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动画 Striking the World Animated Cartoon
成熊》《疯狂约会美丽都》等作品不但接连获得嘎纳电影节、柏林电影节、奥斯卡电影节等权威电影节大奖，更赢得了票房和观众的一致肯定，它们延续了保罗·古里默以来精良的艺术传统，更为法国动画片的健康持续发展注入了强大动力，成为欧洲动画的杰出代表。
然而，虽然美国与法国来自相同的文化根源，同样在西方文明的浸淫下发展至今，但两国文化却又在不同的历程和背景中产生了各异的气质和品格，其动画更是在20世纪以来风云变幻的局势中产生了不同的审美取向和商业卖点。欧美动画常以幽默戏谑令观众欲罢不能，而仅在幽默一方面，美国与欧洲也表现各异，各有所长。如果说美国的幽默方式是全民的狂欢化行为，那么法国则是贵族式的戏谑，两国动画几乎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幽默方式，而这都是与其
文化差异、国民性格和动画产业机制密不可分的。
通俗化vs精英化
二战以来，美国中产阶级凭借经济崛起一跃而为社会的主流阶
层，而随之产生的消费文化、大众文化、通俗文化也作为美国主流文化风起云涌。不仅如此，美国作为超级大国，趁经济发展、传媒发达之际在全球范围内推行自己的生活及文化方式，身处现代社会的
国家几乎无不感受着大众文化的国际风格。大众文化必定与传统的精英文化、高雅文化不同，其缔造者和受众是多数派的民众，因此自然是以通俗化、大众化为要旨的。作为文化载体的美国动画在其幽默趣味中自然也处处体现着通俗化风格。
美国动画幽默的通俗化既体现在其呈现方式通俗易懂，也体现在幽默趣味来自大众生活。首先，在表现方式上，美国动画誓将幽
在当今世界动画领域中，美国和欧洲无疑是其中重要的两极。动画诞生在欧洲，繁荣在美国，在一个世纪的发展中，欧美动画无论在数量抑或质量上都颇具代表性，与亚洲日本动画遥相呼应又独具风格。美国作为商业娱乐动画的龙头老大长期雄踞动画领域，以特有的全民娱乐精神和商业操作模式诞生出众多经典之作。从《米老鼠和唐老鸭》《白雪公主》《蝙蝠侠》到《变形金刚》《非凡的公主——希瑞》《猫和老鼠》《埃及王子》《怪物史莱克》《玩具总动员》《南方公园》——美国动画几乎就是动画大片的代名词，无论是成人还是儿童，谁都无法拒绝美国动画片的娱乐魅力，就像谁都不会拒绝好莱坞电影。而欧洲则是艺术动画的源泉，从法国鲁米埃尔兄弟在巴黎咖啡馆地下室放映第一部电影短片，到德国、俄国等国前卫实验动画的兴起，再到战后各国动画的异彩纷呈，欧洲动画植根于古老文化和地域风采的沃土，像20世纪欧洲失落继而复苏的经济一样不愠不火地进行着，虽然没有抢占市场，却总是带来惊艳之作。尤其近年来，法国动画在坚持艺术性的同时，于艺术动画短片和商业动画长片两方面皆取得令人瞩目的成绩，《老夫与鸽》《和尚与飞鱼》《叽哩咕历险记》《青蛙的
预言》《男孩变
平民的狂欢与贵族的戏谑
——美国与法国动画幽默方式之比较
苏 玙/Su Yu
Comparison of Humorous Styles Between American and
French Animated Cartoon
美国动画《米老鼠和唐老鸭》剧照 美国动画《功夫熊猫》剧照
萧亚轩黄皓男友个人资料汽车内部按钮图解关键词：美国动画；法国动画；幽默；比较
摘 要：美国和法国作为动画片重要产地，曾推出众多经典作品，且皆以出的幽默趣味令人难忘。本文即以美国动画幽默的大众化、颠覆性和商业性特点与法国动画幽默的精英化、传统化和艺术性特点作对比，以揭示两国幽默方式的不同风格和深层原因。
Key words: American animated cartoon, French animated cartoon, humor, comparison
