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文】
  去一家企业参观,这家企业提出一个响亮的口号:不做追随者,要做领先者
  其实,做领先者还是跟随者,两者并非完全对立和矛盾。一个行业、一个领域,领先者毕竟只是少数。对无数领先者来说,大多经历过跟随者的过程。对那些后起者来说,做一个跟随者有时候也是一个不错的战略选择。因为跟随者有领先者领跑,所以前进的道路明晰;还有后发优势,在汲取领先者的经验教训根底上,可以把资源最大化地集中在正确的方向上,少犯错误。像三星公司,在通讯电子领域,多少年来把紧紧跟随领先者作为一大战略,积极学习领先者的技术、策略等。它追随过苹果公司的创意和设计,包括它的制造,但也有许多自己的创新和独到之处。既做全面的跟随者,又做局部的领先者,是三星、索尼等很多实施跟随战略者的成功之处和聪明之举。
  但是,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合格的士兵,领先者毕竟代表着前进的方向。他们配置着最优和最多的资源,拥有更多的话语权,有时还是各种规那么的制定者。早在几十年前,就曾有研究说明,几乎每个市场领导者都会占有约40%的市场份额。而在新业态下,领先者利益优势更加明显。据调查,在互联网效应显著行业,如电子商务,市场领先者往往会拥有超过
90%的份额。
  成为一个拥有绝对优势的领跑者,站在巅峰傲视天下,是无数跟随者的梦想。就像马拉松比赛的冠军争夺,由远及近,紧紧地咬住对方,当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具备了超越的强大能量,就毫不犹豫地超越,勇敢变为领先者。
  正因如此,领先者并不代表永远的成功,假设不时时警惕,戒除急躁功利心态,始终保持强大的创新能力,实现自我否认和自我超越,迟早有一天会被跟随者赶超。华为公司掌门人任正非就曾坦言:华为正在本行业逐步攻入无人区,处在无人领航、无既定规那么、无人可跟随的困境,感到前途茫茫、不到方向。这是领先者的一种珍贵的忧患意识。而对于跟随者,如果没有自己的创新,只是盲目跟随,也永远不会成为领先者。达尔文说过:“自然界生存下来的,既不是四肢最强壮的,也不是头脑最聪明的,而是有能力适应变化的物种。〞
  不管领先者还是跟随者,需要保持旺盛和持久的创造力,需要打破各种桎梏瓶颈,凤凰涅槃,再造一个新世界。需要不断地进行理论突破、思维突破、技术突破。需要另辟蹊径,拥抱颠覆,把各种不可能变为可能。最怕的是固步自封,停滞不前。谁能在一次次大时机
、大变革中,拥抱变化,发奋作为,谁就能成为真正的领先者,甚至是领导者。
“做企业如同跑马拉松,先发优势的不一定能够领先全场。〞在2021浦江创新论坛上,嘉御基金的董事长、创始合伙人卫哲说。不少与会者在“企业论坛——做领先者还是做追随者?〞分论坛上也认为,在带着企业前进的道路上,“领先〞或者“追随〞是一个企业的策略,无论是领先还是追随,创新都是非常重要的要素。当前,世界科技正处于瓶颈性突破和加速化开展阶段,国际金融危机孕育着重大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企业作为市场的主体,是做领先者还是做追随者,如何跑赢这场“马拉松〞?
怎么连接wifi  领先还是追随取决于“创新资产〞
  无论是领先者还是追随者,世界上都不乏成功的案例。领先者往往先进入市场,巨大的市场投入往往使其影响力领先于跟随者,抓住先发优势可以始终保持领先,领导行业开展。追随者可以防止重蹈领先者对行业的失败探索,集中大量的资源和资金在正确的方向。但必须接受后发而受制于人的劣势。
  绿地控股集团董事长张玉良认为,企业创新核心是要解决产品技术的不断提升,通过技术
创新不断提高你的产品竞争力,提高你的附加值,提高你的技术含量,永远站在同类产品的制高点,永远做市场技术的领跑者。
  不过,张江集团总经理丁磊认为,“无论是领先还是追随,这是企业开展的策略,选择企业正确的战略关键在于企业‘创新资产’的多少。〞 创新能力和管理的强弱是决定领先还是跟随的根本参考。同时,“应该鼓励更多先行者〞 ,如果大家都追随,那就没有先行者,如此国家的创新力会受到影响。
水壶除垢  创新能力、资源整合能力、执行能力、市场分工与定位、领导者能力,这是企业策略选择时需要考虑的5个维度。“领先者还是追随者,没有定论,取决于感性和理性的结合,取决于内部条件和外部条件的综合评判,同时也认识自身的能力和形势。〞
  丁磊把创新战略问题归纳为“5个不是〞。他认为,企业战略不是远大的包袱、不是实验,不止是求先进,不是逆势而为,也不是细分战略的叠加。他尤其强调企业战略不是一个实验,“很多企业一直在试验战略,一会先动,一会后动,一会做这个产业,一会又做另外一个产业,一会要内包,一会要外包,倒腾了以后错失了很多市场良机,消耗了很多资源。企业是这样,现在各地政府也出现了这样的开展趋势。比方全国很多省市都在做生物医药
战略性新兴产业,95%以上是化学药和小分子药,还有物联网、LED产业等一拥而上,这种战略是迷失的。战略不是试错,不能反复验证,战略更注重于专注〞。
  在培养创新能力方面,陶氏化学亚太区业务拓展与市场战略总监杜凯伦说:“陶氏积极地去创立以市场价值链为根底的一个平台。〞同时认为协同创新在当下十分重要,在整个价值链中实现优势互补,那些共用的技术、市场经验便能使价值链带来的价值膨胀。
  盲目的成为领先者,并不能锁定最后的胜局
