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维人生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加布瑞拉 王尔德★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第一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词句出晏殊的《蝶恋花》,原词是:“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原意是说,“我”上高楼眺望所见的更为萧飒的秋景,西风黄叶,山阔水长,案书何达?在王国维此句中解成,做学问成大事业者,首先要有执着的追求,登高望远,瞰察路径,明确目标与方向,了解事物的概貌。这自然是借题发挥,以小见大。那如果按原词解,这几句是情感堆积、酝酿期,是对下文“望尽天涯路”一种铺垫。喝酒的这个境界,是寒暄之后,刚数杯下肚,酒气略微上升阶段。此时,欢者更欢,愁者愈愁,不过,肚中纵有千番言语,
表面上不大多“和风细雨”。
  ◆第二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段诗句,出自宋代的另一位词人柳永的《蝶恋花》。原词是:“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王国维在这里,显然也已超出了原诗相思怀人的情绪了。他想说明,对事业,对理想,要执着追求,忘我奋斗,为了达到成功的彼岸,一切都要在所不惜。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第三境界,王国维则采用了宋代词人辛弃疾《青玉案?元夕》中的词句。辛弃疾的原词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王国维用在此处,是指在经过多次周折、多年磨练之后,就会逐渐成熟起来,就能明察秋毫,豁然领悟。这就达致了最后的成功。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是厚积薄发、功到自然成。
王国维人生三境界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恐为晏欧诸公所不许也。"
第一境界:晏殊《蝶恋花》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凤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笼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第二境界:柳永《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境界:辛弃疾《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萧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邱淑贞三级峨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2楼
人生有三重境界,这三重境界可以用一段充满禅机的语言来说明,这段语言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这就是说一个人的人生之初纯洁无瑕,初识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人家告诉他这是山,他就认识了山,告诉他这是水,他就认识了水。 
    随着年龄渐长,经历的世事渐多,就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了。这个世界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经常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好人无好报,恶人活千年。进入这个阶段,人是激愤的,不平的,忧虑的,疑问的,警惕的,复杂的。人不愿意再轻易地相信什么。人这个时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叹息,借古讽今,指桑骂槐。山自然不再是单纯的山,水自然不再是单纯的水。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的主观意志的载
体,所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一个人倘若停留在人生的这一分阶段,那就苦了这条性命了。人就会这山望了那山高,不停地攀登,争强好胜,与人比较,怎么做人,如何处世,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永无满足的一天。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圆的,人外还有人,天外还有天,循环往复,绿水长流。而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有限的,哪里能够去与永恒和无限计较呢? 
    许多人到了人生的第二重境界就到了人生的终点。追求一生,劳碌一生,心高气傲一生,最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于是抱恨终生。但是有一些人通过自己的修炼,终于把自己提升到了第三重人生境界。茅塞顿开,回归自然。人这个时候便会专心致志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与旁人有任何计较。任你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面对芜杂世俗之事,一笑了之,了了有何不了。这个时候的人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了。正是: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便也就是真正的做人与处世了。 
    每个人的行动都受思想支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境界。大致分一下,人的境界不外乎三种:一是为自己,二是为家庭,三是为社会。 
    为自己也就是为个人。之所以说“个人”,就是这种人不要说社会责任,连应有的家庭责任都没有,连父母和妻子儿女都不顾。有的为了自己吃喝玩乐,把父母的退休金当作自己的银行,甚至以刀子逼迫父母,于是酿成父母忍无可忍怒而杀子的悲剧;有的放弃了做丈夫的责任,自己在外吃喝嫖赌,让妻子在家独守空房;有的丢掉了做父母的责任,因为孩子有毛病就弃之于大街;还有的只生不养,让孩子早早辍学……这种人属于极端个人主义者,信奉的是“只要一个人吃饱,哪管一家子饿”的哲学…… 