Abstract: The United States and France, as important animated cartoon producing countries, have produced many classic works, which are famous for their excellent humor. This article will compare the popular, subversive and commercial characters of American animated cartoon with the classic, traditional and artistic traits of French animated cartoon so as to expose their different humorous styles and profound reas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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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进行到底，无所不用其极：从规模来看，自早期的《米老鼠唐老鸭》到新近的《功夫熊猫》，美国动画主题几乎皆以娱乐为中心，而且类似《玩具总动员》《海底总动员》《汽车总动员》这样调动全部角参与喜剧剧情的更不在少数；从角设定来看，美国动画角从形象到语言、姿态都充满幽默趣味，米老鼠、唐老鸭、兔八哥、粉红豹、加菲猫、啄木鸟伍迪、辛普森一家、怪物史莱克、小丑鱼、功夫熊猫等众多经典明星角无一不是可爱或滑稽的形象，其中，吉米、汤姆、伍迪等为代表的角以夸张、幽默的动作姿态见长，以兔八哥、加菲猫、史莱克的驴等为代表的角则以精辟、诙谐的语言胜出，而姿态、语言皆有趣而令人难忘的更有唐老鸭、树獭希德、史莱克等角；在背景和道具设定上，美国动画以惊人的想象力令所有的生活物品都富有喜剧生命；在音乐制作上，美国动画同样以幽默旋律和完美的烘托渲染效果而堪称完美——幽默在美国动画中几乎处处可见，充满热气腾腾的全民狂欢气氛，这些极致的表现方式令美国动画幽默直白无碍一如美国人的热情奔放，令观众无需任何深度思考皆能尽享轻松快乐。此外，美国动画无论是生活题材还是幻想题材，其幽默方式通常没
有典故也没有深刻寓
意，而是来自通俗的日常生活或流行话题，富有生活和现实气息，其既可以是北京奥运也可以是伊拉克战争、小甜甜布兰妮，使观众无需知识储备也能享受十足的幽默感，也正是这样，《功夫熊猫》才能够深入浅出地将中国功夫之要义阐释明了，并以国际化的方式让世界观众都欣然接受。
而法国却决然不同。尽管大众文化已经侵入世界每个角落，但法国的特殊文化渊源却使其呈现出独特的文化形态，如果说美国
是纯正的大众文化的发起者和助推者，那么法国则是大众文化的规避者和过滤者。众所周知，法国从古典到现代皆有令人瞩目的文化表现，这使其精英和高雅观念顽固而强盛。因此尽管在世界大战时期，法国艺术的中心地位随政治避难旁落美国，但战后法国依然不屑于美国式的大众通俗彩。当今各国无不被大众文化所侵蚀，而独有法国坚守失落的精英意识，成为通俗文化中的孤岛。这种精英气息同样充溢于动画领域，其幽默方式自然也是贵族而不流俗的。
首先，法国动画幽默的表现方式不像美国动画般直露浅白，而是贵族化的含蓄、节制、矜持、冷幽默。从背景制作到角设定，作品不会刻意制造噱头，而是根据剧情发展自然营造幽默氛围。因此法国动画中没有令人叹为观止的幽默明星序列，却以国王的机械城堡和查斌的留声机训练法这样天马行空的幽默情节令观众难忘。此外，法国动画片题材很少来自现实生活，而是多为阐释历史、文化或剖
析人性的严肃主题，因此幽默方式也往往会更加晦涩而耐人寻味，充满精英文化气息。比如保罗﹒古里默的《国王与小鸟》堪称幽默的讽刺杰作，但其中的幽默却并不平易近人，导演在嘲弄中将无知、心狠手辣的国王形象塑造得淋漓尽致，然而不懂得法国历史的、不了解故事原作的，却不容易马上了解导演的幽默意图。在