“做全面的跟随者,做局部的领先者〞。嘉御基金的董事长、创始合伙人卫哲提出这样一个观点,同时举例说,苹果今天几乎成了智能  的代名词,但苹果并不是智能  的先行者,真正的“先驱〞产品没有走到最后却成了“先烈〞。苹果  中使用的很多专利都是买来的,而它的成功之处在于,在各项专利上做“全面的跟随者〞,而到了关键的时刻,它成为“局部的领先者〞--整合各项专利资源推出iPhone系列。“它能够整合这么多领先者的优势,起到了局部的创新,让  彻底辞别键盘〞,卫哲说,盲目地成为领先者,并不能锁定最后的胜局。
深圳旅游景点大全介绍“做最好的,不做最早的。〞丁磊在阐述企业战略选择的考虑因素时这样说。无论是领先还
是跟随,与会专家都表示了这样一个共同的认识:要跑对方向。通用电气(GE)从家电起家,但目前其家电营收仅占总营收6%,而它投入了大量的研发和创新在研究未来的能源、未来的航空和未来的医疗,这些是引领今后社会开展的创新。所以即便GE放弃了家电市场,它的营业收入依然达1400多亿美元。
“能够改善人们的生活才是最根本的创新点。〞 飞利浦亚洲区首席技术官、亚洲研究院主管何达纳认为这是飞利浦前进的方向,“全球变暖、人口老龄化、食品平安的挑战,都要求针对这些日益严重的社会问题,通过创新和技术为人民造福。〞
  在论坛互动阶段,与会专家纷纷探讨了这样一个现象:无论是领先者还是追随者,中国为什么还没出现像飞利浦和陶氏这样的企业。何达纳认为,这是由于过去中国经历了一些困难时期,以及当前中国的教育系统并不是以创新为导向,同时看到了“中国教育系统正在向知识创新和创造力培养变化〞。杜凯伦把原因归结于中国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专注于低本钱制造。但在过去的5-10年里出现了如海尔、华为这些具有创新能力的企业,“未来在中国会看到越来越多的创新型企业〞。
  不确定的年代,企业应该谨慎保守。今年半导体只有个位数的成长、美国次级房贷火花不
小,欧洲日本都受到涉及。
  对企业来说,在营业额上野心不要太大,可是该做的事也不能停。对IC设计来讲就是产品与技术研发。
  自从八○年代PC ODM(设计代工)兴起、生产转移到亚洲来,这是过去十年中唯一的亚洲科技优势。台湾抓到这个时机,很多的生产基地在这里,设计、效劳也都在这里,已经有接近市场的优势。拿  来说,联发科也有接近市场的优势。三、四年前,联发科  晶片刚开始时,着眼点是台湾的ODM。
  充分利用中国优势
  结果证明,中国的时机更大。在中国,从沿海城市到内地,市场需求是一波波在增加。全球外包的趋势下,中国第一波是当世界工厂,第二波是世界市场。
  其实早在DVD播放机晶片时代,联发科就将中国视为市场与战略跳板。联发科从中国将DVD播放机晶片外销到东南亚、印度或是俄罗斯、东欧、中南美。  跟DVD晶片是同一个现象,只是规模比较大。联发科确实是充分利用中国优势。
  印度市场正在兴起,跟大陆六、七年前一样,联发科在印度除了研发,也派业务在那里看可能的时机,让中国  卖到印度去。亚洲市场我们早就在开拓了。
  国际一线  大厂对我们也很重要。购并美商亚德诺(ADI)通讯部门,价值不在前进新兴市场,而是建立与  大厂的客户关系。 ADI通讯部门在美国、欧洲都有根底,业务行销针对国际  一线大厂平常就在沟通,未来能让联发科更接近市场。
  从产业进展的角度来看,现在已进入通讯与消费性的新时代。竞争很剧烈,大家都在杀价。我们开玩笑说,只要是电机硕、博士做出来的东西,保证天天降价,不用硕、博士做的都可以天天涨,连烧饼都在涨价。科技来自科学,这是根底,需要很多硕士博士。但是只有科技,没有方法差异化,还是只能降价
  对联发科来讲,差异化就是提供客户完整的解决方案,让客户可以提早进入市场(Time to market)。我经常讲孟子的故事,孟子风尘仆仆去晋见梁惠王,梁惠王劈头就问:「将有利于吾国乎?」我总用口头禅「将有利于吾国乎?」来提醒,以客户的观点出发,为客户创造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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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本主义的本质,就是开放与竞争,资金、人才聚集在一起,因应市场需求。
  从两岸开放角度看,企业希望善用中国人才、人才能自由移动。中国当地这些电视、通讯标准,你在台湾怎么做?你没有当地市场的测试环境。根本原那么应该是开放,至于有技术外流的问题,其实IC设计智财权跟技术的保护,企业比政府还关心。台湾IC设计产业很重要,可是日、美、欧半导体公司都在用中国人才、进入中国市场了,政府这种限制,正在伤害台湾IC产业竞争力。
  大环境的限制,才是真劣势
童瑶被打
  现在对大陆限制有两种,一种是四○%上限,一种是采负面表列,像IC设计,限制不能移转中国大陆。 IC设计公司不是资产公司,四○%投资上限对知识经济的产业来说,根本不是问题。所以松绑四○%的限制,并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 IC设计产业不是去了中国就离开台湾,而是去善用资源、人才、市场,或是透过中国接触其他新兴国家市场。
  过去政府对于人才来台湾,有限额、要提前申请,这都不合理。联发科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员工,很多专案是彼此互相合作、支援,如果只有欧美日员工能来台湾,而大陆员工却要等申请核准,那要如何合作?又怎么会有效率?大环境的限制让我们没方法施展身手,那才是真正的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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