    为家庭,也就是一切为了家庭利益。有的追求光宗耀祖,有的追求小康生活,有的追求夫妻恩爱,有的追求后继有人,有的追求豪宅美车,有的追求金钱无数……应该说这些追求都是合理的,这种境界的人为数众多,大有人在。这些人往往对家庭的责任感很强,对父母来说是好儿女,对妻子来说是男人,对丈夫来说是好妻子,对孩子来说是好父母(有的则是好祖父母)。因此,在人们的心目中这种人都是“好人”。 
    但是,社会的复杂性已远远不能简单地划分为“好人”和“坏人”了。“好人”和“坏人”具有很大的相对性。无论为了家庭的哪种利益,为了家庭的哪种追求,只要靠自己辛勤的劳动,只要遵纪守法,追求越高,得到越多, 就越光荣。如果为了家庭而铤而走险、违法乱纪,
dnf连接不上对家庭来说是牺牲自己,是“无私奉献”,而对社会来说则是成为名副其实的“坏人”。对一个个大贪官的曝光,都会引起人们的议论:对一个人、一个家庭来说,有十几万、几十万就够一生用的了,为什么还要贪几百万、上千万?有的贪官说出了心理话:自己的钱是一辈子、两辈子也花不完,之所以要弄那么多,是为了儿子、孙子、孙子的儿子……子子孙孙无穷尽矣,因此贪污受贿也就无极限了,直到锒铛入狱为止。 
谷雨文案    为社会,就是那种为了他人的利益不惜牺牲个人利益的。那种有正义感、讲正气的人,那种有社会责任感、并能够付诸行动的人都是。这种人既有伟人,也有普通人,同样也大有人在。伟人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周总理,有为了反对列强而不顾个人得失的林则徐,有为科学而献身的布鲁诺……普通人有焦裕禄、孔繁森这样的好公仆,有面对坏人的威胁毫不退缩的反腐勇士姜瑞峰,有抗洪前线上置生死于度外的高建成,有面对歹徒的尖刀而奋不顾身的徐洪刚,有无数为了正义、法纪和社会责任而牺牲个人利益、默默奉献的普通人……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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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种人为数不多,也容易从人中识别出来,往往是遭人唾弃的对象;第二种人属于芸
芸众生,里面既有闪光的金子,也有的沦为社会蛀虫。第三种人才是社会的脊梁,是他们的精神和行动支撑着社会大厦,推动着历史车轮。对这些人,正如臧克家在《有的人》中所说:“人民永远记住他”。当然,人生的三种境界不是能绝对分开的,在一个人身上往往是兼而有之。因此,对于一个人而言,要抛弃第一种,超越第二种,追求第三种,只有这样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人生如登楼,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人生有若干个阶段,哲人们有各自的划分办法。丹麦哲学家齐克果将人生分为三个阶段,即:审美阶段、道德阶段和宗教阶段。而德国哲学家尼采则认为,人生有三个时期,即:合时期、沙漠时期和创造时期。合时期,自我尚未苏醒,个体隐没在体之中;沙漠时期,自我意识觉醒,开始在寂寞中思索;创造时期,通过个人独特的文化创造而趋于永恒之境。从两位西哲的邃思联想开去,在中国古代的禅宗、诗学、美学诸领域,也有好些关于人生三境的妙论。 
    宋代禅宗将修行分为三个境界: 
    第一境界是“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芳迹”; 
爱的表白词    第二境界是“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第三个境界是“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三个境界中都有“空”字,三个境界就是对“空”的三种不同的理解。第一境界中的“寻”,表明人向上天追问自身起源,追问所谓“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三个千古难题。第二境界中的“无”,表明人已经从自然中剥离出来,与外在的“水流花开”自成一独立世界。而第三境界中的“万古”与“一朝”的融合同一,则说明人对有限时空的超越,经过否定之否定之后达到天人合一之境。 
    受禅宗思想的影响,南宋诗论家严羽在《沧浪诗话》中,提出学诗的三境:“ 其实不识好恶,连篇累牍,肆笔而成;既识羞愧,始生畏缩,成之极难;及其透彻,则七纵八横,信手拈来,头头是道也。”就诗人的主体而言,心灵最初是自由自在的,不辨美丑,处于童贞状态;当认识到规矩和成法之后,就陷入束缚和捆绑之中;最后摆脱一切外在的桎梏,获得了主体与客体的契合,也获得了真正的、纯粹的自由。这时,方能“行住坐卧、无非是道,纵横自在,无非是法”。 
    严羽之后,诗人潘德兴又云:“诗有三境,学诗亦有三境。先取清通,次宜警炼,终尚自然,诗之三境也。”潘氏是在说诗,其实何尝不是在说人生呢?返朴归真的人生,就是一朵
“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 
    最终将禅学、诗学与人生哲学融会贯通,铸为一体的,是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王氏在《人间词话》中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罔不经过三种之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界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界也。 
    ‘众里寻他千百度,回头蓦见,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界也。” 
    与齐克果、尼采的描述相比,王国维的论述是典型的中国式的,是诗意的凝聚,是精神的贯注。它包蕴了一种纯粹的生命体验,使人突破自身生活的惰性;它设定了生命气息充盈的坐标,引导人达到一种永恒的自由之境。 
    有这样的一种人生境界让我们仰望,我们何必惧怕脚下的淤泥呢? 
    自古以来,人们把求学成才的经历划分为三个过程,来激励自己或他人。其中最有影响的当推清代王国维引用三句古词来形容成大学问人的三种境界。 
    第一种境界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第二种境界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种境界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