美国动画《玩具总动员》剧照 法国动画《国王和小鸟》剧照
美国动画《海底总动员》剧照 美国动画《汽车总动员》剧照 法国动画《疯狂约会美丽都》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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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约会美丽都》中，导演史凡苏梅同样颇具幽默天分，但其中的戏谑看点却多有典故，比如环法自行车大赛、练有一身火鸡般肌肉的查斌、手举汉堡包的自由女神等皆来自一定的文化背景，而没有相关知识的观众是看不懂这种幽默的——类似的幽默方式比比皆是，而正是这种来源于历史、生活，却经过艺术提炼和加工的情节形象使影片的幽默气息颇有阳春白雪的哲学意味。
颠覆vs 传统
如果说美国与法国的文化差异造成两国动画幽默通俗化和贵族化的倾向，那么国民性格的不同则造成其动画幽默的思维方式不同，从而呈现出颠覆传统和坚守传统的两极化特点。
美国作为白手起家的超级大国虽然历史短暂，但是没有历史负重的特点及其移民多元文化却成为发展的另一种优势，美国人因此形成的颠覆过往、开辟新途的精神更是成为民族前进的重要因素。当颠覆精神遇到同样来自开拓中形成的乐观幽默精神，美国动画便出现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形成气象万千的颠覆喜剧。
美国幽默的颠覆思维可谓无所不在，对历史、文化、艺术、规则、政权乃至信仰的颠覆始终贯穿于美国动画之中，在《猫和老鼠》《辛普森一家》《南方公园》《怪物史莱克》《功夫熊猫》等经典动画片中更将颠覆表现到极致。比如《猫和老鼠》中，作品一改人们对于猫和老鼠的习惯思维，把猫塑造成好吃懒做、愚蠢凶恶的形象，而把人人喊打的老鼠形象塑造得精灵可爱、善良智慧。猫
不再是捉拿耗子的胜利者形象，而是反被杰瑞捉弄，生活中敌对的关系在这里却有时可以成为短暂的朋友。《辛普森一家》则是反映美国社会生存状态的讽刺系列片，作品把小丑似的男主人公命名为荷马（荷马为神圣伟大的古希腊诗人）；他从不遵守伦理常规，既欺负儿子也欺负父亲但其实内心是深爱他们的；他将做礼拜看作是徒有其表的仪式、上帝也可能是愚蠢虚假的；他对于貌似正经的环保提议视为虚伪的可笑表演而大砸鸡蛋；流行文化、政府、科学等等社会秩序和规范在这里都在嬉笑怒骂中被一一揭穿。《南方公园》则堪称有史以来最具攻击性的颠覆巨作，其和《辛普森一家》一样因犀利的视角备受人们追捧，它紧追时事和流行现象，对总统大选、名人巡演、艾滋病、死亡、金钱、第三世界、、暴力、性、粗口、集中营、耶稣、脱口秀、战争、恐怖主义等敏感话题进行大胆影射，四个主角虽然是孩子却能以简单的恶搞将社会的现象批判得体无完肤。在常人看来，这部动画片和其中的主角是粗俗、难登大雅之堂甚至是恶毒的，但其冒天下之大不韪的颠覆性幽默却以另类方式令人反省社会和人类。此外再如《怪物史莱克》，虽然作品根据传统童话故事改编，却颠覆了英俊王子和美丽公主的老套情节。《功夫熊猫》也一改熊猫憨态可掬的温和形象变成性格饱满的功夫明星。在美国动画幽默中，人类的美丑、真假、善恶、正经与教条、伦理与宗教、和平与战争、生态与科学皆可以被颠覆，它们倾向于记录人性的自然状态和生活的本来面目，用拿正经事开玩笑的方式表达出观众共鸣却不能表达的心声，以颠覆传统让人感受到恶搞背后的妙处与真实。
法国在传统问题上与美国的态度再次是截然相反的。如前所
美国动画《辛普森一家》剧照 美国动画《南方公园》剧照
