居高位,在高丽又娶妻成家,并生有四男三女,可田好谦从未忘记遥远的故土,他时常对子孙们说:咱们的老家在中国,在广平府风正村,将来世道太平了,你们一定要到
咱们老家认根。每逢中秋春节,田好谦都要带着儿孙到大海边面向故乡跪拜,遥祭祖先,每次都是失声痛哭泪流满面。
  每逢佳节倍思亲,痛哭流泪的又何止田好谦一人,他走后母亲哭瞎了双眼。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带着对丈夫的思念,他的妻子颠着小脚领着八岁的儿子田存儿前去东北寻,一去杳音信。
  田好谦的思乡之心随年龄增长而愈加炽热,以至于年老时竟哭坏了双眼。为解田好谦的思乡之情,儿孙们按照老人的叙述,在当地建了一个风正村,布局和家乡的一模一样:家庙在村中央的街北,庙前栽一棵槐树,家庙的左边是关帝庙。这样,儿孙们时常抬着年老的田好谦到这里转一转坐一坐,聊解思乡之情。1687年2月 26日,77岁的田好谦带着急迫的思乡之情和深深的遗憾,长眠于异国他乡。
  于是,“我们的根在中国,我们的老家在广平府鸡泽县风正村,我们一定要到自己的根”,就成了韩国田氏的祖训,溶入了子孙后代的血液,变成了一代又一代的自觉行动。1706年,作为附属国的高丽朝廷向大清朝廷进贡,本来这是别人的差使,可田好谦的儿子田会一却争取了过来,到北京他就急匆匆前去吏部打听有无广平府鸡泽县的举人。当他听
说有一个叫田思齐的举人是广平府鸡泽县人时,非常激动,他断定田思齐很可能与自己是同一血脉。田会一的判断没错,可是田思齐因母亲病逝回家奔丧未归。等田思齐回到北京时,因期限已到,田会一已返回高丽,临走留下一幅田好谦画像和一本高丽田氏家谱。至此,鸡泽县风正村的田氏族人才知道,消失多年的骨肉宗亲远在异国他乡。他们把田好谦的画像供在田氏祠堂,把家谱上田好谦后面曾经空白的又按田会一提供的世系续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