美国动画《猫和老鼠》剧照 法国动画《将军与忠狗》dvd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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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法国在大众文化流行的时代依然坚持精英文化和贵族品味，而贵族则是传统文化的产物，这种文化状态显然与国民性格中对传统的维护和坚持是分不开的。一方面，法国作为历史悠久的国度和艺术之都，原有的规则、制度、习惯、风俗已经深入文化精髓，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更是无比强烈且浪漫无理性；另一方面，法国在二十世纪在经济、政治、文化上的失势难免令国民留恋昔日辉煌，各国对古典和现代艺术的追随和缅怀更使法国沉浸在繁荣的旧梦中。然而，传统未必不好，法国在艺术方面的传统信念以及对手工制作方面的坚持恰恰令动画这种新兴艺术样式充满独特、传统的法国趣味，从而在流行趋势中独显精致的风采。
法国动画幽默通常基于传统的价值观和审美判断，对正面人物和事件不会进行反面的嘲讽，对于反面形象则会不遗余力地大加讽刺，这种典型塑造法无疑也是传统的艺术表现方式。如果说美国幽默是在无厘头中记录生活真实，那么法国幽默则是在艺术表现中升华生活。在法国一系列经典动画片中我们
能够看到其对善良、亲情、友情、信任、坚韧等人性光辉一面的赞颂和对狡猾、奸诈、贪婪、残酷、虚伪、欺骗等丑陋一面的批判，讲述的主题也非常明确，即对历史、人性、信仰的思考，而幽默情感则是基于以上传统主题的烘托和升华。比如在《将军与忠狗》中，将军是一个浪子回头的形象，在描述他晚年对于年轻时残暴行为的忏悔时，作品常会用机智的幽默反衬他的孤独和苍凉。在《疯狂约会美丽都》中，踩着厚底鞋一瘸一拐的老婆婆、查斌畸形的肌肉、狗肥胖的身躯和瘦得不协调的四肢、靠吃青蛙及合唱维持生存的美丽城三妹、像柜子一样阴森的黑手党无一不是夸张幽默的，但却没有美国动画中恶搞和狂欢的效果，而是为鲜明的主题——对真诚、善良、亲情的歌颂和对黑暗、残暴的痛斥——服务的。在《青蛙的预言》中，老船长费迪南和妻子朱丽叶应该算是法国动画中较为乐观幽默的形象，但他们的幽默是为塑造其美好善良的品质而服务的；反之，在《国王与小鸟》中国王的表现无论如何幽默也都是为营造反讽的效果而服务。法国动画对传统的坚持，使观众在变幻多端、危机四伏的社会中尚存对真诚、美好的憧憬和希望，唤起人类在戏谑、荒诞和满不在乎的外表下隐藏的赤诚之心。而从这个角度来说，尽管法国和美国的幽默思维不同，但终极思考却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
商业化vs艺术化
科技发展利大还是弊大除了国家文化和国民性格之外，动画制作机制的不同也是造成美国与法国幽默方式不同的重要原因，这又使两国动画幽默方式分别呈现出商业化和艺术化的不同特点。
动画作为上世纪新兴的艺术方式，因制作方式、传播手段等因素与广播影视等文化载体具有相似特性，即商业性与艺术性并存，而其中二者孰消孰长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该地域的动画产业机制。美国动画是在商业消费催生下的产物，其从诞生开始即与赢利性目
的直接挂钩。从上世纪至今，美国已在长期的经营方式中形成成熟
的动画产业机制，迪斯尼、华纳兄弟、梦工厂、派拉蒙、皮克斯等
知名动画公司几乎垄断美国动画产业，而他们从投资、制作、生
产、发行到宣传、院线，每一环节皆是为票房服务的。美国动画幽
默是赢得票房的重要保证，因此商业化气息也极其浓厚。
首先，美国动画公司在长期探索中已经寻求到成本、票房与作
品可看性之间的平衡点，在兼顾效率与质量、成本与利润的商业目
的中已形成相对模式化的创作思路，这自然也导致其动画幽默方式
日益模式化。早期迪斯尼动画即在情节、角、背景道具、音乐等
多种元素上做足功夫以达到圆满的喜剧结果，其在情节上形成了计
中计、错中错、连环对、连环错等搞笑传统，在角上以双关、谐
苍井空的av作品音等幽默对白语言和滑稽姿态为卖点，并充分运用道具和音乐适时
辅助和衬托幽默气氛——而这种幽默方式至今仍在美国动画片中沿法国动画《青蛙的预言》剧照
世界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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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后来的动画幽默仅
是继续深化和稳固上述
各种幽默表现手法，即
使偶尔有突破和创新，
也会马上被后继的动画
片大肆沿用继而继续模
深渊派对式化。无论是《贝蒂博
普》《大力水手》还是
《玩具总动员》《怪物史莱克》，观众的笑点几乎旧瓶装新酒似的惊人相似，不同的只是故事剧情和
画面技术效果。而这与现代商业社会消费品批量化生产的实质其实并无二致。其次，由于商业发展，美国消费文化和快餐文化随之兴起，动画公司必须不断推出新作和实现高票房以维持持续发展，因此美国动画大片常不惜牺牲精致制作以竞争档期，不吝用噱头和的方式争夺眼球和票房，从而使美国动画幽默常表现出粗糙、浅白、先声夺人却并不耐人寻味的特点，而这同样是艺术对商业的妥协和牺牲。
法国动画片的发展轨迹则没有过多商业因素的介入。目前，法国没有形成相对稳定的动画产业机制，也很少有迪斯尼、派拉蒙这类国际知名的动画公司。由动画家独立制作的艺术短片和动画公司制作的动画长片齐头并进、相对自由，且二者向来皆以精致制作和艺术性著称。虽然其产量不多，但水平一流，在商业化氛围浓厚的动画领域，这种对于艺术性的坚持实属难能可贵，因此在国际动画艺术节中法国动画频频斩获大奖，成为艺术动画的旗帜。在这种氛围之下，法国动画幽默同样也是多元、个性化和富有张力的。
与美国动画模式化的特点不同，法国动画在追求艺术性的同时必然追求作品的原创性。因此我们从《福克斯的故事》《小女孩和大提琴》《神奇的星球》《国王与小鸟》《高卢人阿斯泰力克思》《叽哩咕历险记》《和尚与飞鱼》《疯狂约会美丽都》等众多动画名片中看到的是包括寓言、童话、科幻、传奇、哲理、剧情等在内的丰富主题，每部作品都有自己完美而富有个性的表现方式，法国人对手工制作和对原创性的追求在动画片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这是无法以类型和模式归类的。由于
动画师个性各异、作品风格和主题不同，幽默趣味是丰富的：在《国王与小鸟》中，导演善于从朴实语言和生活中发掘幽默的魅力，令观众笑中含泪地看完小鸟与国王的顽强斗争；《高卢人阿斯泰力克思》中，主人公狡猾而正义的滑稽形象则成功地将民族英雄搬上动画荧幕；《老妇与鸽》在幽默的内心剖析中讲述了善良与欺骗的荒诞悖谬；《疯狂约会美丽都》则用富有表现力的线条、彩和音乐恰当地烘托出怀旧的幽默。法国动画艺术性的幽默不拘一格，没有定法，天马行空的语言和想象将幽默的魅力发挥到极致。这种表现方式从容而精致，适合剧情又推动剧情，看似朴实却富有张力，让人回味良久而完全不像美国动画快餐式的幽默感给人以“用后即抛”的感受，堪称完美。
小结
美国与法国因国家文化、国民性格和商业机制的差异形成了各自不同、各有所长的幽默特点，这些原因从深层角度来看皆因两国动画的诞生环境不同：美国动画幽默的娱乐化彩是消费文化、大众文化的必然产物，法国幽默的艺术化彩则是精英文化和自由创作机制的必然产物。如果说美国动画幽默是平民的狂欢，那么法国幽默则是贵族式的戏谑。从商业角度来看，美国动画幽默是成功的；而从艺术角度看，法国式的动画幽默则是动画艺术不断超越发展的重要动力。无论怎样，两国皆以独特方式为观众带来了不可多
父母给孩子中考祝福语和鼓励的话
得的审美感受。
美国动画《大力水手》海报 法国动画《叽哩咕历险记》海报
法国动画《老妇与鸽》剧照 法国动画《高卢人阿斯泰力克思》剧照法国动画《和尚与飞鱼》剧照
（作者单位：吉林艺术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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